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紈褲少東霸寵妻 015 鎖她

作者 ︰ 二月榴

車子停在別墅外,她迎著晨光按了家里的門鈴。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雖然時間很早很早,整個環境里都是安靜的,安保卻是以最快的速度過來應門。

「宋小姐,你可回來了。」看到站在門外的宋凝久時,那安保的表情像看到天上掉線似的,是真心感動的想哭了。然後補充了句︰「靳少找了你一晚上呢。」

不是責備,外面看門的人並不知道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宋凝久失蹤了一夜,靳名珩都挺著急的。

他們一晚上都在靳名珩釋放的壓抑氣息中度過,誰也不敢睡覺。有些人就是那樣,即便明知他不能把自己怎麼樣,大不了就是被炒魷魚,仍然會影響許多的人不自覺地臣服,為他的緊張而緊張。

宋凝久聞言微點了下頭,臉上的表情淡淡的。靳名珩會找她,會氣炸,大概恨不得掐死她的心情,她都理解並有心理準備,所以並沒有特別的意外,只朝著別墅內走去。

張嫂自然是也是听到了門鈴聲,披著衣服從房間里出來,瞧見走進來的宋凝久時還有點不能置信,馬上迎上前來,喊︰「凝久。」

宋凝久朝她笑了笑,說︰「張嫂,吵醒你了?」

只是張嫂看著這一晚上靳名珩的臉色,都在替宋凝久擔心,又哪是她這樣一笑就能安撫的?只瞧著她,問︰「你昨晚去哪了?」

宋凝久並沒有回答,只問︰「靳名珩呢?」

張嫂舉手往上指了指,回答︰「在樓上。」

「那我先上去了。」宋凝久拍拍她的手,便越過她上了樓。

「凝久……」張嫂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是看著靳名珩昨晚陰郁的臉色,也知道兩人之間定然是發生了不愉快,所以只能用擔憂的眼神目送她上去。

順著樓梯間拾階而上,還沒有走到臥室,就見靳名珩的助理正從書房里出來,看到宋凝久時,表情十分意外,喊︰「宋小姐?」

宋凝久朝她笑笑,問︰「靳名珩在里面?」

助理回神,馬上點頭,然後幫她敲了敲門,推門稟報︰「靳少,宋小姐回來了。」

靳名珩初聞這話有些驚異,抬頭,便見宋凝久的身影從門口走進來。

真的是宋凝久,她穿著淡桔色的棉衣,脖子上帶著方格的圍巾,淺藍色牛仔打底,土黃色小短靴。長發披散,雖然有些散亂,卻仍不失美麗。

這身裝扮,正是昨晚自己開車追丟時的樣子,也與他此時手里捏的照片里的人一樣的裝扮。他之所以意外,不是因為她主動回來,而是因為他剛剛收到的照片。

照片上的她就是此時站在自己面前的模樣,而場景是某酒店外,卓越錮著她的腰身,兩人行為親密的照片。

他就那樣瞧著她,狹長的眼眸間,在最初那一秒意外之後,只余下一片冰冷無波的黑。如潭,諱莫如深,又如冰,幾乎要將她整個人凍僵。

宋凝久就是迎著這樣的眸光,一步步地走過來,每一步腿都如灌了鉛似的沉重,動作又像失去了自如的行動能力一樣僵硬。

最終,她還是走到了他的面前,站定。

因為她知道,該來總是會來。

兩人就隔著那張寬度為七十公寸的辦公桌面相望,就辦公來說它很寬敞舒適,隔著兩個人的距離來說,也不算太遠,甚至很近。可是他與她心的距離呢?

