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聖物語 第239章 天生我才

作者 ︰ 葉無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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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聲嘩啦中,但見水波層層,湖面上碎銀跳躍,宛若萬千流星,諾大的湖面,則與星空交向生輝,此情此景,又有佳人在側,任是再冷酷的人,也不可能無動于衷。我深深陶醉于此,遂片刻無語,因為深覺此時說什麼話都已是多余。

「你怎麼不說話?」她停下哼唱,大概是覺得沉默得有點兒不正常。

「啊?」忽听她停住了歌聲,問我話,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哦,你唱得這麼好听,我不是正在給你配音嗎?」

「什麼給我配音?」

「水聲啊,多自然的聲音,不是很悅耳嗎?」

「切,你的意思是我的聲音不悅耳了?破壞了你眼里的最佳境界了是不是?」

「哪有啊!就是因為有五百子鴨子戲水的聲音,才是好听的不可言說啊。」

「什麼五百子鴨子啊?哪有?」

「我船上啊。」我對她努了努嘴,笑著回道。

「你敢說我!」她明白過來,伸手到船沿下去掬了一把水,向我甩過來。我躲閃不及,怕湖水潑得滿臉都是,右手丟下船篙,手臂抬在面前,不料用力過猛,那小船右晃了幾晃,大有傾斜之勢。

「你想掉水里去,就盡管潑水過來。」我繼續笑著,不為所惱。

她就又如上潑了幾把方休,仍是笑著道︰「算了吧,這兒已經離岸很遠了,不要再劃了。」

「嗯。」我答應著。放好竹篙,不忘拿起放在船頭的荷花,那花剛剛也被迫上了一些水滴,模樣更加鮮艷欲滴。俏麗香馥,極是可愛。把花伸到她鼻下,她閉上眼楮,深深地吸一口氣。看她如此陶醉,我趁勢說道︰「現在,我已經完成了你的要求,你是不是也該答應我的要求了?」

「好啊,什麼要求?」緩緩睜開眼楮,昂著頭。俏皮地望著我。

不知是花太香的緣故,還是月色太美了,我只覺得眼前的這個可人兒真的是一個完美且奇異地精靈兒,那雙如此美麗的眼楮,真的是世間任何一樣東西都無法比喻的,而那比花還要嬌女敕兩瓣櫻唇,對我更是有無限地吸引力。

沒及思考,鼓起好大的勇氣,我月兌口而出︰「我想親親你的眼楮。可以嗎?」

「嗯。」她欣然點頭答應。而後自願閉上雙目,仍是微微昂著頭。一幅認真負責的樣子。

之所以說提出這樣的要求,我是鼓起了巨大的勇氣地。是因為我以前從沒有像這樣親過任何一個女孩子。不僅僅是因為心情激動,更主要的是怕自己表現不好。反而留下笑柄,貽笑大方。

我沒有如自己所說,去親她的眼楮,而是小心翼翼的去噙她的唇,本以為會有傳說中的那種觸電的感覺,然而或許是因為心情過于緊張,竟至覺得有些木然寡淡。還沒及細品,她卻「噗嗤」一聲笑了。

「壞蛋,耍賴啊,不是說親眼楮嗎?」邊說邊用手去擦嘴唇,「可恨,這可是我的初吻啊,就這樣沒啦,哎哎!」

「什麼啊,我不也是一樣?」

「是嗎?原來你也一樣啊,看來我毫不吃虧啊,哈哈。」她轉怒為喜道,「不過你挺笨的,根本就不會,還逞強!」

「誰說我不會啊,不信再來試試!」我自是嘴硬,因為覺得有損尊嚴。

「嗯,來,我倒要看看你有多麼會?」

見她再次閉上雙目,我勇氣頓時倍增,張開雙臂,一把把她抱住,只對著她微微突起地嘴唇噙了下去。

出乎我地預料,她竟張開嘴來,突出那條溫熱柔韌的香舌,游走在雙唇之間。從沒有想過接吻還有如此學問地我,頓覺無法應對,不知是張開嘴接著的好,還是如何處理。只是頃刻間下面那敏感處再次挺拔而起,並且硬抵在她身上。我只覺得臉上躁熱得厲害,正不知怎麼處理,她再次「噗嗤」一聲,只笑地花枝亂顫,身體也借勢離我稍遠了一點兒,我覺得,借故離開避免那小東西蹭她,才是她如此狂笑的目地,也許是我多心了。

