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騎黑馬來 琴瑟和鳴,舉案齊眉(1)

作者 ︰ 青羽翼

而上官靖,听了恆勛的話,只覺得心神一凝,皇兄離去時的話語又在耳邊響起︰皇帝明君,上官家人護天下,皇帝昏君,則親戚叛之。

「恆愛卿,你剛才準備說什麼?」似乎想要證明,那個相士不是自己的皇兄,上官靖再次對恆顯問道。

「回皇上,臣剛才是想說,這兵書里,有幾套兵法和霽太子當年總結的兵法用著異曲同工之妙啊。」

「小姐彈曲給我們听吧。」小夏揚起笑,道,「我們跟在小姐身邊這麼多年,小姐可是從來沒有特意彈曲給我們听過呢。」

「姑爺。」小夏突然喚道,自從柴進為恆影幻梳洗那天開始,她和小雪也就閑閑的站在一旁看他們,好在柴進還沒學會挽發,不然,她和小雪就真的沒事做了。這會听著他們的對話,既為恆影幻無奈,又因他們柴家生氣。

恆勛斂眉,沉重的回道︰「可能,亡國。」

「嗯,妾身會用心準備的。」柴進既然說了,恆影幻只得點頭應允。

「那麼,幻兒可有什麼想去的地方?為夫怕幻兒在府里呆著覺得無聊。」知道恆影幻是真的惱了他的話,柴進一臉討好的問道。

「相公會如此,定是為妾身著想,妾身不會生氣的。」恆影幻搖頭,以些無奈的道,「只是,相公都說了什麼,既告訴妾身有這麼一回事,也總要讓妾身明白才好。」

「父皇……」見上官靖有些恍惚,上官箐揚輕聲喚道。

低下頭,柴進在恆影幻耳邊輕聲說著,而恆影幻的臉,則慢慢變得羞赧,等柴進說完,恆影幻羞赧而氣憤的道︰「你說什麼不好。」

「還道隨意呢,小夏這可是為難你家小姐啊。」難得小夏有心,恆影幻嘴上雖這樣說,心中卻是歡喜。

「表哥,怎麼事先不說一聲就過來了,你看,綰綰可是什麼都沒準備呢!」打發掉小蓮,季綰綰依偎在柴進懷里,嬌聲道。

「……小夏……」喝不住小夏,恆影幻頗為無奈的看著柴進。

「好,咱們歇息。」閉上眼,柴進有些無力的躺著,季綰綰眷念的靠在他胸前,小手有一下沒一下的劃著。「表哥若是每次都這樣,綰綰就是死了也願意。」

恆影幻點頭,臉上笑著,心中多少也有些苦澀……

倚著窗,恆影幻無精打采的看著外面。昨天柴進離開時,要她今天多睡一會兒,等他來為她畫眉。只是,這都已經巳時了,竟還不見人,是否臨時有什麼事兒?為何不讓人來說一聲?

「呃……」恆影幻一愣,細細想來,她確實從來沒有特意彈曲給她們听過,每天都是她有心事,或是彈給別人听,她們才能听上一回。只是,那樣的心境卻是大不相同。

柴進來的時候,只見小雪和小夏臉上帶著笑意,認真的听著曲子。恆影幻則是陶醉的彈著箏,完全沉浸在曲子優美的旋律中。一曲終了,柴進忍不住拍起手來。

臉上出現一絲厭惡的笑,柴進並不答話。

感覺到衣裳的拉扯,柴進突然停了下來,他睜開眼,看著季綰綰一臉情/欲的樣子,心底升起一絲厭惡,臉上也有絲厭煩,只是,沉浸在情/欲是的季綰綰沒有發現。

「……」把恆影幻摟進懷,柴進笑道,「幻兒告訴為夫說什麼好,下次,為夫照著說就好了。」

才剛進門,婆婆便那樣對她,雖然他保護了她,事後婆婆卻是刁難,道是小夏讓她在下人面前如此不堪,這是史無前例的屈辱,不是老爺發話,她才不會這樣善罷甘休。所以,她見到她們就有氣,不能她召見,她們主僕最好誰也不要出現在她面前。這些,她自然不能讓柴進知道,好在,這些日子以來,柴進帶著熟悉府上時,只是從柴夫人的院子過,並未走進去。不然……

