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二嫂站在那里,一動不動,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她身上靠了多久,到最後我自己都有了濃濃的睡意,我覺得自己好累,不是因為熬夜,是心累。
可能是站得姿勢太久,抑或是杏花二嫂想移動一子,感覺到她動了一下,我攸地醒來。
「大龍,不好意思,弄醒你了,」杏花二嫂歉意地說,「不過,我怕你這樣睡的不舒服,你還是上床去睡吧,」
「對不起啊,二嫂,天應該很晚了吧,」我說。
「還好,還不到一點,」杏花二嫂抬起手腕看看了表,她沒手機,這個時候城里手機已經普及,但在農村這還是個稀罕物件。
「啊?都這麼遲了,你快回去休息吧,」我趕緊對杏花二嫂說,然後自己站起來去衛生間洗洗,準備睡覺。可當我從衛生間洗完回來的時候,杏花二嫂居然還沒走,以前只要我讓她離開她就會離開的,今天這是怎麼了?
「大龍,我今天能不走嗎?」杏花二嫂說著,眼里噙上了淚水。
噫,杏花二嫂這是怎麼了?我忽然發現自己真是太粗心了,杏花二嫂在我家這麼長時間我從來沒有了解過她的想法,注意過她的心情。就象今天,我一回來杏花二嫂就注意到了我的異常,而我卻無視的她的不同。
「二嫂,你這是怎麼了?」我問。
「沒……沒什麼,」杏花二嫂連忙說。
「二嫂,你肯定有什麼事,快跟我說說,」我扶了一下她的臂膀,將她拉到餐桌旁的椅子坐下。
「出來這麼長時間了,我都沒打電話問過孩子,昨天我實在忍不住了就偷偷打了個電話回去,我沒敢打到我自己家里,我是打到我妹妹家。自從我從家里出來,他經常跑到我們家里鬧,而且……而且還把我爸給打傷了,听說他還經常喝酒,喝醉了就打罵孩子,我……」二嫂說著,眼淚終于掉了出來。
我知道,二嫂口中的他一定是她的丈夫。
唉,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對于這樣的夫妻關系,我也無能為力。
「那你準備怎麼辦?」我問二嫂。
「我想孩子,可又怕我回去之後他不讓我出來,而且……而且跟寶寶和你相處了這麼長時間,我也不想離開這個家,」二嫂說到最後時聲音很低。
「二嫂,要不你回去看看,然後再回來?」我說。
「我就怕我一回去就回不來了,他是不會讓我出來的。」二嫂說。
「那當初他怎麼讓你出來了?」我問。
「我是偷著出來的,」二嫂道。
「偷著出來的?」
「嗯,唉……」二嫂嘆了口氣,「我們是父母包辦的婚姻,婚前我們根本就沒有了解,結婚後我才知道他是天生的陽痿,怪不得結婚近半年他都不肯與我同房。」
「那你們怎麼會有孩子?」我覺得奇怪,陽痿就是指陰/睫不能勃/起,這種情況下怎麼能生孩子呢?
「他只是勃/起不硬,但有明顯的射/精,」杏花二嫂回答說,「當時我並不知道,一個姑娘家也不好意思主動,後來回娘家時我跟我媽媽說這事,我媽媽說他不會不行吧,然後就讓我回家主動要與他同房,他磨不過我的天天軟磨硬泡,終于在一天晚上與我行了房/事,可他那玩意就象個蔫了的茄子軟沓沓的一點力道也沒有,努力幾分鐘他就射了。你知道嗎?我的處/女膜都是他用手給捅破的。兩年後,我們有了孩子,但直到現在我跟他從來就沒進行過真正的性生活,因為我從來沒滿足過。」
「後來我想出去打工,他不讓我出去,他怕我在外面亂來給他戴綠帽子。為這事我曾跟他鬧了幾次,每次鬧完他就出去喝酒,然後回來就打我,後來我被他打怕了,再也不敢提出去打工的事。去年年底,郝強回家過年,在我們家玩時提到他在外面工程隊的事,于是當天晚上我就偷偷的跑到郝強家讓他帶我出來。開始郝強還不肯答應,後來……後來他終于答應我了,然後在郝強走的那天我偷偷地收拾了點東西裝在打豬草的簍子里在半路上等郝強,然後跟他車子進的城。到城里,郝強安排我在工地上燒飯,可他有個相好的也在那燒飯,他那個相好的見郝強領我來後總是給我臉色看,沒辦法我就要郝強給我重新找個事做,郝強就讓我上你這來了。可如今我要回去,挨打是肯定的了,我最怕的是再也出不來了,」杏花二嫂道。
我知道杏花二嫂說的‘後來……後來……’是指她被郝強上了以後,我開始鄙視起郝強來,這家伙要麼就不帶,要麼就帶,不能以這樣的條件來要挾吧,怎麼說她也是我們的二嫂啊?不過隨即的,我的鄙視又煙消雲散,鄙視郝強?我現在不也正在做著這樣的事情麼?只是我這是二嫂自願的,而郝強那有點交易的味道。再說了,郝強還付錢呢,而我呢?
