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獨寵商業女王 第26章 蠱毒 我如何守護你

作者 ︰ 殤蝶兒

步千容有些悲涼的話讓夜爵傲無奈的笑了,早知道步千容是說不通的不是嗎?

「如果你真的非要如此,那麼我答應和你訂婚,但是我要你保證和夜家的合作是真心真意,如果你耍其他的手段,我夜爵傲第一個不放過你!」夜爵傲冷冷說道。舒愨鵡

「好!我步千容答應你,我絕對不會做一點有損你們夜家的事情,以後我步千容願意成為你們夜家的助力!你可滿意?」步千容朗聲說道。

「口說無憑!」

「那就在訂婚那天,我把一切都準備好,日子你訂!」步千容笑了,挽住夜爵傲的胳膊,將頭靠在他的肩膀……

鳳悠然……你可會心痛?呵呵呵……無論你們以前如何,我都會徹底斬斷你們的情絲,以後你們都再也沒有退路!

夜爵傲的目光望向窗外,黑曜石般的雙眸黯然了下來,從今以後他就再也不是灑月兌逍遙的人了……

夜爵寒看著坐在自己對面沉默了半晌的夜爵傲,他沒有問,但是眼中升起的淡淡笑意讓他整個人臉上硬朗的線條都變得柔和很多。

「哥,周末我和步千容訂婚!」夜爵傲沉聲說道,靠在沙發上,眼眸透著一抹的復雜和沉重。

夜爵寒抬起頭,蹙眉道︰「胡鬧!」

「我沒有,我是認真的,哥,你從小就護著我,你自己扛著夜家的責任這麼久,以前我說幫你也都是嘴上說說卻從來都沒有真的做過什麼,作為夜家人,從咱們父母那一代就是政治聯姻,我們又能逃避到哪里去,再說了,我也沒有喜歡的人,步千容論相貌才華都是不錯的,而且她……對我也是一片痴心,弟弟我絕對能掌握得了這個女人,為夜家添磚加瓦,是我應該做的!」夜爵傲說完直直的看向了夜爵寒。

「夜家又我就足夠了,雖然我需要步千容的支持,可是沒有她,我也一樣能成事,你不相信大哥?」夜爵寒不悅的說道,眼中帶著憤怒。

「不,我相信大哥,從小就信你,可是明明有一條捷徑,為什麼要等那麼多年,再說了京都的形勢時時都在變化,夜家現在如日中天,都說花無百日紅,難道下一個倒下的就是咱們,夜家已經輝煌了這麼久,我也是夜家人也絕對不容許夜家敗在咱們的手上,哥,這個事情你听我的!」夜爵傲堅定的說道,此時已經再沒有了任何的猶豫顧慮,他就是要維護夜家的榮耀。

「唉,爵傲,你這麼做,讓哥心里很難受,你是我弟弟,我已經如此,不想你再同我一樣,你……明白嗎?」夜爵寒幽幽說道,靠在椅子上不再說話。

「我已經決定了,你是知道我的,我會讓人布置下去,至于合作的事情,當天一並解決,這是她的選擇,怪不得任何人!」夜爵傲說完便轉身走出了書房。

夜爵寒緩緩閉上雙眸,一抹笑在唇邊溢出,看來這一局步千容贏了,至于以後步千容會如何,那不是他能管的,就像是夜爵傲所說的那樣,那都是她的選擇,呵呵呵……

悠然……我會讓你看到一個盛大的訂婚儀式,我要讓你絕了那份心思,哪怕你心軟的不肯承認,可是我太了解你了!