「你真得很笨啊!」她止不住笑,勉強說道。

「 ,承認沒有你行,你是在哪兒學的?還說是第一次?」

「就是第一次,騙你是小狗!」

「那你怎麼有那種技巧?」

「說你笨還不承認,不會從書上看的啊?」

「啊?哪里有這種書?」

「不告訴你,免得你學壞。只要我教你,就最好不過了。」

「哈,算你行,我服你了。」

「我又不會栽倒,不用你扶。呵呵」

「那好,那你說你怎麼教我?」

「慢慢來吧,經驗是慢慢豐富的。哈哈。」

「要多練習才行!」

「  ,今天還要來嗎?你這麼笨,我怕你咬到我。哼。」

「怎麼會呢?我小心點就是了。」

「好吧。」

這一次兩人靠的更緊,時間也長了一些,至此我只覺香甜滿口,始知什麼叫口齒噙香,韻味無窮,全神貫注,以至于忘記還有世界。

一時間四處寂靜無聲,只余吸吮和咂舌之聲。

盡管我是如此得小心翼翼,然而那壞事小天王還是不免挺立如柱,不時的或抵觸或劃過對方月復部。終于再次惹得她竟用手去擺開。但是擺而不開,那小東西偏要出來興風作浪,最後惹得我們二人都忍俊不禁,對著笑開來,于是上面如火如荼的作業。不得不暫告段落。

「哈,這小鬼東西真是調皮。」我故意語聲喃喃,有責怪之意。

不料她卻欣然接到︰「什麼小東西,怪好玩的。我可以模模嗎?」

她的好奇心起令我哭笑不得,又不好說什麼,只是勉強答應︰「好吧,不過要小心點兒。小東西很敏感地。」

「什麼小東西小東西,多難听啊,它沒有一個名字嗎?」說著她真地用手去模,那東西受到觸踫,更加桀驁不馴起來,愈見威武。

「以後就叫它小寶貝兒好了。知道嗎?」

「哈,為什麼?它又不是小孩子,有什麼好寶貝的?」

「笨蛋,你知道的,從現在開始,它就不僅僅是你得了,也是我的,所以不能侮辱它。」

「豈有此理,怎麼也是你地?」

「當然是我的。你敢不承認嗎?」

「啊。好啦,我沒有什麼好不答應的。只是不知道它是否喜歡被你共享呢?」

「別它、它的,叫小寶貝兒。明白嗎?我這麼好,小寶貝怎麼可能不喜歡被我擁有呢?」

「 。我服你了。它是你地小寶貝兒,你是我的小寶貝兒,反正我又不吃虧!」

「切,它是我們的小寶貝兒,是我的,也是你的!」

「哦!」

關于「小寶貝兒」的話題,竟然爭論了很久,想不到她會對那小東西地態度如此有趣,我也樂于陪她說這個,因為這確實是一個挑動情緒的妙法兒。

不知過了多久,此時已是皓月當空,校園內更加靜悄悄的,教學樓的燈光一間間的熄滅了。應該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很晚了,該回去了!」我驚覺時間流逝之迅速,雖然仍覺意興未盡,也不能不快點回去了。她自是穩坐船頭,看著我一下下的逐波而行。

「想不到你學得挺快的,現在就這麼嫻熟了,簡直跟個行家里手似的。」看著我滑動的竹篙,她嘻嘻笑著說。

不清楚她是開我玩笑還是真地夸我,我還是故作自豪地道︰「那當然,我這麼聰明的人,嘿嘿!」

「  ,一般自以為聰明地人都是世界上最大的傻子。」

果然被她如此譏諷,隨口接到︰「 ,我可不敢當,天下第一怎麼也得給你留著啊。」

說笑間已經劃到岸邊,兩個人系好纜繩,匆匆上岸,幸好自始至終並沒有人來打擾我們。

上岸後一起上了大中路,此時地路上已經人影依稀,看來是真得很晚了。

她手里舉著那朵荷花,舉在鼻下轉圈兒,呼吸之間,很享受的樣子。

「很奇怪,我本來覺得有很多話要問你地,怎麼現在忘得一干二淨了?」她沒拿花的手拍了拍頭,似在努力回憶什麼。

「什麼話?慢慢想,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不怕想不起來。」

「對了,你要滾了嗎?」她募地站住,想起了什麼重大問題似的。

「是啊,可能是。」我記起來下午的時候在網絡江湖上,一是率性而言,是跟桃桃說過我可能要滾蛋的話,而現在知道她就是桃桃,只是想不到這句話被她記在心里。

「為什麼?你犯了什麼大錯?」

「我功課不好。因為我得罪了老師。」

「我知道了,是不是那次軍理課艾夭發彪那次?你真是瘋了,怎麼能當面頂撞他呢?」

「是包括這件事,但也不僅僅是這件。」

「還有什麼?」

于是我只好一五一十的把體育課頂撞老師,軍理課可能不及格,再加上申請了助學貸款,發放的必要條件是必須每門功課都通過都一古腦兒說了,其間還不忘用春秋筆法,隱惡揚善了一通,好讓听者覺得我並不是一個不思進取不可救藥的壞人。

