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憂,你要是把我當朋友,今天就把什麼事情都說了,別遮遮掩掩的,這樣我最煩。♀」牧臣煉說話強勢,滿臉堅定,就是要叫解憂把話說清楚。
「你別生氣,我說就是,不過你不要告訴別人。」解憂嘆了一口氣,她有幾分無奈,可是見牧臣煉真的生氣,她又不能再遮掩。
看見解憂妥協,牧臣煉眼中才有了幾分得意。
解憂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牧臣煉眼神陰晴不定,只是唇角有幾分譏諷的嘲弄。她沒想到解憂竟然有這樣好的運氣,哥哥才剛剛結婚,她就立刻有了新歡,而且新歡還是一個未成年少年,更別說還是一個身價千億的易天集團繼承人。反倒是自己,男友不是劈腿,就是看中了她家里的那點小財產。心里越想越是不平衡,而且她也十分的喜歡易少。光是見到易少,她心里就有點神魂顛倒,如今知道他竟然跟解憂有一腿,心里只是嫉妒。
「憂憂,你是不是喜歡上了易少?」牧臣煉忽然一句,嚇得解憂不知所措,只是有點不敢看牧臣煉的眼楮。♀
「沒有,煉煉你別開玩笑,我喜歡的人一直都沒變。」話是這樣說,可是解憂低垂下頭頭,心里竟然有那麼一分不太肯定。就連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是不是喜歡上了易肆辛。只是另一方面,她覺得自己不會喜歡上年紀比自己小的男生,還有就是她一直都明明是愛著牧哥哥的。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解憂看不見自己的神情,不過牧臣煉看的一清二楚,而且是再清楚不過。眼前的解憂是愛上了別人,只是她自己沒有發現。不是說幾天就會改變什麼,不過她的心里似乎已經開始傾向易肆辛。
憑什麼好男人都叫解憂搶走了,牧臣煉越想心里越是生氣。從小哥哥就寵解憂,對解憂比對自己還要好。如今她也好不容易靠大嫂的關系想要近水樓台先得月,卻不想解憂又是橫插一腳。解憂似乎天生就是要搶走她身上的東西,這份從小就擠壓的怨怒似乎一下就開始慢慢地顯現了出來。
「要是那樣,是最好不過。不過憂憂,你們上00床了吧?」極為露骨的,牧臣煉問了一句。
解憂臉兒紅的如同柿子,她點點頭,心中極為的不安。
「那你們有沒有做防御措施?」
「厄,防御措施,這個,當時,貌似,好像是沒有!」牧臣煉的提醒令解憂頓時嚇的眼楮都睜的老大,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到現在才白痴地想起來他們兩人似乎就沒有任何措施。現在是不是會懷孕?
「你是白痴,既然沒做措施,還不趕緊去醫院檢查一下,萬一真的出了人命,到時候可就麻煩了。」牧臣煉也是夸張地長大嘴巴,完全不敢相信地看著解憂。
「那,那我現在該怎麼辦?」捂住自己的肚子,解憂真的有種想死的感覺,她竟然沒有做任何措施,而那幾天好像真是她的不安全時期。
「醫院,肯定要去醫院做檢查。」牧臣煉眼中炯炯有神,那眼眸里似@黃色小說
解憂,也許毀了你才是我最想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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