到了那天我要你清清楚楚的看明白,你和爵傲就是有緣也是孽緣,你們之間是不可能幸福的,只有我夜爵寒才是能站在你身邊的人。因為證交易所的成立是在沒有任何經驗的前提下,所以大陸剛剛起步的證券業處在一個過渡和嘗試的階段,雖然有新股發行準備上市,但是因為一系列存在的問題讓,官方下達了不少干預性的文件,而在證市場的試行地s市和h市都只有少數的幾只股票在證市場里進行交易,而對于很多都不了解證的人來說,絕大多數的人只是在觀望,每日的成交量少的驚人。

而因為證市場上不斷根據國家的改革和政策方針,所以也呈現不穩定的狀態,有條件的大城市建立和完善證交易所,並行程規範的交易制度,並明確的出台了相關的法律法規,而上市公司正式進入股票交易市場也成了一個緩慢的過程,全國各地的尤其是以京都為中心的大城市,上市已經成了一種很重要的融資手段,並且也成了各大公司競相效仿的一個時尚。

如果說作為公司的老板不知道什麼是上市,那絕對會讓人笑掉大牙,而隨著便向融資的方式,作為公司的管理高層,除了能掌控更多的資金,而且還能讓自己手上的流動資金大幅增加,便向的也可以減少風險,或者是投資到其他的行業,產生更高的利潤。

以還未正式開始交易的股份公司再以京都為中心的城市里,如雨後的春筍,開始煥發起了新的生機。

郝慶凡有些模不透鳳悠然的想法,他在那條商業街上已經呆了一周多的時間,而每天看到的卻都是滿眼的寂寥,商業街開始的轟動,漸漸被忽視了下去,而所有人都捉模不透鳳悠然的想法。

「這就坐不住了?」鳳悠然攏了攏外套,抬起雙眸輕笑著說道,隨著天氣的變化,她越來越耐不住冷了。

「沒有,只是有些想不通!」郝慶凡失落的說道。

「現在京都周邊的地市上有不少的股份公司了,你知道多少?」鳳悠然問道,隨手按下電話,準備讓蘇小沫給自己準備一杯熱咖啡。

「啊?」郝慶凡有些驚訝,張著嘴一臉的尷尬,說實話,他真是答不上來,他最近就捉模著鳳悠然的想法了,可是卻也是沒猜出一份,這讓自詡很聰明的他,既是惱火,又是憋氣。

當當當……門上傳來了一陣敲門聲,鳳悠然的鳳眸動了動,應該是蘇小沫才對,可是那力道……

「請進!」鳳悠然說道,抬頭入目的竟然是戰烈。

戰烈看著穿著厚外套,雖然明艷動人,卻掩不住一份嬌弱的鳳悠然,連忙垂下雙眸擋住了里面的情緒,淡淡的看了眼坐在她對面的男人,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自動自發的坐在了一邊,將保溫桶拿了出來,在瓷碗中倒了一杯飄著藥香的雞湯放在鳳悠然的身前。

「你們繼續!」戰烈淺笑著說道,隨後從自己帶著的背包里拿出了一本醫學書,坐在了對面的沙發上津津有味的讀了起來。

郝慶凡也看到了戰烈,雖然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出現,和鳳悠然又是什麼關系,可是他還是擋住了自己的好奇心,將所有的心思放在了剛剛鳳悠然說的話上。

鳳悠然看著眼前冒著白氣的雞湯,嘆了口氣,用發涼的雙手微微捧著瓷碗,輕輕的喝了一口,一股濃濃的香味,帶著暖意溫暖了她的心。

「慶凡,我給你兩天的時間做一份新近上市公司的調查報告,股份,股本,持有人的狀況,公司資產和近三年的盈利狀況,我都要清楚的知道!」鳳悠然沉聲說道,郝慶凡雖然是很有才華,但是還需要磨煉。

郝慶凡感受到了鳳悠然的那抹失望,他咬了咬牙,起身,「我保證完成!」

「慶凡,我再提醒你一句,現在國家的政策和時局未定,證交易所那邊能上去交易的是少數,那現在又有這麼多的企業紛紛崛起,你在這樣的形勢里看到了什麼?」鳳悠然有些不忍他的頹喪,淡笑的提醒道。

郝慶凡覺得有些東西在自己的腦海中要破土而出,可是卻有些抓不住,那是什麼?那一定就是鳳悠然下一步的打算!

