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肥女的逆襲 第二十九章所謂的慈善拍賣會

作者 ︰ 編號77

「你好,請問需要點什麼?」古宇說這話的時候,他正穿著這家咖啡店的制服,緊身的黑色襯衣把他的好身材勾勒的極為有男人味,我仿佛還能看到不遠處有幾個女孩沖著他一臉羞澀與竊竊私語。而這句話說的鏗鏘有力,果然是古宇的味道,有一種軍人世家不能磨滅的硬氣所在。

在很久很久以前,我還是向奕的時候,我曾想過,十年以後,或者二十年以後,當古宇已經人到中年,他回望這一段離家出走,四處找尋一個女人的經歷時,會不會嘆一聲青春瘋狂。

答案我當然無從可知,因為2013年我就死了,死的透透的,不會像《神探夏洛克》一樣有著各色各樣的假死。

我沒有看單子,只是對他說︰「咖啡有嘛?」我看向他的時候,不自覺地用食指扣了扣下巴,當我意思到我做了這個動作的時候,有一陣慌忙,這是向奕面對重要人的時候會做的動作。好在,這時的古宇與向奕還並未真正熟悉。

「有很多,你看一下。」他彎下腰,屬于古宇標牌的味道就沁入我的皮膚,我不著痕跡地挪了挪位置。

古宇的味道讓我有一陣的恍惚,我仿佛看到他堅毅的臉龐上露出了迷茫,那是一個夜晚,他懷疑玉樹並不在h城,那是一個夜晚,他頹廢地連他家門都打不開,那是一個夜晚,我心血來潮地想吃街上的混沌,那是一個夜晚,在黑夜中兩個人的傾訴。♀小樓的燈光晃悠悠,在一個地方打轉,向奕坐在家門口,而古宇坐在他家門口,兩個人相對,有時候無言很是安靜,有時候就只有古宇的聲音在半空中流淌。

他說了玉樹,說了那是在一個朋友的生日會上,這麼一個女孩闖入他的生活,一個眼神的開始,或者是聚會上她的窘迫讓他想起小時候養的一條小狗,狼狽至極也可憐至極。他沒有選擇上前解困,他一直都是獨來獨往,恪守自己,朋友的生日會還沒過半,他就選擇離開,而他開車回家,正看見路上玉樹失魂落魄的身影,傾盆大雨,深夜馬路。

足夠了,足夠這個男人動了他的惻隱之心,然後如何?然後就是不顧一切的愛上吧。然後就是玉樹一天沒有先兆的離開,然後就是離家尋找,然後就是這半年來一個城市一個城市的模索。模索著一個叫玉樹的女人,一個不能仔細去推敲細節的愛情。

這個畫面如此熟悉,似乎我換了楚月這個大腦,它也如影相隨。

憐憫是可以被稱為一種愛情的奇緣,毫無疑問,古宇與我都被陷入其中,而此刻,我已經是楚月,只是微微與古宇靠近,這種最初的憐憫又翻山倒海地席卷我。我只能逃離。

「我還有些事情。」拿過包,側過身從古宇身邊逃離,我逃離他,像是逃離那個憐憫初起的夜晚,像是逃離一個向奕陷進去的開始。

可我知道,總是有什麼事情不一樣了。人總不會在一個坑里栽倒兩次,即使深愛,也無法再有深愛下去的勇氣。

隨意買了一套白色的具有希臘風格的禮服,我便回去展言的家。

如果我認為在有那麼一點點了解展言的過去之後,會帶來那麼一點點的尷尬感,那真是完全不必。在之後等待那慈善拍賣會的日子里,展言對我還是以往的態度,不多過問,偶爾有的時候,會完全忽略我的存在。我覺得在他這里,我被訓練的很好的耐力。

