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半趴在地上,小手上的面巾紙已經沾上地面上的酒液,濕透了?她微揚起小頭顱,對著斜靠在書桌椅子上的他,「主人,請你不要生氣?」
「不要生氣,那就要看你如何表現了?」王宇堯一張完美如斯的的臉孔,額上的碎發散落地披灑在一旁,掩蓋了半邊臉頰,狹長的眸子里面,滿是暗光,鼻子如刀削一般,挺翹精致,緊抿著薄唇,透露出一種冷峻的氣息。
陳悅然快速的從地面上爬起來,靠在他腳邊,雙手再取過干淨的面巾紙,從脖頸處沾上酒液的地方開始擦起。
王宇堯兩根修長的手指抬起她尖細的小巴,逼迫她與他直視?「你今天摔壞了我兩個杯子了,我是不是應該也把你甩出去!」
陳悅然那雙水彎彎的大眼楮,閃現出的淡淡驚慌,剪剪秋水,欲將滴落,兩只小手糾結的擰在掌心中,張開因為驚嚇而發白的嘴唇,「主人,求求你,不要趕我走?」
魂穿,重生,她只是一抹孤魂,無依無靠,無家可歸,無地可去?陳悅然斂下眼眸里的酸澀,她知道,是她自動提出要留下來的,他可能認為她沒有尊嚴,但是現實就是對她這麼殘忍,她也是沒有辦法,現在只想有個安身的地方,而且,是他救了她,她甘心留下來當他的佣人。
哼,胸前的少女卑,微低著頭,眼睫上還要幾滴晶瑩的淚珠,真是一副我見尤憐的模樣,看來,她真是非要留在他身邊呢?鷹般的凌厲的眸子閃過的都是嘲諷。
「就你這個樣子,你覺得你是一名合格的佣人嗎,還是說這是你引起我注意你的手段?」
「不,不是啊?」她何來的手段啊……
灑落的酒液縈繞在周圍的空氣中,充滿李子的芬芳,卻也是一種酸酸的味道?沒錯,他叫她喝的波特酒,雖然酒質柔順,但味道也是酸的,那便是由李子釀造的,猶如她,青澀得如李子一樣?他一點都不喜歡這股味道?厭惡地撇撇薄唇,「如果這就是你想要勾引我的手段,那只能說你太稚女敕了,對我根本不起作用!」
她不知道他說的手段是為何,清幽幽的眼眸里閃爍的都是茫然的疑惑……
眼前的她,長相是這般的清純,但是越是清純卻越會裝,他王宇堯是什麼人,可以一手遮天,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豈會讓這個小女人有窺視的機會呢?從她提出要留下來的那一刻起,她便成為了他的獵物,他才是這個游戲的規劃者,不急,這一只小獵物,慢慢來……
「我會做一名合格的佣人的?」單純的陳悅然完全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深沉的心思,她只是單純地想著,冷峻如他,高傲如他,她只是一名不合格的佣人,他們這些有錢人對佣人的要求很高的,她會做到他滿意為止。
合格?王宇堯冷冷的笑著,一手撩起她的裙底,里面的風光盡顯他的眸底,光滑細女敕的兩條白腿,亭亭玉立,但是卻沒有他要的妖冶。
在他眼里的她就是乳臭未干的女孩兒,光有誘人的外衣,里面卻沒有他要的的料子,想到她的34b,真是胸沒胸,他要的女人哪一個不是豐滿飽挺的?臉蛋,是長得不錯,精致柔美,但是他要的女人是性感型的?她哪方面合格呢?王宇堯一臉嫌惡地甩開她的裙子。
「啊?」惶惶地掩蓋被他撩起的裙子,她沒有想到在說話的瞬間,他居然掀開她的裙底!她的兩只小腿迅速收縮,微微顫抖著。
心,撲打個不停,早上被他看到了胸,現在又看到自己的腿,她怎麼感覺主人的動作很怪異啊,胸前兩個小雪球隨著她的心顫,一起一伏的,微微隆起的胸前在位置擦移的轉瞬中,居然摩擦他的前胸,身體深處的那一點燥熱火速蔓延,然後集中在熟悉的那一處……
「眼前就是驗證你合格不合格的時候了?」王宇堯暗沉沙啞的聲音,代替了之前的冷冽冰寒,帶著絲絲隱忍,該死的,居然對這個發育不全的女孩兒有反應!
