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笑「我沒想你的那麼有本事,經常三天兩頭掛彩。
「你是有很本事的人,我服你,收了我吧,琛哥」。說完他一口干掉了滿滿一杯白酒,眉頭都沒皺一下。
我跟他說「不是我不收你,而是我自己都不知道明天過後還能不能見到以後的太陽,跟著我比不跟我更危險」。
他又不說話了,悶著頭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
天快亮了,我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找份正經的工作,雙手一旦染了血腥就一輩子洗不掉了」。
我打發了所有的兄弟後,懷里揣著一把微型手槍來到了藍嘯天參加壽宴的酒店門口,毫不意外的發現門口戒備森嚴,要想混進去根本就不可能。
拐到酒店廚房後門,我換上一身白大褂,帶上廚師帽循著早就踩點好的位置從氣窗翻了進去,走出雜物間穿過煙霧繚繞的廚房,十幾個埋頭做事的廚師誰也沒有注意到我,甚至有一個大廚把一盤剛出鍋的菜交到我手里頭也不回的說「快點端出去,別弄灑了」。
端著熱氣騰騰的菜我從容不迫的上了三樓,等候在包廂門口的一個服務生走過來訓斥「怎麼不讓跑菜的端上來,咦,你新來的,以前沒見過你」。
我對他笑了笑。
幾分鐘後,我穿著他的衣服站在了vip大包廂門口。
擰開把手,迎面一派歡天喜地,人生鼎沸。十幾桌人吵吵嚷嚷的聲音讓我感覺置身菜市場。
我一路目不斜視的朝上方的主位走去,那個頭發花白,一臉慈祥的老者讓我有種錯覺,他是殘忍的下令殺害我母親的老人嗎?他看上去是那麼隨和,那麼和藹。
還沒走進他身邊,他身邊的幾個保鏢就攔下我,打量了一番後接過我的菜用目光告訴我,你可以走了。
我站在原地,眼楮死死盯著藍嘯天,他注意到了我,慈祥的臉閃過一絲老謀深算的懷疑,我在他眼里看到了和他身份相匹配的殺氣
我知道不能再遲疑,這是個身經百戰的老狐狸,他一眼就能看穿你的心。
掏出搶的一瞬間,幾個保鏢馬上也從懷里掏槍,對準藍嘯天的心髒,我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偌大的包廂槍聲四起,女人和孩子的驚叫聲,桌子掀翻盤子打碎的雜亂聲,所有人都亂成一團。
我看到藍嘯天捂著胸膛往桌子滑落,可是他的胸前沒有一絲血跡。
我懊惱的沖上去,身後一聲槍響,肩膀一麻,我被逼到窗台半個身子掛在外面。
下面,地上鋪著一塊厚厚的墊子,陸三江在朝我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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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躲在三江簡陋的出租屋里,南哥打來電.話把我罵了個狗血淋頭,說我太蠢,不和他商量一下,藍嘯天是這麼容易被人干掉的嗎?這老狐狸出門必穿防彈衣。
最後,他囑咐我暫時不要出來,藍嘯天下了斬殺令,全城通緝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