我問他︰「需要一點水果嘛?我剛從超市買回來的。」

安靜。

「需要酸女乃嘛!紅棗味的?」

安靜。

「展言,我剛買的餅干不見了!家里有老鼠嗎?」

安靜。

「展言,你有看到我新買的發卡嗎?」

安靜。

「展言,能借點洗發露嗎?我洗發露掉進馬桶里了。」

安靜。

「你的上班時間是怎麼樣的?好幾次我回家你都是晚班,我又得出去吃飯。」

這次他就坐在我的旁邊,我沒有期待他的回答,所以當听到他問我︰「你不會做飯嗎?」的時候,我真的驚訝得險些把口中的湯噴出來。

我把湯咽下去,舌忝了舌忝嘴唇。「額不是很會。」

「哦!」

終于,在這種波瀾不驚平淡無奇的愉快的合租日子里,星期三到了,我穿上那件禮物,踩上一雙3、4厘米的金色高跟鞋,微微把頭發盤起來。

「展言!我走啦!」

那是一個有些炎熱的下午,展言從書房中出來,看了我一眼。

我立刻轉了一圈。帶著一點小忐忑,問他︰「好看嗎?」

他拋給我一句話︰「耳環。」然後就進了廚房。

我愣了很久才發現他的意思,拿出手機照了照,發現如果搭配一個耳環,就不會讓我顯得很索然無味。

「謝啦!我走了。」

新買的手包里裝著玉樹給我的邀請函,我隔著包拍了拍那張寫著楚月名字的邀請函,然後在去到那個慈善拍賣會之前,我到首飾店買了一對款式頗為年輕的珍珠耳環。

當我把邀請函遞給門童的時候,這位有些英俊的門童幫我打開門,我走過一個頗具現代風格的走廊,迎面便是一個寬闊的大廳,大廳上擺著桌椅,大理石的地面倒映著很高的天花板,還有那巨大無比的水晶吊燈,也把每一個人的映照著清晰無比,一些衣冠楚楚的青年才俊,或是保守內斂的中年商人,還有一些衣著夸張的暴發戶。值得欣賞的是舉著酒杯微笑,或是端坐在椅子上,又或是挽著男士的女人們。

她們華服加身,身段搖曳,且各具風韻。有一些年齡偏小,清新亮麗,有一些成熟嫵媚,口才流利,有一些年老優雅,端莊得體。

而我就像是一只誤入大海的小蝌蚪,有那麼一點點的不適應,有那麼一點點的膽怯,有那麼一點點的退縮,有那麼一點點的興奮。還有那麼一點點的熟悉!

對于熟悉,我覺得可能是幻覺。錯覺,又或者是屬于楚月這具身體的,不是我的。

我選擇了一個偏僻的角落,觀察著在大廳中的每一個人。也觀察著這個大廳的布局,拍賣會,它自然有一個小舞台,舞台上還有一排一排的紅酒,還有一個拍賣主持人所站的講台。而它不同于拍賣會的地方是,它舞台右側還掛著一張巨型的人像油畫,油畫上是一個體態優雅的女人,看上去30出頭。而奇怪的是在剛剛頗具現代感的走廊旁邊也有這個女人的畫像,她們或是坐著,或是優雅地站著,或是抱著嬰兒,或是穿著晚禮服站在貴氣逼人的客廳中。

我觀察了30多分鐘,大廳中突然安靜下來,站著在交談的人們也一致看向了進來的走廊方向。

然後我看見一個40多歲左右的男人一馬當先走在前面,他面容嚴肅,眉與眉之間有著很深的皺痕,一個有很多勞心事的男人。而走在他身後的是一個穿著黑色旗袍的女人,看上去不過二九年華,面容中帶著一股憂傷。與這個女人錯開一步的是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年齡也很輕,可能只有27歲,他也是一臉憂傷,只是嘴角卻在走出走廊,面對大家時有那麼微微的上翹,顯露出他的矛盾,也讓我因為觀察到這點覺得不太舒服。而走在最後的竟然是竟然是向雨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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