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彩蝶打不過帝錦墨,而是來人太流氓,他用的下流招數讓彩蝶惱羞成怒的不知道如何下手,他順勢倒在她身上,和她的身體重疊在一起,曖昧的讓人臉紅。
鼓著眼珠子恨恨地瞪著帝錦墨,彩蝶只覺得血管要爆裂的漲疼著。
這個人!這個人怎麼可以這樣無恥!他難道不知道男女有別?
扣著彩蝶的手,將她壓在身下,帝錦墨撩開彩蝶香肩上的衣服。
雪白的肌膚如凝脂,泛著玉一樣瑩潤的光澤,瀲灩的撞進他的眼底,濺起無數情動時的妖嬈旖旎,直達他的心湖,讓他的呼吸瞬間轉變。
沒有,什麼也沒有,看到這樣的情況,帝錦墨在慶幸的同時還有幾分疑惑,難道真的是他想多了?
他記得的,曾經他也看過她的這里,卻實是什麼都沒有。
他哪里知道,自從他的試探,以及那次賭局事件時的曖昧差點讓她身上的那躲薔薇花暴露之後,她就已經在時時刻刻的做著以防萬一的措施,那朵薔薇花依然是在的,只是她已經習慣了將它隱藏。
她找到了更好的隱藏辦法,不需要易容,只需要一種藥水就可以讓那花變色,變成和她的肌膚一樣的顏色,若是不踫到酒,那花是絕對不會出現在她的肩膀上。
為了不讓彩蝶感覺到什麼,在短暫的慶幸過後,帝錦墨立刻又換上那放蕩風流的下作模樣,低頭,唇瓣輕觸她肩膀上,如雪的肌膚處,吻如羽毛一般落在她的肩膀上。
身體隨著那吻輕輕一顫,彩蝶更加的火大了,被憤怒充斥的眼楮滿是殺氣,恨不得將吃她豆腐的人千刀萬剮了去。
感覺到彩蝶渾身蔓延的怒氣,帝錦墨起身,玩世不恭的和彩蝶的眼楮對上,「何必這樣生氣,嗯,反正你早晚也會是我的
彩蝶瞪著他,也不說話,心里卻是將帝錦墨的十八代祖宗都問候了一遍。
她早晚都是他的?!做夢呢吧!
他擋她是什麼?可以任他拿捏的柿子?
都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果然如此!她之前怎麼就沒有看出他是個衣冠情獸呢?!
早知道,那日在山上她就不該救他,照顧他,真該把他扔到山里,讓他自生自滅才是!
越想,彩蝶卻是覺得後悔。
對那日在山上的事,帝錦墨只是如夢一般的記不真切,只是在夢里,他也聞見了熟悉的味道,似乎也看見了熟悉的人。
如今的這般經歷,卻讓帝錦墨的心里那層疑惑和不確定隱隱的有了答案,或許,那並不是夢。
壓在女子的身上,下巴磕在女子的肩膀處,他的聲音傳進她的耳中,「那日在山上照顧我一夜的人是你吧
疑問的語氣卻是說的肯定。
彩蝶沉默,心里驚疑不定,原來他是認出她了嗎?可是,那日她明明蒙著面紗啊!
「就是這清冷的味道,一直殘留至今,怎麼也忘不掉,那晚是你吧為了給她一個他接近她理由,他在她的耳邊說著煽情的話。
「你的鼻子是狗鼻子裝上去的吧彩蝶譏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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