听我述完,她聊表關切和安慰道︰「老師不會那麼小肚雞腸,公報私仇吧?」

「我有強烈的預感會這樣。」倒不是我故意把問題向壞里說,而是的確有此一慮,並且確信不是杞人憂天。盡管我並沒有像魯迅那樣經常「不憚以最大的惡意揣測中國人」。

「不會沒有挽回地,事在人為。」

「有什麼辦法?」

「除非你自己願意走,不然沒人能讓你走人。」

「怎麼說?」

「只要你想留下,你就一定能留下。」

「憑什麼說得這麼肯定。你以為你是校長啊。」

「我不是校長,但是我能肯定會這樣。」

「你沒有這個權力。」

「沒錯,但是只要你肯爭取,就一定有辦法度過這些困難。」她的話斬釘截鐵。我猜測大概是當慣了干部,經常發號施令的緣故。

「如果我不願意爭取呢?」

「你一定要爭取。」

「為什麼?」

「就當是為了我吧。行嗎?」

「好。」我只好答應。

說話間已到了公交車站。

「幸好還有最後一班公交車,不然就慘了。明天還要考上機作業呢!」上了車後,奕晴慶幸著道。

「對啊,我也是,好慘。我全都忘記了啊!」

「忘記準備作業了嗎?」

「嗯,我還沒有搞定,完了,明天一定無法通過的。」

「那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看來我真地只能滾蛋了。」我喃喃的道。

「這怎麼可以?你剛剛答應我要爭取的。」

「怎麼爭取啊?現在已經這麼晚了,機房早就關門了,怎麼做作業?」

「笨啊你,又不是只有機房才有電腦!」

「那上哪里?網吧?」

「對,網吧不也一樣嗎?」

「試試吧。我擔心網吧沒有安裝上機程序。也是沒辦法做作業。」

下了車,我們一起去了學校對面的大東網吧。果然不出我所料,那里地確沒有安裝那個程序。當即上網搜索。雖然找到了程序安裝文件,但是網速極慢。等到下載完畢並且安裝好,恐怕考試已經結束了。

「你看到了,不是我不爭取,是根本就沒辦法啊。」我無可奈何的嘆息著。

「不,我還有辦法!」奕晴一點兒也沒有放棄的打算,好像困難面前反而更有精神了。

「哦?還有什麼辦法?」

「我們宿舍有電腦,電腦上有那個軟件,只要你能進去,就能解決問題。」

「是嗎?可是我怎麼才能進入你們宿舍呢?」

「放心,我有辦法!」

「有什麼辦法?我又不是學生干部什麼的,有什麼借口可以進去?而且這麼晚了,你們宿舍里的管理員大媽正該是精神奕奕,抓緊監督的時刻。」

「你別管,反正我有辦法,只是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了委屈?」

「什麼委屈?」

「其實也算不上是委屈,只是一般俗男人都不屑于如此罷了。」

「究竟是什麼辦法,別賣關子了,你快說啊!」

「男扮女裝!」

「男扮女裝?」听到她如此提議,我禁不住打了個冷戰,猶如轟雷掣電一般。習慣性地反問了一句後,馬上表示強烈的不滿︰「怎麼可能?你也太異想天開了吧?」

「不是異想天開,我覺得這個辦法對你真的量量身定做的一樣。」她聲音里滿是激動和歡快,似乎為自己這天才般的設想激動不已。

我本以為她是開玩笑,不料她竟如此認真,自是無法接受被如此擺弄︰「怎麼可以這樣?這不是看不起人嗎?」

「怎麼是看不起人呢?」她先是惶惑的反問,而後苦口婆心的勸說︰「我可沒這意思,你可別誤會。再說,現在事情緊迫,你有別的辦法嗎?我早已明白她的真實意圖,也清楚她心里地想法,但是還是忍不住要為男人最後地一點兒無聊自尊心爭口氣︰「沒有別的辦法,也不能這樣。丟人!」

我口氣已經降低了許多。心里開始動搖,因為我覺得我地反映不該如此強烈才對,對這個建議的強烈反應,恰恰說明我太在乎了。這反而是有些不正常地表現。也許我是再自然而然的維護著什麼,或者說是掩飾著什麼,這東西如此敏感,又不可被人知道。所以一旦被提起,就會反應如此強烈,不可遏抑。

其實只要奕晴再精明一點兒,就會發現我地憤怒是虛假的,自欺欺人的,可惜她當時並沒有這樣的眼光。或者是假裝沒有看懂,只是一味地說服我道︰「這怎麼就丟人了呢?我就不覺得啊。想不到你也有這樣的觀念,你這樣看跟你曾經諷刺過的那些俗男人有什麼區別呢?你說他們習慣于傳統、守舊、缺乏思想的淺薄,可現在你這種看法跟他們有什麼區別呢?」