這一刻也許比那天涯海角猶遠不及。

助理瞧著兩人的情景自然不敢插嘴,輕輕將門關上,空間留給他們自己來解決。

站定之後,才發現並不是他的眼神冷,而這間屋子里根本就沒開暖氣。空氣里都帶著涼氣,冰涼冰涼的,窗戶上都結了窗花。

靳名珩放開手里的照片,問︰「你怎麼從卓越那里出來的?」

他開口了,卻是問了個與文件不太相干的問題。那語氣並不重,臉上的線條也不緊繃,仿佛與平時沒有什麼區別。

宋凝久對上他仿佛含著戲謔的眼眸,仿佛能看到他那習慣用于偽裝的戲謔後所露出的寒意,那遠遠要比這間屋子的溫度更加冰冷。

低溫可以使腦子更清醒,所以她清楚地知道這樣的靳名珩很可怕。因為明知他不會放過自己,卻又不知道等待她的結果的是什麼,所以才會不自覺地心生恐懼。

「楚辭的哥哥帶我出來的。」盡管她努力穩住心神,嗓音卻因為長久沒有說話而有些干澀。

靳名珩是很想繼續維持他此時漫不經心的狀態,可是听到楚辭這個名字時,眼眸還是不受控制地收縮了一下。

半晌,他才緩慢地從辦公椅上站起來,繞過桌面來到她面前,問︰「那麼說,你把東西交給他了?」聲音依舊控制的很輕,但可以聞出努力在克制的味道。

這麼低溫的房間里,他只穿了一件雞心領的毛衣。宋凝久咬著唇,明知道在瞧著自己,卻不敢抬頭,只將眼前那一片冰藍色映進眼底,然後低氏地「嗯」了一聲。

這聲「嗯」字剛落,便感覺到驟然喉嚨一緊,他的大掌已經毫不留情地掐上她縴細的脖頸,冰冷的觸感,就像是結了許久的冰,又像是蛇,讓人心生恐懼。

他驟陰鷙的眸子牢牢鎖住她,咬著牙問︰「你再說一遍?那一聲雖然輕,卻讓他真實地感覺到了痛,是那種被愛人背叛的憤怒。

因為終于明白,她昨晚寧願冒著危險跟卓越走,就是為了將那文件送出去。

宋凝久被迫抬頭,不得不將他此時的神情收入眼底。此時此刻,靳名珩無疑是冰冷駭人的,他憤怒眼眸里燃燒的火,仿佛恨不得將她也燃成灰燼。

可是那眼眸里也繁衍出諸多復雜的情感,復雜卻又明顯,明顯地可以看到一種痛意。這種痛意甚至讓宋凝久忘了他的手掐在自己脖子上的威脅,心被不自覺地牽引,跟著傷,跟著痛,牽引地陷進他復雜的眼眸里去。

總想要看清楚一點,再清楚一點,仿佛答案觸手可見。可是不等她理清里面的東西是什麼,呼吸卻越來越困難起來,是他再次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讓她回過神來。

她痛得五官皺在一起,臉卻很蒼白,故意挺了挺瘦弱的肩,回答︰」你沒听錯,資料是我拿出去的。「喉間吐出的每一個字,都能踫到他的掌心。

靳名珩瞧著她那不知悔改的模樣,真恨不得掐死她。咬牙,手掌收緊。

她感覺到痛,不止痛,而且呼吸也困難起來。

有時候她覺得這樣被掐死也好,她這輩子過得太累。她也知道自己有時很傻,總是背著許多枷鎖。比如女乃女乃的死,比如對姐姐的虧欠。

楚辭,她其實並不虧欠他什麼。

可是他是她為數不多的美好記憶里,陪她一起走過的人。他曾真心保護過她,疼寵過她。那時的情感沒有物質,利益的摻雜,讓她想要珍惜。

因為她過去二十多年的人生中,太缺乏親情,缺乏愛。哪怕只是別人以為的一點點不值一提的溫暖,就足以支撐她走過漫長的歲月,在她冰冷黑暗的世界里點燃的一盞照亮光明的燈。

所以她才會看得極重極重,沒有經歷過的人,永遠都不會懂。但是她也知道她回不去了,楚辭如今所做的一切她都知道是他自作自受,她也努力地告訴自己,他所做的與她自己無關。

可是當楚辭的哥哥將那些東西交給她,當她知道他曾為她受傷流血進醫院,他為她的爸爸的案子挺而走險,當她知道他對她的情感。這樣一個人即將為了她前途盡毀,她沒有辦法做到無動于衷。