「那二嫂你準備怎麼辦?」我問。
「我就怕我回去再也出不來,所以……所以,我想在還沒回去的這幾天留在這里好好的陪陪你,」二嫂說著聲音再次低了下去。
「二嫂……」听到二嫂說陪陪我,我心中突然就想到了那在河邊看到的白花花的身體,然後下面就起了反應。我知道,其實二嫂說的陪陪我,就是希望能在她離去前的幾天里再好好的享受一段時間滿足的性/愛。
「大龍,」二嫂離開椅子,向前挪子挪,用胳膊抱住了我的肩,然後半蹲著用嘴去尋找我的唇。
由于我們早就有過關系,只是二嫂沒在我們家過過夜而已,如今已經是凌晨一點,再讓她回去已經不現實了。
四片唇緊緊的疊合在一起,很快就傳來了我們粗重的喘息。杏花二嫂將我拉了起來,而她自己卻坐回到椅子上,我伸手去拉她衣服的拉鏈,拉鏈**里面居然是一片真空,什麼也沒有,只有那白皙晃動的乳/房。
「二嫂,」我呢喃一聲,如饑渴的嬰兒般叼住了其中的一只,而另一只也被緊緊的握到了手中。
二嫂抱著我的頭,將身體向上仰,雙臂緊緊地仿佛抱著個嬰兒。
她的緊擁讓我感到了窒息……
我松開餃著的山峰上的突起,將頭埋在兩座山峰之間,嗅著她的休香,看樣今天二嫂是做了充分的準備,她的身體肯定好好清洗過,從她的身上我能聞到清新的沐浴乳的味道。
二嫂自己月兌去上衣,解開了盤著頭發的皮筋,她的長發披散下來發梢掠過我的臉龐,癢癢的,不僅在臉上,同時在心里。
「大龍,好好疼疼嫂子吧,」杏花二嫂申吟著。
我再一次的含住了另一顆,然後用手伸進她的褲子。她的褲子是那種松緊式的,毫不費力,我的手就踫到了一層毛茸茸的東西,緊接著手上是一片溫濕。她下面同樣沒有內/褲,里面也是真空的。
我只是用手指稍微揉捏了兩下,二嫂就發出了一陣陣輕微的嘶喊聲,然後就催促著我進去。
沒去房間的床上,我將杏花二嫂按在了沙發上,我讓她扶著沙發背半跪在那,然後將臀部高高的撅起,我從後面長驅直入。
也許知道杏花二嫂要走,我有點不舍,也許杏花二嫂和我一樣不舍,反正這一次我們沒有一次性結束。在她結束後,我會再度的讓她興奮起來,而在我疲軟下去時,她也會再度讓我勃/起。
當我們雙雙累得再也不想動的時候,天已經有點微微發白,「大龍,去睡會兒吧,」杏花二嫂道。
「走吧,一起去,」我扶著杏花二嫂向臥室走去,我明顯感覺到在我叫她一起去時,她稍微愣了一下,然後與我一起互相攙扶著緊走幾步,雙雙倒在了床上。
這一次,我睡得很沉,我居然什麼夢都沒做,以前我睡覺老是做夢,可今天這覺睡得真實在。
「大龍,大龍,起來吃早飯了,」睡得正香的時候,杏花二嫂來叫我起床。
「嗯,」我翻了個身,「幾點了?」
「七點了,」杏花二嫂道。
七點了?我一骨碌爬起來,我們平常七點半到要校,再起來洗漱吃早飯,路上還要一刻鐘,顯然杏花二嫂算的時間正好。
當我從餐桌旁經過的時候,我發現餐桌上已經擺好了一碗南瓜粥,一碟咸菜,還有幾根油條和一只雞蛋。南瓜粥碗里已經不怎麼冒熱氣,顯然已經冷了一會。
洗漱完坐下,我端起碗喝了一口,不冷不熱。杏花二嫂考慮真周到,連預冷稀飯的工作都做好了,直到現在我才想起杏花二嫂又要熬粥又要出去買油條,還要將粥冷到不冷不熱的程度,那麼她不是沒怎麼休息?