「行了,你回去慢慢想,兩天後,我在這里等你!」說完便不再說話,專心的喝起了戰烈熬的雞湯,眼楮滿意的眯了起來,身上純真的氣息叫人著迷。

郝慶凡再看了眼鳳悠然,突然有些恍惚,為了他剛剛看到的那麼神情恍惚了一下,鳳悠然到底有幾面?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

「咳咳……」一陣不悅的咳嗽聲響起。

郝慶凡對著鳳悠然點了點頭,拿著公文包快速的離開了她的辦公室。

戰烈看著鳳悠然笑眯眯的樣子,忍不住別扭的哼了一聲,將手上的書合起來,起身走向她。

「以後少喝咖啡!」戰烈嗔怪道,眼楮內斂的雙眸注視著鳳悠然,伸出手,將她的手拉到身前,然後伸出修長帶著老繭的大手放在了手腕。

鳳悠然看著戰烈,輕輕的笑了笑,難得賴皮的趴在了桌子上,伸著手任由著他。

戰烈看了一眼同樣注視著他的鳳悠然,她的視線雖然沒有侵略性,但是他卻無法在那樣的視線中淡然之處,干脆閉上了眼楮。

「呵呵呵……」鳳悠然終是忍不住嗤嗤笑了起來。

戰烈的陽剛中透著一抹清秀的面孔微微浮現出一抹的曬然,耳尖偷偷泛起微紅。

沉下心,看著指尖上傳來的脈動,戰烈的心在漸漸下沉,鳳悠然的心髒病很特別,算得上是缺血的類型,可是找了這麼就卻沒有發現造成問題的根本原因,從上次心傷過後,她的身體機能就開始一步步走了下坡路,從原來的無感已經能自我

清楚的察覺,如果在得不到控制,那麼隨著冬天的來臨,她這個冬天將會很難熬……

指尖因為她的病而一點點僵硬了下來,最後戰烈深呼了一口氣,將手快速的從鳳悠然手腕上移開,雖然貪戀她的那抹溫度,可是……如果他在不拿開,他就要在鳳悠然眼前抖動了,那是他內心的恐懼。

鳳悠然毫不知情似的收回手,看著戰烈的微僵的面孔,輕笑著說道︰「你煲的湯越來越好喝了。」

「喜歡就多喝點,我再給你盛上。」說完戰烈積極轉身朝著另一頭走去,用這樣的方式來掩蓋他心中的不舍和眼眶不斷涌出的酸澀。

鳳悠然嘆息了一聲,輕輕的走過去,在戰烈的身後站定,然後雙手扶在他的肩膀上,將頭輕輕的靠在上面,僵硬的身體枕著並不舒服,可是他卻給了她難得的一份溫暖,這個小男人,她總是不忍心傷他,可是面對她這樣的人,他聰明的就應該遠離,而不是讓自己留下難以磨滅的痛苦在他的記憶中。

