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麥 第二十四章,(穿越)祖國我愛你

作者 ︰ 劉長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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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玉蘭被曉明崇拜英雄的犧牲精神所感動,事跡感人,崇高奉獻,精神偉大,她邊看信眼楮里卻是滾滾熱淚,淚水掉在紙上,卻是一個個滾燙的大問號。♀

「玉蘭,我不完全了解部隊生活,但我去了部隊才知道,部隊生活除了緊張還是緊張、有秩序、有風尚、有規律、有鐵的紀律。不管是老兵還是新戰士,不管是戰士還是干部,在和我談話的短暫時刻,我就發現現代軍人的光輝容貌和現代軍人的陽剛性格,代表著一個國家的聖勝使命。他們的典型特點是特別能吃苦,特別能戰斗,特別能奉獻,特別能犧牲,在他們身上不但有獻身精神的軍人風格,更有現代軍人的高度氣質。

「所謂「理解」萬歲的口號有好多人最開始並不理解,我也不理解。因為我不理解軍人,對軍人的職能責任缺乏科學判斷,因此使我失去對軍人的真正理解,而不是簡單理解。現在我才真正理解他們,懂得「理解」萬歲的口號應該是時代的鼎足之勢的象征,軍人離不開時代給予的重任,而「理解」才是軍人應該得到的真理。由此而來,這個時代的人更要尊重軍人,理解軍人——更應該真正理解他們!

「我和何連長聊話時,剛認識就有一種特別的感處.他長得非常健壯,黑黝黝的亞熱代肌膚,陽剛有力量的性格。給我談起王剛和劉峰兩位烈士的英雄事跡看的出他很是悲痛,很是傷感。他是在非常痛苦中回憶英雄,在血與火的戰斗中個人的犧牲並不重要,而個人的犧牲精神在最悲壯的時刻卻是光榮的,偉大的。他告訴我說︰王剛和劉峰在這次戰斗中表現得十分頑強,作戰非常勇敢。就在反擊戰斗打響的第二天,我們連連續攻佔了十五個險要山頭。為了打好這場保衛戰王剛接受負責a山頭的搶修維護工作.守衛山頭的重任不輕,敵人隨時會偷襲,遭遇戰打得很慘烈.劉峰負責c山頭的搶修維護。由此而來兩個山頭被敵人的炮火狂轟亂炸,在彌熳的硝煙中山頭瞬間變成一片血骨焦土。他們周圍隨時有敵人的遠程炮火轟炸,還有敵人一次又一次偷襲,在條件十分困難的情況下,經過三十小時的激烈奮戰終于把工事從敵人手中全部奪回;不少戰士倒下去,不少負輕傷的戰士帶傷爬起來繼續往前沖。激戰與爭奪,偷襲與反偷襲,十分慘烈的你爭我奪才把我們所收回的高地搶修完備。全連一百多名干部戰士所剩無幾,活著的戰士累的汗流浹背,有的戰士站著就睡著了。♀

「亞熱帶山區的地形地貌呈現出山高密林,處處是一片神奇的世界。這里氣候潮濕,植被茂密,空氣中的濕度特別大;沒有路,攀樹藤,跨樹障好不容易開闢一條小路,森林里有很多叫不出名字的、和戰士們作怪的昆蟲。越是這種時候,戰士們越疲勞,這些家伙就是戰士們的敵人。戰士們風趣地說︰「這些家伙真可惡,比對付拿槍的敵人還難打整。」前線戰士就是在這樣的惡劣環境中忍受蚊蟲叮咬,忍受著雨林潮濕,還要和敵人進行著頑強的戰斗。就是在這樣的險惡環境中,戰士們粉碎了敵人一次又一次偷襲和正面阻擊任務。