「二嫂,你什麼時候起來的,粥都冷好了,」我問。
「噢,我五點半起來的,咱們農村人早起習慣了,」杏花二嫂說。
「那你也得多休息,何況……,」話說了一半,我不再往下說,因為我發現杏花二嫂的臉變紅了。
「知道了,」杏花二嫂紅著臉看著我,臉上蕩著笑意,「快吃吧,別遲到了,一會送寶寶上學後,我睡會兒。」
「嗯,你也吃吧,」我對杏花二嫂道。
「我看著你吃,一會我跟寶寶一起吃,」杏花二嫂沒有挪動腳步的意思,而是仍然微笑著看著我。
「怎麼?我臉上有東西?」
「沒有,就是想看著你,」杏花二嫂道。
「呵呵,」我輕輕一笑,繼續喝我的南瓜粥,我知道這是女人性滿足後的表現,以前齊小倩有時也會這樣表現,想到齊小倩我忽然心情有點沉重。
快速的吃完早飯,拿起包,我準備出門,杏花二嫂走上來替我整了整衣領,「晚上早點回來,我做你最愛吃的梅干菜扣肉,」
「嗯,」我應了一聲,我突然有了一種家的溫馨感覺,但這種感覺僅僅一瞬,因為我知道二嫂再過幾天就得走了,也許就再也不回來了。
晚上放學的時候,我再次送學生到散學點,很快學生就幾乎被家長們全部接走,只剩兩三個同學還在。
正在這時,一個紅衣美女向我們這邊走了過來,說是美女因為她確實長得**,臉型身材都是一流,而且衣著也很時尚。只是這個美女我從沒見過,應該不是哪個同學的家長,學生家長我在家訪時大多見過,如果有這樣的我一定會記住。
可就在這位美女還沒到我面前的時候,剩下幾個同學中的一個就向我擺起了手,「郝老師,再見,」
她是錢亞民的媽媽?不會吧,我以前怎麼沒見過?
「亞民,你先去車上等我一會,」紅衣美女向錢亞民道。
隨著錢亞民的影子,我才發現這位紅衣美女開著輛紅色的馬自達跑車。
「您是郝老師吧,我想問問我們家亞民最近在學校怎麼樣?」美女來到我面前問。
「你……你是亞民的媽媽?」我問,心里還是充滿疑惑,我並不清楚每個學生的父母,但這個女人我從來沒見過,應該不會是錢亞民的媽媽呀。
「喲,郝老師你真逗,我有那麼老嗎?」紅衣美女嬌嗔著道。
「額……,那你是……?」靠,不是錢亞民的媽媽,那你說我們家亞民干嘛?我月復誹道。
「我是亞民的小姨,」紅衣美女說著,伸出她的縴縴玉手,「我叫顧小雅,以後還要請郝老師多多關照我們家亞民,」
「不客氣,」我伸手與她握了一下,我這才發現她的手是如此的細膩,滑如凝脂,象這樣的手應該是搞藝術的吧,如此的修長細膩。
不過,我發現她的指甲卻一點都沒留,按說彈鋼琴或搞藝術的人,特別是女人不都喜歡留長指甲,還進行美甲的麼,她的指甲怎麼會是禿禿的呢?
「我姐出國進修去了,姐夫又忙,這一年可能都是我在照顧亞民,以後肯定有許多麻煩郝老師的地方,還要請郝老師多多幫忙,」顧小雅道。
「只要是關于亞民的事,我一定盡力,」我道。
「那郝老師能否賞個臉?我想請郝老師吃個飯,」顧小雅道。
不接受學生家長的宴請是我的準則,雖然顧小雅是個美女,但我卻不能接受,何況今天我已經答應了杏花二嫂要早點回去。
「對不起,我們一般不接受學生家長的宴請,再說我今天也有事,」我拒絕了顧小雅的邀請。
「哦?」顧小雅明顯一愣,她可能沒想到她的邀請會被拒絕,「那等郝老師有空吧,」
說完,顧小雅轉身離去,她的背影真是的風姿卓絕。也許這也正是顧小雅的自信所在,她想不到自己如此美女邀請我一個小學教師吃頓飯,居然還被拒絕?我不知道顧小雅是不是生氣了,再說了我也不會去管她生不生氣,生不生氣又與我有什麼關系呢?
