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愛睍蓴璩……」,在感覺到雙鋒被突然解放的瞬間,那突然襲來的涼意讓原本意識迷糊的蘭櫻猛然清醒過來,條件反射的抬手護住了自己的胸,聲音顫顫巍巍的搖著頭呢喃著,「不……不要……不可以……」
軒轅奕微微一愣,只得戀戀不舍的放開了她的唇,雙手從她半解開的肚兜里抽出來,拿開了她護在胸前的手,大手直接扣在她的左胸上,喘著粗氣問道,「說,這里到底有沒有我?」
蘭櫻的身子還在輕輕的顫抖著,她知道,他在問她,她的心里有沒有他,盡管剛剛是那樣的溫柔,可他終究還是個強勢霸道的男人,同時也是一個笨男人。
這女子的名節是何等的重要啊?如果她的心里沒有他,又怎會和他如此親密,又怎會這麼乖的躺在他旁邊,又怎會心甘情願的讓觸踫自己的身體?
只是這樣的時刻,她就算有心故意戲弄他,可她的心,也不允許她說「沒」啊!
「嗯!」,蘭櫻咬著下唇,羞澀的點了點頭,幾乎是一瞬間,她看到了他在暗夜里閃閃發亮的眸子,听著那充滿魅惑的粗重喘息,她只能完完全全的由著自己的心,重重的再次點了點頭。
她的心里有他,從第一次見面開始,他就住進去了,一直有他,也一直只是他!但是,他們卻錯過了那段最簡單的愛戀時光,就算心里有他,她也無非再毫不藏私心的對這個霸道,卻也薄情的男人傾心獻身了。
「好,這樣就夠了!」,軒轅奕握著她的小手,低低的,輕輕的,滿意的沉聲道。
說完,他便側躺下,伸手就那樣將她圈進自己懷里,抬腳吊了薄被覆于兩人身上,原本是想就此同衾而眠,可正好圈抱著放在她胸前的大手還是邪惡的觸到了那解開的肚兜處袒露出來的柔軟上的小紅茱萸。
男人的唇角瞬間揚起,深邃的眸子里灑出碎碎的光芒出來,此刻,他多想翻身直接將她緊緊的壓于身下,可女人卻死死的按住了他大手,聲音軟綿綿的像口里含了蜜糖一般呢喃道,「我好困了!」
「嗯!」,軒轅奕輕輕的應了一聲,何嘗不明白她還有心結未解,到也不急在這一時,強抑制住小月復傳上來的撩人焦渴,柔聲道,「困了就睡吧!」
說完,只是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更緊的將她摟進了自己懷里,而女人也如小貓咪般在被子里動了動,顯然是往男人的身上蹭了幾下,給自己找了個舒適的位置,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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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赫蘭櫻已經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睡得如此安穩了,從一年前軒轅奕背叛的那一刻開始,她便開始失眠了,後來在浣衣局里更是受盡苦楚,那又能有什麼安穩的日子可過。
而後來,在她親眼看見榮祿死在她面前時,午夜夢回,難免總能憶起他來,越發的難以入眠了,可不曾想,她昨晚竟是能睡得如此安慰。
整個人慢慢的清醒過來,蘭櫻隱隱的感覺到哪里好像是不對,似乎听到了身側有呼吸的聲音,她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震驚的睜開眼,看向身側。
「啊……」,當她看清楚躺在自己身側的男人時,唇微張著,差點就驚呼出聲了,幸好及時伸手捂住了嘴。
可震驚過後,她唯一的念頭,竟然是想逃,腦子里自然也是回想起了昨晚軒轅奕明明該是寵幸新妃之時,卻不曾想反而突然去御花園找了她,而且還背她回櫻雨閣,還和她……
想著昨晚那大膽親密的一幕,蘭櫻渾身顫抖著,她怎麼就那麼大膽了,幸好男人睡得極沉,葉赫蘭櫻這才逮著機會輕輕掀開蓋在身上的錦被,急切的下了床,甚至是顧不得穿鞋,撿起地上的衣服,便要落荒而逃。
