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迫不及待的扯開了沐決衣襟,縴細的指尖滑過沐決胸膛,沐決的怒火讓身體有了克制Y望的力氣,雙手撐起女人的胳膊把人隔開,「你就算做了,本王也什麼都不會給你的。」沐決的表情很猙獰,但是聲音卻根本沒辦法,像他身體的某個部分那樣硬起來,那小動靜怎麼听怎麼像,你快來吧,我都等不及了。
「王爺放心,小女子什麼都不求,只要這一夜。」女人妖嬈的勾起紅唇,笑的無比勾魂。
我要是信你才怪,這女人敢在皇宮大宴上對他下藥,肯定不是什麼真正的宮女,他怎麼能讓這女人得逞,就算他真的Y火焚身燒成灰,也不能讓女人得逞,胸口那種發堵的感覺越演越烈,沐決知道自己現在的力氣,或許干那事是大大的有,如果想逃跑動武,可就不是那麼容易了,既然這樣的話,那不如就將計就計……
「這樣嗎,那本王就成全你,」沐決揚唇妖媚一笑,比這女人的還勾魂,還風情萬種,「本王不喜歡主動的女人。」
女人小臉一紅,「王爺,奴家都听你的。」
沐決眯起眼楮,朝女人使了個眼色,女人乖順的躺下,沐決起身女上男下改為女下男上,右手伸出兩指,正要點下去的時候,身後的門被人踹開了,沐決剛听到響聲,回頭正看到男人黑青的臉……
「師兄!」「皇,皇上!」床的兩人同時驚呼,沐決大大的松了一口氣,救星到了,女人臉上的血色盡褪瞬間慘白,連忙伸手拉扯好敞開的衣襟,驚慌失措。
「……這麼晚了,小王爺好興致啊!」鐘萬霆緩聲開口,聲音平靜的听不出一點情緒,但眼中的冰冷卻讓人透體升寒。
沐決看著鐘萬霆的眼神,莫名的心中一慌,翻身坐倒在床,拉上了自己被女人扯開的衣襟,腦中一片混亂,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雙手死死的攥著衣襟,居然生出了一種被人捉奸在床的狼狽感,他分明就是被人陷害了啊,而且被這人捉到為什麼他會有那種羞愧感,沐決的腦子里亂作一團,呼吸困難的感覺越演越烈,「呃」沐決悶哼一聲,揪著衣服的手,死死的按在胸口,熟悉的窒息感,緊逼上來,心髒跳的越來越快,陣陣悸痛。
雖然屋子里燈光昏暗,鐘萬霆還是看清了沐決脖子上那幾朵紅痕,特別是臉上那殷紅的唇印,尤為刺痛了他的眼楮,鐘萬霆的眼楮眯了眯,那是他暴怒的信號,轉頭看向坐起身瑟瑟發抖的女人,幽幽的道︰「這是哪宮的奴才,竟然有幸得了小王爺的青睞,給朕抬起頭來。」
原本垂著頭的宮婢聞言渾身一顫,「撲通」一聲,翻身在鐘萬霆身前跪下,仰起頭看了一眼鐘萬霆,就被男人身的氣勢嚇得渾身顫抖,啜泣著想把自己和這件事撇清,「皇,皇上,臣臣女臣女仰慕王爺,臣女不知道王爺怎麼…」
「哼」鐘萬霆冷哼一聲打斷了女人的話,冷聲喝道︰「在皇宮大內行這種苟且之事,會亂宮闈,插出去……」
鐘萬霆話音一落,兩個身材魁梧的太監沖進來,把女人提起來插了出去,女人啜泣著也不敢掙扎,哽咽著嚷道︰「皇上饒命,臣女和王爺是兩情相悅,皇上……」
女人的聲音漸行漸遠,鐘萬霆的臉色卻越來越黑,因為有人一只都沒解釋過一句,鐘萬霆撇向沐決,「你二人半夜三更,孤男寡女,衣衫不整地想要干什麼,沐決你不打算解釋點什麼嗎?」
對于男人的質問,沐決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坐在床無動于衷。
