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無論是哪朝哪代,都免不了是大宴小宴不斷,似乎宴席越多,就越證明天下太平似得,越是繁華盛世,這種宴席就越是頻繁,當朝當今不就是這樣。
作為從小就生活在這種環境中的沐決,早已經習慣了這種熱鬧繁華和奢靡,今天是太後的生日,沐決不想來也必須到場,畢竟雖然不是大壽,也依舊是大日子,皇帝表孝心,他自然也要表忠心。
照慣例沐決還是坐在鐘萬霆下首的第一位,今天他的對面不是大將軍王,而是當今皇帝鐘萬霆唯一的弟弟瑞王鐘千霖,鐘千霖太後的親生兒子,一個在朝堂上,在民間都很神秘的人物,有王爺的封號,論爵位朝野上下僅次于沐決,但因為一直沒有實權,沒有官職,所以影響力還不及一位將軍。
之所以沐決會說這人神秘,並不在于鐘千霖的影響力,而是一位內他這個人,從鐘萬霆登基之後,鐘千霖就很少出現在眾人眼前,如果朝里有人不知道他這個人的話,沐決認為是件很有可能的事,這麼多年來沐決也只有在皇帝壽辰和太後壽辰活著先帝忌辰的時候能看到他,鐘千霖的年紀比沐決小上四歲,也早到了婚娶的年齡但是卻一直未曾婚配,他和沐決萬霆三人都做過一個人的徒弟,面前算是師兄弟,但沐決對鐘千霖的感情,沒有跟鐘萬霆那麼深厚,因為千霖跟隨師傅之後沒有兩年又拜在了師傅的師弟門下,離開了山上學藝去了,所以他們的師兄弟關系,並沒有人家兄弟關系親近,雖然作為皇帝萬霆沒有給予弟弟權利,但是沐決知道他們兄弟關系很好。
鐘千霖和鐘萬霆長的有九分相似,唯一不像就是眼楮,在沐決的記憶里,鐘萬霆的眼楮像他的生母,而鐘千霖的眼楮像當今太後,是的鐘千霖兩兄弟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先帝有兩位妻子,鐘萬霆的母親是在先皇稱帝前娶的一位江湖女子,現在的太後是先皇登基之後,為了穩固勢力迎進宮的前朝宰相的女兒。
先皇是個鐘情的人,沐決听人提起過,當年立後時,先帝力排眾議立了沒有任何外戚的正妻為皇後,迎娶太後之後,更是兩年不曾踏入太後的寢宮,如果不是皇後仁慈,規勸皇帝去與太後圓房,也不會有鐘千霖的出聲,猶記得在鐘千霖出生後皇帝是一步都沒踏入過太後的宮殿,雖是扶起之間沒什麼感情,可以說是形似陌路,但先皇很疼*千霖,對他和鐘萬霆的疼*是一樣的。
先帝是個長情的人,之所以會再四十六歲就與世長辭,也是因為鐘萬霆的母親早亡,先皇離世前幡然醒悟,心覺虧欠了這女人,要鐘萬霆尊她為太後好好侍奉,也拜托太後輔佐鐘萬霆,所有人都說太後是個溫婉善良的女子,從來都與世無爭,沐決曾經也是那麼以為的,但是皇後被廢事件,就不難看出,這身處與後宮一生的女人,並不如表面上看去的那麼單純。
沐決想著視線從鐘千霖身移開,看向坐在上位兩人,刻意的關注了一下太後,很清楚的看到太後看兩兄弟的眼神有著明顯的區別。視線賺回來,沐決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對面的鐘千霖也朝他舉杯,沐決笑笑,端起自己的酒杯讓身邊的宮婢倒滿,兩人隔空對飲,喝了一整杯,宮婢很殷勤的又幫沐決滿上了一杯。
沐決早就吃膩了這奢華的御膳,只寥寥吃了幾口便不再動筷了,反而對今天的御酒很感興趣,這酒味道很特別,像是什麼花香,喝下去之後從喉頭一直暖到胃里,齒頰留香甘甜滋味長流不散,不知不覺酒一杯一杯喝了下去。