只是,她才剛要伸手去撿起昨晚被軒轅奕扯掉扔在地上的衣衫,只是剛把褻衣拿到手上,屋子外便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似乎來了很多人。
她一下子傻了眼,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發生,只想要躲起來,卻不知道躲在哪里好,一雙腳像是被定住了一般,站起原地一動不能動。
「 當」一聲,房間的木門被人大力的從外面推了開來。
葉赫蘭櫻抱在懷中的衣衫瞬間落地,視線定格在門口處,明明還隔著軒轅奕昨晚放下的紗簾,眼前的視線該是一片模糊的,可在門口涌現的那群人中,她還是清晰的看清楚了他們的容顏,垂在身側的手,輕輕的握緊成拳,卻仍是止不住顫抖。
「太後,你看吧!這只‘狐狸精’果真是把皇上騙到這里來了。」,門口處的趙媚兒伸手直指一身狼狽的葉赫蘭櫻,將「狐狸精」三個字咬得死死的,好似只有這樣,才能出了她心里的那口惡氣。
「住口!」,而正在這時,突然的一聲含著滿怒火的暴喝在葉赫蘭櫻的身後響起,身上還松垮的穿著黃色薄寢衣的男人這才慢慢的從床上立了起來。
「皇上!」,趙媚兒委屈的嘟囔一聲,真的不敢再出聲了。
然後,只見軒轅奕起身,彎腰撿起了葉赫蘭櫻的剛剛掉在地上的白色褻衣,動作很是熟練的為她套上,只是還沒來得及一一整理好,太後便帶著人撩開了紗簾,而很快,一群人在主子的帶領下,全部涌進了屋子里。
面對突如其來的場面,葉赫蘭櫻始終未有一個動作,未有一個字說出,只是平靜的看著這一幕,直到太後帶著眾人一步一步的走向他們,她知道,此刻,不管是開始嚷嚷著的趙媚兒,還是一言未發的諸葛新月,都是帶著一身的戾氣,恨不得立刻將她撕碎的。
可偏偏卻在這時候,連衣衫都未穿好的男人呢,卻直接大手一伸,將怔愣站在原地的她抱進了懷中,絲毫不避諱的說道,「母後,你怎麼來了?」
「來人,將這賤婢拖出去亂棍打死。」,卻不曾想,回應軒轅奕的確是一道責罰令,冷冽的聲音,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納蘭英姬那仍見絕美的臉此時全是狠絕。
所有聲息霎時間屏住,沒有一個人能想到,納蘭英姬在這種情況下,竟是直接下旨打死了皇帝昨晚才寵幸的女人,顯然是極不給皇帝面子。
「兒臣不過是寵幸了個宮女,母後至于如此動怒嗎?」,軒轅奕仍舊是淡淡的隨意道,好似他早已料定會是這樣的一幕般,語氣中充滿了不屑和挑釁,更是張揚的一手攬住葉赫蘭櫻的腰肢,伸開另一只手臂,就那麼讓旁邊伺候的宮人給他穿衣。
而葉赫蘭櫻更是一驚,在她的印象中,軒轅奕一直都是極其孝順太後的,此刻完全無法相信,這對太後說的話和語氣,是出自這個孝子之口。
她印象里的軒轅奕,就算在外人面前是冷峻強勢的,可在納蘭英姬面前,從來都是言听計從的,就算偶爾也是要回嘴的,卻也只是淡而雅的講出自己的道理,從不曾有一刻像此時這般擺出一副無禮狂傲的帝王樣子。
「奕兒,你這是跟哀家說話的態度嗎?」,太後冷著一張臉沉聲道,但很快又轉身看向旁邊的金芳,「傳哀家懿旨,宮婢葉赫蘭櫻勾引主上,婬亂後宮,其罪當誅……」
「噗通」一聲重響,葉赫蘭櫻不等太後的話說完,便已經伸手推開了軒轅奕,而是直直的跪在了地上,「太後,昨夜奴婢並沒有惑主,望太後明察。」
在這一刻,軒轅奕沒再說話,只是低頭盯視著跪在地上態度卑謙的女子,可再轉頭看向太後事,表情瞬間變得狠厲起來,恨意如此明顯,氣氛瞬間僵硬了下來,任是誰都感覺到看男人的那份狠絕的冷意。
「太後,事已至此,不如皇上就收了蘭櫻妹妹吧!」,正在這時,諸葛新月看似為難的聲音,緩緩響起,打破了櫻雨閣壓抑的死寂。
呵……這唱大戲的人,才是真的該登場了吧!蘭櫻忍不住在心里冷笑著︰諸葛新月,你費盡心機,,以賢後的名義,想要強加給我一段恥辱,即便換來了身份,我又有何顏面而在宮中坦然生活?
