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聖物語 第225章 美鳳求凰

作者 ︰ 葉無名

()網為您提供閱讀,請牢記我們的網址:

「是嗎?我也有這種感覺。尤其是yucca那位同學,最先開始跟你唱反調的那個,她說得幾乎每一句話都讓我覺得很震撼。想不到還有思想這麼深刻的女生。」

「呵,這下你也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了。想不到本是以有思想著稱的你,也有這種時候。」

「我怎麼听著這麼別扭。對了,現在沒別人了,你該改口了吧?」如今已經到了教室外面,空曠的校園內,周圍很難再有人會在听力範圍之內,听取我們的悄悄話去。這使我不由得興起了昨晚的約定。

「改口?什麼改口?」雪妃不知是一時忘了,還是故意裝傻,故意反問。

「就是稱呼問題啊。我們的約定,你難道忘了不成?」

「哦,沒忘。」

「那把剛才那句話重說一邊給我听。別忘了,需要改口的地方。呵呵。」

「嘿嘿,剛才說什麼了?我都忘記了。後面再說吧。」

「不行,就現在。」

「好拗口啊。說不出來。」

「努力說。哼哼,你承諾過的,怎能不兌現?」

「是。是。官人說地是。ft。好困難。」

月華如練。夜晚地南開園。幽深靜謐。寬寬地大中路兩旁。樹木蒼翠。燈光撲爍。

路上地行人寥寥。多是正值年輕氣盛地學生。或三五成群。或二人世界。歡聲低語。不絕于耳。間或也會有車輛經過。卷起一場慢慢灰塵。夾雜著刺鼻地汽車尾氣嗆人地味兒。不過車不多。且速度不快。不像遠遠地東門外那般「車如流水」。可惜沒有「馬如龍」。不夠詩興。李後主同學若生在當代。一定寫不出那些花月正春風地句子來。

這陶醉于二人世界地校園戀人中。就包括了我跟雪妃。這對貌合神離地特殊「戀人」。我們在一起。不過也只是身體「在一起」。至于精神和心情。則用「身在咫尺。心分天涯」也不過分。大概這就是所謂世界上最遠地距離。

我地滿月復心事。都幾乎全為怒而離去地yucca帶走。飛雪地話言猶在耳。那麼現在。在遙遠地15宿。或許我地這個淘氣地妹妹老婆(公)正跟我地朵朵老婆細述今晚我們地境況。假若真得如此地話。最壞地結局。大概不過是我同時失去了她們?

而此時地我。正多少有些心不在焉跟往日最神迷地暗戀對象花前柳下、郎情妾意、蜜語綿綿。

這本是曾經夢寐以求的美好情形,現在卻總覺得是美中不足。

徜徉于大中路上,經過了她們的宿舍樓1宿,應我的要求,雪妃只能過宿門而不入了。由此向東,是水氣氤氳地新開湖。波光粼粼。微風拂面,冷颼颼的帶著些水寒氣。本可以在這空曠潔淨的石板湖畔坐下。但礙于這瑟瑟的秋風寒微,而我們的衣著又都不足以厚到可以靜坐之下御寒的地步。所以還是繼續緩步前行了。

再前面,就是四周疏影森森、湖內荷葉如傘蓋密碼布滿的馬蹄湖了。

樹叢、灌木、奇石、荷葉,夜色里,燈光下,均都度上了一層神秘色彩,其間或有微微的異動,出沒于陰影間,隱匿在樹影里,更是添加了幾分莫測的玄妙,若不是那勤快地蛙兒不住聲地連綿大合唱,這里可真是一個情人幽會的好去處。

