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姐姐,白木不可雕也。這樣笨的人怎麼會被伊藤先生招回來的
「是啊,牡丹姐姐說的沒錯。真夠遜色連衣服都不會月兌
「噗溫爾蓴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她的笑聲,無疑成了大家都望去的對象。
溫爾蓴站的角落很不明顯。
不仔細看,還真不知道她坐在那里。
剛巧有個柱子擋住了她的身子。
「誰,誰在笑?」那個叫牡丹的女人一陣叫喊。
溫爾蓴不緩不慢的抬起了頭。
「怎麼,規定了不可以笑嗎?」
牡丹看到溫爾蓴頓時有些短暫的驚訝。
這個女人是新來的這一批的?
「你大膽,一個新人還敢如此猖狂
她壓下心中的不快質問溫爾蓴。
猖狂?到底是誰在猖狂。
光天下日之下的讓別人月兌衣服給她們欣賞。
這才叫猖狂的變態!
「花容姐姐,這個賤蹄子得好好的教訓下牡丹氣的便向花容告狀。
花容臉色一陣的不好看。
東洋堂看重的是才藝,只要你會彈琴跳舞會一項技術活。
都可以在這里立足下去。
本都是窮苦的出身,自然也沒有讀過什麼書了。
她知道溫爾蓴在笑什麼。
「繼續———月兌
她沒有理會溫爾蓴,看向了月兌了一半的柳晨。
柳晨在眾人的眼皮下,臉色更加的蒼白。
她不得不繼續月兌,上身的旗袍就被她月兌了下來。
身上僅僅的穿著一件白色微微透明的長袖褂子,里面的紅色肚兜也能看的微微明顯。
還有下半身的裙子長裙。
在花容嚴厲的目光下,她不得不又月兌掉的長裙,露出白色的長褲。
風帶著絲絲的涼,她站在那里忍受著那些目光。
「柳晨,我說的話你听不懂嗎?不想學的立刻給我滾
花容的臉色帶著些不耐煩。
讓你自己月兌算是給足了面子。
誰能想到當年她是怎麼熬過來的。
沒辦法,柳晨不想成為最下層的人。
父親的突然暴斃,柳氏忽然倒閉。
家里還有弟弟和病重的母親,她不能這樣失去立足的機會。
柳家只能靠她柳晨了。所以,她不能退縮。
在大家的目光下,她揭開了自己的白色長衫。
頓時,就剩下一件紅色的肚兜。
她無助的捂住自己的雙肩,白女敕的身體都帶著些顫抖。
後背和腰上帶著絲絲的紅色痕跡。那是鞭子的痕跡。
打完之後會提供最好的藥給她上。
所以,不會留下疤痕,只會留下教順。
不知道是冷的還是嚇的。
她無助的看向了花容。
「繼續———」花容面色淡定,看著柳晨。
柳晨以為這樣就完了,沒想到還要月兌?
再月兌她就要赤`果的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這??她咬著唇有些無法接受的看著花容。
「呵呵,這什麼表情。不過讓她拖個衣服磨蹭半天
「就是,又不是多麼火辣的身材。當個觀眾我還嫌棄呢
「就你胸大,瞧你得瑟的
然後便是細瑣的嬌笑聲。
那三個女人毫不見外的討論著。
在這個地方,風花雪月的見得多了。
所謂的廉恥,是唯一不存在的東西。
所以說話都毫不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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