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房東太太是個十足的話嘮,兩人閑聊,也不至于把我的名字牽連其間?我還有好多疑問,但她的一句話,把我想問的問題變得那麼的無趣,無知。她太過聰明,還是善于心計,一昧的提問,只會表露自己的無知!美女,美酒、美食,何其妙哉…
真珍只是吃了一點點菜,就一味的喝酒,「你想減肥嗎?」我問。她的身材對我而言,在多十斤,也不顯胖的。
真珍答非所問’說︰「我出差這些天,想,你會打電話給我!」
她總是用五年級的試題給四年級的學生做,我兩從未交換過電話號碼,我又不是數字天才,能算出她的十一位數的電話號碼來!
我說︰「我到想問你電話號碼,但又不好開口。」
「把你電話號碼的尾數換成七便是。」她除了有驚艷的美麗,更有著高深莫測的行為舉止。
我雖在她面前努力的故做深沉,但還是驚疑的掏出手機,撥了號碼,她正在充電的手機果真響起,鈴聲還是我最喜歡的那首歌‘冷暴力’。
我無語的沉默,在她面前,我只是一個幼稚的學子;想與灑掩飾內心的窘態,握著酒杯的手也變得六神無主,學生邀老師喝酒似乎不妥,獨自豪飲,可酒又是她的!
真珍端起酒杯,說,︰「要不干了在來一瓶?」
我忙說︰「算了,先醉的一定是我,弄得偷雞不成,反失把米!」
真珍喝在嘴里的酒還未及咽下,就忙不迭的掩口而笑,也至一滴酒從她嘴角溢了出來,她用紙巾擦過後,臉上笑意依舊,眼中多了一份柔情,說︰「看不出,這麼壞的想法你也敢講出口,要我酒量不如你,恐怕著你道了…」
除非她願意,不然我沒膽量做的。《》「那可能,你這麼聰明漂亮,我還是第一次遇到,我是有色心,沒色膽的,除非…」
「除非什麼?」真珍問。偶然裝笨的她更顯可人。
我在猶豫時,一陣門窗的撞擊聲…括了一陣好大的風。
真珍的笑容突然變得壞壞的,說︰「我好像听見你的門也在響…」
「怕是我忘記關了!」
「你該不會順便把鑰匙放茶幾上了吧…」
我搜遍了全身能裝鑰匙的地方,徒勞無功。這只是瞬間的虛假的自然反應,鑰匙和包;被我一塊扔沙發上了!健忘,能很快忘記傷痛,但也帶來了把鑰匙忘屋里的煩惱。就像這陣狂風,它鎖上了我房門的可惡,同時它又給了我推開真珍臥室房門的驚喜,得以窺視她那張寬大舒適的雙人床,紫色的床單被套,梳妝台上掛了一個粉色的‘同心結’一個桃紅色的臨時衣櫃…
真珍的雙人床令我番然醒悟,她剛才的話和笑容,該不會裝著令一屋意思?不能讓她這麼的看衰我,認為我是故意將鑰匙鎖屋里…
我一口氣從三樓跑到七樓,讓房東太太來幫我開門。在門口等她找鑰匙,我狂跳的心一直等到靜若止水,她才拿著鑰匙出來;她總是穿著一件滿是杜鵑花的襯衫,和一條大褲叉,一雙絕對山寨的‘耐克’拖鞋。完美的大象腿水桶腰,兩只碩大下垂的儒房,似乎墜得他直不起腰…
房東太太一面下樓梯,一面報怨說︰「這麼個年青人,怎麼就不長記心呢!」
她的話,我一字都沒听進去,我的思緒,鑽進了她那肥壯身體的更深處,在替她老公擔驚受怕,所以,有時候,跟女人上床,已是一件何其痛苦的事情!
真珍站在門口,看著房東太太給我開門,鑰匙果真在沙發上,幸好不在茶幾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