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銳,我早就清楚的告訴你了,我不是給你當作泄|欲工具的女人。如果你想要女人,不定多少女人都會前赴後繼,但是別找我。」
安琪的聲音從骨子里透著一種冰冷,她還奢望什麼?
這個男人究竟是把她當做什麼,已經顯而易見了。
死心吧!
閉上自己快要流出眼淚的眼楮,安琪不允許自己再這麼不爭氣。再度睜開眼楮的時候,安琪已經恢復了常態。
直到這一刻,看到安琪臉上的灰白以及她眼中的絕望,白銳才意識到了自己說錯了話,酒意也漸漸的散開了。
他不是那個意思的……
他只是……
慌亂之中的白銳狠狠的揪了幾把自己的頭發,然後才對上安琪冰冷的眸子,「安琪,你誤會我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
白銳著急的想要解釋,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解釋。
他是什麼?
他他媽的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鬼迷心竅一樣,連句話都解釋不清了。
這還是白銳麼?
怎麼原本情況不錯,卻偏偏被他搞到遭成這個樣子?
白銳悔的腸子都青了。
看著白銳解釋到一半就啞口無言的樣子,安琪的心里已經結上了冰。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安琪推開已經不再用力抱著她的白銳,「不用解釋,我不想知道。我只是希望你明白,我們之前從來沒有任何關系。那一晚的男|歡|女|愛,只是意外,你不用太往心里去。」
說完這一長串的話,安琪只覺得自己快要呼吸不順暢了,但是她突然想到了什麼,還是不得不補充一句,「還有,我已經有男朋友了,縱然他不在乎我的過去,也一定不希望我和過去再糾纏不清,所以,還請你自重。」
說完這些,安琪都沒有再抬起頭看一眼白銳,彎腰撿起掉在地上的要是,打開門,然後重重的把門又關上了,把依然在迷茫之中的白銳關在了外面。
直到重重的關門聲響起,白銳才回過神來。
看著冰冷的門,他心里泛起一層濃濃的苦澀。
他們就被這樣一道無情的鐵門隔斷了。
直到關上門的一刻,確定無論自己怎樣都不會被別人看到的時候,安琪的身體才不可抑制的顫抖起來。
縴瘦的身體靠著冰冷的門板慢慢的往下滑,自然也不會直到,門的那一端,白銳正倚靠著門站在她家的門外,久久不曾離去。
……
祁燁給左茜安排的司機一路將左茜送到家門口才離去,這一路上堵車堵得嚴重,司機自然也沒有注意到後面有一輛車一直跟著他們。
就在左茜看著司機開車離開,自己也要轉身進樓道的時候,突然听到了無比熟悉的一聲呼喚。
「小茜。」
猛的,左茜的身子一震。
事實上,從鄭子峰在訂婚儀式上看見左茜的那一刻,所有的思緒就都被擾亂了,也忘了自己要去為女兒的事情操心,一直坐在車里等在訂婚宴的結束。
看到左茜上車的那一刻,他毫不猶豫的發動引擎跟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