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春宮亂 46春宮亂

作者 ︰ 繁華歌盡

「有段郎陪著,才會無憂無慮,只是往往不遂人願…」蘇嫣將小臉貼在他額心,含嗔帶怨。

段昭凌終是張開眼,反身將她抱起,「你落水之事,朕已命人去查,這後宮中容不得有人如此放肆。」

蘇嫣烏黑透亮的眸子霧蒙蒙地,「查到又如何?若我當日就死了,左不過再拉個人陪葬罷了,只是其人心狠如此,防不勝防!」

段昭凌靜默了片刻,似是陷入回憶當中,「從前,朕的後宮並不是此般,而如今,竟是連心愛的女人也護不周全。朕已傳了靜妃責問,她理治後宮不善,卻有過失。」

「此事靜妃娘娘亦是無辜,若是有人心存歹意,她又能如何?」

1of8蘇嫣眉眼中的失落段昭凌自然瞧在眼里,他初聞此事時,只掛念著要來探她,但在姚貴人宮里,他走不得。但即刻便傳了旨,想來風使司應有所探听了。

瘦削的窄肩在細錦衣下瑟瑟而動,蘇嫣停在窗前的案台邊,只將他望住,那嬌憐的情意,如同一把火,不知不覺間燃起了他的欲-望。念及她銷-魂的滋味,如水妖嬈的身子,以及那顰笑間透出的柔轉之意,無一不教他難忘。