「哈哈哈……」柴進大聲笑起來,直到季綰綰不解地看著他,才嘆息道,「幻兒哪能和綰綰比啊,她是大小姐出身,雖然想和表哥親熱,卻是克制著,表哥每次和她恩愛的時候,真真無趣得緊,她若有綰綰一半表現,表哥也感到知足了。可偏偏是新婚,她那個丫鬟又那麼伶俐,表哥也只得多陪她一段時間。」

拋開心思,恆影紀垂眉,低聲道︰「妾身也不能怎樣,妾身只想與心愛之人安穩一生,奈何,總有那麼多煩擾之事。」

看著上官靖的年紀,恆勛皺眉,霽太子是皇上的皇兄,不可能那麼年輕,難道,他是殺霽太子的家人?

「只是,幻兒早上可要等著我。」知道恆影幻心中肯定難受,柴進笑道,「為夫說過,要侍候幻兒梳洗,替幻兒畫眉的。」

成親已經十日了。看著柴進認真為自己畫眉的樣子,恆影幻心里甜滋滋的。成親前,柴進說以後幫她梳洗,她並沒有當真。而且,新婚第一天她不好意思當著他的面起床,他便出去了。之後,他可是不管不顧,在她起床時,不僅不避諱,更是為她梳洗,為她畫眉,帶著她熟悉柴府不肯多離開一步。

猜想女兒可能怕自己擔心不肯說實話,何雲鳳私下尋問小夏和小雪,小雪一臉開心,說柴進如何如何對小姐好,竟和恆影幻說的絲毫不差,特別是小夏亦默默點頭,說確實這般。何雲鳳又是高興又是焦慮,柴進對恆影幻不好讓她擔心,對她如此這般,更讓她擔心。不僅告訴小夏要注意,也告誡恆影幻必須勸誡柴進少在她這兒逗留。

一旁,小夏卻是一臉不屑,姜莉什麼德行,柴進這個做兒子的還不知道,這麼容易就能對她家小姐改觀,也就不會這麼對她們了。

掙月兌柴進的懷抱,季綰綰不依的嗲聲道︰「表哥一心在恆小姐身上,死活要把她娶進門,這會反倒說得很不奈見她了。表哥可不是把綰綰當小孩子哄嘛。」

「沒個正經。」恆影幻亦會心笑道,「都起床了,還賴著等你來不成。」

「幻兒這曲子,彈得可真是好。听著,倒是比以前彈給我听時更美上幾分呢,讓人不知不覺間便沉醉其中了。」

手一僵,柴進停了下來,有些不解地盯著恆影幻。

三日回門時,何雲鳳問她在柴家可受什麼委屈,她自然濾去上茶一事不提,竟撿些好的說,特別是柴進對她的好。何雲鳳听了,自然不信,從女人的角度,得夫君如此相待,真真是被當成寶一般;從父母的角度,兒子如此荒唐,不過是紅顏禍水,柴老爺和夫人能接受?

「綰綰還需要準備什麼?」抬起季綰綰的下巴,迎上她一張柔弱的臉,柴進赤luo的問道,「表哥有綰綰還不夠?」

「舒服。」一沉醉股讓人沉醉的感覺從胸口蔓延至全身,季綰綰只覺得渾身無力,只是,空虛的身體卻總是不夠。「表哥,不要停,不要停下來,綰綰想要更多。」

「……」愣愣地看著柴進,恆影幻一時沒了言語。她從來就不想退讓,只是,這是她不能不接受的事實,她也只能盡量不在意。否則,她以後的日子要如何過?