他緊緊的抓著她的小手按在他的下面,正中在他的腿間高高隆起的那一處。
那是什麼?硬硬的,熱熱的,大大的,而且……越來越脹,越來越熾熱,就像烙鐵一樣快把她的手心都燙熟了。
「啊……」就算性子再單純,此刻的接觸中,她也知道了那是他的那里!耳廓也像是被他那兒燙過一樣,迅速串紅,雙手快速彈跳開來……
看著轉過頭就想逃離的陳悅然,王宇堯大步一跨,攔住了她縴細的身子,「想跑!那是不可能的?」王宇堯不顧她低垂著頭,手臂一扯,她的兩只手,便又覆蓋在他的昂起的地方。
「撫平它?」
頭上的主人強喝的命令?陳悅然被迫雙腳跪在他的腳邊,卑微渺小的,臉紅的不能再紅了,頭低的不能再低了,她不敢看他一點點,雙手被他的兩只手壓制著在那火熱無比的地方,上上下下,來來回回滑動……
王宇堯仰躺在沙發上,肆意享受著她的動作,不得不說,這個低下的女佣,味道青澀,連動作也青澀極了,毫無技巧可言,以往服侍她的哪一個女人,不是動作熟練,精通變換,而她,就只有那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卻也是把他身體里的渴望撩到最高處,極致感萌發到最頂點……
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用這種方式驗證她合不合格,繚繞在耳邊的是他的哼聲,還有他的指揮的命令?心,顫抖得不行,手,哆嗦的不得了,淚珠一直在眼眸打轉。
手下都是麻木的,這樣的動作比她之前在小吃店打工時?整整端了一天的飯碗都要艱辛,而且這還是羞恥的,她就像是最卑微的女奴,無法抵抗惡魔的玩弄……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似是有一股火漿爆發,從那一處噴涌而出,滲出了他名貴的褲子,也濕透了她的掌心,黏糊糊的乳白色似烙在心頭上,縱使她難以呼吸……
伴隨著男人鄙薄的嘴角,不屑的余光,冷漠的面容,一滴晶瑩的淚珠滲出在眼角……
ccoff,坐落于美國紐約市中心,是美國最上乘的pub,也是世界頂級數一數二的pub?這里便是上流社會人氏尋歡作樂的地方?這里環境奢華得令人咋舌,花銷也大得令人咋舌?來這里的不乏是奢嬌豪貴之人。
一輛全球限量版的奢華跑車停下,一身奢華低調黑西服的王宇堯,大步跨下,蹙了蹙眉頭,似是不耐煩的整理了下衣領,動作依然優雅至極。
豪華的高級做吧內。
「這麼久才來,什麼事情耽擱你了?」開口的是一名身穿深藍色襯衫的男人?男人隨意地拿下臉上的墨鏡,露出一雙不常見的紫色眸子,隨意地坐在舒適的沙發上,接過pub里一名服務生呈上來的美酒,慢慢品嘗起來。
王宇堯冷酷地端坐著,斜睨著旁邊的慵懶男子。
「怎麼,才上位不到3個月,就這麼快受傷了?」王宇堯看到男子肩膀上露出的紗布,顯然只是看到一角的紗布,但觀察細致的他自然認得出那里受了傷。
紫眸男子目露冷冽,「不久前我被追殺了?」
「哦,看來你的仇家可真多啊?」王宇堯語氣平淡地說了句。
「還不是那個國際kiss特工殺手組織?兩個月前俄羅斯勢力的擴張遭到他們組織的反抗?」男人紫色的眸子里閃爍著霸氣的氣勢,語氣里也帶著恨意。
「新官上任三把火,你這勢力擴張道路不會那麼容易啊?國際kiss特工殺手組織不可小覷啊,你惹上他們,恐怕以後日子不會那麼好過?」
「這不,這傷就是他們派來的神秘殺手給傷的?還有,俄羅斯勢力的擴張也是有你一手相助的,別幸災樂禍太早,說不定他們也派了殺手追殺你了?」紫眸男子說到這里心情才平衡了點,怎麼可以讓王宇堯這家伙看自己笑話呢。
「傷勢嚴重嗎?」王宇堯淡淡的語氣中透著對他的關心,這種難得的關心也只有對朋友才有。
紫眸男子隨手一揚,「沒事,這點小傷死不了,死的恐怕是那一個殺手?」
紫眸男子便是三個月前上任的意大利黑手黨教父季冥風,因其為大刀闊斧地調整組織內部結構,和擴張在俄羅斯的勢力範圍而不斷遭到殺害?但是這些殺手豈能傷得了他這鋼鐵般的身體和敏捷如獅的身手呢?只有他殺人的份,哪有他被殺害的道理呢?季冥風心里陰狠地想。
「說來國際kiss特工殺手組織也不一般啊?」王宇堯再一次提醒。
「知道,那里內部臥虎藏龍?這次派來追殺我的殺手就是國際排名前十位的神秘殺手之一?」
「看來他們可是下了重本想要至你于死地?」王宇堯帶著肯定的語氣道。
季冥風端在手中的玻璃杯子,被其有力的大掌一個猛的收縮。
「恩……」確實是這樣,季冥風簡單的一聲,語音里帶著陰寒之意。
回憶起那天與那個神秘殺手的對決,可謂是步步驚心,步步觸目?當然,季冥風也受了點傷,但是這對于從小打滾至大的他傷害根本不大,但是那個殺手就……
「那個位居國際排名前十的殺手,身手敏捷就不用說了,你知道嗎,居然還是個身材嬌俏玲瓏的女人……」季冥風想到那天打斗中扯下神秘面紗下精致粉女敕的五官,黑色緊身夜行衣包裹下美妙曲線,紫色的眸子如著魔般眯了起來,唇邊浮起了不易察覺的邪魅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