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而她一想,莫說這東洋堂。
就算是別的妓院,女人的待遇一如的卑微低下。
她想,那些才藝橫華的落魄女子全部都被收進了東洋堂。
因為這些妓`女並不是普通的,而都是富有自己才華特色的女子。
東洋堂,便成為了上海的排名第一的高等妓院。
風華雪月,琴瑟和鳴,歌舞生平。
唯一一個帶著風雅而銷`魂的極樂世界。
所以,一般來這里消遣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
那些女孩听到這個下場,各個臉色都有些蒼白。
她們不想成為妓`女,但是更不想變成連妓`女都不如的玩具。
這些被迫的悲哀,沒人能懂的。
「听懂了嗎?」花容斜斜坐在那里問了一句。
靜默了許久,那些女孩子你看我我看你的惶恐答應道︰
「听懂了
花容滿意的一笑。然後撫弄了一下自己的卷發。
「那麼,就開始月兌。柳晨,從你開始。然後一個個的輪流
花容漫不經意的命令。
她就喜歡看著那些女孩受到恥辱一般的感覺。
她所受的苦,是她們的百倍。
什麼尊嚴,什麼面子。統統的都沒有了。
這就是她能存活下來的理由,拋棄一切,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人往高處走,水往地處流。
她不想當一灘任人擺布的水,那麼就要放棄自我的活著。
那個叫柳晨的女孩身體一陣的顫抖,她緊咬著唇努力使自己不掉淚。
不遠,那幾個男人的眼神帶著絲絲的興奮之色。
光天下日之下,還可以看到女人月兌衣,這又是多麼的讓人難以控制的事。
而那三個打扮妖艷的女人也偷偷的笑了起來。
或許,她們就是抱著這般的心態。
曾經受過的恥辱,此刻發生在別人的身上,心情難免會舒坦很多。
典型的自己得不到好,也休想別人活的輕松。
柳晨穿著一身長褂旗袍,長發綁成了兩個大鞭子。
她抿著唇,有些為難的站在那里。
「你不月兌也可以,那麼你就是選擇當玩具的下場——」
花容喝著一杯酒,面帶笑意的看向了那個女孩。
一想到那些悲慘的下場,柳晨全身都在不住的冒冷汗。
她的手,死死的抓住了自己的一角。
在花容的眼神逼迫下,她緩緩的抬起顫抖的手靠近了自己的領口。
四周的議論聲,驚恐聲還有那幾個男人婬邪的笑聲。
還有幾個女子嬌笑的聲音。
溫爾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
當眾月兌衣服?
先不說這帶著冷風的初冬氣候,雖然沒有下雪但是溫度還是很低。
主要的是她還叫了幾個男人來當觀眾?
一個個的輪流,她眼神一陣難看。
怎麼會有這麼變態的嗜好?
那個女孩臉色蒼白的解下領口的扣子,為了生存她不得不妥協。
「你月兌的這麼慢,以後還怎麼接客人?難道還是客人等你月兌衣服嗎?」
花容毫不客氣的看向了柳晨。
她的話一出,旁邊的三個女人便咯咯的笑了起來。
「花容姐姐,白木不可雕也。這樣笨的人怎麼會被伊藤先生招回來的
「是啊,牡丹姐姐說的沒錯。真夠遜色連衣服都不會月兌
「噗溫爾蓴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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