柯南同人之未聞余生 危險的倒計時(m utation)

作者 ︰ 紙若未涼

如果我們的青春沒有盡頭,只是一條走不完的不歸途,不管是不是走對了路,誰的最後如何。或者到最後我們的青春年華只歸附于一張舊照片,最後只會是一灘灰燼,我的回憶里只有你略帶青澀的側臉,那,我還留著你的什麼回憶?

——節記

日過中午,一切都很正常,小蘭因為要養足精神也因為感冒,所以上樓睡覺去了,其他人亦是如此。正午日光毒烈,人也更顯得懶庸無力,一個個軟趴趴地全部癱在床上。今川也不知去干什麼,神神秘秘無蹤影,不過,涼子也早已習慣她的來去無蹤,去時無蹤,來時無聲讓人措手不及。也許,不看見她那張和自己長得相似的臉,就會心安得很多吧。

園子百無聊賴地坐在桌前,手無力地托著下頜已有很久,也不覺得手發麻,興許是日光讓她疲倦無力得太不開眼,神情恍惚,思緒不知飄向何處。日光模模糊糊地投上窗前的小桌,光斑爬上涼子的手臂,斜斜地打上光影,浸泡在日光下的藕臂更顯白皙,略帶青澀的臉龐,一邊的輪廓浸在日光里,一邊卻埋藏在陰影中,修長的手指不安分地敲打著桌面,漸漸有了熱度。

「好了!」園子受不了夏日的陽光和吵雜的蟲鳴似的,挎上白色的小挎包,發麻的手無力地垂在腰間,但是眼里的波光安露出幾分的無奈,卻又被按捺住,無可奈何地垂下肩,「看來只有我一個人去大吃一頓了涼子猛然一驚的同時又立刻彌補自己剎那間的失態,補上了一個尷尬的微笑,哆嗦地把鬢邊的青絲撩至耳後,才支支吾吾道︰「那個……不介意的話,我和你去吧也許是覺得有些抱歉,略帶歉意地澀澀埋下頭。

「誒?好,好啊也許是被這個答案驚到了,園子快速眨動著眼楮,片刻方歇,又補上一個大大咧咧一如往日的弧度,眉間微皺翹起,兩眼如一彎新月,又恢復常態,沒形象的微笑也很是可人。

兩把不同樣式的遮陽傘斜斜軟趴趴地靠在店外的牆邊,似乎也是頂受不了烈日,懶庸地倚靠在牆邊,店內置放的風鈴無數次被打響,櫃台小姐甜美的嗓音在單調得說著同一句話︰「歡迎光臨而雖然是一樣的腔調,卻一點也不顯得乏味。

兩人依舊搶了一個靠窗的位置,興許是涼子的癖好,總是愛坐在落地窗前,這樣視野開拓,心情也會由陰轉晴。這家店近海,可以听見細微的海浪聲。園子饒有興味地點了一堆的蛋糕點心,似乎也一點不心疼腰包里的錢,咧開一個沒形象的笑容,手指不安分地捏著餐桌上擺著的玫瑰花花睫,手臂搭在桌上,紅白格子的餐補點綴著這個四角的餐桌,加上桌上擺著的紅色玫瑰。這樣來看,大概也能估算得出這家店的東西究竟多少錢。而園子則是好不心疼地一臉笑嘻嘻,還說這一頓她包了。

這家店效率還是不錯的,沒幾分鐘,園子點的那些點心啊,蛋糕啊,還有果汁什麼的全部都上來了。「我開動了!」園子十分不客氣地打了聲招呼,便一手拿刀一手執叉地開動了。涼子看著園子正在吃著的芝士蛋糕,還有旁邊整齊地擺著的布丁,沙拉,甚至還有一杯擱了冰塊,杯口還嵌了一塊新鮮橙子片的柳橙汁被冷落在一邊。而自己這邊呢,涼子垂下眼眸望了望,無言以對地眨眨眼,手指僵硬地捏著刀叉,面前只是擺了一個小的可憐的黑森林蛋糕,雖然用女乃油綴上了精致的花邊,並且還嵌上了樣子可口的巧克力棒,但是比起園子那邊,就顯得寒酸了許多。

習慣性先抿了一口旁邊的女乃茶,才動作僵硬地切了一小塊蛋糕,送入口中,巧克力的濃香與蛋糕巧妙結合在一起,入口即化,香醇與松軟融在口里,唇齒口腔之間盡是甜蜜。似乎是因為這家店的好手藝,所以涼子的心情好了很多,眉間一松,視線不偏不倚地落在落地窗外的藍天,靚藍色中夾雜著雲朵的皎白,這里近海,依稀可以听到海鷗的叫聲,海天似乎只有一線之隔,色彩融在一起,藍天仿佛也是這樣讓人心情愉悅的顏色。

