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果真的會救你,何必派你過來?」其實冰舞也不會怎麼為難鈴鐺,就算再怎麼給她難堪,也不可能會要她的命。
這一點,幾個人都清楚。
若無其事的移開放在鈴鐺身上的手,冰舞笑笑,從新把自己丟到椅子上,說道︰「話不多說,我也不為難你了,你走吧。」
鈴鐺走了。
被將軍府的轎夫大大方方的抬出去的。
至于臉上的傷,自然除了幾個當事人知道外,沒有外泄。
夜晚的時候,鈴鐺的身體突然其癢無比。
癢的她抓爛了肩膀上的肌膚,癢的她在床上打滾,癢的她恨不能立刻拿刀殺了洛冰舞這個人!
去死吧賤|人!
說過不為難她,可她肩膀上的癢是怎麼回事?
她可是記得今天一天這地方只有洛冰舞踫過,可更恨的是她還踫的這麼理所當然!
無恥,太無恥了!
「錢大夫,這麼晚了還麻煩你真不好意思,鈴鐺姐姐從今天晚上開始就一直這樣,麻煩你給她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外面夜色正濃,玲瓏的貼身丫鬟喜兒帶著錢大夫匆匆趕來,身上還殘留著些許霧氣。
錢大夫行了個禮︰「容老夫先看看,麻煩七小姐稍等片刻。」
玲瓏點了點頭。
望著床上東抓西摳的鈴鐺,她漂亮的鳳眼半眯起來,眼眸中帶著點擔憂,帶著點復雜和仇恨,但更多是卻是怒氣。
不加掩飾,滔天一般的怒火似乎要撕毀一切。
「一定是洛冰舞,今天就只有洛冰舞踫過我。」
鈴鐺死死咬著牙。
身上其癢無比,可她不敢抓,就怕抓爛了自己的肌膚。
想到洛冰舞,心中是又怕又恨。
玲瓏站在床邊,誠懇的望著鈴鐺,柔聲開口道︰「鈴鐺,對不起,是我害了你,我沒想到她會給你下藥這麼狠心……」
她不是在做戲,而是的確沒想到洛冰舞會這麼不給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