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玩笑才華澤忙訕訕的笑著打圓場,加快手中換衣服的速度。
墨閣的那位別說他王爺敢給,他敢給他還不一定敢要呢,想到上次被她掉在房梁上一夜的事情,他就肉疼,那女人,他可要不起。
等到才華澤完事走了,帝錦墨才回到墨閣,身上是掩飾不住的疲憊,只因,蘇家和彩家一事的麻煩事太多,那些奏章上的東西,看得他疲憊。
不想吵醒彩蝶,帝錦墨輕手輕腳的進到屋中,剛進去,就听見一陣細微的帶著痛楚的聲。
心里一緊,九兒……
帝錦墨忙點上屋中的燈奔到床邊,只見床上的女子俏臉因為痛苦而糾成一團,眉宇緊緊的皺著,帶著散不開的痛楚難受。
她的身子卷縮在床上,身上的衣衫被汗水密布,頭發也被汗水浸濕貼在臉上。
看這情景,她已經這樣有好一會兒了。
「九兒心里一疼,忙將床上的女子抱起來,帝錦墨緊張的不行,「告訴我,你怎麼了?」
彩蝶卷縮著身體,抿著唇沒有回答帝錦墨的問題。
她一天沒有吃東西,就連水都沒有喝過,又剛從那場昏迷中醒來沒有多久,身體本來就沒有養好,現在胃里抽疼的難受是必然的結果。
「來人,來人帝錦墨抱著彩蝶沖著門外扯著嗓子嚷嚷著。
守在附近的暗衛听見帝錦墨的叫喊聲忙現身,「王爺
「快去把金華叫來
「是
不大會兒,金華就來了,給彩蝶把了脈,開了藥,吩咐了幾句,帝錦墨這才知道彩蝶已經一天沒有進食。
看著彩蝶這幅樣子,帝錦墨在場,金華也不好多說什麼,更是連句重話都不敢說,就怕帝錦墨一個不高興將他給踢出去。
心里的火氣終于是壓抑不住了,帝錦墨不忍把火氣灑在彩蝶身上,于是,墨閣里的下人就成了無辜的犧牲品。
「你們是怎麼照顧人的!有沒有吃飯你們都不知道嗎!你們說,本王養你們有什麼用!通通拉下去,各罰三十大板!」盛怒的聲音暴怒的震在眾人耳中,似是要將眾人的心肺震碎。
「王爺饒命……」屋中響起眾人無辜又委屈的聲音,一個個無辜的婢女噙著淚花磕頭求饒。
帝錦墨冷眼旁觀,不予理會。
「我不肯吃飯與她們何干,你若的想發火,何不對著我本不想多管閑事的彩蝶最終還是受不了他們的吵鬧,虛弱沙啞的開了口。
她一開口,又這樣說,帝錦墨哪里還有心思去責怪她們?只得揮揮手︰「下去吧,下去吧,都下去吧
心中煩躁,彩蝶現在的態度更是讓他的心揪著心疼,沉重壓抑。
命人去熬一些清粥送來,帝錦墨來到床邊,見女子躺在床上也不看他,那雙睫毛輕顫的眼楮茫然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在看什麼。
勾起她垂落在床邊的一縷柔發,帝錦墨繞在指尖把玩著,似是呢喃,似是輕語的嘆息,「九兒,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
放,放不掉,忘,忘不了,似是刺一般的扎在心上。
他們明明就可以好好的不是嗎?為什麼非要鬧到這般地步,蘇家,蘇少白于她而言就那麼重要,以至于橫在他們中間,讓兩個人隔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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