只是我沒想到僅僅過了幾天,我們就又見面了。
杏花二嫂做了很多菜,當我到家的時候,菜已經全部擺到了桌上,訝異的我發現桌上居然還有一瓶酒。
「大龍,到你家這麼多天還沒好好和你在一起吃頓飯,我明天就要走了,今天我們好好的喝一頓,」飯桌上,杏花二嫂對我說。
「不是說過幾天再走的麼?怎麼明天就走了?」我問,杏花二嫂一走,寶寶的照顧就又是個問題了,我又得將她交給劉婕或藍珊珊幫著照顧。
「下午我妹給我打電話了,說他知道我往家里打電話,今天一早就到我妹家要我妹告訴他我在哪,我妹不說他就回家喝悶酒,然後就打孩子,孩子頭上被他用板子砸出了個近十公分的口子,下午剛從醫院縫了針回家,」杏花二嫂說著,眼里溢出了淚水。
「那你還等什麼,趕緊回去啊,」我道,說完我才明白從江城到我們家鄉每天只有早晨一班車,下午就算杏花二嫂知道了也沒法回去。可杏花二嫂明知道自己的孩子傷了,還精心為我準備了如此豐盛的菜肴,也太讓我感動了,「噢,明天一早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明天早上起來乘車就行,車站離這又不遠,走半個小時就到了。」杏花二嫂道。
「這麼遠干嘛非得走啊,打的就是了,二嫂,其它你不用管了,你收拾好東西,明天一早我送你,」說著,我站起身,轉身進入房間,取出一萬塊錢,「二嫂,我也沒有多,這一萬塊錢是我的一點心意。」
「不,不,大龍,你這是什麼意思?」杏花二嫂急道,並連忙伸手來推辭。
「二嫂,你在我們家做了這麼長時間,我又沒給過你錢……」
「強子是給了錢的,當時我來的時候強子就說了,不要你的錢,我的工資由他付,」杏花二嫂還在推辭。
「二嫂,我知道工資由強子付,但你孩子不是傷著了嘛,回去肯定也要用錢,再說了,如果你帶一些錢回去,說不定他就不會打你了。」我道。
「我……,大龍,你干嘛對嫂子這麼好?這麼多年,從沒有人關心過嫂子,包括郝強……,唉,不說了,大龍,這錢嫂子不能要,」杏花二嫂仍舊推托。
「嫂子,你再不拿我可要生氣了,」我道,「快拿著吧,」
「嬸,拿著吧,再不拿爸爸要生氣了,」此時,一直坐在邊上看著我們推來推去的兒子女乃聲女乃氣的道。
「好,嬸拿著,嬸听寶寶的,」杏花二嫂知道推辭不過,只好收下。
「二嫂,咱們吃過飯去趟超市,」我坐下道。
「哦,去超市嘍,去超市嘍,」兒子先興奮了起來,因為只要一到超市里他就可以買他想要的玩具。
「去超市?」杏花二嫂問,「你要買什麼麼?」
「你明天回去了,總得帶點東西回去吧,我給你買點特產和孩子的禮物什麼的,」我道。
「大龍,別……」
「嫂子,這是應該的,」
既然商定好了,我們就開始吃飯,由于過一會還要去超市,我們並沒有喝多少酒。
兒子進了超市就開始到處溜了起來,很快拿著起個玩具跑過來扔進了購物車,我也給杏花二嫂的兒子買了點吃的和用的,順便幫杏花二嫂買了兩件衣服。超市的衣服很便宜,可就這樣,杏花二嫂還是推辭了半天。
等我們從超市回去的時候,兒子已經在車上睡著了。
回到家,將兒子放在床上,杏花二嫂對我道,「我去給你放水,你去洗澡吧,」
「你先洗吧,我歇一下,」我道。
當我說這話的時候,杏花二嫂明顯一愣,然後她自己去了衛生間。很快衛生間里傳來了嘩嘩的流水聲。
這是學校當年分的福利房,那種比較老式的廚房衛生間連在一起,然後衛生間只是個毛玻璃拉門的那種,為了洗澡時防止春光外泄,我在浴缸與坐便器之間掛了一個浴簾。可今天,杏花二嫂並沒有將浴簾拉起來。坐在餐桌邊我就可以看到浴室中那霧騰騰的水汽,以及杏花二嫂那若隱若現的胴/體。
隨著流水聲,杏花二嫂白皙的身體在扭動著,通過霧蒙蒙的毛玻璃,我能看到她整個身體的輪廓,披散的長發,高聳的乳/房,平坦的小月復,縴細的腰身,豐碩的臀部,結實有力的雙腿。這一切的一切在我的眼前不停的蠕動著,而這種若隱若現更讓我產生豐富的聯想,我的胯下已經堅硬起來。
突然我看到杏花二嫂的頭一甩,長發上的水珠甩到了毛玻璃上,毛玻璃因為沾了水的緣故立即變得透明起來。霧氣中杏花二嫂的身體看得越來越清晰,我甚至看到了那兩粒嫣紅。
