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壇王爺,洗洗睡吧 088. 霸氣歸來,互相隱瞞

作者 ︰ 慕夕顏

滾開!你們都滾開!

花筱涵感覺自己好累,好辛苦。殘璨v回憶回不去,未來看不見。

她想,如果就這樣一直睡著,睡著,是不是就可以不喜不悲,感覺不到任何煩惱?

沒有愛人的背叛,沒有親人的叛離,沒有勾心斗角,爾虞我詐。

可好似老天偏偏喜歡和她作對,耳邊的喋喋不休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吵。她只覺一口氣憋在胸口,想要爆發,想要讓這個世界安靜。

陡然睜開眸子。

四周安靜極了,昏黃的光暈中只能听見蠟燭燃燒的‘嗶啵’聲。

渾身好似浸泡在水中,綿軟無力,動一根手指,竟然都顯得有些吃力。

「咳咳咳~」干癢的嗓子,讓花筱涵忍不住輕咳出聲。

這時,突然‘ ’一聲響,緊接著就听到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花姐姐,你醒了?」

花筱涵一看是卓仙兒,竟一時沒反應過來,眉頭微微蹙著。好似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卓仙兒可愛的小臉上帶著幾許愧色,連忙殷勤問道︰「要喝水嗎?」

無力的花筱涵此時頭腦並未清明,緩緩點點頭。

待喝完水,過了好一會,她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手掌覆上平坦的小月復,一瞬間,淚水滾出眼眶。

沒了,寶寶沒了?

本就慘白的小臉,頓時僵住了。空洞的大眼楮直勾勾的望著前方,沒有一絲光亮。15e5c。

「花姐姐,對不起。」

花筱涵腦中這才漸漸憶起當時的情況,呆呆傻傻的愣了許久,突然唇邊溢出一抹怪異的笑容。

「花姐姐,你怎麼了?不要嚇我啊。」

卓仙兒輕輕推著花筱涵的手臂,很顯然被她的神情嚇住了。

孩子竟然是在這個時候沒了,是天意,還是故意?

這時,門外守夜的卓龍听見卓仙兒的喊叫闖了進來。

「怎麼了?」

「哥哥,你看花姐姐,醒來後突然變成這樣了。不會瘋了吧?」

卓龍這才注意到一臉呆滯的花筱涵,唇角竟向上彎著。

「仙兒,去端參湯。」

這時只听卓龍嘆了口氣,說道︰「涵姑娘,雖然卓某一直不喜歡你。但你畢竟是墨非的心上人。這次感謝你救了我妹妹,但小產的事並沒有那麼簡單。」

听到這,花筱涵突然回了神,眼光掃向卓龍。

「應該是食物或者燻香里有讓人落胎的藥物,這次跌倒只是一個誘因。」

花筱涵心口一涼,覆在小月復上的手慢慢收成拳。

她怎麼也不會想到,竟然有人會想害她。

「涵姑娘睿王爺那邊需要卓某捎個信嗎?」

花筱涵搖搖頭,疲倦的閉上眼楮。心頭如壓了塊巨石,連喘息都扯得生疼。

害她的人到底會是誰?還是卓龍故意這麼說的?

腦子里亂極了,一時間竟昏昏沉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月光灑了一室,側眼望去窗下站著一個頎長的身影。

「修魚徹。」

氣若游絲的低喚,雖然猶如蚊叮。但修魚徹還是敏覺的回過身。

幾步走到床邊,柔聲低問︰「要喝水嗎?」

修魚徹對她總是又溫柔又冷清,這樣一個男人實在不知在愛自己什麼。但每每一有危險,他總是在身旁。

「寶寶沒了。」此時除了修魚徹,花筱涵竟覺得已無人可以相信,可以依靠。

修魚徹輕輕撫上她的臉頰,說道︰「還會有的。」那聲音輕柔的就像是一片羽毛。軟軟落在花筱涵心間,微漾起一圈漣漪。

她咬著牙關,渾身止不住輕顫,可卻倔強不肯讓眼淚滑落。

黑暗中,花筱涵看不清修魚徹的神情。但他卻將花筱涵的所有表情都盡收眼底,說道︰「乖,難過就哭出來。」

「沒什麼可哭的,日子總要繼續不是嗎?」

倔強如她,明明心頭已痛的在滴血,可就這樣生生壓下。她發誓,一定會把那個害她的人揪出來,今日受的必然十倍百倍還之!

