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麥 第十一章,初見活鬼撒野

作者 ︰ 劉長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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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天這個飛速發展的變革大時代里,現實在某種意義上說是財富的戰場,資本就是快速積累財富的手段。計劃經濟時期,資本是資產階級的產物,證券、期貨都不認識,而時代的發展刺激著對事物的本質要學會用辨證思維方法來解讀。假使如果有一個小孩天生就不知道隻果是什麼形狀,後來這個小孩就憑空想象說隻果不是圓的,隻果也不是甜的,可想而知這個小孩完全是憑想象再描述隻果的形狀。因為這個小孩從來沒有看見隻果是什麼樣子,他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理論和實踐相結合小孩對隻果的描述就是另一番景象。所以周玉蘭就像一個小孩,曉明說的這些話她一點都听不懂,什麼資本啦、證券啦、期貨啦、股票啦、金融衍生品等等的金融產品她從來沒听說過。哪個小孩和隻果的故事她听懂了,這就是變政法。

此時的周玉蘭就像是高貴公主,妙姿麗爽的挽著曉明穿過大街小巷。她幾天沒睡覺面部雖然有點粗糙,卻沒有感到一點兒的疲憊,她和曉明到商店挑選高檔商品,到發廊尋找流行發型,去電影院看流行電影。路過的人好奇地看著這對時尚的戀人.她看見有好玩的東西就去湊熱鬧,有興趣和生意人討價還價,不時把漂亮的玩具狗啦、貓啦,馬啦、花啦拿在手里玩!

誠然呼呼的她過于痴情,就連在比肩繼踵的街上也照樣手挽著手。川北有條‘香港街’十分擁擠,人流涌動,她挽著郭曉明胳膊,貼身緊靠腋下的手臂好像怕走丟了似的。大街上人山人海,自由活動空間有限,難免會惹出點小麻煩。

「真是的,這麼寬的路還過不下你們,討厭。」一位中年女人叫王ど妹,氣沖沖的黑著臉頓時跳起來。

「過不下又怎麼啦!」周玉蘭松開曉明的手就吵了起來。

「要煽情回家去煽,在大街上勾引男人給誰看。」王ど妹長一臉回鍋肉,嘴不饒人。

「煽情了把我怎樣,勾引男人了把我怎樣,你管得著嗎?」周玉蘭不慌不忙,氣得回鍋肉暴跳如雷。

「騷婆娘,不是好東西。」王ど妹長一臉棼肉,在大街上又跳又罵。

「你才是騷婆娘,長一臉豬頭肉。你還騷婆娘,你是騷娘.」周玉蘭顯然不是王ど妹的對手,找不到更粗更髒的話罵人。

「我男人都不閑我難看,管你啥事。♀不要臉的婆娘,騷烘烘的看著就惡心。呸,*。」王ど妹又潑又不講理,在街上大跳大罵,勁頭兒十足。

「豬頭肉婆娘,回鍋肉婆娘,沒男人要的女人在街上撒野。」周玉蘭不是王ど妹的對手,急得她再也罵不出更髒更難听的話。

王ど妹是在家里和男人鬧矛盾,上街散散心卻踫上這種事,正好沒氣出把所有不順心的憤怒和怨氣全都發在玉蘭身上。

而玉蘭今天真是初見活鬼撒野,倒霉事全讓她給踫上,真冤。此時的王ど妹也不是省油的燈,繼續在街上大鬧大罵,就像剛進城的農村婦女缺教乏養撒野沒文化,在大街上橫蠻無理。

此時的‘香港街‘正是人多的時候,街上比肩繼踵,周圍全是看熱鬧的人,曉明緊緊拉住玉蘭不好插言。幾位年青男人為漂亮女人打報不平,把回鍋肉女人當成有精神潔癖。

「騷婆娘,老娘怕了誰呀!」王ど妹自言自語沒完沒了,在街上手舞腳蹈得意洋洋,自己出了一頓怨氣是勝利者。

街上圍觀的人七嘴八舌,指責謾罵王ど妹的人越來越多,她就是不講理沒文化的婆婦,在大街上欺負一個弱女子。

「玉蘭,咱們走,我們惹不起躲得起。」郭曉明拉住玉蘭,盡量控制住她的沖動。

玉蘭滿臉通紅很是氣憤,一肚子怨氣,認為今天起來早了,遇到不要臉的纏死鬼,把她興奮和愉快的情緒全給破壞了。她向曉明異俏的嗯了一聲,溫馨的在他面前做了一個撒嬌的動作。

「明,我是不是也像婆婦?」

曉明嘿嘿地笑,在繼續往前走。

「不嘛,我要你講實話——就要听的嘛!」玉蘭搬嬌的表情,任性的性格。

「有點好笑——你罵人的動作好看。」

「怎麼個好笑法,你說啊!」

「就是——就是沒有招的樣子讓我好笑。」

「好啊,在看我笑話是不是?你真壞,人家讓人欺負了你不幫我,還在一旁笑話,我給你急啊!」玉蘭任性的性格說變就變,不給曉明一點面子。她甩開他的手大步往前走,頭也不回。女人就是女人,在男人面前受不得一點委曲;女人突然變化的情緒就像秋天的雲,說變就變,說翻臉就翻臉,一時讓曉明哭笑不得。

「玉蘭,听我給你解釋好不好?」

「不听,不听,就是不想听。」玉蘭氣沖沖的,看也不看曉明一眼。另一方便她又覺得好笑,覺得他可憐,用這種辦法考驗他是不是太過份了?

「你不要胡攪蠻纏好不好,我做錯了甚麼嘛?」曉明不斷地解釋,強忍著盡量不發脾氣,盡量討好玉蘭。

「我蠻纏了嗎?人家受別人欺負你不幫還在一旁看笑話,還不算錯啊!」玉蘭很想刺激曉明大發脾氣,尋找他的真實性格,但他還是沒有發脾氣,沒有像她猜想哪樣暴跳如雷。男人一定是有性格的,只是沒有找到巨大的事件去刺激,或者說沒有找到適合的激怒機會。

「好了,別生氣,全是我的錯。」曉明依著她,逗她,讓她快活,才講了軟話。

「這還差不多。」玉蘭笑了笑,燦爛的陽光全寫在臉上,情緒恢復很快︰「明,愛我嗎?」

「愛你,非常愛你!」

「我剛才是不是又失態了,又像先前和別人罵架哪樣,像個婆婦?」

「有點像。」

「你真壞,真壞!又要欺負我是不是?不理你了啊!」

「我的大小姐,疼你還顧不上,哪敢欺惹你呀。」

「這話還差不多——量你也不敢。」

此時的曉明顯然很激動,一種異樣的欲壑難填的沖動使他感情失去控制,迫使他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做了一個特別開放的大動作。

但是他做這個動作時玉蘭並沒反抗,除了女人的羞澀突然表露在臉上外,陽光的臉紅一會兒又照樣恢復了平靜,事後她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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