「我怎麼了?這不是自然而然的嗎?一個男人怎麼能裝扮成女人的樣子?這不是污辱人是什麼?」最後地掙扎,或者說試探。

「怎麼就是污辱人了呢?想不到你的思想也是這麼庸俗,我看錯了你!」她生了氣,頭也不會的在前面走著,丟下一句︰「你不想繼續上學算了,你不在乎。我也用不著太在乎!」

見她如此針鋒相對。寸步不讓,我覺得應該听她把觀點說完。就不再反駁,想听她說下去。就追上她說︰「好吧,你說說。我怎麼庸俗了?你怎麼看錯了我?」

「你這種強烈的反應,簡直就是不可理喻!這說明你壓根兒還是認為男尊女卑。為什麼自古以來,祝英台、花木蘭女扮男裝就成了女中豪杰、巾幗英雄,而一旦要男扮女裝,就是一件可恥的事情呢?這不是男尊女卑的觀念是什麼?如果說在農業社會男人因為力量大能吃苦受累能打架拼命這種地位還情有可原的話,那麼現在這個時代還死抱著這種守舊觀念不是太可笑了嗎?」听她連珠炮般的雄辯,深覺她不加入辯論協會真是可惜了。

听了這些話,我第一個反應竟是開心地笑,這令我很奇怪,我開始弄不清到底哪個感覺才是我的真實地感覺,只能繼續沉默,因為意識到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是錯地。

「怎麼不回話?被我說住了吧?還是在醞釀反擊地觀點?」她有點不耐煩我一直沉默,試探著問。

這時候我們已從公車站出來,正走進校門。校區教學樓都已經熄燈,到處也已經罕有人影活動,只剩孤零零的路燈遙向對望。

走進校園後,我意識到再如此大聲地爭論這個話題已經不合適,雖然沒什麼人,但是一旦被人听到進而注意到,說不準會引出什麼麻煩事來,就笑著接到︰「我沒什麼好說的了。你都這樣說了,我還有什麼好說地呢?如果不依你的,豈不是打自己耳光嗎?」

「那好,就這麼說定了!」她顯得有點而不一般地興奮,不太像僅僅因為說服了我而高興。

「但是,如果被管理員發現怎麼辦,那樣我可就要提早卷鋪蓋回家了。」

「你不用擔心,我保證萬無一失。」她信心滿懷。

說話間已經走至她們三宿門口,宿舍門已經半開半掩,因為現在已經極少有人出入,再過半個小時就關門,時間緊迫。

「你站在這里等著,我去拿幾件衣服給你!」她吩咐一聲,徑直向自己的宿舍跑去。

我記住了夜光她那下興奮的眸子,是那樣的美麗多情,巧笑倩兮,心有靈犀。心想就是為此,再打得委屈和磨練,也是值得。何況只是無關緊要的異樣體驗,還是讓固有而偏執的自尊心暫時沉睡吧。

宿舍門前是兩大片擺地密密麻麻的自行車,中間留下一條小路通往宿舍門口。自行外邊路旁有一盞路燈,路另一旁是操場邊網球場的鐵絲圍牆。

我依在圍牆邊瞪著女宿門口,對著漫天閃爍似有若無的星辰發呆,心里不免也有些急躁,畢竟時間太緊了。

猜想著她會帶什麼衣服出來,以及此後該怎麼辦,聊以打發時間,但仍覺似乎過了很久,總算看見奕晴手里提著一個袋子,跑步出來。我趕忙迎上去

「去哪兒換衣服啊?」我迫不及待的問,覺得自己真是沒用,做什麼毫無創見。

「去操場上試試吧,那邊現在應該沒什麼人。」奕晴腳步不停的在前面走了。

她說得沒錯,操場上確是不再有活動的人影,但是月色太亮,卻不能不令人擔憂。即使遠遠看去,如果有人在月光下做什麼事情,也能被清楚看出。所以加入是在操場空地上換衣服,仍然是很危險的。此時我們都希望月亮不要這麼光亮奪目才好。

「這里不行啊,會被發現的。」我嘆息道。

「看到前面那片蘆葦了嗎?那里面有地方,不是很好的掩護嗎?」

順著她手指方向,是一片郁郁蔥蔥的蘆葦,這是校區唯一的風景了,雖然光天白日下有些乏味,並經常被人懷疑為藏污納垢之所,但一直並沒有什麼真憑實據。如今葦叢已有一人多高,此時在如練月華之下,恰似皚皚白雪堆積,竟有幾分神秘氣息,宛如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東西。

移步近前,但見蘆花隨風一排排舞動,綿延起伏,發出颯颯聲響,平日沒有機會,現在只覺真是無上美景。

「說不定里面已經有人了,我先進去看看。」小聲說著,我上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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