「戰斗打響第三天,這也是我們連在守衛戰中連續打退敵人十五次進攻的這一天,敵人的炮火十分猛烈,炮彈像下雨似的傾瀉在陣地上狂轟爆炸。傾刻間周圍的岩石炸塌了,樹枝炸得滿天飛,剛搶修好的工事遭受到毀滅性破壞,周圍炸成一片焦土,焦土里冒出帶有血腥味和泥腥味的滾滾濃煙。在這次戰斗中我們連傷亡慘重,王剛身體三次負傷,鮮血染紅了綠色軍裝。

「敵人的機槍打穿了王剛的月復部,可是他沒有倒下,頑強地壓住小月復,忍著撕心裂肺的傷痛把腸子壓進肚皮,他的聲音宏亮,大聲喊著︰「戰士萬歲,祖國我愛你。戰友們,繼續向前沖啊!」

「血與火,生與死在一瞬間和戰士察肩而過,不少戰士倒在敵人狂轟亂炸的炮火下,有更多的戰士站起來,他們就在原地與死去的戰友作最後告別。這時王剛身上又有兩處中彈。他的生命在非常垂危的時刻還想到祖國,想到戰友們,他喊著——祖國我愛你!戰友萬歲!人民理解我們……!他倒下了。他再也站不起來——他再也看見滿山焦土是用戰士的血骨鑄造成光輝的、絢麗多彩的、讓人民幸福的安寧世界!我們再也听不見他的聲音。

「大約又過了十多分鐘,敵人的反攻更加猛烈,更加血腥。前沿陣地敵人越來越多——敵人的輕重火力全用上了,戰斗打得十分慘烈,各種炮彈在陣地上像雨滴似的向我們狂壓下來。我們的戰士一個接一個倒下,一個接一個地站起來。生命只有一次,在這種生與死的頑強拼殺中生和死只有一瞬間;他們心目中有誰不願愛惜自己的珍貴生命,誰又願意把青春和生命用來當兒戲,這個不賺錢的交易誰也不願意去做。可是,我們的戰士——他們為了誰?他們在為誰戰斗?他們在為犧牲呢?難道生命對他們不重要嗎?

「是的,他們不會拿生命當兒戲,他們這種犧牲是偉大的,無私的。可是誰也沒有想到在戰場上的兩分鐘前和兩分鐘後的距離有多麼搖遠,有多麼寶貴,誰也不會知道在兩分鐘內會給我們帶來什麼樣的結局——這就是戰爭,殘酷的戰爭,殺害人的戰爭機器。

「我們連有位小戰士叫王躍軍,在死之前十分痛苦。青春最美好的時光屬于他的,可是他應該得到的是什麼呢?他年青的生命被戰爭奪走了,他天真、幼稚的微笑被戰爭殺害了。他要走之前臉上帶著青春的微笑,血和淚在微笑中顯得好像是一道永別的生命線,慘白無光。他用虔誠的目光看著女衛生員,並請求衛生員擁抱他,吻他——活著的戰友看見這種場面很受感動,我們的女衛生員感動了,同時也很內疚,滿足了這位小戰士提出的人生最後需要愛的*。王躍軍小戰士安息了,而我們活著的人的確在為他流淚——在心里為他長久地流淚!

「就在這時,戰場上硝煙彌漫,炮彈發出吱吱的叫聲,猛烈的、亂飛狂炸,鮮血染紅了泥土。燒焦了的紅土發出腥臭味,四周沒有風,悶熱得要命。劉峰的身體這時兩處中彈,但是他沒有倒下,還在頑強地戰斗.他親眼看見好多好戰友在五分鐘前還活蹦亂跳,五分鐘後他們倒下了。活著的戰士遍體鱗傷,受了重傷的傷員在死亡線上掙扎,心中的怒火在戰士胸中燃燒。剛才還是活蹦亂跳的戰友,一場慘烈激戰下來,一分鐘,也許不到一分鐘,也許只有三十秒他們就和我們永別了。時間來得太快了,留給我們是那麼一點還來不及喘息,竟然又是一場血腥殘酷的戰斗。受輕傷的戰士來不極包扎繼續投入戰斗,重傷員無法轉移忍受著傷痛在等待,目光卻是生的*。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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