從始至終沒說過一句話,一句辯白的話都沒說,這算是什麼,默認嗎,沐決朕對你這麼好真是都白費了,居然敢在皇宮,敢在朕的眼皮底下,跟那女人亂搞,把他當成什麼,鐘萬霆越想越怒,上前一步抬手抓住了沐決的衣領把人提了起來,「你說話啊,你怎麼不說話,沐決難道你就這麼欲求不滿,饑渴到隨便找個女人就行嗎,沐決你真是太讓朕失望了?」「你,誤會了,我不是……」
「誤會!」鐘萬霆看著沐決身那曖昧的唇印,吻痕,突然一聲暴喝,「你到說說朕誤會了什麼?」話音一摞鐘萬霆大手一揮,狠狠的打在了沐決臉上,啪的一聲脆響,沐決倒在了床,鐘萬霆抓住沐決的領子又把沐決從床提了起來,「你說啊,說朕誤會了你什麼?你背著朕在這胡搞瞎搞,你說朕誤會了你什麼。」
「呵呵,」沐決被鐘萬霆那巴掌打的有些發蒙,嘴里炸開的腥氣,勾起了藏在心底的郁結,揚起臉看著鐘萬霆,口不擇言的道︰「我和宮女在這苟且怎麼了,皇帝大人在皇宮里行夫妻之事就是天公地道,本王就不行嗎,本王就要在王宮大內在你的地方辦事怎麼了,鐘萬霆我被你騎了一次,不代表我就是你一個人的,你那一副妒婦的嘴臉是什麼,你嫉妒啊。我就是和嵐關系好怎麼了,我哪天想走你也抓不住我,我把仁九留在你也很不爽是不是,我就是這麼做了怎麼了,你管得著嗎,我明天就去找一群男人女人放在我王府里,你又能怎麼樣。我是王爺,美人我要多少就有多少投懷送抱,哪一個也不會比你這個皇帝差,你這個皇帝沒有權利不讓本王娶妻生子,本王要想找男人也輪不上來管。」沐決胡亂的吼了一通,亂無章法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想說什麼。
「你……」鐘萬霆看著嘴角溢血的沐決,被沐決嗆的啞口無言。
「咳咳,」沐決難過的咳了兩聲,瞪著鐘萬霆,氣勢不減的嗆聲,「怎麼皇帝大人怎麼不說話了,我沐決從來不屬于任何一個人,更不是屬于你的,我想跟誰說話,想跟誰上床還是干什麼,都由我的自己做主,就算你是鐘萬霆也管不著。」
「朕管不著,朕到要看看朕究竟管不管得著,」鐘萬霆的怒氣徹底被沐決給挑氣來了,把人扔到床,沖身後的人吼道︰「都給朕滾出去……」
邪日看著被扔到床的沐決心中有些放心不下,鐘萬霆之前的暴怒,作為旁觀者他看的很清楚,作為屬下他不適合說什麼,但是他的理智還在,他很清楚的看到沐決的臉色很不對勁,恐怕事情不是眼楮看到的那麼簡單,應該是還有什麼內情,沐決是什麼人他很清楚,他可不是那種隨便遇到一個女人就能發痴的男人,邪日走上前叫了一聲,「皇上……」
「出去!」鐘萬霆冷喝了一聲,邪日雖然和鐘萬霆是兄弟,但在皇宮里他只有一個身份,那就是皇帝的影衛,鐘萬霆這偏激的脾氣他也沒辦法,恭敬的說了聲,「臣告退。」便也跟著身後的人一起退出了香閣。
鐘萬霆看著沐決,他知道沐決說的多半是氣話,但是仍減不去心中被勾起的怒意,「沐決朕跟你三分顏色你就開染坊,你現在擁有的一切那一點,不是我皇家給你的,你信不信從明天開始,朕就能讓這雲國少一個功勛赫赫的王爺,皇宮里多一個男寵禁臠。今天我就跟你說清楚,你是朕的,是朕一個人的,朕從小就認定了你,不管你承認也好不承認也好,你都是朕的,這一輩子你也休想從朕身邊逃開。你這在我身呻Y哭叫的身體,能抱女人嗎,你還勾搭嵐和仁九,你就那麼Y蕩……」