「幻兒別惱了。」柴進笑著,走到恆影幻旁邊坐下,問道,「府里幻兒可都熟悉了?還需要為夫陪幻兒去走走嗎?」

「小姐這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嗎?」小夏忍不住打趣,心中卻是憂慮。「這以後的日子,小姐可要如何是好?」

「我只是擔心,也不知相公是否有事?」回頭看著小夏,恆影幻擔憂的道。

看到柴進,季綰綰竊喜,現在是亥時一刻,而她每天都是亥時二刻以後才去找柴廣,他若是再晚點來,她也就麻煩了。

走到箏架後,恆影幻坐在椅子上,雙手擱在箏弦上,輕快優美的音符瞬間躍出箏弦,回蕩在房間里。

「是啦,是有些傷心,相公說,這可如何是好?」見柴進不解的看著自己,恆影幻不覺笑出聲,道,「相公剛才不是也說了,相公不懂曲,妾身又且會生氣。」

慢慢的退出,又狠狠的進入,一遍遍,直到季綰綰承受不住,疊聲叫著不要,柴進仍是狠狠的撞擊,直到再一次在季綰綰身體里釋放,才終于趴在季綰綰背上,柴進從來沒覺得這麼累過,討好這個禁欲太久的女人,還真是要人命的事兒。

恆影幻點頭,嘆息道︰「只是,相公不可忘了,季姑娘也是相公的妻。之前,相公夜夜陪著妾身,可道是新婚燕爾,以後,妾身不奢求太多,只盼相公能夠一個地方過一次夜便好,別讓季姑娘委屈了。」

十九公主一听,心有不甘,卻不敢表示什麼。她也听出事態的嚴重,這種情況下,即使父皇再寵她,也不會讓她來打擾恆勛的。

「小姐多心了。」小夏果斷的道,「在這府上,姑爺能有什麼事?就算出去了,也不過一天的事,若真有事要出去很長一段時間,自然會來告訴小姐的,哪怕走得急,姑爺也會讓人來通知小姐一聲的。要小夏看啊,定是在季姑娘那里,姑爺若不安撫好季姑娘,柴夫人哪能讓小姐好過,只是,就怕季姑娘不好伺候。」

「相公,我們成親有十天了吧!」想到母親的擔憂和婆婆面對她時日漸變得難看的臉,恆影幻心疼的知道,該是她和另一個女人分享丈夫的時候了。

見柴進倚在門口,恆影幻站起身,柔聲道︰「相公可是取笑妾身了,不同的心境彈不同的曲子,不同的曲子有不同的情感。相公既說比以前彈給相公听的曲子更讓人沉醉,可見,相公更是喜愛這濃濃的春意,反倒是妾身對相公的一片情意稀疏平常了。」

「表哥真壞。」嬌羞的小臉對著柴進,季綰綰輕聲道,「表哥這麼厲害,綰綰全身的散了,咱們歇息吧。」

「幻兒。」听恆影幻這般說,柴進有些心疼的道,「我們一起努力,一起爭取娘的歡心,此生,柴進有幻兒亦足夠了。」

「你……」氣惱的推開柴進,恆影幻走到桌旁坐下,默默為自己倒上一杯茶。

「小姐,你這是怎麼了?自打起床後,就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不忍再見恆影幻這樣,小夏忍不住說話了。

「最後……」略微停頓後,柴進終于說道,「幻兒,昨天夜里,我在綰綰那里說了你的一些不是,幻兒不會生氣吧?」

靈活的舌在季綰綰口中恣意的攪動著,時而纏著丁香小舌往外拉吸,時而推進到口腔深處。

柴進一愣,他只是覺得這首曲子的旋律更美,竟不想還有這層含義。見恆影幻面色如常,知她也就隨意一說,並未生氣,才道︰「是為夫的錯,為夫不懂曲,竟胡亂表態,讓娘子傷心了。」

「三十有八,三十有八。」上官靖呢喃道,「皇兄離開竟有三十年了,如今,鴻孩兒該是這個年齡了。只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皇兄派人相助。」