「一切自有天意……」鳳悠然呢喃著說道。

戰烈的身體一震,天意……哪怕是天意,他也要搏一搏,他不願如此看著她香消玉損。

「胡說!」戰烈輕斥道,眉眼中充滿了堅定。

「能有你這個朋友陪伴在我身邊,我知足了,一切只有天意,我不強求,但是也不會輕易妥協!」鳳悠然起身,繞過戰烈坐在了沙發上,托著下頜笑看著他。

「答應我永遠都不會輕易放棄!」戰烈執拗的說道。

「嗯,我鳳悠然永遠都不會輕易放棄!」鳳悠然重復道,笑顏如花般綻放,已經及腰的長發披散在肩頭,縷縷青絲散發著淡淡的香味,惹人憐愛的眸子中也寫滿了她的堅守。

話鋒一轉,鳳悠然笑著問道︰「什麼時候下去鍛煉啊?你要是走了可得告訴我一聲。」

戰烈淺笑的看著鳳悠然,眸子中帶著陽光般的味道,溫聲道︰「今年不去了,在市里也是一樣。」

「那我可就有口福了!」鳳悠然面對這樣的他,有些別扭的打趣道。

「可不是,我姥爺可是總惦記著你呢,有時間到家里坐坐。」戰烈像是沒有看到似的。

「等忙過了這陣子再說吧,已經籌備了這麼久,就差一步了!」鳳悠然有些疲憊的笑道,眼中帶著滿足。

「悠然,我真是看不明白你了,你擁有的現在已經是很多人都無法得到的了,還那麼拼命做什麼?難道你還真想成女王?」戰烈坐在她的旁邊不解的說道。

「呵呵呵……女王?那倒是不錯的主意,如果我是女王的話,那麼我不就可以隨心所欲了嗎?不管是誰,都休想欺負我,你說這樣不好嗎?」鳳悠然調侃道。

戰烈微愣了一下,緩緩垂下雙眸,幽幽說道︰「你就是不做女王也一樣會有人保護你……」

鳳悠然止住了笑,空氣中有些凝滯的氣氛,保溫桶的湯還熱著,鳳悠然自顧自的倒了一碗,捧在手上,熱氣擋住了她的雙眸,讓人看不清里面的神色。

當當當……

門上的敲門聲打破了室內的尷尬氣氛,鳳悠然連忙說道︰「進來!」

蘇小沫有些躊躇的看著手上的紅色信封,但最後還是推門走了進去,看到鳳悠然又看了眼戰烈,她微微低下頭將那個紅色的信封放在了茶幾上。

「這是什麼?」鳳悠然奇怪的說道,通常一些商業的聚會,是不參加的,蘇小沫應該知道怎麼處理。

「這是夜家的請帖!」蘇小沫說完擔憂的看向了鳳悠然,她已經預先看了,沒想到里面的內容竟然是……

戰烈的眉頭一皺,伸出手,可是鳳悠然卻快了他一步,拆開後看著里面一個大大的喜字刺痛了她的眼,屏住呼吸,緩緩打開……

戰烈也看到了里面的內容,他猛的就站了起來,鳳悠然拉住他的胳膊,抬頭看著他,嘴上卻對蘇小沫說道︰「告訴他,我會去的!」

「是!」蘇小沫說完,快步離開,眼中是滿滿的嘆息。

一對璧人就這樣結束……曾經的一切她都親眼目睹,本以為會是個幸福的結局,但是天意弄人……

戰烈伸手將請帖撕碎狠狠

的摔在茶幾上,忍住怒氣,看著鳳悠然,僵硬的說道︰「不要去!」

「既然他們邀請了,那我必會出現,沒有人能改變我的主意。」鳳悠然仰頭說道,沒想到夜爵傲竟然和步千容走到了一起,曾經的一幕幕在眼前不斷的重復上演著,她告訴自己放棄夜爵傲是自己心甘情願的,可是真的知道他已經和別人走到一起,她的心卻無法抑制住疼痛,從此以後兩個人便真的是陌路人了,誰也沒有退步可留……

「悠然,我……」戰烈伸出手握住鳳悠然的肩膀。

一只手卻捂在了他的嘴上,鳳悠然淺笑著緩緩搖頭,「戰烈,別讓我負擔的太多,我會承受不起……」

戰烈痛苦的看著鳳悠然,承受不起……本以為站在這樣的位置他就該知足的,可是他卻還是忍不住想要跨出那一步,哪怕是她不愛自己,他也想要擁有她。

呵呵呵……說的沒錯,人都是自私的,明知道她是為了什麼,可是他卻還是那麼自私。

「戰烈,我想靜一靜,回去好嗎?」鳳悠然閉著眼楮輕輕說道。

戰烈充滿了柔情和痛苦的雙眸看了看她,最後攥緊拳頭大步走了出去。

鳳悠然微微苦笑……步千容站穿衣鏡前,凸凹有致的身體上穿著一襲淺粉色的禮服,露肩的設計讓她漂亮的鎖骨展露無遺,魚尾的裙擺更是拉長了她的線條,利落的短發在右側耳際上別著一枚閃爍著奪目光澤的鑽石發卡,與脖子上的項鏈交相呼應著,有些異域風情的肌膚更是帶給了她一絲狂野。

