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畢竟最初,和東朝燼開始的是交易。
所以,基于自己也有私心,所以才不會那麼強烈地厭惡吧?
櫻靜為自己找到一個合適得體的理由之後,才安心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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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泉見到櫻靜的時候,櫻靜已醒來,是次日的上午八點了,她喝著牛女乃,她的老爸、朋友也圍在一邊。
櫻靜看到了寧泉,打了個眼色。
老爸立刻笑了起來,「我們都到外面休息一會吧,櫻靜也累了。」
「櫻靜,你要好好休息,不要再干冒險的事了。」
烙夏和思甜安慰著她,眼中有責備之色。
櫻靜將昨晚的事,解釋為看到人搶劫,上前打歹徒,沒想到受傷了。
這一個借口是最完美的,起碼不會讓老爸懷疑什麼。
等眾人一散,寧泉坐在一邊,看著櫻靜那張臉。
櫻靜的手、臉上都貼著紗布。
但那張絕色的小臉蛋,還是那麼迷人。
「你不想知道,東少怎麼了?」
寧泉看著櫻靜,有些惱怒地問。
櫻靜揚揚眉,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死不了吧?」
她怎麼能關心他?那個強、暴她的男人,她恨不得將他撕成碎片了。
「要不是他,你們會活著回來嗎?櫻靜小姐,別忘記了東少為你受的傷。」
寧泉冰冷的神色,讓櫻靜更是輕薄一笑。
眼中充滿了不屑,「寧泉,你也別忘記了,是誰將我害成這個樣子的?不就是他嗎?想強J我的人,不就是因為東朝燼嗎?」
寧泉一下子驚了起來,「你的意思是說……昨晚那些人,想將你……」
「是,想將我強J,然後拍片給那個指使者。我從來沒得罪過什麼人,這種手段,也只有愚蠢的女人才會用,男人是不會用的。再說,聰明的人應該看得出,我和東朝燼只不過是逢場作戲。」
櫻靜冷冷地回道,「如果不是那些人想造反,殺掉他們的老大,我也難逃——但是正因為這樣,我和那個男人才被追殺。」
櫻靜瞪了寧泉一眼,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個大概。
寧泉臉色頓時黑了下去。
「這一件事,我已派人去調查了,那些人昨晚逃了五個,有四個被擒,一個被槍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