「相公,妾身雖然不願,可是,卻不得不對你說,你已經好久沒去過季姑娘那里了。」忍著不舍,恆影幻佯裝淡然的說道。

「怎麼樣?綰綰還想要嗎?」把季綰綰放在床上,柴進問道。

柴進臉色亦有些不自然,沉聲道︰「知道了,我今晚就去綰綰那里。以後,也會常記著的。」

饑渴的心無法滿足于一個吻,季綰綰慌亂的想月兌下柴進的衣衫,奈何雙手無力,讓她越月兌越慌,越慌則越月兌不下來。

停下來,柴進俯,雙手抓著季綰綰胸前的柔軟狠狠的揉捏著,靈活的舌更是不懷好意的舌忝弄著她的耳,輕聲問道︰「綰綰覺得怎麼樣?舒服嗎?」

「幻兒……」柴進嘆息道︰「我知道你委屈了,娘從來不提及你,別人提到也是十分生氣,你更是不敢去見娘,只是……算了,不提也罷,你既如此說,便如此吧。只盼娘早日看清你的好,別再為難你。對了,三個月後,娘五十歲壽誕,幻兒為娘準備一份好禮物,說不定,可叫娘喜歡上幻兒。」

「不用了,相公陪妾身走了這麼些時日,妾身已經都熟悉了。」雖是氣惱柴進對季綰綰說的那些話,可他既說起正經事兒,恆影幻也只得回道。

季綰綰剛趴在桌上,柴進已經進入她和身體。在他進入的瞬間,季綰綰溢出一聲滿足的shen吟,隨著他的推進,季綰綰的shen吟聲回蕩在空氣中。

「我……」恆影幻仍是很無精神的道,「相公說今天會來給我畫眉,只都這會兒了,還不見人,不知是否有事?」

「小姐不便直說,你怎能當作忘記了?季姑娘可是你的表妹,是夫人最疼愛的人。你天天陪著小姐,沒看到季姑娘難過的臉?沒看到夫人日漸難堪的臉色?你不去季姑娘那里,到頭來,苦的還不是我家小姐。」

過了一會兒,覺得好些了,柴進抱起季綰綰走向床榻。

估模著差不多了,季綰綰投進柴進懷里,嬌聲道︰「表哥既然很久沒有舒服過,綰綰自然服侍得表哥舒舒服服的。」

「常勝將軍被打擊到了,想用三年時間來提煉自己?」讓恆勛的用詞唬得一愣,上官靖感嘆道,「罷了,好好看你的書吧,這雖不是古書,上面的戰略兵法卻是不能不看的精髓。至于十九,至少在這三年里,她不敢再來大將軍府了。」

閉著眼,感受著季綰綰的手在胸前恣意的動著,柴進道︰「綰綰可也是委屈了這麼久呢,表哥也不能讓綰綰覺得委屈是不是?」說完,柴進吻上季綰綰的唇,強勢而霸道的吻,讓季綰綰不得不停下來迎合他。

「我……」柴進有些無奈的道,「幻兒可知,我是真不想去綰綰那里,我根本不愛她,是娘非逼著我娶她。」

雙手握成拳,柴進繼續道︰「表哥剛才不是說了嗎,她是大小姐出身,綰綰覺得,她能讓表哥如願?表哥上次,可算是強佔她,哪里會知道她其實是這樣子無趣。」

「相公且會如此膽小之人。」恆影幻淺笑道,隨即又有些憂慮的問道,「相公只在季姑娘那里過夜,且不讓她傷心?」

柴進皺眉,突然覺得,這放蕩的叫聲讓人很厭惡。想抽身離去,可又想到他會來這兒的目的,不禁生氣了。既然冷落季綰綰會讓姜莉生氣,會讓恆影幻處處受氣,他就只有好好的滿足季綰綰,她滿足了,恆影幻的麻煩相對就少了。