園子把盤子擱在一邊,又開始扒著布丁,沒形象地用餐巾抹了抹唇邊的女乃油,似乎有些神經質地把精致的刀叉放在盤子邊,憧憬地順著涼子的目光,視線悄悄地爬上窗外的一方藍天,很少出現這樣憂心的神色,愁眉不展幾乎忘了眼前美味的食物︰「吶,涼子,你知道……今川同學是個怎樣的人嗎?」吞吐支吾半天才僵硬地把話語從口中月兌離,一改她平時直爽的性子。

「誒?」涼子有些不適應地先是應了一個音節,才把刀叉攤在盤邊,托著下頜思量琢磨,最後無奈地搖頭,誰說不了解這個女子,卻又比其他人了解得多,有些矛盾,無法用言語表達,她也深知不能透露。尷尬地補了一句話,停下咀嚼的動作︰「為什麼問這個?」不自然地用刀切了一小塊蛋糕,目光傾斜地又瞄過桌上的紅玫瑰,遲遲才把蛋糕送進嘴里。

「也不知道為什麼園子眼波一橫,自己也不明白個所以然,嘴角微微向上翹,不明白地停頓了一會兒,把手背搭在下頜,才緩緩道來,「就是覺得吧,今川同學她和其他人不一樣,有時候不知道在莫名其妙說什麼,也不知道她去干什麼,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不過,不可否認她有一種獨特的魅力啊!」園子先是漫不經心地說著,自覺不對勁地補上了最後一句話。涼子未曾做明確地回答,用「嗯」「啊」之類的音節悄聲作答,時不時將視線瞥過那一方青藍之空,將思緒隱隱釋放。「不過說起樣子的話——」園子像是在兀自喃喃,將這句話從口中月兌出之後,又不知下面如何說起,在組織著文字。

「說起樣子,今川同學怎麼會和涼子你長得這麼像!」園子直率地又搬出了之前班里聊得正熱火的話題搬了出來,靜待著涼子答案時又不忘切了一塊蛋糕。「不知道啊涼子托著下頜,動作異常恬淡,清寡的眸中不知在流轉著什麼樣的波光,目光放柔,抿了口女乃茶之後才支支吾吾地措辭︰「也許真的是有緣吧不知怎的,重新把初見今川時的話語搬出來,心里咯 了一下,全身的細胞都在顫動。

「不說這個了!」園子豪爽地叉起一大塊蛋糕,想極力營造笑點地挑眉,又恢復一如往日的大大咧咧無形象,也是最真實的園子,咀嚼時又含糊不清地說著別人听不懂的話,神色有些認真,話語依稀可以辨認,「這家店手藝真好,小蘭沒能來真是可惜心心念念著小蘭,哀怨地感慨,將話題不知不覺跳轉。

涼子面無表情地把最後一塊蛋糕送進嘴里,或許對這塊蛋糕的味道已經熟悉,融在嘴里像是沒有感覺,沒有感到任何的驚喜和可口。此刻她如一個精致的假人,又覺不自然地彌補了失態,揚起一個淺笑︰「說的也是呢繼續和園子絮絮叨叨一些平常不過的話題,天格外湛藍,一方淨淨的天,下面是格外平靜的海。

旅店房間內

溫馨的格調,純白的牆,簡簡單單的配置。屋子中央有一個圓形的玻璃小茶幾,兩側是竹制小凳,茶幾上兩邊整整齊齊地擺著的兩杯正冒熱氣的紅茶和無一絲褶皺的桌布,充分表現了服務生的一絲不苟。服部面色凝重,不嫌累地捏著那日給柯南的信件,已經保持這個動作有了大概二十多分鐘,無感手臂的酸麻,沒有了氣息一般僵持著這個動作,將思緒翻騰。柯南亦是如此凝重,小小的身體全部縮在椅子上。

灰原有些悠閑和無奈的神色中藏匿著不易見的恐懼,將手掌貼在杯子上,吸取著紅茶的溫熱,想要給自己冰冷的心腸一些溫度,眼楮無時無刻都睜的很大,沒有恐懼的痕跡,不敢有一絲懈怠似的沒有合上眼皮,她有些害怕,害怕合上眼皮之後的黑暗。

「真的要去嗎?」灰原冰冷到極致的口吻,緩緩慢慢吐出這幾個字,融入緊致得令人窒息的空氣中。「現在還不知道今川到底是不是他們的人,而且她也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再加上小蘭他們都會去,所以……」柯南未能將結果說得很清楚,但是已經知道了他的答案。