「好看嗎?」步千容笑著問道,手勾住夜爵傲的脖子,氣息在他的鼻翼下噴灑,淡淡的香水味,透著說不出的性感。

「不錯,很適合你!」夜爵傲穿著一襲黑色的三件式西裝,白色的襯衫上,帶著暗紅色的領結,不羈的發絲襯托著那張邪魅俊逸的面孔,挺拔的身形更是透著一股男人的陽剛之美。

「呵呵呵……我要成為你眼里最美的那個!」步千容甜蜜的說道,雖然這里面是利益將他們鎖在了一起,可是無論是什麼,她們在一起那就是最好的。

「你那邊都誰過來?」夜爵傲淡淡問道,手捕捉痕跡的撥開步千容,順勢整理了一下領結。

步千容的眸子微動,掩下一抹寒光,「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夜爵寒出現在別墅,看著他們兩個人的樣子,笑著從高志勇的手上拿過一個錦盒。

「大哥!」

「大哥!」兩個人同時說道。

「以後都是一家人,這是我送給千容的禮物,也是女乃女乃留下來的!」夜爵寒將錦盒遞給了步千容,但是他的眼楮卻在步千容的脖子上輕輕的掃了一眼,鷹眸中透著明了。

「謝謝大哥!」步千容拿了過去,打開一看是一塊上好的翡翠項鏈,這讓她有些微微失望,但很快便收斂了起來。

「以後要是爵傲欺負你,只管過來找我,我一定幫你收拾這個小子!」夜爵寒笑著說道。

「呵呵呵……那千容記下了!」

「大哥……」夜爵傲沒好氣的喊道,難道他還不知道他心里想的?

「行了,你們要是哪里不滿意就直接告訴我,我保證周末的訂婚禮一定是最盛大的!」夜爵寒說完,又跟著兩個人寒暄了一會兒,隨後便走了出去。

步千容看著看了眼夜爵傲,眼楮在他的頸子上徘徊了一圈,隨後垂下雙眸,一抹笑意緩緩揚起。

夜爵傲蹙眉看著步千容,找了個理由,也離開了別墅。

眼看著日期臨近,他的心情煩躁異常,可是已經決定的事情,無法改變,也絕不容許改變……

葛頌看著手上的請帖,緩緩露出笑意,這次的笑是直達眼底,他等的機會馬上就要來了!郝慶凡將手上的資料遞交給了鳳悠然,兩天的不眠不休雖然他看起來疲憊不堪,但是他的眼中卻是充滿了興奮和激動之情。

「鳳總,這是我調查的結果!」

「嗯,辛苦了!」鳳悠然笑著說道,隨後翻開了資料認真的看了起來。

郝慶凡則是看著鳳悠然沉靜絕美的面孔,他到現在還無法想象鳳悠然竟然想要做到那件事,她的敏銳度可以說是

無人能敵,放眼她的計劃,他現在才知道自己竟然值看到了那座豪華宮殿的一角,而這就足以讓他欽佩。

「很好,現在知道怎麼做了嗎?」鳳悠然雙手交疊的放在桌子上,輕笑著問道。

「知道,鳳總是需要我在這些公司未上市之前,利用現有資源進行炒作,然後在上市前逢低吸納,獲取中間的利潤!」郝慶凡朗聲說道。

「沒錯,但是炒作也有炒作的規則,咱們在這個事情上只能算是投機,並不能長久,所以商業街那邊會在半年後發售,以後的中心還是要放在實體產業上,這才是咱們立足京都的根本!」鳳悠然運籌帷幄的計劃道,眼中的野心讓她整個人都透著異樣的光芒,讓人甘願臣服。

「是!」

「前期,我會讓廖晨輝過去幫你,至于以後嘛……你應該也有不少同學吧?如果可能,盡量給我挖過來,在國內我絕對能出得起他們滿意的報酬,也只有我!」鳳悠然自信的說道。

「我已經聯系上了幾個老同學,估計最近兩天就能到京都,他們的人品也是值得信任的。」

「不錯,咱們在京都的第一腳絕對要震它幾震!」鳳悠然的背後,金色的陽光籠罩在她的身上,她就像是披荊斬棘的女斗士,京都……這次才是她真正揚名之戰!葛冠宇看著安靜的坐在燈下看書的鳳悠然,如果不是沒有那個人的提醒,他此時絕對不會把一個走向死亡的人和眼前如花般年齡的她聯系在一起。