修魚徹望著她,眸中是心疼卻在心里暗下決心。既然羽墨非如此不珍惜,又有什麼資格再擁有?

***

在床上躺了幾日,花筱涵已慢慢恢復。

而卓仙兒也一改往日的敵視,每天都會來陪她沒話找話說。花筱涵突然悟到,像卓仙兒這樣愛恨分明的人,才比較可靠。

就連卓龍也跟著大獻殷勤,反倒是一向禮貌的司空莎莎這次表現的很疏離。

幾日後,羽墨白派人來接她,卓仙兒竟然拽著她的衣袖流露出些許不舍。

「花姐姐,有空再來玩哦。」

之前明明是個小魔頭,可現在在花筱涵面前完全變成了一只溫順的小貓。

花筱涵禮貌應允,上了馬車才發現羽墨白竟在車里。

「這麼點小事,勞煩王爺專程跑一趟,滿樓可是會不安的。」

看著一身黑色男裝的花筱涵,羽墨白笑道︰「怎麼,下定決心要當個爺們了?」

「爺們娘們不重要,但是太脆弱就是在自掘墳墓。」

花筱涵變了,連說話的語氣都透著幾分冷清。可在羽墨白看來不過是為了掩飾內心極度痛苦罷了。

「怎麼,前些日子不是還說要等他回來嗎?」

「現在也在等,只不過等的心情不同了而已。」說罷花筱涵靠在車壁上閉目養神。

這幾日她突然想通了一件事,那就是她相信羽墨非!一個為了她冒險和丞相作對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干出那樣愚蠢的事?就算羽墨非對蠻寶貝有那個想法,也不會傻到被她發現。

這樣解釋來,那就是有人故意想要她看到那一幕,故意要離間她和羽墨非的關系。

看來,眼楮看到的東西說不定才是鏡花水月,涼薄的真相,根本經不起半點推敲。

***

回到睿王府後,花筱涵開始過著往來于‘天上人間’的日子。

羽墨白每日都會找她聊幾句,但蠻寶貝從始至終,再也沒有和她說過話。

「和小蠻鬧別扭了嗎?」

「沒有。」

她相信羽墨非,同樣相信蠻寶貝。既然有人故意要離間她們,或許疏遠也是一種保護。

「終日板著個臉,難道本王欠了你錢?」

花筱涵故意裝作听不懂他的話,湊到跟前道︰「王爺要給滿樓還錢嗎?」

羽墨白鬼使神差般捏上她湊過來的小臉,狠狠扯了兩下。開花辛花好。

「還是這樣比較好看。」

花筱涵眯著眼,臉上擺起笑意。

「王爺,這樣行咩?」

「恩,還成,繼續保持!」

日子過得很平淡,沒有再起任何波瀾,直到第一場雪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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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天上人間’突然來了個出手闊氣的貴客,不但包了全場。還點名要求東家親自為其服務。

花筱涵一听便覺有貓膩。

進了包廂,見那客人裹著厚厚的裘皮,正躺在美人榻上打盹。

花筱涵站在門邊默不作聲,眼楮不住的細細的打量。

過了好一會,那客人才突然睜開了眼楮。

「去給爺倒杯酒。」

陌生的聲音,陌生的眼神,讓花筱涵把懸起的心按回肚子里。抬腳走向酒架。

斟好酒放在案幾上,那人卻又說道︰「給爺遞過來。」

擦,這人是有多懶?明明一抬手就能夠到好嗎?