男人最禁不得女人的楚楚姿態,好似天生就要讓人疼愛的憐惜,段昭凌亦不例外。

她還仍在盤算中,卻見男人已經偎了過來,她回神略是驚慌,便教他捉住了小手,貼在胸前。

「嫣兒,朕有多久不曾要你了?」情火已動,聲音已有些沙啞,雙手掌住她的腰,不輕不重地揉按。

他貪戀自己的身子,這不是她一直想要爭取的麼?可為何此時此刻,在她才從落水之傷中恢復時,卻顯得如此悲涼…

「嫣兒身子不適,段郎改日可好?」她雙頰點暈,推拒著嗔道。

他冰涼的唇,帶著火熱的溫度,已噙住右側玉耳,齒間輕噬,「癸水來了?」

蘇嫣酥癢間搖搖頭,男人便將她提起,放于案桌上,邪魅地笑道,「乖嫣兒,听話,片刻就舒服了。」

不由分說地,蘇嫣半推半就間,已是衣衫盡落,她仰頭,便瞧見窗外陰霾的天幕,只覺得很是惶然。

殿中炭火燃的旺,暖香撩人,這次她一反常態,並不迎合。

細碎而狂烈的吻,從胸前吮過,段昭凌仍保持著站立的姿態,將美人圈在臂彎,一張眼,便可見春光無限。

玉背上被他手指嫻熟地拂過,恰恰掠過那敏感的地帶,蘇嫣本能地嬌吟出聲,便教她噙住了雙唇,除卻一襲蔥綠色的抹胸,半掛在身前,身子上無一處不被他憐愛了去。

「可是覺得冷?」他忘情中,將她細腿打開,柔女敕的嬌花任他采擷。蘇嫣咬住鮮艷欲滴的唇瓣,偏過頭去,無力地承受著。

此般任人宰割的姿態,更教他忍不住品嘗一番。

身下猛地被撐開攪動,蘇嫣不適地扣住他肩膀,丹蔻殷紅的指甲陷入他肉中,松手便劃出紅痕。

一下復一下,挺動中,水聲靡靡,兩人俱已動情,不論蘇嫣如何做想,可這副身子當真是敏感的緊,倒不枉擔了禍水的名頭。

絲滑緊致,段昭凌教她裹的好不舒服,便將那嬌軟的身子往前按,探蜜尋芳,如魚得水,這滋味,別的女人從不曾給過。

蘇嫣發髻散亂,急促地喘息,薄汗的身子蒙了一層淡緋色,純真中三分嫵媚,嫵媚中又七分嬌嬈,妖嬈處卻不失甜美,真真是個不可多得的尤物。

正在興頭上,段昭凌在她的耳畔道:「咱們換個姿勢,可好?」

蘇嫣媚眼微張,扭動了腰肢,「受不住了…段郎,抱我去榻上……」

「休要著急,」他撤出身子,蘇嫣只覺腿兒間一陣熱涌,羞人的緊。

她攏了衣衫,才要站地兒,卻被他猛地翻過身子,趴伏在桌面上,她哪里受過這等調-教?登時臊的說不出話兒來。

兒輕分,長發垂在瞼側,而身後的男人卻食髓知味,興致正濃。

被搗弄的酸麻,他騰出手,將雪胸扣住,肆意玩弄那櫻果。

窗前日光稀薄,楓樹的凋葉滴溜溜打著轉兒,從眼前紛紛落下,這場景誘人至極,白浪浪一片。

「青天白日的,可教我沒臉見人了。」蘇嫣累得伏在床榻,嗔怨。

段昭凌顯是饜足,半敞著衣袍,擁著她同臥,「累得緊了?朕宣太醫來給你瞧瞧。」

蘇嫣美目半闔,不語,任他將身子扳過來,見她眼眶發紅,便知方才強要了她,此刻定是覺得委屈。

若要換做旁人,能得皇上臨幸,不歡喜才怪,可偏生蘇嫣就使起了小性子。

「嫣兒不是想陪朕狩獵?朕這就替你選匹溫順的馬兒…」他將嬌懶的人兒又了一番,而蘇嫣仍不見動靜。

他展顏,又道:「雲宮里凌霜花開的極好,朕教王忠明移幾盆給你送來。」

蘇嫣這才動了動眼皮,眼波一橫,惹得他又愛又憐,便將她抱上膝頭。

「段郎要允我一事,我便不計較你方才…那樣。」蘇嫣神態嬌赧,段昭凌禁不住,便朗聲笑了起來,「你這小女子條件不少,說來听听。」

「推臣妾落水的真凶若是查明了,陛下不可姑息。」

「這是自然,嫣兒你可是已有眉目了?」他眉頭微微蹙緊,蘇嫣卻搖頭,「只是有些?a8咚鰨?梢幌氳秸飫錚?兼?愫e碌媒簦?淺廝??勾坦牽?鞜說乩洹??br/>

段昭凌抵住她的唇,「教你受苦了,若查出來,決不能輕饒。」

床笫間纏綿了幾番,蘭若進來送藥,無意間便說起綠芙整日行蹤不定,見皇上在場,便沒多說,可段昭凌是何等的心思縝密,自然就多留了個心。

當晚,段昭凌留宿凌煙閣,晨起時,蘇嫣便挽留,要他今晚仍是過來。

平素里,他定是一口應允,可此次,卻頓了片刻,才道:「今晚朕有事,嫣兒好生休養身子。」

蘇嫣領著一眾宮人,在殿門外送御駕離去。

她收手,駐足,望著那背影暗自動容。她果然並沒料錯,若不出意外,今晚,便能在掠燕湖邊尋得他。「蘭若,你隨我過來…」蘇嫣左右顧望,沖院中輕喚,綠芙正在澆水,不禁手下停止,回頭間:「小主,可需要奴婢?」

蘇嫣面色隱晦,連忙推辭,「不必了,你在院中做活就好。」

蘭若打後院出來,蘇嫣刻意使了眼色,又恰恰教綠芙看在眼里。

主僕二人一前一後地進了殿,木門吱呀一聲合上,綠芙漸漸側起耳朵,這其中定有古怪。

蘇嫣以口型相問,「她可有跟來?」蘭若隔著細紗瞧了,便點點頭。

便聞房中杯盤作響,飄來一聲輕嘆,綠芙見院中無人,遂沿著牆角一溜地躲至窗台下頭。

「入宮這樣久了,不知他可還好…」蘇嫣順風而坐,聲音不輕不重地飄?of8齟巴狻?br/>

又是蘭若勸道:「小姐,您萬萬不可再掛念著寧公子,只怕若教有心人知曉,後果不堪設想!」

「我又豈會不知?可我始終放心不下,定要約他出來一見,方可解我心中之苦…」

綠芙貼在牆角,听得入神,這對話傳來,無異于平地驚雷,沒料到蘇小主竟是心有所屬…且一心念著那寧右使…

「奴婢求小姐清醒些,此事非同小可!」蘭若已急得哭了起來。

「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旁人誰也不會知曉的,不是嗎?」蘇嫣言辭懇切,蘭若見她雙目一閉,邊忙地到窗前四處一望,又將窗子掩上。