「那個相士,不過三十有八的樣子。」

利落的月兌下兩人的衣衫,柴進命令道︰「趴下。」

「表哥這不是來了嗎?」吻著季綰綰的吻,柴進呢喃道,「幻兒剛進門不是,新婚燕爾,綰綰總不能要表哥來陪著綰綰不理她啊。」

看一眼窗外,小夏笑道︰「小夏也只道隨意,只是,這時節春意正濃,小姐撿一首這時節的曲子來彈,如何?」

走到恆影幻面前,柴進撫著她的頭,嘆道︰「不想,幻兒竟會如此調皮,可知道為夫真有些嚇到了。」

癱軟在柴進懷里,看著他閉眼享受的樣子,季綰綰第一次滿足了。只有讓柴進憋得慌了,他才能真正像個男人,讓女人欲仙欲死,卻又欲罷不能。

「小雪想听什麼?」小夏看向小雪。

霽太子?不只上官箐揚、十九公主和恆勛,就連何雲鳳也肅然了,皇上這皇位,可是當年霽太子隱退時讓給他的啊。天證個則。

「幻兒,你這樣,會讓為夫以為,你是想把為夫送到綰綰那里。」柴進嘆息道,「你擔心綰綰傷心,可知,這府上有你,她就不會開心,幻兒打算如何退讓?」

「相公,季姑娘雖是妾侍,卻是比妾身先進門,相公不可這樣。」

讓柴進盯得難受,恆影幻移開眼,終于藏不住心情,難過的道︰「自成親以來,相公時時陪在妾身身邊,可是忘了,相公還有季姑娘呢,妾身怎能獨享相公的柔情。」

「好吧,今天就為你們彈上一曲,想听什麼?」

「小雪哪里懂曲,小姐隨意吧,既是小姐特意彈給我們听,小姐彈什麼小雪都歡喜。」不想小夏會問自己,小雪一愣,這方面,小夏不懂,她比小夏更不懂呢。

「幻兒倒是記著日子呢,好像確是有十天了。」認真的為恆影幻畫眉,柴進心不在焉的道。

「父皇只是感嘆,歲月不饒人。」上官靖感嘆道,轉而對恆勛嚴肅的道,「恆勛剛才可是說,全憑這本兵書才勝了鹿嶺之戰,否則,我昭霽國必將慘敗?」

心中不屑的冷哼,季綰綰依舊很委屈的道︰「恆小姐不是早就已經是表哥的人了?表哥早該知道她是這般,怎麼還堅持娶她?這會兒這麼說,不是哄綰綰是什麼。」

「好了,不談這些事兒,猜來只會讓人憂慮。」見小雪臉上也因小夏的話出現擔憂之色,恆影幻語調輕揚,無所謂的道。「還是想想,我們今天做點什麼事兒吧,這樣子閑著,可不好過呢。」

「可是……」柴進想說些辯駁的話,卻被恆影幻打斷。

「表哥真壞。」抬起手在柴進胸口捶了一下,季綰綰嗲怪道,「綰綰還以為表哥有恆小姐就夠了,這麼久不來找綰綰,可知道綰綰有多傷心。」

「姑爺,小姐身子弱,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發病,可否在房里加一張榻,姑爺去季姑娘那里時,我們也好陪著小姐。」知道不該出聲,小夏還是開口道。季綰綰的存在讓他們主僕三人都不自在,好在,柴進一心在恆影幻身上,這是唯一讓她覺得安慰的。zVXC。

「相公既對季姑娘那樣說,這會又陪著我到底去游玩,這是自打嘴巴還是暗示季姑娘是傻子?」移開眼,恆影幻不去瞧柴進那張臉。

「幻兒,為夫也就對綰綰那麼一說,你何必真計較呢。」柴進嘆息道,「幻兒若真是這樣,為夫不早跑得遠遠的了?」

「你……你還敢說。」恆影幻回頭,粉拳往柴進胸口招呼下去,可見他一臉幸福的笑,拳頭落在他身上,便抬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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