騰的一下,我感覺到氣血上涌,此時我真想就這麼沖進去,將杏花二嫂就這麼按在浴缸邊好好的發泄一番。我知道,這並不是杏花二嫂的身體真的這麼具有誘惑力,而是因為我知道杏花二嫂別天就走了,也許,我是說也許,從明天開始,這具身體將永遠不再屬于我,而人對于將要失去的本可屬于自己的東西,總是會有一些留戀,現在的我就是這樣。
我控制住了自己的,杏花二嫂從衛生間出來了,她的身上扎著一件睡袍,這是齊小倩以前的,是我要她穿的。
「大龍,去洗洗吧,」杏花二嫂道。
「哎,」我站起來向衛生間走去,我沒有遮擋我的下面,我知道杏花二嫂肯定看到了我已經支起的帳篷。
當我穿著浴袍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我發現杏花二嫂正坐在椅子上朝著我笑。
我一抬頭,杏花二嫂的兩只腳翹在另一張椅子上,兩條腿張開著,我的腦袋瞬間被竄起的血柱充滿,下面剛才因洗澡而漸漸縮小下去的物件立即又堅硬如鐵。
杏花二嫂里面居然什麼也沒穿,她就這樣大大的張著腿,兩腿間毛茸茸的黑色一片極具誘惑力,讓血脈賁張。
「二嫂……」我發現我叫她的聲音有點顫抖。
我沖了過去,半跪在地上,用嘴去親那白皙結實的大腿。
「呵呵,癢……呵……啊……嗯……」杏花二嫂開始怕癢,但隨著我舌頭在她大腿根部不停的掃過,她的嘻笑聲變成了申吟。
我用胳膊將杏花二嫂的兩條腿架起,她的門戶開始洞開在的我面前,我伸出舌頭將頭埋了下去。
「大龍,別親那里,那里髒……」杏花二嫂沒想到我會用舌頭去舌忝,趕緊用手來扳我的頭。
我沒理會杏花二嫂的話,也沒讓她扳動我的頭,我將頭緊緊的貼在那,只是一味的讓我的舌更深入……
又是一個幾乎不眠的夜晚,在一遍又一遍釋放之後,我無力的癱在了杏花二嫂的懷里,她輕輕的摟著我,象摟著個吃女乃的嬰兒。
第二天早上,當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杏花二嫂已經不在床上。
「杏花二嫂,杏花二嫂?」我叫了兩聲,沒有人回應。難道二嫂出去了?不好,她不會走了吧?
我連忙爬起來,餐廳的桌上擺著我最喜歡的南瓜粥,兩只碗,兩雙筷子……
我心下稍定,兩只碗,看樣子杏花二嫂還沒走,可就在這時我看到了我昨天給杏花二嫂的那一沓錢。
我走過去,在錢的下面有一張紙條,打開紙條上面是杏花二嫂歪歪扭扭的字跡。
大龍︰
我走了,我不想你送我,我怕那個場面。我听你的,打個的。老實說,這麼多年,我還從沒打過的呢,來城里這麼長時間,咱也學一會城里人的派。
你的錢我放在桌上了,但你給我和孩子買的東西我帶走了,謝謝你。強子每個月都給我發工資的,我不應該再要你的錢,我知道你一個人帶著孩子也不容易,有可能的話盡快找個人結婚過日子吧,一個家沒有一個女人不行。
寶寶真的很可愛,听話,給他找個媽媽吧,他需要媽媽……
我走了,也許我們再也不能相見,但在你家的這段日子是我這一生最幸福的時光,特別是最後這兩天……
好了,我走了,希望我們還有機會再見面。
杏花
XX年XX月XX日。
看著那一沓錢和杏花二嫂的紙條我不禁有點黯然神傷,杏花二嫂在我最需要人的時候幫助了我,我卻一點都幫不了她,難得的想給些錢也被她給拒絕了。不行,我要將錢給她送過去,我抬頭看了一下家里牆上的鬧鐘,登時如泄了氣的皮球,因為這個時候,開往我家鄉的車已經起程了。
杏花二嫂昨天晚上,不,昨天夜里那麼瘋狂的索取,是不是也是事先計劃好的,她不想讓我送她,也不想收我給的錢,所以她只能趁我熟睡的時候離開,而只有讓我筋疲力盡,睡得忘了時辰,她才可以不聲不響的替我準備好一切,然後不聲不響的離開。
短暫的失神之後,我立即叫起兒子,因為從今天開始我又得每天送兒子去幼兒園了。
匆匆忙忙的將兒子送到幼兒園,然後趕到單位,晨會沒趕上,還好第一節課我趕上了。可就在我上課的時候,手機卻拼命的響個不停,幸虧上課時我將手機調成了震動,要不我這一節課就沒法上了。