「你是我娘家帶來的,我只信得過你,現下你便去慈寧宮,替我給他傳個話兒,就說今晚戌時,掠燕湖萬艷亭相見,切莫失約…」

屋子里好一陣子默然,綠芙听得心驚肉跳,握緊了帕子,胸中激蕩不已,恨不得立即就去稟報。

可她心念一動,又繼續偷听,屋內兩人竊竊私語了片刻,就見蘭若神色慌忙地出來了。

綠芙佯作不知,便笑問,「蘭若姑娘何事急切?」

蘭若更是心虛地回答:「無…無事,你只管看好院子便是了,問這些個作甚?」

蘭若出了殿門,綠芙不消多等,亦跟了出去。後腳那桑榆和宋福林便入了內室。

「你們分頭行事,記得要留下證據,萬保人證物證俱在!」蘇嫣徐徐從懷中掏出一封信箋,眉眼婉轉,不復那方才哀怨柔弱,「這個要讓王忠明撿到,桑榆你知該如何去做罷?」

「奴婢明白。」她接過信箋,幾行小字映入眼簾,心下不由地驚嘆,小主模仿的字跡,真個是神鬼難辨!

月上柳梢,清輝淡淡,今夕十五,恰逢月圓。

蘇嫣刻意裝扮了一番,卻不是華府錦繡,垂雲髻,綠羅裙,淡面輕妝,眉心一點朱砂。

鏡中女子,眉眼籠煙,乍一瞧,好似換了個人。

如此看來,她竟是有兄辨不清,那個死去的唐婉若,和如今的蘇嫣,到底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今夜清宵無酒,今夜月明無缺,正是她的生辰。

唐婉若和蘇嫣,皆是此時而生,原來冥冥中早已注定。

她靜悄悄地攜了蘭若離開,時間地點皆是不差。

兩人走後,又一抹身影匆匆掠出凌煙閣,月色將人影拉長,天幕壓下來,正去往落玉宮的方向。

寒風浸浸,冷月溶溶,蘇嫣克制自己不去回想,可就在踏足掠燕湖的一瞬,往事如水,肆虐著翻涌而來。

掠燕湖如一面明鏡,安然地鋪在在清冷的月色下,這曾是她與段昭凌私密約會之地,每年生辰,二人便獨來此處,共度良宵。

太多的旖旎風月,她不願再做糾纏,前塵已了,可為何那人卻仍在舊地?

萬艷亭飄搖的帷幔中,昏暗的燈光里,映出那人的身影。

她沉下目光,緩緩而堅定地走了過去。

「誰在外面?」沉溺于往事的段昭凌忽而發問,他屏退了下人,獨留此地,便是不想有人打擾,這是只屬于他們的地方,可她終究還是去了。

他不敢去想,當日听得冷宮里來人報喪時,那絕望而無助的滋味,如他所算,唐家的權利收歸朝廷,可他卻萬沒料到,也未想過要讓她去死…

胸中驀然抽痛,他復又站起,猛地將帷帳一掀,月光下那相似的人兒,是如此的不真切。

就連眉宇間淡淡的哀婉都如此相似,他不由自主地伸手,低喚了一聲,「嫣兒,是你麼?」

蘇嫣淒然一笑,輕輕撲入他懷中,真實的觸感,讓他恍然驚覺,那一切終歸是幻相罷了。

懷中女子抬起更為嬌美的面容,天真地問,「段郎,你為何會在此?」

他抬手,走回亭中,負手而立的背影寂寥無限。

蘇嫣暗自嘲弄,命運何其荒唐,輪回一世,物是人非,故人對面不相識。

這個男人,她曾用性命愛過,到如今,那情愛消磨,終究是走到了這地步。

段昭凌心里說不出是失望亦還是無奈,只凝望著湖面,淡淡道:「今日是她的生辰,朕都記得。」

蘇嫣仰頭,將淚水逼回眼眶,翩然旋至近前,嫣然淺笑,「真真是巧,今兒也是臣妾的生辰。」

作者有話要說:現在寫小肉都心驚肉跳的……

其實我寫的真心很純潔啊有木有!!

&837nbsp;這算不算是虐黃桑——

虐心為上,握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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