即便太後和軒轅奕真的借著她這個話頭,給了她葉赫蘭櫻位份,怕是以後留在這深宮里,葉赫蘭櫻也會背上婬賤的罪名,又怎會真的受人尊重。
蘭櫻在心里冷冷的說道,諸葛新月,你以為我葉赫蘭櫻就只是想要留在宮里這麼簡單嗎?蘭櫻重重的將頭磕在了地面上,很是決絕的說道,「太後,奴婢惑主,自知死罪,不敢再接受任何封賞,只求一死,以正宮闈。」
說完,蘭櫻便是把頭低得更低了,雖看不到太後的表情,她卻想也能想出,太後此刻的怒氣,顯然不必剛才少吧!
她這一次可算是駁了當今太後和皇後兩個夏禹王朝最高貴女人的面子,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們又豈能不氣?怕是更恨不得立刻結果了她了。
可是,葉赫蘭櫻此刻卻並不懼怕她們會真的對她下手,甚至說,她有些有恃無恐,如果,這場戲,是諸葛新月和太後一起設計的,她們定不會有殺她之心,頂多是要借她的手處理掉什麼人吧!果然,有人就憋不住了!
「好一個不知廉恥,不知進退的賤婢,你當真以為你勾引了皇上,還能活得了嗎?」,趙媚兒狠狠的聲音雖然有些壓抑,也是在極力忍耐,可她的性格如此,又怎能壓抑住她的怒火,收斂住她早已張狂的性子。
正所謂,是否一出戲,得人來對戲,葉赫蘭櫻直接忽略掉趙媚兒侮辱的話語,反而重重的將頭再次磕在地上,聲音堅定的請求道,「請太後責罰!」
怎知,蘭櫻的話剛一說完,諸葛新月卻突然跪下,聲音清晰的說道,「臣妾請求太後成全蘭兒妹妹和皇上吧!」
「皇後啊,不是哀家不肯成全他們,你沒听到這丫頭自己不願意嗎?」,太後輕蔑的聲音緩緩落下,一副甚是為難的樣子。
「太後,蘭小姐只是一名宮俾,自然沒有資格替自己向太後請封,而她又是臣妾的義妹,自然有臣妾代勞了,請太後成全。」,諸葛新月始終溫和著一張臉,認真無比的說道。
可蘭櫻卻分娩感覺到了她那笑顏後對她的恨意氣勢,並不比趙媚兒此刻遜色多少,她也到這刻才明白,原來,這個美麗女人骨子里的狠戾不只是要她的命那麼簡單了。
太後卻是冷哼一聲,瞪了諸葛新月一眼,轉頭看向軒轅奕,冷聲道,「皇上,這丫頭既然不願為妃,卻和皇上有了肌膚之情,顯然是狐媚惑主,宮規之下,哀家也只能重罰,才能以安人心了。」
聞言,軒轅奕的黑眸已經冷得結成了冰,只是輕輕的掃視了太後一眼,並未吱聲,葉赫蘭櫻知道,就算他現在再愛她,再不想她離開,也不敢多言維護自己,否則,必定惹得朝中之人群起死諫,誰叫她自己當年當眾拒絕了封妃聖旨。
而她的父親葉赫f早在先帝在位時,就已經掛冠歸林了,朝中毫無勢力可言,而現如今,前朝的勢力完全被國師諸葛家族和趙氏家族分庭掌控,向來,前朝和後宮是盤根錯節,牽一發而動全身,怎可輕易大動!