我們學校規定,上課老師是不允許接听手機和撥打電話的,否則以教學事故論處。對于教學事故,我們學校是扣三個月獎金,然後進行全校通報批評,所以即使我看到手機上顯示的是老家的電話號碼,我也沒接。
下課了,我急忙回撥過去,是我媽接的電話,「媽,我大龍,您打我電話了?」
「大龍啊,」電話那端傳來了媽媽熟悉的聲音,「你爸這兩天胃疼得厲害,在我們這邊鄉鎮和縣醫院都看了,可就是沒效果,我和你姐都快急死了,」
「啊……?那……那,這樣吧,媽,你們現在就乘車過來吧,我帶爸去我們市醫院看看去,」我道。
「可家里的雞和鴨,還有一窩小豬……,」媽媽又開始嘮叨她一輩子不肯離開家鄉的理由。自從我們生了孩子,準備讓我媽來給我們帶孩子的時候,她就說家里離不開,再加上我爸身體一直不好,我也就沒強求。就為了這事,齊小倩對他們很有意見,這也是齊小倩對他們不好的原因之一。
「媽,是人命重要,還是你家里那點雞鴨鵝豬的重要啊,」我打斷了媽媽的話,「什麼也別說了,你們現在就收拾東西,正好下午有從我們那開往江城的客車,晚上我到車站接你們去。」
從江城到我們老家鄉鎮的車是一天一班,一天一個來回,早上從江城發車,中午到我們那邊的鎮上。然後駕駛員在鎮上吃個午飯,再從鎮上開回頭,晚上回到江城。
「那……」
「媽,就這樣啊,我一會還有一節課,我晚上去車站接你們啊,」我連忙掛斷了電話,我知道我媽媽的性格,遇到事會沒了主張,但有時卻又 得很,特別是不願意離開她那個非常落後的家鄉,用她的話說叫‘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的草窩’,而且城里人回家就關門鄰里老死不想往來與他們在農村每天走家串鄰慣了的生活完全不同,所以她在城里極度不習慣。
掛掉電話我才想,這冥冥之中應該是有天意吧,杏花二嫂剛走,我爸媽就要過來了,要是他們早一天來,發現杏花二嫂在我這會是個什麼結果呢,我不敢想象。
下午的時候我給劉婕打了個電話,畢竟我晚上要去接我爸媽,所以孩子就必須要有人接。
「劉婕,今天下午幫我接一下孩子行麼?」拿起電話,我對劉婕道。
「好啊,」劉婕的語氣里明顯充滿歡樂,自從杏花二嫂來我們家做保姆後,劉婕已經好長時間不去接孩子了。
「晚上我父母來,要不我們一起出去吃個飯吧,」我道。畢竟要請劉婕帶孩子,要是我父母來我接了他們直接在外面吃飯也不好,總不能說人家幫你帶著孩子你吃飯就忘了人家,再說了,我父母來看不到孩子肯定是要問的。
「浪費那個錢干嘛,我下午早點關門,我買點菜到你那去做吧,」劉婕道,「哦,對了,你家那位保姆,對,叫杏花二嫂的呢,怎麼,她今天沒空接孩子?」
「我正準備跟你說這事呢,」我道,「杏花二嫂是強子偷偷從老家帶出來的,她家里人都不知道,今天要是在一起吃飯你可千萬別說漏了嘴。還有,杏花二嫂回去了,以後恐怕再也不會回來了,所以恐怕以後還得麻煩你……」
「什麼麻煩呀,孩子叫我媽媽呢,」劉婕說著,掛斷了電話。
雖然已經重新成立了建安公司,而且劉婕是法人,但劉婕覺得自己根本就做不了那樣的大生意,所以公司基本是錢林俊和郝強在忙,管理由錢林俊接手,工程由郝強負責,劉婕只掛個法人的名。她主要的精力還是放在書店,用她自己的話說,書店一年能賺三四十萬,足夠他們母子生活了,她不想再折騰。
我知道,要不是我的勸說,劉婕不會將那十多套房產賣了來投資這個什麼建安公司,畢竟對于坐擁千萬資產,再能年入幾十萬的她來說生活已經相當富裕,沒必要去冒那個險,這樣的工程要是賺了還好說,要是賠了,最有可能的就是傾家蕩產。
林永健,劉婕的丈夫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下午下班後,我打了個的到車站,明知道車子不會這麼早到,我還是早早的等候在了車站的出口處。父母難得來一趟,而且我知道他們一定會帶許多家鄉特產,父親身體又不好,我不想讓他們再受累。
「爸,媽,」等了足足半個多小時,我終于看到父母從長途公共汽車上走了下來,我連忙迎了上去。
母親的氣色看起來還可以,倒是父親佝僂著腰,臉色極差,而且走路時表情象是很痛苦的樣子,一只手摁在上月復部。