這一次當還了情也罷,怎麼也好。她其實是更想讓靳名珩來做些什麼的,對自己做些什麼來提醒一下自己,她是他的情婦,不要陷在這樣的溫柔陷阱里。

因為她越來越沉浸于這種安逸,她怕自己的真的會陷進去,反而到他摒棄自己的那天會跌得更慘。所以痛吧,再痛一點點,此時越痛才能越清醒。

靳名珩的手掌因為用力而顫抖,可是他卻看到這個女人明明很痛苦,可是唇角卻帶著一絲釋然的笑時,那不得不說在此時此刻這樣的情景下顯得很是詭異,卻令他心也驟然沉下去。

仿佛她在離自己遠去,這個念頭讓他心微慌,手上的力道松開。宋凝久的身子就這樣滑下去,捂著脖子跌在冰涼的地上。驟然涌進口腔里的新鮮口氣,嗆得她一直咳嗽。

直到她急劇的咳嗽聲傳來,他才驚醒過來。

他瞧著她,瞧著跌在腳下的宋凝久,蹲子,將她重新拽到自己面前,問︰」宋凝久,既然跑了,又為什麼要回來?「

宋凝久唇角扯出抹淒然的笑,她說︰」在昕豐市,我就算跑到哪里,還不一樣被你找到。「與其到時被抓,又何必過那種擔驚受怕的日子?」你倒是聰明。「他說,然後又問︰」宋凝久,你是不是篤定了不會動你,所以才這樣有恃無恐?嗯?「

宋凝久聞言口中苦澀,說她總明,她一點也不覺得這話是贊美。至于他會不會動自己,她更加沒有把握。反正該來總是來的,還不如剛剛干脆掐死自己。

靳名珩看著面前的宋凝久,此時她臉上那坦然的表情仿佛在刺激他。仿佛在告訴他,只要楚辭沒事,她怎樣都無所謂。

他眼楮微眯著沉下去,冷著聲音問︰」你是不是以為你偷了那份文件,就真的能救楚辭?「

宋凝久不明白他這話的意思,問︰」什麼意思?「

靳名珩看著她的模樣,怒極反笑,起身,猛然將一只藍色的文件夾從桌上抄起,然後拋下來。文件夾的邊緣砸在她的額角,帶起一片刺痛,然後里面的紙張散落了一地。

他看著她諷刺地笑,唇角的弧度如刀般鋒利無情︰」好,我讓你來選擇,或者你就代替他去做牢。「

宋凝久來不及看清地上那些文件的內容,只感覺到痛地捂著額角,他的腳步從自己身邊掠過,出了房間,書房門口傳來 地一聲關門聲。

她低眸去看到散落在地上的文件,除了她拿出去的文件內容外,還有楚辭在宋成軒的案子,以及其它案子中的一些問題,一條一例,條條分明,證據確鑿。

他是在告訴她,捏死楚辭,他就如捏死一只螞蟻般簡單!

靳名珩從書房出來的時候,張嫂因為不放心宋凝久,正在走廊上徘徊張望。看到他出來,便上前喊了句︰」靳少。「

靳名珩並沒有理她,徑自往外走。

張嫂趕緊走到書房的門口,打算去看宋凝久的情況。

靳名珩的腳步微頓,並沒有回頭,只冷著嗓音吩咐︰」沒我的吩咐,誰也不準進去。「

張嫂聞言,欲打開門把手抖了下。她站在門口,見靳名珩進了臥室,張嫂偷偷扭了扭門把發現門竟然是鎖上的。

------題外話------

今天卡文,一直卡,原諒俺吧,淚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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