花筱涵抬手將酒杯遞給他,誰知那人突然坐起,卻連她的手在內一起包進了掌心,仰頭將酒全數倒進,遂後猛然一扯將花筱涵拉進懷。

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快的花筱涵連考慮的時間都沒有。

緊接著,鋪天蓋地的吻就落在她的額上、眼楮上、鼻尖上,最終停在唇瓣上,一鼓作氣長驅直入。

隨著吻的加深,懷抱也漸漸收緊,花筱涵感覺自己似要窒息了般。

待這人放開她,熟悉的聲音終于在耳畔響起。

「花兒都認不出了嗎?」

花筱涵靜靜倚在他懷里,沒由來的心安。

「恩,認不出了。」

「最近好嗎?」其實羽墨非可以看出她並不好,瘦瘦的臉頰上沒有一點肉感,一雙冰冷的大眼楮下浮著淡淡的黑青。可這些羽墨白絲毫沒有像自己提起。

「很好哇,能吃能睡能賺錢。」明明有一籮筐的委屈,可話到嘴邊卻只想讓他安心。

「花兒,如果我不走了,有沒有什麼獎勵啊?」

花筱涵一听立即從他懷里月兌了出來,一臉欣喜問道︰「真的嗎?」

「恩,你先說說有什麼好處。」

花筱涵蹙眉看看他,手指戳上他的額頭。

「這張臉太丑了,我下不去嘴。」

羽墨非輕笑道︰「下不去嘴剛才還那麼熱情?」

「啊呸,誰有熱情?我那是禮貌!」

「那再給禮貌個唄。」陌生的臉湊近,花筱涵一臉嫌棄的用手隔開。

「等你把事情搞定再說啦!」

回來了,他回來了。花筱涵壓抑著內心的激動,面上掛著淺笑。

羽墨非眸子一轉,貼近她的耳邊輕語︰「今晚還請花兒嘴下留情啊。」

花筱涵心領神會,臉刷的紅了。推開羽墨非站起身。

恰逢此時,包廂門被推開了。

來人竟是公玉裴。花筱涵微訝,但還是恭敬招呼道︰「相爺。」

羽墨非卻依舊半靠在榻上,執起桌上的酒杯吩咐道︰「愣著做什麼,還不給爺倒酒?」

花筱涵弄不清是什麼情況,老實給他斟上酒,立在一旁。

卻听公玉裴口氣不善道︰「梁博的解藥呢?」

羽墨非悠哉哉的小口嘬著酒,突然裂開嘴笑道︰「丞相大人很急嗎?」

公玉裴目露凶光,狠狠瞪著羽墨非咬牙道︰「梁博若有半分差池,老夫要你們全體陪葬!」

「丞相大人的口氣還真狂。你當真以為抱上拓跋烈焰的大腿,就能萬無一失的在南陵稱王稱霸啦?」

說罷羽墨非揭了臉上的人皮面具,對花筱涵眨眨眼。

「果然是你。」公玉裴一直懷疑羽墨非沒死,但那雷影之術霸道非常,他仍舊帶著幾分僥幸。

「看來丞相大人還挺想墨非的嘛。」

公玉裴顯然沒有羽墨非那麼有耐心,他拍拍大掌,好似在給誰發信號。但過了好一會,除了羽墨非砸吧嘴品酒的聲音,連個人毛也沒見出現。

這時,羽墨非打了個酒嗝,低咳一聲,門開了。

陸離和陸青押著一個人走了進來,這人花筱涵還有一點印象,好像是公玉裴的管家。

那管家一見公玉裴,就似見了親娘,壓著嗓子道︰「相爺,他們把咱們的人都綁了。」

公玉裴瞪了那管家一眼,對羽墨非道︰「你想做什麼?」

羽墨非薄唇輕啟,絲毫不帶情緒的吐出三個字,「讓你死。」

輕飄飄的語氣,就好像在說今天的天氣一般。

花筱涵從不知羽墨非這麼酷,這樣的情境下,她竟然笑了起來。

羽墨非毫無顧忌的拉過她的手,捏了捏她的指尖。幾個月的辛苦,都在這一刻化去。

「哼,你別忘了,本相可是一品重臣!」

羽墨非努努嘴,道︰「自然不敢忘,不過丞相大人這會子恐怕已經是亂臣賊子了吧?不知抓了有沒有賞錢。」

羽墨非笑起來,鳳眼眯成一條線,揚起的唇角也拉成一條弧線。花筱涵突然覺得,真好看。

而他們的談話,她沒有一點興趣。

羽墨非感覺到花筱涵的注視,自信心立即大增,終于在心上人面前揚眉吐氣了。

「這話什麼意思?」公玉裴莫名感到一陣心慌,但羽墨非手上沒什麼人,也沒什麼權。怎麼可能與他抗衡?

