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侍衛拖出去的人,右相臉上有悲傷轉變成憤怒
「皇上今日要不給臣一個說法,那臣就自己給臣女討公道了」那聲音那還有一點謙卑。
「哦?右相這是在威脅寡人麼」老皇帝眉毛一挑
「臣不敢」
「那右相這是什麼意思?」
「太子殿下貴為我國儲君,臣女加入三王府而後被封為太子妃,而今太子殿下不明黑白便將其打入大牢,剛才還污蔑老臣,一國儲君怎能如此糊涂,忘皇上儲君人員有待考慮,臣女就算真做了什麼對不起太子殿下的事也罪不至死,世子竟然出手直接至臣女命喪大殿理應受罰」
「至于太子妃犯下的罪昨日太子已經向寡人稟報,人贓並獲太子妃也已畫押,其罪當誅,至于儲君寡人已經考慮過了,將皇位傳位于太子陌上軒,下月初八登基」
「什麼?」
「什麼?」
一片嘩然,包括正在偷吃的湘然。只有即墨離笑眯眯的如同看戲一般望著一干人等。
「陳公公,宣」
「奴才遵旨」
「寡人即位三十十有六年矣,海內河清,天下太平。民有所安,萬邦咸服。吏治清明,君臣善睦。德可比先聖,功更盼後人。皇太子陌上軒,人品貴重,堅剛不可奪其志,巨惑不能動其心。下月初八傳位于太子陌上軒。諸皇子當戮力同心,共戴新君。重臣工當悉心輔弼,同扶社稷。」
「皇上不可,請皇上收回成命」右相听完公公宣旨之後竟然直接說道。
「右相你這是什麼意思」
「請皇上收回成命」隨後十幾名跟隨右相的老臣也突然跪下。
「寡人意旨以下,豈容你如此放肆」皇上大拍一下桌子怒喝道。
「既然皇上執意如此,那臣也就不客氣了,來人」
只听右相一聲喝喊,很多帶著盔甲的侍衛立刻包圍了大廳。
「右相你這是做什麼?要造反嗎?」
「右相,這就是你的目的麼」一直站在旁觀的陌上軒此刻陰著臉面對右相問道。
「今日皇上不廢掉太子,誰也別想離開。」低下一片呼聲
「右相你好大的膽子!」
「右相你以為這些侍衛就能顛覆本殿麼」陌上軒給湘然後面的夜一個眼神,夜立刻明白立刻站到湘然不足一尺的地方貼身保護。
然後輕蔑的看著右相。
「讓木國太子見笑了,此乃我非國家務事,不知木國太子可是感興趣?」陌上軒目光又轉向了對面的即墨離。
即墨離沒有看著陌上軒,拿起酒杯,眯著眼看著湘然,湘然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也看了他一下,然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木國太子可是听見了本殿的話?」看著不語的即墨離的眼光一直在他身後,陌上軒是千萬個不爽,盯著他的女人看,要是此時局勢不穩真想給他一個拳頭。
看著湘然狠狠的瞪著自己,即墨離莞爾一笑,喝光了酒杯里面的酒
「既然是貴國的家務事,本太子就不奉陪了,和親的事等你們處理完家務事再來商議,瑩兒,我們走」
「即墨離」被曬在一旁的右相恨恨的看著即墨離。
「右相好自為之吧」說著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右相然後大踏步朝著門口走去。
「即墨離,你大軍三十萬在我非國邊境,此刻進軍我國乃是最佳時機,你真的要放棄麼」
即墨離並未因為右相的話而停下腳步。
「你以為你走的出這個大殿總得出城門麼」
右相此刻已經囂張至極
「這事哪個不長眼的在這喧嘩,真是刺痛本太子的耳朵了」
右相話剛落,只見南宮玥大搖大擺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哦,好巧,沒想能在這合理能遇到木國的太子殿下,真是名不虛傳啊」說來朝即墨離拱了拱手,即墨離回他一個禮仍舊走了出去。
「你們還愣著干什麼還不動手」右相突然發現形勢不妙,感覺對周圍的侍衛命令道。
「你這老兒,嚷嚷什麼呢?我的士兵什麼時候听你這老頭的調遣了」
「耳國太子南宮玥參加皇上」說著半跪著地上。
「起來吧,來人,賜坐」
「本殿此次前來還帶了一個人送與皇上,來人,帶上來,右相想必一定歡喜」說著南宮玥笑著坐到了椅子上。
湘然凌亂了,要不是她听見他說他叫南宮玥是耳國的太子,她差點撲過去叫一聲美人了,真是太像了,南宮玥似乎也感覺到了湘然激動的目光,看著湘然深深一笑。不過看見陌上軒那黑了臉的樣子又怏怏的把笑容收了回去。
幾個侍衛拉著渾身幫著繩子的男人,身穿一身盔甲,幾個侍衛把他往地下一推此人邊跪了下去。
「右相可認得此人,這個人可是我剛才繳獲叛軍首領」
說著翹起了二郎腿衣服吊兒郎當的樣子。
年輕人緩緩抬起頭來看著右相,待右相看清楚是誰的時候一個踉蹌後退了一步。
「爹,兒無用」
「右相你可還有話說」陌上軒此刻仰起頭說道。
「哈哈,哈哈」
笑過一陣之後,右相跪在了地上
「皇上,臣有一件東西想請皇上過目」
「呈上來」
公公走到右相跟前準備拿東西,突然右相越過公公直奔皇帝主座,匕首地在皇上脖子上。
「都不要動,放了我兒子」
「右相你不要沖動」老皇帝顫顫悠悠的說道,誰也沒想到右相竟然還有武功底子,這點讓陌上軒一個驚詫,這只老狐狸竟然深藏不露這麼多年。這倒是讓他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