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煜耀殿時,讓我有種久違的感覺,我跪在書房門口,徐公公則在門口靜候著,司空煜在書房時,一律是不準任何人打擾的。
膝蓋早已酸麻,我昏昏沉沉的跪在那里,感覺腦袋開始發昏,眼前的視線似乎也在搖擺,終究沒忍住,一下子撲到在地。
似乎昏睡了很久,再次睜開眼時,天色已晚,室內燭火通明,我打量著周圍的布置,青灰色的牆壁顯得清冷嚴肅,水色的帷幕垂地搖曳,桌案書架泛著柔和的光線,一看便知是上好的木材所制,打量許久,我感到眼楮有些干澀,便輕微的闔上休憩。
「不準裝睡」,低沉的聲音,化作灰我都認得。
我鎮定自若的側過頭看著司空煜墨黑的眼楮,「奴婢睡了多久?」
「好幾個時辰」,他略微揚眉,「納蘭陌桑,你果然命大,在暗室里關了幾天都沒死」。
司空煜聲音有些嘶啞干澀,在這靜穆的夜晚里,倒是有些听不出他到底是喜是怒。
「咳……咳……」,我依著牆坐起身子,突然瞧見發梢處有些燒糊的跡象,我急忙伸手去模自己的臉。
「放心,你哪都沒燒傷,據徐公公說,起火時你全身裹了層棉被,而且還是濕的」,他四平八穩的坐在床榻邊上,一雙眼探究的在我身上掃過。
我苦笑一聲,沒想到那層棉被倒是救了我,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咳……咳」,肺里似乎還有濃煙殘留一般,我劇烈的咳嗽了幾聲,蒼白的臉上泛起不自然的潮紅。
「把手遞給本王」
「啊?」我不明就里的看著他。
「難道你還要本王重復一遍」,司空煜一下子失了耐心,帶著幾分威脅,寬大的手掌一下子將我的手腕抓住,按住我的脈搏。
我分明看見他的眉心微微皺了一下,似乎在糾結什麼棘手的事情。
「我……奴婢怎麼了?」
司空煜漆黑如墨的眸子凝著我,一語不發,突然俯壓了過來,一雙手迅速的扯開我的領口,頓時胸前一陣涼意,香肩果*露,玲瓏的身段在水紅色的肚兜下若隱若現。
頓時我的臉燒的發燙,手足無措的對他又踢又打,「司空煜,你住手,這欲求不滿的混蛋」。
「別亂動,本王還沒有饑渴到這種地步」,他一只手將我雙腕抓住,舉過頭頂固定住,犀利的目光在我身上掃過,繼續解開我身上的衣物,頓時,我感到自己筆直白皙的雙腿也暴露在了這微涼的空氣中。
倏然間司空煜松開我,語氣驟然冷冽,「你怎麼會有內傷?但身子上卻沒有毆打的痕跡」。
我急忙抓緊衣服,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他饒有興致的看著我這有些可笑的小動作,唇邊勾起一抹淺笑。
「若是奴婢說了,煜王爺是否能替奴婢主持公道?」
「你跟本王談條件?」他眉梢略微挑起,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我抿了抿干澀的嘴唇,「若是煜王爺無法幫奴婢主持公道,奴婢說了也是白說,何必費這個功夫」。
「好,本王應你」。
听了他這句話,我才坐直了身子,將暗室中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司空煜坐在床榻邊上,眉頭微微顰起,在說到我差點被悶死時,我看見司空煜眼中倏然劃過一抹異樣的神情,他微熱的掌心覆上了我冰冷的手腕。
那一刻,我有種莫名的錯覺,仿佛他在為我擔憂一般……
作者題外話︰今天老公出車禍,被輛小黑車撞的胳膊和腿都受傷了,對方的擋風玻璃和保險杠都碎了,老公還跟我開玩笑,說他骨頭硬,男人流點血沒事。我接到電話時心都停了,好在他聲音還算精神,嗚嗚~~~~(>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