轉眼宴席已經吃了半個時辰了,算是臨近尾聲,鐘萬霆見沐決一直在喝酒,眉不禁皺了起來,朝站在身邊的太監總管孫然吩咐,給沐決送兩杯醒酒茶去。
沐決不知不覺已經喝了三壺酒了,肚子里已經滿了,看著孫然送來的醒酒茶,沒直接去接搖了搖手,讓孫然放到桌上,道︰「幫我謝過陛下,本王先去更衣,回來再喝。」沐決說著撐著桌子想要起身,才站起來眼前卻一花,搖晃著又往回坐,孫然忙伸手扶住,「小王爺您還好吧!?」
沐決抬手按按太陽穴,「酒反後勁了,本王今個真是喝多了,扶我出去吹吹風,清醒清醒能好些。」
孫然忙扶著沐決小心的繞過椅子,一直站在沐決身後伺候沐決的宮婢,也忙站到沐決的另一邊,兩人一起把沐決扶到了殿外。
鐘萬霆一直看著,眼見沐決走出殿外,就想要跟上去,卻被身後的邪日按住了肩,「陛下稍安勿躁。」
听到邪日的話,鐘萬霆雖然心中焦急,也只能按住性子,有些事情沐決不知道,但是他這個皇帝卻不能不知道,自從他們回到京城,就有一些小道消息一只在散播,說沐決和他有不正常的關系,消息雖然已經被壓下去了,他作為當事人,他知道這些事情不是捕風捉影,怎能不多加小心,而且現在沐決在朝上已經被他寵的一枝獨大,如果自己再丟下這滿朝群臣,去看他恐怕這一直壓制的事情,就再難壓制得住了。
沐決走到外面被涼風一吹,雖然還暈暈乎乎的,精神被風一吹,清醒了不少了,把手從孫然的肩上拿下來道︰「回去伺候皇上,本王這用不著你了,本王去小解之後就回來。」
孫然不放心沐決,但他的身份使然,不能離開皇上身邊太久,必須要貼身伺候,便囑咐了婢女小心守著小王爺,把小王爺送到後殿的香閣休息更衣,如果小王爺還不舒服,就留在那歇息,稍後他會叫太醫去看。
宮婢乖巧的點頭應是,扶著沐決往大殿後的香閣走去,孫然轉回殿內回稟沐決的狀況,鐘萬霆還是不怎麼放心,正巧這個時候歌姬舞姬的演出都沒了,太後說身子乏了要去歇息,鐘萬霆忙扮演大孝子,和千霖一起送太後回宮,壽宴上的群稱恭送太後皇上離開之後,也都紛紛散了。
鐘萬霆和千霖陪著太後走到御花園,太後看出鐘萬霆神不守舍,笑著道︰「你有事就去忙吧,有千霖陪著哀家就夠了!」
「母後,朕還是送母後回宮吧,那邊那幾個折子,著急也不差這一回的時間。」鐘萬霆等的就是這句話,卻沒立刻就走。
「好了好了,母後知道你想陪母後,你今天也累了,批完那幾章折子就早些歇息,被太勞累自己了。」
「是,那兒子告退了。」鐘萬霆說著,朝千霖使了個眼神,「母後就交給你了。」
「皇兄放心。」千霖笑著點頭,母子倆一起目送鐘萬霆離開,太後使了個眼色,和身邊的宮人拉開了些距離,轉頭看看滿意了才開口,「霖兒,你什麼時候給哀家生個皇孫玩玩啊,母後我想孫子想的頭發都白了。」
「才沒呢,母後還是那麼年輕,跟兒子出門一定都以為母後是兒子的姐姐,而且兒子可不想母後這麼快就有孫子抱,有了孫子我這個兒子,母後就不疼了,我得多霸佔母後幾年再說。」
「你啊,就說好听的哄母後高興。」太後被兒子哄的高興,笑的見眉不見眼,嗔了兒子一句,又道︰「霖兒你有什麼喜歡上的姑娘,就和你皇兄說,讓你皇兄……」
「好好,都听母後的,等我看好了誰家的姑娘,一定跟皇兄說讓皇兄給我搶來。」千霖附和著,突然又想到了什麼,低聲問道︰「母後剛才那個一只站在沐王爺身後,伺候他的宮女,我看著怎麼那麼像仙表妹?」