月上林稍。夜涼如水。

秋風陣陣,吹動著疏影婆娑。

來到了馬蹄湖中央,俯瞰密布地荷花荷葉,在怪石和灌木間的一個低矮石凳上,並排坐下。

月明星稀,漫天地黝黑透著深深的靛藍,游雲絲絲,時而遮住那如雪一般潔白的月色,使深秋的校園愈發的寒意逼人。

此時的我,卻是歡迎這冰冷氣氛的,因為繁雜的思緒和懊喪的心情,帶來的焦躁的感覺,都急需著冰涼的寒意來降一降溫。而此時的雪妃,大概跟我感覺截然相反的吧。如果我不是被那麼多的心事糾纏,應該能注意到她被凍的瑟縮發抖的嬌軀,而不至于那麼冷血的坐在那里,無動于衷。或者,一把將她攬入懷中,才是跟這大好景色相符合的應有之意。

此情此景,表面上看去,多麼像一對情真意切的情侶,如此花前月下,情意綿綿,美妙不可言說。

然而實際上,我總能把這本該完美的浪漫破壞殆盡,因為過于看重自己的感受。雖同時責備著自己實在是太過自私,以至于從沒有一點兒替女孩著想,卻也不願去委曲求全的故作歡顏迎合。

而以雪妃的聰明和對我的了解之深,即便我那麼做,也只是畫蛇添足而已。更何況,以我在感情上寧願裝成一個壞蛋也不願偽善的個性,破罐子破摔,任由事情惡化,然後等待收割痛楚,也是我一直以來的心態。

她是知道我的,了解我的無奈,對她,我無需使用那玩世不恭的樂觀。如果在一個心靈上堪稱最親密的人面前,也要去演戲的話,這人生,也著實太悲哀了些。

「人有病,天知否?」椅子男毛如此說。這位最偉大的龍的傳人,年輕的時候,也曾極擅風花雪月,在他為數不多的詞作中曾有這麼一句,是寫給即將道別時的他那一輩子唯一真愛的知己加賢妻楊開慧的。

人有病,天自然是不知道的。知道的,唯有那心跟自己一樣跳動的人,這就是知己的作用吧。

心病還需心藥醫,她是他的藥,為了江山他走了,她死了。他打下了江山,失去了她,痛楚一生。雖然叱 風雲。

畢竟不是那位偉人本人,雖然時時覺的與他心性相通。連對愛情的理解。都似乎一樣。兒女情長。英雄氣短,不知眼下水晶棺中的他,是否會為自給一世地英雄有所後悔,因為沒能在還是小兒女時盡情盡性。

而今他那一世的基業,都已成明日黃花。英雄西去已久,世事無常。仿佛世間萬事,並不曾被他有什麼改變。腐朽地,依然紙醉金迷;貧賤地,仍是痛不欲生。世俗的羅網,鐵定的綱常,主宰著這一切的沉浮。黎明和曙光,如一現的曇花,轉瞬即逝。黑暗的降臨,無法提防和扭轉。

所以,本質上說。一切都無意義。什麼斗爭啊,信仰啊,正義啊,事業啊,都不過自欺欺人地把戲,到頭成空的歡喜。不過是得來及時行樂,失去萬般皆空而已。與其執迷追尋,不若隨性隨喜。

看透了這一切,時時意識到這一切。本該快快活活。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才是。

可惜雖然被名為「情聖」。畢竟不是真的聖人,到確實是真的情盛。就是因為情感過于茂盛。才這麼總是放不開,時時沉入進去,無以自拔。

「誰才是我的藥呢?哪個才是我的知己?」

如此捫心自問著,痛悼著剛剛失去的愛情。我總覺得,yucca的離去,標志著我對她的失去,女孩的傷心,雖然沒有挑明,我也已心知肚明,並自己也同樣感受到加倍地傷心。

大概我真的是個很合格的「情聖」,這傷心的感覺,並不是因為覺得自己的失去,小妹yucca、老婆朵朵,或者別的什麼女孩,在離別的剎那,我會深感傷心,倒不是因為自己從此失去,相比而言,以一個從沒曾得到過的人的身份,也談不上失去。我感到傷心地真正地根源,是因為知道了她們的傷心,並為她們地傷心而傷。