沐決跌在床的時候,後腰撞在了邊角,疼的腰好像要折成兩段了似得,但是這還不是重點,他的肚子從小月復處突然升起一陣劇痛,沐決不由自主地側躺過去,捂住肚子縮成了一團,听著鐘萬霆的話,勾起了往事無限,很短零散的畫面因為這一句話穿到了了一起,鐘萬霆一只對他抱有的都不是兄弟情,想想過去的種種,鐘萬霆故意奪走他帶回京城的素曉,為了杜絕自己和那個女人來往,多少次沖他發怒,卻又總是在事後,對他做出更多的補償,鐘萬霆當初的試探,也都是出自這兒吧,沐決看著鐘萬霆,心里很亂對于鐘萬霆這另類的剖白手足無措,他後面那些侮辱的話,像是把刀子化開了他的傷口,骨子里的剛硬性子,讓他立刻就起了逆反心,抬起頭看著鐘萬霆,嘴角殷紅的鮮血,更襯得他的臉色蒼白的嚇人,「如果想把我變成尊貴的皇上想要的想女人一樣的人,那是做夢,皇上不如現在就殺了我!」沐決的聲音虛軟無力,但每個字都是從牙縫里擠出來,字字都透著不屈。
「沐決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朕對你不好嗎,商嵐那家伙就能得到你是嗎,朕就是把你毀了也不會把你讓給任何人……」鐘萬霆的吼聲歇斯底里,其中滲透的悲傷在空寂的屋子里回蕩,沐決卻什麼都听不見了,窒息徹底把神志叫出了身體,男人的吼聲越來越遠,耳邊能听清的只有他心髒時快時慢混亂的跳動,似乎他身邊已經沒有空氣能讓他呼吸了,他能做的只是下意識的動作,就是護著他的肚子,那種疼痛讓他感到了,另一個誰正在恐懼,正在尋求著他的保護,他會保護他,會的。
「沐決朕究竟有什麼不好,朕對你難道還不夠好嘛,你究竟想要什麼…決…你怎麼了?」鐘萬霆沒听到沐決的嗆聲,幾秒鐘情緒也冷靜了下來,下意識的軟下了口氣,去看沐決的臉,這才發現沐決元被紅的異常的面頰此刻毫無血色,蒼白的像張紙,鐘萬霆在這下子只覺得一盆冰水從頭頂澆下來什麼怒氣,火氣都消失的一干二淨,急忙抬腳跨床把沐決抱到了懷里,抱著沐決軟綿綿的身體,鐘萬霆才知道沐決居然昏死了過去,沐決的臉色白得不同尋常,渾身冷汗,身體還在微微抽搐,呼吸越來越急,像是快要窒息了似得,鐘萬霆的心瞬間被熟悉的恐懼揪緊了,他小的時候曾經看過沐決這樣,這分明就是哮喘病發的跡象……
就在鐘萬霆抱著沐決,急得心跳加速,面如土色的時候,門外的邪日,截下來了來報信的鐘千霖的親信環兒,環兒雖然是女子,但也是個練家子,和邪日分屬同一系統,都是皇家培養的死士影衛,對于太後和鐘千霖的話听的一清二楚,簡單的一想就知道那位國舅爺想要干什麼了,跟邪日簡單的說了一邊那母子倆的談話,怕邪日不明白,又說了一遍自己的看法,邪日听了前面的,想起自己剛才看到的就已經明白了,沐決剛才那樣子肯定是被人下了什麼藥了,頓時二話不說就想奪門而入,卻在闖門之前停了下來,抬起手用力的拍門,一邊把門拍的 作響,「陛下,陛下您別沖動,王爺剛才是被人算計了,您千萬別沖動!」
「邪日傳太醫,快給朕傳太醫來!」門外邪日的喊叫聲,驚醒了鐘萬霆,鐘萬霆勉強想起當年的看到的大人們的做法,把沐決放到了床平躺……
邪日不知道里面沐決到底是什麼情況,只當是沐決藥性發作壓不住,轉身叫兩個小太監去太醫院叫太醫,沖自己的手下吩咐,出宮把王府的無病神醫接進宮來,並且一定要把剛才听到的事情告訴無病,讓他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事實證明邪日是很有先見之明的,太醫來了之後把過脈對,沐決的癥狀手足無措不說,整張臉都嚇白了,哆哆嗦嗦的跪倒在了地上。
