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居然在故弄玄虛,弄不清她究竟是怎麼猜到自己正想要做的事,只是心急著對呂微瀾的承諾,稍稍冷靜的他又忍不住煩躁了起來。
收回手,他大踏步的走到床榻前,帶著絲絲的冷冽氣息,一掌撩開她的大紅蓋頭,期望看到一張因為自己的粗魯而嚇得慘白的臉。譏諷的嘲笑掛在嘴角卻漸漸僵硬,因為他見到的是一張仿若早就猜到他會有這樣的舉動的滿含著譏笑的淡然容顏,惑人的水眸中且有著顯而易見的嘲弄,似乎正在笑他如此幼稚的舉動。
心頭驀地竄上一股煩躁的怒火,蕭卿墨猛地一下子拽過淺夏的衣襟,另一只大掌就要探向她的襟口。
前世的羞辱驀地竄入腦海,淺夏的眸色微微一沉,心頭憤恨,恨不能一腳踢向他的命根子,讓他從此再不能人道,也絕了那個陰狠女人的一生幸福。
但總算還能保持著一份理智,黛眉輕揚,水眸微挑,紅艷潤澤的檀口微張,嬌媚的聲音溢出唇畔︰「王爺原來是這般性急的人呀!只是,王爺,今晚妾身的身子不方便,怕是不能伺候您,您就忍耐一下吧!」
媚入骨髓的嬌語,恰如天籟之音,竟令得蕭卿墨喉間驀地一緊,小月復一熱,身體快速的起了變化,踫觸到她襟口的手掌下,似乎明顯的感覺到她因為呼吸而微微起伏的飽滿,當真是有著魅惑人心的致命吸引力。
受到蠱惑般的大掌竟把持不住的就要解開她的襟口,叫囂的身體似乎正指揮著他,讓他將面前這個嬌媚入骨,國色天香的女人撲倒在床,盡情的將她佔有。
只是,她——方才說了什麼?
身子不方便?
頭腦驀地一陣清醒,蕭卿墨猛地放開淺夏,蹭蹭的後退了好幾步,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雙手,他方才居然想要將她佔為己有,那一刻竟然完全的忘記了微瀾。
他莫不是中邪了?
神思清明之後,蕭卿墨的眸中閃現出一道危險的氣息,陰沉著一張如能工巧匠精心雕琢的幾近完美的俊顏,本就狹長的桃花眼此時正危險的半眯著︰「商淺夏,你是不是對本王做了什麼?」
「王爺何出此話,淺夏一小小的弱女子,一不會武,而不會蠱,怎的有能耐對王爺做什麼呢?」稍稍整理了一下因為鳳釵被喜帕的流蘇拉扯掉而有些凌亂的發髻,淺夏斜睨了一眼蕭卿墨。滿意的看到他因為自己特意展現出的風情萬種而又再一次的失神,暗笑著男人果然都是視覺性的野獸,對于女人的主動勾.引沒有半分的抵抗力。如此的這種朝秦暮楚的男人,還真是有些浪費她的故意表演了。
暗嘆一聲,淺夏起身緩步走到桌旁坐下,不再去看那個差點沒被自己勾了魂的混賬男人,她自顧自的倒了杯酒喝了起來。
辛辣的酒味順著嬌女敕的喉嚨穿腸而過,辣的她激靈靈的打了個顫,自言自語道︰「這酒還真是不好喝的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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