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潢色小說
然而,一路上,除卻客人會用新奇的眼光打量著兩人,其他人表現出來的都是見怪不怪的模樣,看樣子,這戲碼上演了不少。
甚至還能听見其他部門打趣的聲音,像什麼‘我們的小河流這兩天又奔騰了吧,你也多體諒體諒孕婦,每天蹲點攔你這條不按河道走的小河流可不容易啊’之類的廢話。
耳朵疼歸疼,閆晨汐的嘴巴可沒閑著,回道︰「為了奔向自由的大海,我必須要有開拓的精神,死在一條河道上多不值,你說是吧。」
氣的陳恩琳一巴掌直接蓋在了她腦門上,她才稍停。
一路拽著閆晨汐抵達三樓,閆晨汐還沒來得及為陳恩琳的咸豬手離開她的耳朵歡呼,就被一件又一件厚重的婚紗砸的頭昏腦脹,壓得喘不過氣。♀
「姐,姐,我的好姐姐,就算你不心疼這一件八萬八千八百八十八塊錢的禮服,也替你肚子里未出生的女圭女圭著想啊。你現在可不是一個人了,要是傷了這里,拐了那里,不打緊。若是你肚子里那位有個什麼閃失,林經理還不得把我扒層皮啊。」
林經理,普羅旺斯負責任,陳恩琳親親老公是也。
陳恩琳伸到衣架上的手一頓,給閆晨汐來了個飛鏢快射,後者坐在一堆的婚紗中嘿嘿的傻笑,動也不敢動下,寧願被對方的眼神殺死千萬次,也不願意被活活埋死。笑話,眼神殺人,眼神殺人,真能殺死人不成?一個眼神而已,連一個毫毛都不帶少的,她又不是沒被人看過,有什麼損失。
女人的脾氣跟天氣那是拜過把子的,這不,將閆晨汐一頓埋之後,陳恩琳的氣明顯降了不少。她深吸口氣,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閆晨汐,「姓閆的,你說說,這是第幾次了,嗯?為了所謂狗屁的一,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你連工作都不要了,嗯?到底是男人重要,還是錢重要啊!」
說道最後,陳恩琳直接用吼的,哪兒怕是早已做了一百次心里建設的閆晨汐,面對這樣的陳恩琳,依然小小的瑟縮了下。她討好的看著陳恩琳,想也不想的道,「錢重要……」
陳恩琳一听,一副還好你還有得救的表情,略帶欣慰的看著閆晨汐。結果,面上的神色剛緩,卻听閆晨汐不疾不徐的吐出六個字,「男人同樣重要!」
「閆晨汐,你可以去死了!」一件婚紗丟過去,「你,沒得救了你。」又一件拖地禮服當頭落下,「你天天除了發情,你還會什麼,怎麼不去當雞。」
「我也想啊,就怕你追著我滿街跑。」
閆晨汐抱著婚紗嘀咕,不曾想,怒火中燒的陳恩琳沒把她的千里耳堵上,听到她的嘟喃,差點一口氣提不上來,「老娘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了什麼孽,招惹上你這魔星,滾,你給我滾,老娘tmd不想看見你。不管你是做還是當鴨……」
「姐,我的好姐姐,胎教,胎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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