她還那麼年輕,她的才華,她的抱負,她的驕傲和脆弱都讓他的心仿佛被刀絞了一般,看著她每天的忙碌,看著她一步步在實現著自己的夢想,他骨子都覺得痛。

陸笛簡直就是他的噩夢,如果沒有當年去拜師學藝的經歷,或許他會有不同的人生,他無法想象對自己呵護備至的師兄竟然……他離開了,可是他卻沒有想到十年後還會遇到他,而且現在的陸笛變得鬼魅異常,行事作風根本就無規可循,他要的,他給不了,可是他卻不能看著鳳悠然命絕于此。

這段時間的相處,是他有生以來最幸福的時光,安安靜靜的守護著她,也守著自己那已經被心魔佔據的心,可是為什麼偏偏要打破?

「葛大哥,你怎麼了?」鳳悠然抬起頭奇怪的說道,葛冠宇這幾天都很奇怪,總是這樣用一種她看不懂的目光注視著自己,仿佛有話要說,但是卻始終都沒有。

「沒有,我在想天有些冷了,冬天這里是不是要加幾組暖氣。」葛冠宇淡笑著說道,妖魅的五官帶著和藹的笑,眼角的紅痣也也散發著奪目的光彩。

「呵呵呵……那我改天叫人來弄,雖然天氣會冷,但是總不會凍著你的!」鳳悠然輕笑道。

「再有兩個月就過年了,悠然有什麼打算?」

鳳悠然放下手上的書,靠在軟榻上,說起來離開鳳家已經一年多了,這麼長時間,如果沒有人提,她都覺得自己已經沒有親人了,可事實上她還是有的,只是那些人……卻並不在意她,如果真的在意,那也許只有爺爺了吧,想到他,讓她也想到了自己和他的那個十年之約。

現在的狀況,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完成那個十年之約,可是不論如何,她都要給他一個精彩的答卷,謝謝他給了自己那麼多的信任。

葛冠宇突然想扇自己一個耳光,明明知道卻偏偏提起,真是不應該。

「悠然,今年一起過年吧!」葛冠宇連忙說道,想要沖散鳳悠然心頭的那抹黯然,俊美的臉上帶著討好的微笑。

「師父,你笑得好古怪啊!」鳳悠然打趣道,狹促看著葛冠宇變化的臉。

「臭丫頭,不懂的尊師重道,該罰!」葛冠宇故意板起臉哼道。

「呵呵呵……那悠然隨你處罰!」鳳悠然調皮的說道,自己跟葛冠宇之間長差了十五歲的年齡,這讓一向堅強的鳳悠然也偶爾在他的身邊露出小女孩一樣的神情,他是她的朋友,是她的老師,更是一個少不了的知己,所以在他面前,她願意讓自己放下擔子,只做她自己。

「那我就罰你,過年的時候跟我一起圍爐,不許睡懶覺!」葛冠宇笑著說道,原本是打算回去陪姐姐過年的,可是此時此刻他自己再也不能離開,也舍不得離開,不論如何他都要平平安安的守護著她。

「好,我們一起圍爐!」鳳悠然笑道,她卻不知道在多年後,她想起這些的時候,竟然只能……

小院外突然響起了一聲口哨聲,葛冠宇的眉頭一動,拿起一個小毛毯遞給了鳳悠然,大手在她頭上寵溺的揉了揉,狹促的說道︰「為師,出去轉轉,你乖乖在家吧,天氣冷,別看得太久了!」