這時,羽墨白走了進來,公玉裴詫異的望著道︰「睿王爺,您怎麼來了?」

「公玉丞相以下犯上,私制龍袍,偷竊玉璽。皇上命我等來前來捉拿逆臣,反抗者格殺勿論!」

偷竊玉璽?這麼蠢的事他怎會做,不但落個欺君罔上的罪名,還會被世人扣上亂臣賊子的帽子。一朝丞相,已足以讓他呼風喚雨,只手遮天。就連羽墨樞都要對他畏七分。他何必去坐那個讓人寢食難安的位置。

「原來你們是一伙的。羽墨白啊,羽墨白,當日留了你一命,到底是留出了禍端。」

「我看丞相大人記錯了,你不是想留我一命,而是看上了本王手中的兵權吧?」

公玉裴臉上閃過一絲陰狠,唇邊挑起冷笑。

遂後,運起掌風,朝花筱涵打去。

羽墨非立即閃到花筱涵眼前,將她護在身後。

硬生生和公玉裴對了一掌。公玉裴借力向後,胳膊一揮,震壞了木窗跳窗而去。

陸離和陸青正欲去追,羽墨非吼道︰「窮寇莫追!」

一夜間,樹倒猢猻散,聲名顯赫的公玉相府淪為了階下囚。

公玉裴活了大半輩子,錦衣玉食,權利滔天。可他卻始終想不明白為何會著了羽墨非的道。整日像只過街老鼠似得,東躲西臧。

而那些舊識,對他唯恐避之不及。一個個巴不得抓了他去邀功,怎會幫他?

***16022114

當晚。

羽墨非和花筱涵小有情調的住到了簡陋的舊府。

突然兩人相處起來,花筱涵卻略顯局促,她坐的離羽墨非遠遠的。好似一幅很嫌棄的樣子。

「花兒,你知道這府里什麼最多嗎?」

花筱涵環視一圈,撇撇嘴道︰「蜘蛛網。」

「錯,是老鼠,你看那!」

花筱涵看都沒有看,立即竄到了他跟前,一臉討好的笑道︰「麻煩王爺把你那些老鼠兄弟都關起來好嗎?」

羽墨非得意的將她攬進懷里,笑道︰「你抱緊我老鼠就不會來了。」

「是是是,王爺不但能鎮宅闢邪,還有除蚊驅鼠之功效。」

「那是,本王優點可多呢。花兒一會可得看仔細了。」

花筱涵小臉陣陣發燙,抱著他的手卻收的緊緊的。

而在外面守夜的陸離、陸青,臉色黝黑。里面是紅燭帳暖,外面是呼呼地西北風。一層薄雪很快覆上了兩人的頭頂。

可里面卻一陣傳出笑聲,一陣傳出怒罵聲,一陣傳出某種令人臉紅心跳的曖昧聲。

「啊!」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陸離和陸青已經忍到了極限,直接閃人!

「花兒,疼!」

花筱涵騎在羽墨非身上,得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粉撲撲的小臉上蘊滿了濃濃的笑意。

「矮油,王爺身上這麼長的疤痕都沒感覺。我就刻點小字,疼什麼疼!」

雖嘴上這麼說,但花筱涵還是心疼的輕撫著羽墨非從肩胛骨一直蜿蜒到腰處的傷疤。心里酸酸的。羽墨非這個掛名王爺也一定受過很多苦吧?

