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該死!」牧桑跪在夜擎越面前,為昨夜的離開請罰。
夜擎越看著牧桑,「先起來罷。」
等牧桑站起來,他又問道︰「昨夜潛進來的人,查到是誰的人了嗎?」
昨夜,他雖是與蘭欣在房內,但極好的內力使他的听力好得出奇,自然也便知道院內來了不速之客。
「回爺的話,是太子那邊的人。」
夜擎越听了,也並未說話,嘴上噙著一抹笑,「果然按奈不住,這麼快便有動靜了。」
「本王讓你安排人手去將軍府那邊,如何了?」
「從表面上來看一切正常,但奴才發現一個問題,單將軍和令公子這幾日多有外出,每日一早便出府,直至深夜才回。」
「是嗎?」
昨日蘭欣說她打點好一切,可以不用回去,他便有所懷疑。
蘭欣與單世謙一齊上了帝都,可到底還未成婚。雖不至于同榻而眠,可她才來區區幾日便想出入自由也不是易事,只怕是單世謙這幾日無暇顧及她,她才可以如此。
「奴才已經盡力,但是單將軍那邊貌似特別仔細,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若是本王估計得不錯,這幾日他們可能會出一趟帝都,務必要盯緊了。」
「是!」
「欣兒怎麼樣?」
他雖是讓古蘭欣去了單世謙的身邊,可她到底是他想要並且心愛著的女人,她不在他的身邊,她的一切,他也要全部知曉。
「古姑娘昨日回去後似乎心情很是不好,今日的早膳與午膳都未曾用過。」
夜擎越一听,心里一痛。
他知道他昨天的舉動會讓她受傷,可是,若是不那樣做,他只怕自己會把持不住。
他想了想,走至書案邊疾速寫下幾行字,然後遞給牧桑,「將這信條送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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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七王妃……」管家站在門口,看著眼前出落越發貴氣高雅的女人,面露難色。
「陳管家,如今我家小姐回來了,你還不快快讓我們進去?」蘭花看著管家,皺著眉頭大聲說道。
以前小姐還沒出嫁時,家里的奴才們都想著法地刁難小姐和夫人,如今小姐已經成了七王妃,這管家堵在門口遲遲不讓進又算是怎麼一回事?
「王妃請見諒,只是大小姐再過不久便要嫁給太子成為太子妃,為了安全與順利,老爺吩咐了家里來的客人都務必先要有訪貼才可進門。加上前幾日太子府又出了那樣的事,老奴實在不敢膽大行事。」
「你……」蘭花看著面上恭敬,實則出言譏諷的陳管家,氣得直想跳腳。
前幾日雖太子府出了那樣的事,可她相信小姐不是那樣隨便的人。這里面一定有什麼誤會。只是,再怎麼說,小姐也是丞相府的人,這老爺也太過分了些。
「蘭花,休得無理。」葉霜沫只是自嘲地笑了笑,隨即看向管家,「我沒有訪貼,我今日來不過是想看看我娘親,如此而已。怎麼說我也是葉家走出來的人,就勞煩陳管家跑一趟代我通傳一聲。」
「管家,怎麼堵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