「你小子眼楮倒是賊,才見過你表妹幾次就記住了,那可不就是你仙表妹。」
「還真的是表妹啊,」千霖心中一凌,道︰「母後表妹她怎麼…」
「你表妹今個入宮給母後賀壽,求母後帶她見識見識皇家的大宴,母後也不好不答應。」
「這樣啊,那母後怎麼沒直接跟皇兄說,給表妹擺張桌子同席也是可以的,讓她穿著宮婢的衣服伺候人,多委屈表妹啊。」「這是你表妹自己的意思,仙兒自小就听說沐王爺驍勇善戰,仰慕已久。」
「哦,原來是小丫頭春心動了,那舅舅怎麼說,認可嗎?」
「這事你舅舅也默認了,你表姐被罷黜之後,你舅父多少受到了些影響,他的地位並不像外界看得那麼穩固,他雖然身為國舅,卻不是你皇兄的親舅舅,而是你的親舅舅,你表姐嫁給皇帝多年也無所出,他怎麼能不謀劃。」
千霖意識到了什麼,朝身後自己的隨從使了個手勢,一個長的眉清目秀的宮女,跟身邊的人說去小解,閃身T離了隊伍。
千霖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母後是更喜歡我給您生的孫子,還是表姐生的皇子公主。」
「當然是都喜歡,不過能抱到霖兒的孩子,母後一定會高興的睡著了也笑。」千霖听到太後的回答,微微垂頭隱去了自己的表情,太後的回答,似乎讓千霖很不舒服。
永和殿香閣,話皇宮內專門辦重大宴席的宮殿,太和殿、中和殿都在前朝,由于不在後宮之中所以,有香閣這類的小廂房,專供皇子皇帝,嬪妃等暫時歇息,很多後宮的韻事,皇帝與官家女子,宮女等私通私會,便都是在這里,所以這被一些老古板形容成一個很不正經的地方。
沐決站在屏風後,解開褲帶,好好的輕松了一番,但是下面輕松了之後,卻居然格外的精神,站在那打立正,沐決有些懵,盯著自己的東西好半天沒反應過味來,努力的想要通過意志命令自家兄弟安靜下來,但是身體里有一股熱流澎湃著沖向那兒,「靠,你發什麼神經啊!」沐決鬧了低聲怒罵了一句。
許是見沐決半天都沒從屏風後出來,等在房門口的宮婢開口道︰「王爺,您是不是不舒服,我,不,要奴婢伺候您寬衣歇息嗎?」
沐決听著那溫和帶著幾分小女兒氣息的女音,身體里澎湃Y出的某種東西,小範圍的暴漲了一下,血又熱了幾分,沐決不由自主的打了個顫栗,沐決知道自己不對勁,但是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沐決覺得不會有人在皇宮大內的大宴上給他下那種藥,只能把自己的這種情況歸咎與飲酒過度,「本王沒事,你在門外後著,本王想歇息一會。」沐決是知道這香閣的那些風L韻事的,他可不想自己也去來一筆,而且一向自律的他也不想和一個隨便的人,隨便發生這種關系。
「是,奴奴婢遵命!」
「呼,呼…」听到宮婢應聲,听到了關門聲,沐決才松了口氣,粗喘著胡亂系上褲帶,一步三晃的走出了屏風,朝床的方向走去,身體極度不舒服,不是極度亢奮的時候,對周遭的洞悉度也不高了,特別是男人裝何種要,半身思考的動物,所以沐決全沒注意到屋子里,除了他之外還有另一個人存在,那個該出去的人,並沒有離開。
沐決每走一步,都覺得血氣上涌,胸口陣陣的憋悶,呼吸也都開始不暢了,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腳下不知道踩到了什麼踉蹌著往前跌去。