鐘萬霆問什麼,老太醫都吱吱唔唔答非所問,鐘萬霆在旁邊急得直跳腳,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夜里值班的太醫皇宮里只有兩位,一位年近古稀,是整個皇宮最有資格,最有見識的老太醫,就是現在這位正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老人家,另一位年紀輕輕是專診婦科兒科的,叫來也沒有用,鐘萬霆下令讓人把所有的太醫都宣進宮來,邪日忙叫停,告訴鐘萬霆他已經讓人去叫無病了,雖然看著沐決現在是哮喘發作,老太醫都手忙腳亂成了這樣,沐決的狀況肯定不是這麼簡單,還是等無病來了更有把握,鐘萬霆知道邪日說的是對的,讓人把已經面如土色雙腿打顫的老太醫帶出去,自己坐在沐決身邊,抓著沐決的手把內力源源不絕的送到沐決身體里,在心里默念,「不論你要做什麼,不論你要去哪,你都要活著,朕要你活著……」
千呼萬喚無病終于到了,鐘萬霆已經急得要發瘋了,如果是別的太醫,鐘萬霆肯定已經破口大罵了,但是對無病他卻不敢發火。
沐決的呼吸已經越來越急促微弱,臉都憋得快成青紫色了,無病看了眼沐決的臉色頓時被嚇住了,如果不是鐘萬霆一直用內力給沐決穩定著情況,沐決估計都等不到他來了,一邊拿自己的銀針往沐決的穴道上刺,一邊道︰「鐘萬霆你的太醫都是吃干飯的嗎,壓制哮喘都不會,真是廢物,我要是再晚到一會,沐決就沒命了。」
鐘萬霆看著沐決青紫的小臉,想起邪日剛才說的話,雖然和無病一樣埋怨太醫,但是在心里他更埋怨的是他自己,他怎麼就沒早一點發現沐決不對勁呢,還跟他吵,打他,推他。
無病把針銀針從沐決的穴道撤走,沖身邊的太監吩咐打兩盆熱水來給沐決暖身,才坐在床邊,拿過沐決的手給沐決把脈,手一切上沐決的手腕,無病的臉色也立即像剛才那位老太醫一樣變了,不說是面如土色,也比那好看不到哪去,不過無病到底是無病,沒像那位老大夫似得,嚇得渾身發抖,出了一會神就把手移開,翻了翻沐決的眼皮,掀開被子,手小心的在沐決的月復部按了幾下,驚愕的張大了嘴,眼楮從沐決的臉肚子到男性象征三個地方重復掃過。
鐘萬霆看著無病詭異的行為,更是緊張,伸手推了推無病的肩膀,「無病,決他到底怎麼了,你快說啊?」
「啊!我一會跟你說,無病跳下床沖自己帶來的藥箱里翻出了兩瓶成藥,給沐決喂了,走到桌邊研墨,寫了一章藥方扔給了邪日。
邪日拿了藥方什麼都沒問就跑了出去,邪日交程快,幾個起落就來到位于中宮的太醫院,那位年輕的專門負責婦幼科的年輕御醫正在打瞌睡,邪日叫了一聲,年輕太醫打著哈欠坐起來,看見是邪日熟絡的打了個招呼。邪日可沒時間說閑話,把藥方給他,讓他快點把藥煎了。
年輕御醫接過藥單愣了一下,突然笑了,笑過之後有有幾分失落,轉身一邊在後面的藥櫃里找藥,一邊道︰「皇上是不是高興壞了,孫師傅肯定得了不少賞賜吧,這還是咱們皇宮里頭一份呢。」
「說什麼呢,那邊人病的厲害,皇上高興什麼?」邪日不懂這年輕太醫在說什麼,不耐的道。「我說孫師傅怎麼這麼長時間都沒回來,原來貴人病的厲害,我家有一副祖傳的藥方,加在這保胎的湯藥里,不管什麼情況都能確保胎兒無礙。」「好好你加吧加吧!動作快點……」
邪日催著,突然好像意識到了什麼,「你說這是什麼藥!」
年輕御醫抬起頭看著邪日,挑眉道︰「十三太保,當然是保胎藥啊!」
作者有話要說︰小攻大發雷霆了你,辰辰好像還是第一次寫,
小攻捉奸小受的情節呢……
感覺好狗血啊,有莫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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