「爸,你這是怎麼了?」我知道我爸是老胃病,而且一疼起來就非常難愛,吃吃不下,睡睡不著的。
「你爸最近這階段胃疼得厲害,而且有時還會吐血,」我媽道。
「吐血?」我驚住了,我不是醫生,不知道什麼原因會引起吐血,但我知道吐血肯定是病得非常嚴重的了。
「沒事的,不就是有點血絲嘛,咱們農村人,沒那麼金貴,」爸爸道,不過聲音明顯沒什麼力氣。
「爸,媽,那我們走吧,明天我帶我爸到江城醫院好好檢查檢查,」我說著,一手提起父母從老家帶來的特產和他們一行李,一手去挽扶我爸。
「你拿東西吧,我能走,」我爸道。
「對,大龍,你拿東西吧,我扶著你爸,」我媽也對我說。
當我們回到家時,發現我們家的窗戶居然有燈光,我媽疑惑的問,「大龍,你家里有人?」
「噢,一個朋友,我請來幫著帶寶寶的,」我說,我不想讓父母知道我和劉婕的關系,其實劉婕今天要來做飯的意思我是明白的,可我實在不忍拒絕。
「噢,」母親狐疑的應了一聲。
我敲了敲門,劉婕過來開門,然後對著我父母道,「叔叔阿姨,你們來啦,」
「爸,媽,這是劉婕,我朋友,來幫我照顧寶寶的,」我連忙介紹道。
「噢,噢,不好意思啊,給你添麻煩了,」母親連忙道,母親是那種農村婦女特有的憨厚,而父親則有點農村男人的大男子主義,他只是朝劉婕點了一下頭。
「郝挺,飯已經好了,叔叔阿姨一定餓了吧,咱們洗手吃飯吧,」劉婕道。
「哎,」我應了一聲,然後讓我父母去洗把臉,此時林俊陽和寶寶也從臥室里跑了出來,不大的客廳一下子變得擁擠起來。
「媽媽,我要吃肉,」林俊陽道。
「媽媽,我要吃肉肉,」我兒子也跟著叫道。
此時,父親剛剛從衛生間洗手出來,听到寶寶叫劉婕媽媽他明顯一愣,不過隨即他就一聲不吭的坐到了桌子邊。
劉婕做過專職家庭主婦,所以菜燒得確實不錯,毛豆米燒仔雞、紅燒扁魚、梅干菜扣肉,再加上幾個素菜,都是家常菜,但香氣四溢,令人食欲大動。
「郝挺,要不要給叔叔阿姨倒點酒?」劉婕問。
「我不喝酒,」我爸道,我看到他的臉色明顯不太好。
「我爸胃不好,不能喝酒,」我道,我忘了我居然沒告訴她我爸是因為胃病來看病的。
「噢,叔叔胃不好那先喝點湯吧,胃不好的人要多吃軟乎的食物,這樣吧,叔叔,您先吃點菜,我給你下點面條,胃不好的人吃面條舒服。」剛坐下的劉婕連忙站起來。
「姑娘,不用了,別麻煩,坐下吃吧,」我媽媽連忙攔道。
「沒事的,一會就好,」說完,劉婕已經鑽進了廚房。
我發現,我爸剛才緊皺的眉頭有點松開。
吃完飯,劉婕收拾完桌子就準備離開,可寶寶卻非要粘著林俊陽,小孩子就是這樣,總願意纏著比自己大的孩子。
「郝挺,叔叔阿姨剛來,肯定也累了,要不今天寶寶就跟我回去睡吧,正好你明天要帶叔叔去醫院,我明天送寶寶去幼兒園就行了,」劉婕道。
這樣也好,省里我明天早上又要送孩子,還得忙著去幫我父親掛號。
「大龍,你和這個劉婕是什麼關系?」我送劉婕下樓,父母坐在客廳里,我一回來他們就問。
「就是一個朋友啊,」我道。
「朋友?朋友寶寶叫她媽媽?你看,我們來這麼長時間,寶寶基本上都不理我們,倒是一個勁的纏著這個劉婕,」母親道。
「媽,你們不是剛來嘛,再說了,這一段時間劉婕幫我帶了不少孩子,孩子已經跟他熟悉了,我……」我說。
「嗯,這劉婕不錯,做老婆行,」我父親一直沒怎麼說話,突然的冒出了這麼一句。
「爸,你說什麼呢,我們只是朋友,」我確實沒有跟劉婕結婚的打算。
「孩子,這劉婕有男人嗎?」我媽問。
「廢話,有男人人家能這麼晚在大龍家里?」我爸輕呵道。
還別說,我爸平時不怎麼言語,但看事情看問題要比我媽深刻得多。
「沒有,他丈夫已經去世一年多了,我……」
「那他丈夫怎麼死的?」我媽問。
「你問那麼多干嘛?」我爸又呵斥了一句,他們一輩子就是這樣,我媽說什麼我爸都覺得不對,可他卻又什麼都離不開我媽,這一輩子他們就是這麼過來的。
「他丈夫是因為生意投資失敗自殺的,」我道。
「大龍啊,小倩也走了幾個月了,你還帶著個孩子,如果踫到相巧的就再找一個吧,我也覺得這劉婕挺不錯的,長得漂亮、說話也溫柔……」我媽道。