「王爺小心!」一聲嬌滴滴的驚呼,一抹幽香襲面,溫香暖玉抱了個滿懷,憑借著女人的攙扶站穩,沐決的心髒興奮的狂跳了起來,身的沸騰的血液,讓沐決抑制住想要發狂的沖動,他想要撕開那個女人的衣服,做那些事情他從來都沒做過的事情,沐決被這種感覺嚇到了,猛地推開了懷里的女人,吼道︰「不是讓你出去嗎,還留在這干嘛?滾出去……」
女人被沐決推的一個踉蹌,跌坐在了地上,仰起頭楚楚可憐的看著沐決,昏黃的燭火映照著女人姣好的面容,把女人襯得更加嬌艷,「我,奴婢看王爺不舒服,放心不下就,就想留下來照顧王爺,」女人說著手撐著床要站起來,卻突然皺起了眉,「啊,好疼!」
沐決看著楚楚可憐的女人,很清楚自己已經要克制不住自己的Y望,卻還是把手伸向了女人,他想要這個女人盡快離開他的視線,如果可以幫他找誰來救救他更好,他覺得自己很不對勁,呼吸好像越來越困難,「站起來,本王覺得身體不舒服,你去幫本王…唔…」
沐決的話沒說完,女人居然借著他手的拉力,站起來直接撲在了他身,把他撲倒在了床鋪上。
「你,你要干嘛,嗯,唔…」沐決嘶聲輕喝,伸手想要推開女人,但身體的意志,卻想要壓在他身的女人貼的更近,動作根本起不到一點作用。
「王爺不是不舒服嗎,奴婢,幫您,你抱奴婢,身體就會舒服了。」女人的嬌哼著,把頭埋在了沐決的頸窩,呼出的氣濺在滾熱的皮膚上,惹得沐決一陣顫栗。
女人酥軟的軟團貼在胸口,呻Y情不自己的T口而出,他想要把手放上去,放上去揉N那酥軟神秘的地方,女人的面頰陷在沐決的頸窩,舒服的清涼似乎可以平復,身體里的狂熱,沐決想要更多,想要扯開女人的衣服,要更多,更多…被Y望壓榨後,沐決意識到了事情不對,眼前這個女人擺明了就是在勾Y他,有問題,肯定有問題,沐決平生最恨的就是圈套,最討厭的就是被陷害,攥緊了拳頭克制著自己什麼都不去做,對女人破口大罵。
女人被沐決這樣對待很受傷,但看著沐決那姣好的俊顏,想想沐決的家勢權利,聰明的女人拋棄了自尊心,「王爺,奴家*慕你多年,今天不管你說什麼奴家都不走,奴家不能看著你難受下去。」女人說著送上紅唇去問沐決的唇,沐決仰起頭把下巴給了他,女人直起身,騎在沐決的腰胯間,伸手扯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肚兜裹著的兩團渾圓的軟肉,「王爺你看奴婢的肚兜好看嗎,你真的不喜歡奴婢的身體嗎?」
「□!」沐決罵了一句,把頭偏向一邊,不讓自己看,小月復因為女人下壓的臀部,一陣生疼。
女人咬碎了一口銀牙,卻不退開,平不到臉,把唇落在了沐決的面頰上,一個鮮紅的唇印,唇一路向下,親吻著沐決的脖子,鎖骨,留下一個個紅痕。
被留下吻痕的地方陣陣酥麻,對沐決來說並不所陌生,卻就是因為這種不陌生,讓沐決瘋狂的厭惡自己,他這是什麼命啊,之前被男人給強了,這會居然又要被女人給什麼,這世界上怎麼會有他這麼倒霉的人,沐決咬牙切齒恨不得咬舌自盡,如果真恨得被這女人給辦了,他可真該活不起了……
作者有話要說︰辰辰大放送了咩,
一萬五有莫有,親們看吧,
肯定粉過癮的咩……
辰辰這兩天應該不會再曠工了,
希望親們繼續關注辰辰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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