她們的美麗、善良、聰慧和真誠,本該不受這傷心地折磨。

而她們之所以會如此,其實也並不是怪我。雖然我為此悶悶不樂,似乎自己就是罪魁禍首。實際上她們的傷心之源,並非我所能承擔的起的。一個本就已經自顧不暇的有「病」之人,不把自己的「病」傳染給別人就不錯了。

除非有人甘願供我傳染,或這個我交叉感染,這個人就是雪妃。

而本就聰明狡黠的雪妃,對此也是甘之如飴,並積極實踐的,大概在她看來,我們的同病相憐,互通有無,能起到一種以毒攻毒的效果,從而雙雙獲得新生吧。

雖然悲觀的要死的我,對那渺茫的「新生」,並不抱太大的期望。一個信奉「一切均無意義」的心死致哀之人,除非置之死地而後生之外,大概不會有什麼可資救治的良藥。而現在的我,卻還遠未達到「死地」的境界,充其量只能說是半死不活。

至少雖然心死,身體卻好的出奇,雖日夜經受電腦高輻射的侵襲,並且長久食欲不振,卻還是能安然的賴活著。時時心在吶喊︰「為什麼不去死」,卻仍然是好死不如賴活著。這多半有雪妃的功勞在里面,因為雖然並不明確,她還是能給我帶來一些微茫的希冀,某種我所渴望的,卻又不願去主動爭取的,只有對我知之甚深的她,能勉強有所體察,並試圖以此引誘,以調動生的積極性。

「怎麼?還是心情不佳?」許久以來,一直都是雪妃在盲目的搜尋話題,我只是一味沉浸在自己的冥想中而言不由衷語焉不詳,一直到馬蹄盡頭,率先坐下後,我還是鮮有言語。雪妃終于不耐煩,如此問道。不過這問話的語氣並非咄咄逼人,更多的是小心翼翼。

「心情不佳?我從來就不覺得心情好過。」如同被從裝滿思緒的水里一下子拉出了水面,說出的話也就全然都是在水面最表層地反映,雖令人沮喪,卻真得不能再真。

「我知道。」女孩的聲音里,故意裝出的明快︰「那就說點能令人高興的話,做點令人高興的事啊。老這樣壓抑自己的心情,時間長了可是會出事情地。」

「能出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大不了也不過一死而已。」因為在她面前不用演戲,我便字字肺腑,並且不會擔心會因此而被她小覷。因為以她對我地了解。自然知道,雖然這話是真心話。卻恰恰反映了正好相反地意義。一個動輒求死的人。正是因為對現生的不滿,求死不過是為了更好的生罷了。從此意義上說,一個安于現狀並怕死的人,倒反而才是可憐可鄙的,因為這樣地人,或者跟死了幾乎沒什麼兩樣。一個不再希求改變的人。無異于一個死人。

所以她才不會因此而責備我,而是直接接話道︰「死不是大不了的事,活著才是。人只要活著,就總能找到一件比死更有趣的事情吧。」

「可我偏偏不這麼覺得,只覺得什麼都沒意思。」

「那是因為現實中的這些什麼都不是你意願之中的。你若能敞開心扉,積極一些,主動去做一些自己所希望的事,肯定就不會是這種感覺了。」

「我不知道什麼事情是我希望的。我根本就沒希望過什麼事情。」我淡淡地說。

「我不這麼覺得。相反,我倒覺得,你自己的內心深處。在潛意識里,肯定有十分強烈的希望,正是因為這希望地存在,你才會這麼的悲觀和消極,覺得生不如死。但是這希望被壓抑的太久太深,以至于連你自己都不相信這希望還存在。所以你現在所要做的,就是敞開心扉,去發掘自己的希望,不管什麼樣的都行。」她的話很認真。也很誠懇。我莫名感動。