服部索性將信件放在桌上,凝重地合上疲倦了的眼︰「對啊,而且只靠這一封信件根本沒有什麼頭緒嘛端起桌上的紅茶,輕輕吹了吹上面浮動的熱氣,抿了一口。「不過像是今川這樣才是高中生年紀的女孩子怎麼想也不會是殺人如麻的殺手吧?」服部挑眉,繼續灌著紅茶,緩解口腔的干渴。

「不一定的……」灰原更加縮了縮身子,將紅茶放在桌上,臉上是一如既往的蒼白,手心的熱度消失不見,聲音愈加顫抖,眼神慢慢變得空洞黯淡,重重吞了口唾沫之後,才戰戰兢兢道,「組織里有一個年僅九歲就已經成為組織核心人物的人,有人說,她是不死的神,並且她的身體機能是組織里最拔尖的,由于我從七歲開始就被勒令赴美留學,十七歲才回到日本,所以對她的了解並不多……」

「什麼?!」柯南有些驚訝又有些悚然地抖了一抖,抓狂似的按著灰原的肩膀,甚至失去了理性一般,「她的代號是什麼?!」「camus她淡然地將柯南的手甩開,覺得寒冷地抱著雙膝蜷縮在椅子上,眼里是不知名的寒芒,「我曾經抽取過她的鮮血用來完成藥物研究

「原來如此,這樣今川也不是沒有可能了服部重新拿起擱放在桌上的信件,細細端詳。灰原重重感嘆了一聲之後,才將下頜埋在雙膝之間,有些恐懼地望了一眼窗外,像是懼怕有人竊听,聲音弱弱細微到甚至听不見︰「那時候沒有看清楚她的面容,並且,知道她真實名字的人並不多,頂多,也只有gin他們而已

「那抽取的鮮血呢,如果拿來做dna鑒定的話……」柯南似乎已經沒了理智,甚至忘了這個幾率很小。「已經全部用完了,而且——」灰原淡然地拖長了一個音節,「備份的血液應該會有,但是,我怎麼知道組織置放到什麼地方了,說不定,為了保險,已經銷毀了呢

听到這句話之後,本抱著一線希望的柯南所有的期望全部被掐滅,哀怨地兀自呢喃︰「怎麼會,本以為可以查出那個camus的真實面目的

「總之,今晚在看看,今川到底在搞什麼把戲吧服部將信件平整地放在信封中,按著柯南的肩膀,將信件重新放回柯南的上衣口袋中。

晚11︰30

小島沉入寂靜,但是隱隱約約有幾戶人家和店鋪亮著燈,劇院被光束包圍住,不算太亮不算太暗的霓虹燈在閃爍著光芒,此夜,並不顯得寂靜。觀眾陸陸續續進入劇院,看來想看這部戲的觀眾還算是很多,頂著惺忪睡眼強撐著進入劇院,還有些在白天就已經養足了精神,不顯得疲倦。

「好像人蠻多的誒剛剛找到位置的小蘭,四下張望著,昏黃的燈光模模糊糊勾出她的輪廓,好像精神已經恢復了一些,腮邊爬上了一層病態的緋紅,把在劇院外的店鋪買來的爆米花置放在腿上,開場前有些煩悶地啃食了幾顆爆米花。

「小蘭姐姐不能吃太多哦,對嗓子不好的……」柯南將小蘭的那一份可樂放在她座位旁,也坐在了一旁的空位上,將吸管插入杯中。「沒事的柯南小蘭的聲音一點不顯得虛弱,傻傻地微笑,甚至不明白緣由地提起那個名字,「不過柯南還真是貼心呢,如果新一就是柯南就好了憧憬的神色逐漸過渡成為惆悵,還是保持著那一抹笑,扶住手中的爆米花。

「小蘭姐姐……」如兩顆玻璃球一般的眼眸映上了略顯哀愁的少女,柯南的眼鏡片反著一樣的波光,聲音有些悶得難受。「啊,不是不是……」小蘭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繼續哼著小曲,還在含糊不清地嘀咕著,有種嗔怪的意味,「我這個笨蛋,這時候想那個推理笨蛋干什麼雖說嘴上是這樣說的,可是心里,又是怎樣想的呢。

「啊——」青子拖了一聲長長的哈欠,看著手中捏著的門票上標明的座位號,坐在了柯南旁邊。「青子你很困嗎?」小蘭探出頭,迷惘地閃著眼楮。「沒有沒有礙于面子,收回剛才沒形象的表情動作,睡意被拋到九霄雲外,亢奮似的將兩眼彎成一對月牙。