如果軒轅奕能夠憑借著自己的心意,輕易的給她名份,早在太後送她去慈雲庵的時候,他就已經出手了,既知他的為難之處,她葉赫蘭櫻,也是不能讓他為了她而難做,更要讓他知道她對他的付出。
葉赫蘭櫻微微的揚起唇角,淺笑著看向軒轅奕,兩個人無聲的對視著,她好似在對他說︰我答應過會留下來護著你,但我不能再給他添一絲的麻煩,不能讓自己成為你的軟肋,所以,請你相信我。
短暫的對視後,蘭櫻閉上眼,再次重重的將頭磕到堅硬的地面上,來表示自己的決心,這一次,比哪次的聲音都響亮,用的力氣,也比哪一次的都重,額頭還貼著地面,她就已經感覺到有粘稠的液體溢出,滴落……
「嗒」的一聲,一滴鮮紅滴落,在泛著冷光的地面上渲染出一朵絕望的花,葉赫蘭櫻的聲音平靜無波得不帶一點的感情,「奴婢知罪了,請太後責罰!」
「你……」,諸葛新月好似被葉赫蘭櫻的話給氣到了一般,一副恨鐵不成鋼,實則幸災樂禍的無奈道,「蘭兒妹妹呀,你就別倔了,要知道,你現在只是個小小的宮婢,當真以為太後不會動你嗎?」
「謝皇後娘娘關懷,奴婢願意接受任何宮規的處罰。」,葉赫蘭櫻挺直腰身,就那麼直挺挺的跪在地上,平靜的說道,血,順著她的臉頰緩緩流下,一滴滴落在她白色的褻衣上,渲染出了燦爛的顏色,開出一朵朵悲涼的花。
「皇上,這賤婢兩次三番的以下犯上,如今,她竟然勾引皇上,婬亂後宮,若是不重罰,傳出去了,這老百姓還指不定怎麼笑話呢,皇上也要再次袒護嗎?」
就在氣氛瞬間僵硬之時,趙媚兒卻是肆無忌憚的故意挺著根本絲毫看不出絲毫變化的小月復,得意張狂的說道。
「哦,那愛妃認為,怎樣的懲罰才算是重罰?」,軒轅奕轉頭看向趙媚兒,淡然反問道,語氣雖無波,卻帶著一股與生俱來般的帝王威嚴。
「這,得看皇上和太後決定,按宮規來說,應該亂,棍,打,死的!」,趙媚兒字字咬緊,聲聲狠戾,不過就是處心積慮的希望葉赫蘭櫻這次能死。
「那罪名呢?就因為她惑主?」,軒轅奕唇角微彎,笑得發冷,並不理睬趙媚兒,反而看向納蘭英姬,「難道,母後也是這樣認為的?」
太後被軒轅奕突然如此大聲逼問得一驚,旋即大怒,「皇上,你這是在干什麼,你在質問哀家?覺得貴妃說的這罪名還不夠嗎?」
「朕自然是不敢質問母後,只是母後,得饒人處且饒人,若是真的就因為這麼一點小事,母後就受人蠱惑,隨意將一個婢女亂棍打死,那要如何向天下人交代?難道母後是想將家丑外揚,讓今日之事人盡皆知?」,軒轅奕卻是看著太後輕揚唇角,一副淡然反問道。
「死一個宮女,何須交代?皇上是不是也太小題大做了?」,太後終于站了出來,而不是讓趙媚兒和諸葛新月兩個小卒在前面唱戲,而是直對軒轅奕,說得理直氣壯,自以為權勢大過天。
「母後可別忘記了,她曾是先皇御封的義妹靜和郡主的長女,靜和郡主一家,除謀反叛國外,世代子孫所犯之罪皆可豁免。」,軒轅奕盯視著太後,針鋒相對,咄咄逼人的冷聲道,毫無一點母子情深。