羽墨非扭著身子翻轉過來,笑吟吟的望著她。

「傻瓜,這點小傷我都受不住,還怎麼當你男人?」

羽墨非沒有告訴花筱涵,這是那夜被雷影傷到的。

而花筱涵也沒有告訴羽墨非,他們的第一個孩子沒了,至今她也不知道誰是凶手。但直覺告訴她,那個人的用心就是要離間她和羽墨非。

花筱涵不屑,挑起羽墨非的下巴道︰「小非子你也可以做爺的人,爺絕對會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到時上案絕對可以賣個好價錢。」

羽墨非挑眉,壞笑。長臂一攬,將她摟到在懷。一翻身,立刻成了主人。

大手滑到她腰間,問道︰「要把誰賣個好價?」

花筱涵最怕被撓癢,連忙捂嘴搖頭裝白兔,水盈盈的眸子閃閃發亮。

羽墨非感覺心口一陣悶熱,欺身拉開她的小手,狠狠揉上那紛女敕的唇瓣。

花筱涵被吻的七葷八素,雙手緊緊抱上他的背脊。

一顆心,沉沉浮浮。

兩人折騰了半夜,纏盡了力氣,才相擁著睡去。

***

翌日,花筱涵剛轉醒,就听見屋外有人在說話。

「呦,屬下還以為爺今個下不了床了呢!」

陸離心里咬牙切齒羨慕嫉妒恨,嘴上就忘記了把門的。

而陸青面上同情的望了一下陸離,心里卻非常之贊同的點點頭。

羽墨非鳳眼微眯,看著樹枝上的積雪,淺笑不語。

過了好一陣,他突然說道︰「既然陸管家這麼大力氣,不如去山莊把雪掃了。拾掇拾掇,本王用過早膳就去。」

「咳咳咳,不是,王爺,屬下昨晚一宿沒睡。咳咳咳,你瞧,還傷風著呢。」

說著扶著陸青的肩,一副虛弱的樣子。

「呀,一宿沒睡呢?本王一向最體諒屬下,好吧,給你放寬些時間。午膳後總可以了吧?」

不等陸離答應,他就邁著大步進了屋。

陸離一臉呆滯的求救般望向陸青,陸青舉頭望天,喃喃道︰「這天我看一會還得下,我看我還是再去眯會。」

陸離頓時被氣出了內傷,這是什麼哥哥?他有這樣的哥哥嗎?

***

午後,待羽墨非和花筱涵到了山莊,卓龍、卓仙兒和司空莎莎已等在門外。

卓仙兒直接張開臂膀迎了上來,羽墨非趕緊一閃。不想奇跡的一刻卻出現了。

他瞪大眼楮,不可思議地看著擁抱著的卓仙兒和花筱涵。

「幾個情況?」

卓龍剛欲開口,就見花筱涵遞給他一記警告的眼神。

他順勢摟上羽墨非的肩,爽朗笑道︰「女孩子嘛,哪有什麼隔夜仇。倒是你快給我說說,你到底是怎麼抄了那個老匹夫?」

「此時說來話長。」羽墨非打開卓龍的臭手,對著司空莎莎喚道︰「阿姐」

司空莎莎當下就抹起了眼淚,遂後,抽泣著撲進了羽墨非懷中。哭的那叫一個淒慘,那叫一個肝腸寸斷。

花筱涵看在眼里,嗤在心里。

「花姐姐,我養了新寵物哦。」

花筱涵嘴角一抽,對卓仙兒的特殊愛好實在不理解。長的如此甜美可愛的小女圭女圭,怎麼盡弄些蛇蟲鼠蟻當寵物。

「惡心吧唧的東西我可不看。」

「不是啦,不是啦。是個很漂亮的小家伙呢。」

卓仙兒邊說邊把花筱涵往她房間扯,花筱涵拖著步子,扭頭求救般的望著羽墨非。

羽墨非故意撇開眼,還不忘剜她。

別以為他沒看見她對卓龍使眼色。現在不說,哼,晚上咱們再慢慢清算!

花筱涵也是心虛,知道羽墨非已經察覺到了她有事瞞著。所以跟著卓仙兒進了房。

「仙兒,我求你一件事,你一定要答應我啊。」

卓仙兒獻寶般抱出一只通體雪白的小家伙,尖尖的耳朵,尖尖的鼻子。小家伙眼楮都還沒睜開,只顧一個勁的舌忝著爪子。

「哇,是只小狐狸嗎?」

「恩恩,昨晚突然跑進來了呢。肯定是外面太冷迷路了。」

花筱涵模模小狐狸的腦袋,嚴肅道︰「仙兒,我小產的事一定不許告訴羽墨非!」

「是因為孩子是睿親王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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