「搞得跟你比我還了解我自己似的。」故作輕松的,我笑著說︰「我現在地希望。就是你……」

對于有著強烈地長發情結、獨獨鐘情于飄飄秀發的我而言,若是女生刻意地留著一幅短短的男孩子發型。從而將女性所特有地嫵媚風流遮掩殆盡,便無疑是巨大的殺手。

哪怕這女生本是一個我所喜歡的,甚至是曾經日夜相思苦苦暗戀的雪妃本人,也概莫能外。

在白天或明亮的燈光下,雖然她與我近在咫尺,卻也總覺得距離是遠遠的,那絲絲纏綿的情意,還沒產生,便已幻滅,這全是因為她那頭男孩子般的短刺發型。

這通常會搞得我很矛盾,或者說是很受折磨。在漆黑的深夜,或者久久不能見她的時期,欲求會讓我對她的思念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可一旦她就在身邊,那感覺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除非是閉上眼楮或者堅持不看她一眼去借助于想象,才能培養出那麼一點兒感覺來,否則就只能對著那宛如在說著「遠點,我對戀愛沒興趣」的發型望洋興嘆了。

而此時此地,情形卻大為不同。

月色朦明,畢竟還不大清晰,若隱所現間,雖伊人進在眼前,卻也並不能看得十分真切,其情形倒是如霧里看花,朦朧中反添了幾分可想象的空間。

再加上本來悵然若失的心境急需一些慰藉,而女孩兒那溫婉的話語飽含的曖昧的情意早就已經撩撥的人火燎一半,難抑。因而月兌口說出「我只希望要你……」這樣的瘋話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話一出口,便感覺到不妥,就不好意思繼續說下去了。頓時鴉鵲無言。夜風細細,帶動周圍的灌木枝葉颯颯作響,忽然腳下草蟲中一只青蛙遠遠躍起,騰空跳去,在接近湖心的部位簇擁的荷葉群里砸下,激蕩起水面部分一圈圈的漣漪,只見滿湖的碎銀閃爍歡跳,別有一番寧靜的熱鬧,妙不可言。

「要我怎樣?怎麼停住了?盡管說就是了。我听著呢。」不只是興致被那蛙兒的異動所挑起,還是跟我一樣對面前這美景所感動,她聲音里帶著些歡快,卻仍然如先前那樣的誠懇,看來是我多心了,她並沒有像我這樣想到那些不堪的方面去,而是仍然接著前言,意圖開解我郁悶的心緒,讓我快活起來。

「我對你的希望,怎麼說呢?」想了想,努力尋找一些詞匯,既能表達自己的真實感受,又不致過于露骨︰「說實話,我也不確定。其實按理說。你只要做你自己就應該足夠了,不可也不應該為別的任何人特意去改變什麼。所以我也不好意思提出什麼要求。而且也不想提。感覺那樣就沒意思了……」是找一個女朋友,還是造一個女朋友?如果喜歡一個人,就不得不要她變成自己所喜歡的模樣,到頭來恐怕只會更加的失望吧?得不到地才是最好的,完全地稱心如意或許恰恰就是不滿地開始。

「這個我當然知道。」雪妃連忙打斷了我的話,更進一步的說道︰「我的意思其實是說。想要你問問自己的內心,真正的捫心自問,挖掘潛意識中地希望。我不是說我要為你改變什麼,只是說不定我們會不謀而合呢?」

其實我自己何嘗沒有這種想法?自見她的眼起,我就有了那種命定的知己的感覺。然而這感覺卻也是一把雙刃劍,有時能無限的拉近我們的距離,而有時又會導致天壤之別的裂隙。最親近的人最容易傷人,知己所知之深,也才能傷害最深。因此哪怕只是為了這份擔憂,也可以讓一對至交一拍兩散。老死不相往來!