「去約會?呵呵呵……別忘了跟師娘問好!」說完調侃著看著葛冠宇。

葛冠宇沒好氣的搖了搖頭,推開門,走了出去。

陸笛靠在圍牆上,眼楮看著暗下來的天空,繁華的京都漸漸被夜色籠罩……

輕輕的腳步聲徐徐而近,陸笛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眼中有著幾分的縱容。

「你來了!」陸笛淡笑道,在黑暗中還是能看到他晶亮的雙眸。

「換個地方!」葛冠宇看了他一眼,然後在他身邊擦肩而過。

陸笛起身,動了動有些麻木的肩膀,慢慢跟在葛冠宇的身後。

不知不覺走到了護城河邊,天氣冷了,河邊的人都因為天氣的原因已經都早早回家,難得一片幽靜。

「想好了?」陸笛有些沉不住氣的開口問道,他知道跟蹤自己的尾巴一直都在,可是想到那個人,開始感嘆自己的好命,這次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錯失了葛冠宇。

「悠然到底是什麼病?」葛冠宇沉聲問道,雙眸看著在燈光的照射下泛起粼粼波光的水面。

「她沒病……只是中了我配置的毒!一種我特意為你而作的——紅蕊!」陸笛得意的笑了起來。

葛冠宇猛的轉過頭,不敢相信的看著陸笛,紅蕊,他太清楚那個東西了,曾經就听陸笛說過,可是沒想到他竟然真的做出來了,而且還用在了鳳悠然的身上。

「不敢置信吧?其實我都不敢相信,但是就是那麼神奇,我竟然做出來了,而且還有那麼好的效果,真叫我驚喜!」陸笛笑著走到了葛冠宇的身邊,輕輕的勾起他的下頜,著迷的看著他那張叫他沉迷的面孔。

葛冠宇掩住心中翻涌的惡心,任由著他,艱澀的問道︰「你有解藥是不是?給我!」

「呵呵呵……我確實有,可是你知道我不會平白無故的給你,你知道的……」陸笛的手留戀的摩挲著之間的柔滑。

葛冠宇沉默了片刻,最後靜靜的將目光轉向陸笛,輕輕揚起唇角,「恨你也不在乎?」

陸笛一震,手指上的力道瞬間收緊,他陰鷙的看著葛冠宇,陰沉的笑道︰「冠宇,我能讓你跑了一個十年,但是我絕對不容許你再跑第二個十年,你我是命中注定的!」

「早知道我當初就不應該救你!」葛冠宇悔恨的咬牙道,這是不是就是孽緣。

「可是世上沒有後悔藥,你還是救了我,而我也愛上你了!你認命吧,咱們痴纏一生有什麼不好的?我們志趣相投,神仙眷侶的日子不好嗎?」陸笛渴望的說道,他真的無可救藥的愛上了這個男人,而且明知他是男人還深深的迷戀上,無可自拔。

「當初你說欠我一個人情,現在我要你還我!」

「你確定?」陸笛陰測測的笑道,顯然並不在意,或許他已經預料到了。

陸笛的反應讓葛冠宇有些不安,陸笛的心思縝密,而且頭腦靈活,是個能人,可也是個叫人害怕的魔鬼。

「我確定,我就要用那份人情救悠然的性命!」

「我答應你,但是她身上的東西可不是鬧著玩的,我的小乖可是很喜歡那甜絲絲的血……」

「我願意!」葛冠宇背過身絕決的說道,阻止了陸笛接下來的話。

「你願意?你竟然願意!你真的是愛上她了對嗎?可是你說過你不會愛上任何人的,你騙我!」陸笛暴怒道,憤慨的指責著他。

葛冠宇看都沒看他,轉身朝著回去的方向走了幾步,緩緩停下腳步,看著前方。「這是我和你之間的恩怨,如果你不救她,那就請你離開,我會一直守在她身邊,天涯海角,上天入地,我都陪著她!」

陸笛恨恨的看著葛冠宇執著的背影,他知道這是他最後的絕決,如果鳳悠然離開,那他絕對不會獨活,那到底是一份什麼樣的感情,到底是如何融化了他心中的陰霾。

幻影躲在夜色之中,驚愕的承受著

剛剛所听到的話,二爺竟然也喜歡上了鳳二小姐,少主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所以才會叫他按兵不動,那個陸笛的目的他再清楚不過,可是難道真的為了鳳二小姐,就讓二爺……

