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兩個人姿態曖昧,周圍的空氣**繾綣斯磨的時候,敲門聲卻響了起來,隨即傳來的是楚詢的聲音。
「姑娘睡了嗎?」
「還沒有,楚太子可是有事?」也不去理會帝錦墨暗示她不要說話的眼神,彩蝶挑釁的對上他的視線,回答了楚詢。
「本太子也沒有什麼事,只是看見姑娘屋里的燈還亮著,所以就過來看看楚詢道。
楚詢這些天都是公務纏身,忙的不可開交,自打彩蝶進府那日他和她聊過之後,這些天兩個人就沒有見過,今晚,剛處理完奏章的楚詢也只是突然想到她,見她屋里的燈還亮著,他這才有了前來看看的想法。
站在她門口,叩響她的房門,他這才意識到,原來,他連她的名字還不曾知道。
對彩蝶,楚詢說不清心里的感覺是什麼,他覺得她很特別,這麼多年,她是唯一一個讓他覺得有意思的女子。
「哦,若是楚太子無聊的話,可以進來坐坐的彩蝶揚起芳華的淺笑,繼續不顧帝錦墨的危險的視線挑釁著。
她倒要看看,一會兒他怎麼收場,是落花流水的躲避,還是狼狽的逃竄,要知道,他現在穿的可是夜行衣啊!
看出彩蝶的挑釁,帝錦墨同樣的揚起芳華的笑靨,只是那笑比彩蝶的多了幾分魅惑和玩味。
「我來給太子開門也不給楚詢在說話的機會,彩蝶再次出聲。
門口的楚詢听著彩蝶的話緊緊的皺著眉,感到十分的意外,要知道,前些天彩蝶對他的態度可是非常冷淡的,如今這般熱情平和,當真是有點出乎他的意料。
將男子從自己的身上推開,彩蝶站直身體,從容淡定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她深深的看了眼帝錦墨,俏笑嫣然的開門去,她就不信他不跑!
然而,彩蝶終究是低看了帝錦墨,在她開門之際,就是那一個轉身的時間里,身後的帝錦墨卻已經是另一番模樣。
開門,錯開身體讓楚詢進來,當彩蝶再次看向屋中時,彩蝶是真的想要殺人的。
屋中,彩蝶之前坐的藤椅上,帝錦墨只穿著里衣和熟褲,白色的衣服衣衫半解的穿在他的身上,引人無限遐想。
他側臥著身體,單手慵懶的撐著頭,墨發披散,整個人說不出的**繚繞。
「楚太子又不是外人,姑娘何須讓我躲避,我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做出兩人有奸情假象的帝錦墨還添油加醋的加了句這樣讓人誤解的話。
彩蝶氣結,她想過千萬種可能,就是沒想過他會這樣的不要臉!
看看屋中衣衫不整的帝錦墨,再看看滿眼火樹銀花閃耀的彩蝶,楚詢只覺得羞憤。
彩蝶原本清冷聖潔的形象立刻在楚詢的腦海中顛覆,原來,他是錯把婊子當聖女!虧他還覺得她特別呢!
冷冷的笑笑,「這就是你想讓我進來看的?」
「都說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果然是一點也不錯!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真正的賤人!」彩蝶沒有去回答楚詢的話,前一秒還憤怒的想要殺人的彩蝶突然就淡定了下來,她勾著艷羨的唇角,對帝錦墨譏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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