慮及此處,我便反問道︰「那如果是不合呢?到時候是一拍兩散,還是互相遷就?恐怕都沒什麼好果子吃吧?」

「你這叫因噎廢食!」女孩強辯道︰「你就是太優柔寡斷了!你不去嘗試,怎麼就知道結果一定是壞的?與其唯唯索索落得個不開心的過日子,還不如干脆放開手腳,敞開心懷,暢快淋灕,不管結果如何,至少要盡興地活一場。只有這樣的人生。才是沒白活一場。來日到了墳墓門口,才不會後悔!」她的話字字擲地有聲。大概也正概括了她的人生哲學,以我對她那雷厲風行光明磊落的性格的了解。也是完全符合的。

倒反而是我自己,相形之下,不能不深感自慚形穢,「堂堂須眉不若一介女流」,幾百年來,很少有中國男人不作如此感嘆的。

听了她這席話,不覺精神為之一振,苦思「我的希望」這個問題地答案,卻感覺頭腦如一團亂麻,那答案便如亂草里地一顆繡花針般,很難尋見了,于是嘆道︰「說實話,也許你是對的。我是壓抑地自己希望太久了。所以我現在也說不清我有什麼希望。一直都覺得什麼都沒希望,根本就是絕望。所以才會這麼郁悶吧。」

雪妃頷首贊同,提議道︰「不著急,慢慢來。只要有了個想法,就立即提出來,別顧慮前顧慮後的,時間就告訴我,如何?」

我自是滿口應承︰「行,我肯定。只是現在我確實想不出來有什麼想法……」

遠處主樓地燈光,一起閃了兩閃,這意味著自習結束時間已到,使該回宿舍休息的時間了。我們本是坐北面南並排而坐在一個石登之上,雖促膝交談甚恰,但眼前的燈火變化以及所有動靜,卻還都是無法不注意的。

眼見熄燈時間將至,雪妃一邊起身做起,一邊說道︰「以後再說吧,時間不早了。該回宿舍了。」

「是啊,該快熄燈了吧。」我表示同意,跟她一同起身站起,緩緩離去,同時如她所囑咐的那樣,信口說道︰「你剛才還說盡不盡興的話,我現在就覺得很不盡興啊。……「呵,你還想怎麼樣啊?色兄?」我的話本就說的暗示明顯,因為這麼說,能帶來說不出的快意之感,孰料雪妃接話更加極盡曖昧、挑逗之能事,並且語聲溫軟,令人大有心馳骨酥之感。

听她如此說,我更上層樓的解說︰「總感覺這麼好的夜晚,就這麼白白浪費了,怪可惜的!」

「切!」女孩只是啐了一口,不再接話。

不過她這個「切」字,倒反而勾起了我對另一個同音字的記憶,于是便問︰「對了,你怎麼總忘了自己的諾言啊?難道非得我提醒你,你才能記的起來嗎?」

「我忘了什麼諾言了?」她刁鑽的反問,不知是真的忘了,不曉得我所指為何,還是故作不知,特意耍我。

我只好提醒︰「就是昨晚跟我約定好的諾言,別裝不知道,騙不住我。」

「呵呵,我倒覺得是你自己先忘了呢。你都不介意,我又何必那麼認真呢?再說,妾呀妾的,怪難為情的。」這樣她就真的裝不下去了,不過後面這句抱怨,大概才是她故意「忘記」的原因吧。

正式章節盡快提供。

眼下為了不致人走「書」涼,冷冷清清淒淒慘慘,只能暫時提供一些原始材料的內容已正式章節的形式,而後會在原章節上修正,修正時另行通知。所以讀者朋友可以放心訂閱,不會給你帶來損失。這麼做還有一個很現實的原因︰為了打擊盜貼行為。鑒于如今網絡盜貼行為猖獗,起點也無能為力,還請原諒作者苦心。

網為您提供閱讀,請牢記我們的網址︰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情聖物語最新章節 | 情聖物語全文閱讀 | 情聖物語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