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淺夏!」僅被她一個視線,幾句話就逗弄得渾身燥熱的蕭卿墨,一邊鄙視著自己的定性不夠,一邊又因為她在挑.逗完之後,對自己視若無睹而不由得惱羞成怒的大步沖到她身邊,一把奪過她手中的酒杯,怒喝道,「你居然敢無視本王!」
「王爺言重了!」不讓喝酒就吃點菜吧,不曉得是因為重生的滋味太過美好,還是耍的他團團轉煞是好玩,淺夏覺得自己今晚的胃口前所未有的好。不過,雖然還是比較覬覦紅燒鯉魚,但一整條魚被動過還真是沒法交代,就還是乖乖改吃別的菜吧,「王爺這麼一位七尺男兒就站在淺夏的面前,淺夏想要無視也不成啊!」
眼中沒辦法無視,那只要心中沒有就成了。只不過,為了不傷害到這位大禺朝最尊貴的王爺的自大自尊的心里,她不如實說出來就可以了。
「你••••••」今日只知道坊間所傳言的商太傅之女商淺夏有著傾國傾城、閉月羞花的容貌不假,卻沒想到還是個伶牙俐齒的丫頭。
蕭卿墨氣極反笑,一把抓過酒壺,在她喝過的酒杯中倒上酒,輕佻的先對著她微微一笑,然後就著她留下的淺淺唇印的杯口一飲而盡,果然看到了她一直淡然的臉上飄過了一抹紅霞。
心頭又是一緊,呼吸差點粗重起來,蕭卿墨暗罵自己禁不住美色you.惑。本欲想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逗弄她一番來挽回自己的顏面,但很快意識到最後淪陷的說不定會是自己。
而此時,外面的更鼓已經敲了三遍,讓他驚覺不知不覺中已是三更天,西廂的微瀾恐已等的心焦了。想到微瀾,蕭卿墨的整個人清醒了些,于是就自顧自的將方才自己竟然對著一個打從聖旨下來後就不待見的女人動了念頭歸咎于席間飲酒過多所致。
面色一正,恢復了來前的陰冷,蕭卿墨倏地起身,不發一言的就要離開。
見他已經恢復清明,淺夏嘴角微揚的嗤笑一聲,慢條斯理的問道︰「王爺,您這是想要去哪里呢?」
「本王的行蹤還不用跟你交待吧!」不看著她禍國殃民的俏臉,蕭卿墨似乎能夠完全的主宰自己的意識,因而語氣又恢復到一開始的生冷無情。
「是啊!王爺的行蹤確實跟淺夏無關呢!」淺夏優雅的起身,緩步走過他的身旁,狀似無意的先他幾步繞過屏風走到門旁,透過窗紙向外張望了一下道,「只是,今兒拜完堂的時候,我似乎听到皇後娘娘身邊的人關照了一下梁姑姑,讓她今晚莫要離開新房太遠呢!」
「不可能!」蕭卿墨卻當是她想要留下自己而危言聳听了,哪知剛一推開門,就見廊前的柱子旁,倚著蓋著棉被的梁心月。
顯然在外面睡得不甚踏實,听到聲響後,梁心月便醒了過來,看向新房門口。在見到新房的門開處,這對新婚夫婦衣衫整齊的正直直的看著自己,而站在新郎身後的淺夏正對著她露出一抹歉意的笑時。立即就明白了為何王妃要讓筱汐帶話讓她在新房前多守一會兒了,看來王妃是早就才想到王爺會想要去西廂陪側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