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車湘然被一個店小二樣子的人帶進了一間房子,那個人遞給了她一件丫鬟衣服。看來是有備而來。
「換好了,叫我一聲,主子已經在外面等候了」
「恩」
上了馬車,只見即墨離半眯著眼靠在軟榻上,馬車的空間很大,不是很豪華但是可以感到舒適。
湘然選擇了一個離即墨離比較遠的角落做了下來,上次的事情還是讓她心有余悸,雖然選擇的了面對但是真見到這個可惡的男人還是有些出于本能的害怕。
即墨離把湘然進入馬車的表情跟動作一收眼底,她在怕他,本要開口說話,但是猶豫了半天還是沒有開口,也許那天真的嚇著她了,當時他被她推到淤泥里的確很氣憤,但是面對她後他卻一點不生氣了,只是要懲罰一下她而已,他當當木國太子被一個女子捉弄,把他不放在眼里是他從來未踫到的事情,就在在他府上他最寵的妃子也要看他的臉色,這個女人竟然不知天高地厚的來招惹他。
在非國皇宮這個女人盯著他的玉佩看,他就派人查了她的底細,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她竟然是
蘇景風的妹妹,本來蘇景風那探不出什麼軍情準備除掉的,知道是她的哥哥就留了他哥哥一命。在即墨離的人生里只要感興趣的東西就沒有失手過,尤其是女人。
令他耿耿于懷的就是她的貞操,據探子報,竟然是她主動勾引給耳國的鳴嘯山莊的莊主,這點讓即墨離心里很舒服,至于她為什麼回家給非國的三王爺,探子那邊一直未得到消息,現在這個女人面對他的卻又是另一副嘴臉,想到這里即墨離踢了踢已睡的湘然。
「恩?出什麼事了?」湘然被他驚醒看著對面盯著她看的即墨離。
「想見你父母,就老老實實當本太子的侍女,主子沒睡你到時先睡了」
「侍女?」
「你現在已經不是王府的什麼側妃,而是本太子的貼身女婢,你要是不願意也可以,那你的父母的性命我可不保證了」
即墨離看著湘然的那張既生氣又不敢發怒的小臉,心里竟然有種說不出的愉悅。
「過來給我捶捶腿」說著把腿一伸。
湘然憤憤的看著他,又不敢說什麼,真是變態,心里把這個變態狂罵了幾百遍。最後還是低著頭移走了過去蹲子輕一下重一下的,想想她在現代二十幾年都沒說過伺候過人,越想越氣憤,捶腿是把,記得課本里面學過人的敏感神經,想到這里湘然莞爾一笑,小手慢慢從大腿上移到膝蓋處,也是不輕不重的敲著。
即墨離此時正是閉著眼楮享受著服務,絲毫沒有感覺到湘然的小壞心思。
「哎呦」睜開眼楮,看見湘然幸災樂禍的表情,原來是她在搞鬼。
「你…。」話還沒說出口馬車一個顛簸讓正半坐在軟榻的即墨離一下把湘然撲倒在了地上,淡淡的清香撲鼻而來,看著近在咫尺秀氣的小臉,竟然低頭親了下去。
湘然感應過來,感覺對面的臉越來越近,立刻要推開了即墨離,想起上次不經她同意吻她並且下藥給她,不由的譏諷道
「木國難到沒有女人了嗎。讓太子殿下這樣的饑不擇食」
「哼,你以為本太子會對一個主動諂媚的女人感興趣麼,太高看你自己了」心里因為沒有親到芳澤不由的惱怒,說出的話就開始刻薄起來。被這個女人的一番話弄的興致全無。用手撐起身體,一個甩身坐會了軟榻上。
「少主,受驚了,是條野狗」
「知道了,繼續趕路」
外面的侍從听口氣知道自家的太子此刻不高興了,還以為是這次顛簸,要是知道太子因為沒有吃到美人的豆腐而發火一定哭笑不得。想在木國太子府不說佳麗三千也是很壯觀的,都是自願前來沒名沒分的跟著太子,而今一個已嫁人夫的女人能左右太子的喜怒一定讓太子府的人大跌眼鏡。
湘然也起來坐到了一個角落,之前還會在意這些現在听即墨離說這些反倒放心了,這樣一路不會對她做出不軌的事情。
「最好這樣」說著靠著角落也不管即墨離,打起哈氣就開始睡了起來,大半夜的困的要命。話說明了終于可以安心睡了。
初冬的天氣,天邊總是霧茫茫的,到處籠罩著白色的煙霧,猶如蒸汽一般。太陽從山脊緩緩升起,把白白的霧兒,蒸散在天空中。即墨離很早就醒了過來,看著湘然毫無睡姿的霸佔著整個軟榻,嘴巴不由的微微一笑,很少有這種身心放松的感覺,不知不覺的看著留著口水的湘然出神。
「少爺,暗衛來報我們好像一直被跟蹤了」
「知道了」
輕輕的下了馬車,再有幾個時辰就可以到木國了,這次行動進行的很周密
即墨離不允許出意外。
「多少人?」
「目前發現時一個人,我們馬上到邊界了,也不用擔心」
「不行,不能讓人發現我們的蹤跡,不管多少人,除之」
「屬下遵命」
不管你是什麼人,惹到我即墨離都會讓你有去無回!即墨離在馬車外站了一會就上了馬車發現湘然竟然還在睡。小心翼翼的坐在了旁邊,輕輕的抱起了湘然,竟然有一種很滿足的感覺,也許是感覺到了熱源,湘染不覺的往他的懷里鑽了鑽,即墨離滿是寵溺的搖了搖頭,靠著軟榻抱著美人身心都放松了下來,這次女人是他來到非國,非國給他的意外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