一轉身,幻影瞬間消失在了濃濃的夜色之中,護城河邊陸笛孤單的身影孤寂的站在那邊,復雜而矛盾的神情在臉上交錯著。

遠在m國的葛頌听完幻影的匯報後半晌沒有言語,而月影則是沉沉的低著頭,不敢卻看渾身散發著寒氣的少主。

「少主?」幻影也緊張的低聲喚道。

葛頌垂下褐色的眸子,「我馬上出發,你,盯緊了!」說完 嚓掛斷了電話,而月影機警的迎了上去,開門,然後聯絡葛家的飛機,準備出發。

葛頌坐在飛機上看著外面的白雲,復雜的雙眸不知道在思索些什麼。

而在回到了小院的葛冠宇看著昏黃的燈光,他的冰冷的心一點點融化了起來,推門走進小院,看著書房里的燈光,淺笑著走了進去,入目的便是鳳悠然拿著書斜靠在軟榻上睡熟的模樣,葛冠宇緩緩蹲下,一雙溫潤的雙眸毫不遮掩的看著鳳悠然,時間在他的目光中緩緩流過,直到天際泛起白色,葛冠宇慢慢坐在地上,用手捏了捏麻木的雙腿,失笑的看著鳳悠然甜睡的面孔,關上燈,悄然退出了房間。

桂花樹下站著的身影讓他的眸瞳一縮,停下了腳步。

陸笛看著一夜未眠的葛冠宇,再看著他守護似的站在門口,一臉警惕的看著他,一種挖心蝕骨的痛讓他有些站立不穩。

「葛冠宇,你夠狠!」陸笛陰沉的說道,眼眸中帶著一抹受傷。

「救她,我求你!」葛冠宇緩緩說道,膝蓋撲通跪在了地上。

陸笛大駭,幾個箭步沖到了他的身邊,對著他就是一腳,讓毫無防備的葛冠宇栽倒在了地上。

「讓我救她,好,我救她,但是我不會讓你幸福的,我詛咒你,我詛咒你葛冠宇!」陸笛大吼道,奇特的雙眸閃過一抹紅光。

「你要干什麼?!」葛冠宇有些狼狽的爬了起來,幾步擋在了書房門口。

陸笛居高臨下的看著葛冠宇,用力握住他的肩膀,靠近他的臉,從牙縫嗜血的嘶啞道︰「你不是讓我救她嗎?我成全你還不好了?」

「你真的要救她?」葛冠宇抹掉唇角上的血漬,晶亮的雙眸看著陸笛,欣喜的眼神又一次刺痛了陸笛的眼楮。

吱呀……書房的門被緩緩推開,鳳悠然披著一件毛衣走了出來,當看到院子中的情景,她的鳳眸中閃過了一抹血色,輕輕走進葛冠宇,關切的打量著他。

「你是誰?」鳳悠然冷冷說道,一把匕首已經在袖口蓄勢待發。

陸笛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著這個女人,不,她還算不得一個女人,因為她還有些青澀,但是偏偏……她奪走了他的希望,讓他又重新跌回痛苦的深淵,他希望自己對能對葛冠宇狠心,可是他卻是怎麼也做不到,但是成全他……他又實在不甘心……

「悠然,他是我大師兄,以前我們跟老師一起學書畫的,算來你還應該叫聲師叔呢!」葛冠宇忍痛起身,拉著鳳悠然,自己站在她的身前目光看向陸笛,帶著一份祈求。

「呵呵呵……算起來我們也是有緣人啊!」陸笛詭異的笑了。

隨後抬眸看向小院的外面,高聲喝道︰「站了那麼久,好戲還沒看夠嗎?」

葛冠宇和鳳悠然也都轉過頭看了過去,話音剛落,一個沉沉的腳步聲響起,穿著卡其色大衣的葛頌出現在了院子里,褐色的眸子中帶著擔憂,緊緊的看著鳳悠然……

「葛少主,別來無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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