「主要是會關心人,」我爸插了一句,我知道劉婕今天的計劃算是成功了,她不就是想跟我父母見個面,在我父母的面前留下好印象麼?如果說當初我和劉婕在一起,劉婕並沒想那麼多,只是想找個依靠的肩膀。那麼齊小倩死後,劉婕確實有與我再組建家庭的意思,只是她沒說出來而已,因為她比我大。
「那她多大了?」我媽問。
「三十二,」我說。
「嗯,女大三抱金磚,我看可以,」我媽道。
「媽,你這都是哪跟哪呀,我們只是朋友,」我道。
「去,別以為媽看不出來,那劉婕看你的眼神根本就不是朋友,」我媽道,「就這樣說定了啊,如果劉婕成為我媳婦,我沒意見,起碼好過那齊小倩一百倍。」
「媽……」齊小倩已經去了,我不想再說她的是非。
「好了好了,不說了,我們去洗腳睡覺,」我媽道。
第二天,我早早的來到了江城醫院,江城醫院是三甲醫院,在周邊幾個城市都是有名的,我早上七點多來掛號時,窗口已經排起了長長的隊伍。
「掛哪個科哪位專家?」掛號的護士問我。
胃痛我知道要掛消化科,至于哪個專家我還真不認識,「隨便吧,就找你們這最有名的專家。」我說。
「孔院長的號已經滿了,要不我給你掛顧主任的吧,」護士道。
「行,」我說,我不認識什麼院長,當然也不知道什麼主任,但我覺得在這種醫院里能當上主任院長的一定都是些醫術高超的吧。
在診室門口等了很長時間才終于叫到我父親的名字,我們抬腳就準備往里走。
「每位病人只能有一名家屬陪同,其它人在外面等,」叫號的護士攔住了我們。
「媽,你在外面歇會,我陪我爸進去,」我說,然後就挽著我爸走進了診室。
診室里一個坐白大褂,戴著眼楮的醫生正坐在電腦後面,拿過父親的病歷看都沒看就問,「怎麼了?」
「我……」
「我爸胃痛,」我怕我爸的家鄉口音醫生听不懂,連忙用普通話說。
「讓病人自己……」醫生很不滿的抬頭看了我一眼,突然她停了下來,眼楮盯著我,「你……你是郝老師?」
「你是……」我看著她,一張精致的臉上戴著個精致的眼鏡,很漂亮,似曾相識,但我記不起在哪見過。
「你不認識我了?我是顧小雅呀,我們前幾天才見過,我,錢亞民的小姨,」說著,顧小雅拿下了她的眼鏡。
顧小雅?就是那個紅衣紅車的性/感女郎?靠,那天的她多麼的婀娜多姿、儀態萬千,可現在穿著個白在褂、戴著幅眼鏡,給人的感覺就是端莊、冷艷,而且絕對的專家型知識分子。
「顧……顧小雅?」我掃了一眼她胸前的掛牌,沒錯,是叫顧小雅,我連忙道,「哎呀,顧醫生,想不到會是你,麻煩你了,請你幫我父親查查,」
「叔叔,你怎麼了?」她再次將頭轉向我父親。
「我就是胃痛,是老胃病了,不過這一階段痛得比較厲害,而且有時還吐出帶血的痰,」我父親道。
「哦,您過來,我給您檢查一下,」顧小雅站起來,讓父親躺到檢查床上。
從她站起來那一刻起我更確信了,她那綽約的風姿並沒有因為白大褂而減了分毫,相反白大褂反而給她增添了一些制/服誘/惑,我不禁都看得呆了。
「這疼嗎?這疼嗎?……」顧小雅讓父親躺到床上後讓父親撩起月復部的衣服,然後用手一會輕輕按壓這,一會又手握半拳輕叩。
很快,顧小雅的檢查結束,她讓父親穿好衣服,然後轉頭對我說,「郝老師,叔叔可能是胃部潰瘍,最好能做一下胃鏡檢查。」
「做胃鏡?那得多少錢 ,姑娘我們不做行不?」我還沒說話,我父親已經插上了嘴。
「爸……」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不就做個胃鏡嘛還心疼錢,搞得我多沒面子。
「叔叔,因為你唾液里有血絲,所以我想進一步給您徹查一下,胃潰瘍可不是小病,如果病灶不斷擴大的話,很容易發生癌變,所以最好是盡早治療,」顧小雅道,我知道她是從醫生的角度去考慮的。
「你這女娃說什麼呢,我自己的病我知道,怎麼能胡說呢,什麼癌不癌的,」我父親是個比較迷信的人,特別忌諱一些不吉利的字或詞,一听顧不雅說有癌變的可能性,立即就火了起來。而且一手抓起病歷,「走,大龍,我們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