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然似乎感覺到了他的目光,抬頭看了一眼陌上軒。
「有美女怎麼不多看兩眼」嘴巴還塞著糕點模糊的說道。
陌上軒含著笑湊近湘然的耳朵
「娘子可是吃味了」
湘然白了她一眼,陌上軒寵溺的抬起手擦掉了她嘴巴的殘留的糕點,
這一幕暖味的動作看在即墨離的眼里無非更是火上澆油,他緊緊握住了拳頭,當時看見這個女人跌進懸崖他幾乎痛苦的要死,剛進大廳就見到她,當時他的心理又多麼的激動,她沒死,她完好的在那,他的心中何止是喜悅跟激動,他知道他愛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看見她毫無形象的吃相他心里不禁感嘆一點沒變,當看到她身邊的男子對她溫柔的動作時,他那眼神仿佛能噴出火來。滿眼都是嫉妒。
「今日你弟弟怎麼坐在對面,不應該做旁邊麼」湘然環繞了一下四周,她認識的人不多,陌上寒在即墨離的旁邊一直含笑的看著她。她對上哪雙不明眼神是回以微微一笑,那日酒醉估計自己出了不少洋相吧,自己的酒品不好她知道的,希望這個四王爺不要計較才好。
陌上寒看著那微笑不由心里微微泛酸,她瘦了听聞那日之後她便被禁足,而後生了一場大病,那個時候他真要沖過去找她了要不是樞攔下他,她剛進來他就一直看著這一抹身影,一身淡紫色的衣裙,略施粉黛的面容卻有一種清麗月兌俗的精致,那享受的表情如此鮮活,讓人不由得隨著她的呼吸而心跳。這絕美的身影自成一副風景,讓人久久無法回過神來。
看著人雖然消瘦了幾多但是氣色不錯想必他的王兄沒有為難與她,這到是讓他松了一口氣。看著那明媚的笑容,心中也莫名的被牽動著。
「不許你看別的男人」陌上軒不悅的低吼道
湘然聳聳肩,都說女人是醋缸,唉,這個男人,先不與他計較。
突然樂聲停止,一舞完畢,樂師退下只剩公主即墨瑩一人立在中間。
「好,好,木國公主的舞真是翩若驚鴻,婉若游龍,來人,賞!」
「謝謝皇上謬贊,听聞非過太子妃舞姿卓越不知可否讓小女見識一番」
殿下也交頭接耳
「咦,今日沒有見太子」
「是啊,是啊我也沒見太子妃」
「一個側妃怎麼坐到了正室之位」
「是啊,是啊」
這個木國公主滿意的听著周圍的議論,陌上軒無視周圍的議論聲而是立刻把目光看向了右相,原來是這般。
「公主所言差異」陌上軒站起身來,走到正中對著皇帝一個鞠躬
「父王有所不知,太子妃趁兒臣不在之際今日潛入書房盜取兵符,兒臣的侍衛已經她拿下等後處理」
「啊,太子妃竟然偷兵符」
「原來是這樣,難怪不讓她來,那可是大罪」
听著周遭的議論聲,湘然恍然大悟,這只大狐狸,她那日見他二人就是朝著書房走去,看來是那個趙婉茹中計了,活該,這個男人還說是為她報仇,應該是順便幫她報仇吧,不管怎樣那個趙婉茹是活該的,湘然想到這里一片坦然,也不顧宴中議論紛紛,反倒開吃品嘗宴會的佳肴,真是吝嗇,一小碟都不夠塞牙縫的,不由分說把陌上軒的那一份也拿到了眼前開始搜刮起來。
這個動作讓一直看著她的陌上寒跟身旁的即墨離不僅臉上抽了抽,這個女人還真是…。大煞風景,現在說的可正是太子妃啊。
陌上旗也隨手遞過去兩盤精致的小菜,湘然回報以微笑,然後自古低頭吃了起來,似乎沒有被此刻大廳的詭異氣氛所影響。
「皇上,臣有話要說」
此時右相已經起身跪在大殿之上
「臣女自幼就愛慕殿下,嫁入王府之後更是安分守己,自封太子妃以來更是對殿下惟命是從,怎會做如此不利殿下之事,定是有人冤枉,忘皇上換臣女一個清白」
「哦?右相說本殿冤枉了她不成,人贓並獲難道還有假,本殿還在想她已女子怎麼會有如此之心,可是背後有人指使」
「皇上臣冤枉,臣怎麼指使小女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陌上軒甩袖一個轉身
「來人,帶太子妃入殿」
各個大臣不由一驚,這個宴會怎麼變成了公堂了。
只見兩個侍衛帶著趙婉茹進來此時的趙婉茹的衣裙此刻髒亂不堪,的長裙還透著一絲濕潤,眼楮有些恍惚,才兩天的功夫人已消瘦的不成樣子,眼楮布滿了血絲,她看誰的目光都充滿了戒備,分明可以感覺到那仿佛處于懸崖邊上的神經,仿佛隨時可能崩裂一般。待看見旁邊的右相時就跪倒了地上。
「父親,救我,救我」
「太子,臣女怎麼說也是皇上下旨封的太子妃,怎麼能如此之待遇」右相看著女兒狼狽不堪的樣子,氣憤難耐。
「本殿對背叛之人不會心軟」
「太子太子求求你,給我解藥」趙婉茹看見陌上軒爬著去拉陌上軒的腿腳。
「你對她做了什麼,不要欺人太甚」右相站了起來厲聲問道。
趙婉茹突然看見陌上軒身後的湘然
「你這個賤人,賤人,太子是我的」說著不知哪里來的力氣就撲上湘然。
陌上軒想阻攔已經來不及了,正當趙婉茹雙手要掐住湘然脖子的一剎那,陌上旗騰空飛來一腳只見趙婉茹如拋物線一樣被甩到大殿台階之下,後脊椎被重重一撞,只听見骨頭 嚓 嚓的聲音,趙婉茹噗地一聲,噴出了一口鮮血。
「茹兒」右相跑上前去抱著趙婉茹的身體,那瞪大的眼楮仿佛帶著無限的恨意,就那麼與右相對視著。
「來人,將這瘋婦拖下去」久久未開口的皇上突然的出聲讓整個大殿一片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