「你……」,太後被氣得無言,指著軒轅奕的手指不停的顫抖著,最後竟是狠狠的一甩袖,冷笑道,「看看,這就是哀家養的好兒子啊……」
聞言,軒轅奕的唇角溢出一抹輕蔑的笑,猛的轉身,狠戾的對所有人厲聲道,「都給朕听好了,今日之事,誰若是敢傳出去,‘殺無赦’。」
最後三個字,他咬得極重,似誰現在不听話,他就會直接殺了他一般,葉赫蘭櫻輕輕的笑了,值得了,這便值得了,軒轅奕,哪怕是他現在的局勢再艱難,也定會讓她留在身邊的。
「來人,將這賤婢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貶入浣衣局。」,太後終是不甘心,在軒轅奕哪里退了一步,心里那股子氣,又怎麼會不從葉赫蘭櫻哪里找回來呢?
只是,這五十大板打下去,怕是會去了蘭櫻的半條命吧!即便是這樣的懲罰會去了蘭櫻的半條命,她的表情也沒有一點的變化,甚至不曾抬頭看過任何人一眼。
因為她知道,只要她求救的看上軒轅奕一眼,他就會心軟的出聲再救她,但是,蘭櫻並不想軒轅奕此刻了她,再做任何的事情。
罰便罰吧!只要她還能活下去,那一切都會好的,只是,這世上總是會有一些人們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葉赫蘭櫻怎麼都沒有想到,跟著一群人走進來一直默默無聞的呼琪娜會突然站出來,為她求情。
「太後,您就饒了蘭姑姑吧。」,呼琪娜站出去跪在太後身前,急聲哀求道。
「大膽,你是什麼身份,膽敢在哀家面前放肆。」,太後歷吼一聲,一臉嫌惡的看著呼琪娜。
只是這一瞬間,葉赫蘭櫻算是看明白了,不禁在心里冷笑,太後的這一聲吼,徹底的讓她明白了,原來一大早這麼大的陣仗,根本就不是為她葉赫蘭櫻而來,只不過是利用她,借著她的事,為呼琪娜博得軒轅奕歡心而上演的一場求情戲碼而已。
那如此說來?這趙媚兒和諸葛新月怕是看著聰明,結果都是為他人做了嫁衣而已,此刻,蘭櫻算是真的懂了太後這一幅凶惡的模樣是為了什麼?想必就是為了讓軒轅奕更加的相信呼琪娜與她之間沒有關系吧!
畢竟,從大局著想,軒轅奕才繼位一年之久,前期又多在外征戰,當年還是以那樣的方式獲得帝位,自然根基不穩,為了安撫諸葛家和趙家,自然也是要安撫好諸葛新月和趙媚兒的,定不會在這個時候,執意將冊封了葉赫蘭櫻而引得皇後貴妃同時不滿,而讓他在前朝陷入僵局。
而太後也是想趁著這個空檔,讓自己的人在軒轅奕身邊留有一席之地,因為不管是太後還是葉赫蘭櫻,都已經明白了一點,那就是,無論是諸葛新月,還是趙媚兒,今日看著有多風光,早晚有一天,軒轅奕是不會留下她們的。
PS︰哎呀~~~無妄之災呀,瓦們家小櫻子能逃過這一劫麼?這是個問題啊???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