「切黑羽坐在青子旁邊,不滿地哼哼了一聲,鄙夷地翹起嘴角,說著只有青子能夠听見的話語,「明明就很困還是死要面子「快斗你說什麼?」帶著警惕性的目光掃向黑羽,帶著毛骨悚然的意味,黑羽的身子猛然抖了一抖,擺擺手收回之前的話語。

「還有一段時間才開演呢涼子一如既往捧著一杯檸檬汁,杯子里淺黃色的液體在流動,幾塊冰塊在水流中夾雜著,杯底綴了幾片新鮮的檸檬片,冰塊的量比較多,貌似是因為涼子想利用冰塊來提神的緣故,這樣便不會中途睡著。

夏目很是懶散地坐在了涼子旁邊,無聊似的在擺弄著手機,又時不時抬眼看了一下緊閉著的幕布,哼哼著︰「怎麼這麼慢啊看了一眼手機的時間,補充了一句︰「23︰47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啊懶懶散散的女聲,涼子猛然起身,將自己翻騰的情緒遏制住,讓自己的聲調平穩︰「今川……」剛剛說完這句話,便不知道下一句該如何是好,沉默著吮吸著檸檬汁,黯然坐在了位子上。

「久等了,我去買了一瓶日本茶她的眼神中彌漫著未知與神秘,猜不透,模不著,搖晃了一下手中提著的日本茶,聳聳肩,眨眼一笑,才擰開了瓶蓋,坐在夏目旁邊的空位。

夏目的目光一刻沒有逃離手機屏幕,閑暇時瞟了一眼涼子拿著的檸檬汁,杯子上還隱隱掛著水滴,悠哉悠哉道︰「涼子,加那麼多冰啊涼子極力撐起一個淡然的笑容,有些惆悵失色︰「這樣不會中途睡著,專心看戲了將最後一句話輕輕咬得有些壓迫感。

「說的也是呢,要是看戲時中途睡著了,就大事不妙了呢今川蓋上日本茶的瓶蓋,懶散地用手托著下頜,眺望著幕布的方向,唇角一勾。

時間如逝指的流沙,兩指之力挽留不了流沙的流動,就像人類挽留不住時間,時間慢慢過去,會場昏黃色的燈光逐漸放暗,吵雜聲逐漸消失,幕布緩緩拉開。

潘多拉的故事版本有很多,這恰恰是最悲慘的一個。

被制造成復仇工具的潘多拉逐漸化為人形,在接受眾神的祝福。

(我們會授予你一切的優點。)他們這樣說。

愛與美的女神阿佛洛狄忒賜予她最美麗的外表,如白瓷般的皮膚和烏黑的秀發將她點綴的完美。

赫爾墨斯送給她利嘴靈舌,她變得能說會道,出口成章。

眼看就要完美,太陽神阿波羅送給她音樂的天賦,她是集一切優點與一身的女子。

潘多拉接受著神的加冕,宙斯將裝滿了災難和厄運的華麗盒子交給了她。

(這是什麼?)她眨著迷惘的眼楮,對一切一切都是不知。

(孩子,把它交給娶你的男人。)宙斯這樣說,但是潘多拉不知道里面究竟裝著怎樣的陰謀。

潘多拉被遣送在人間,她擁有了一切的優點,和美麗的外表,和這個罪惡的名字。

許多人都指著潘多拉驚羨不已,(看,多漂亮的姑娘!)

這是別人對她的稱贊,因為她擁有多麼美麗的皮囊。

厄庇墨透斯一眼便喜歡上了這個姑娘,盡管他的哥哥普羅米修斯告誡他不要接受宙斯的賀禮。

他娶到了這個美麗的姑娘潘多拉。

無知而迷惘的潘多拉手捧著這個精致華麗的盒子,站在厄庇墨透斯面前,她好奇地打開了盒子。

她想知道,這是什麼。

但是,打開盒子時,禍害人間的灰色煙霧迅速從盒子里飛出來,驚慌失措的潘多拉抱著頭把盒子丟棄在一邊。

魔鬼似乎在對她壞笑,她耳邊虛無地縈繞著魔鬼的笑聲,疾病、瘋癲、災難、罪惡、嫉妒、偷竊、貪婪,這些是盒子里所裝著的東西。

在整個人間彌漫。

潘多拉驚慌失措地迅速翻上蓋子,但是,雅典娜置放在底部的希望,被封存在了盒子里。

已經過去了很久,台下嘩啦啦響徹著掌聲,散場燈亮起,紅色的幕布緩緩拉上,剛剛拉到一半的時候。「啊啊啊!」傳來了這樣令人恐懼的尖叫聲。

(下章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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