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言,做做動物般交、配的事罷了。」
他冷冷地說完,便開始寬衣。一邊寬衣,卻也冷冷地盯著她,猶如在看一只獵物。
葉霜沫看他的這副樣子,心里害怕急劇升起。她劇烈地顫抖著身子,不斷地往後退縮著。可那床再大又能大到哪去,不稍一刻,便已退到床角,退無可退。
「不……不要過來!」
夜擎越冷笑一聲,也不言語。上半身已經褪光了衣服,只余下一條褻褲。精瘦的身材曝露在她的眼前,也不畏寒。
眼前這個女人,一而再地惹得他生氣動怒。
他曾說過她髒,可現下,卻是發自內心的有了要她的心思,那想將她佔據、想讓她妥協投降的征服欲正強烈地啃噬著他的身心。
好,很好!
她不是見他如見豺狼虎豹嗎?她不是寧願和別的男人苟、合也不願他的觸踫嗎?那好,他現在就強要了她,看她這貞潔烈婦能裝到什麼時候。
「賤人,本王若是不過來,又怎能滿足你那顆放蕩不安的心?恩?」
他翻身上了床,一把扯過了她,噙著一抹邪肆的笑轉身看著她。
「不要!——」
她拼命想要逃離,可哪里是他的對手。
他暗了眸光,語氣甚是不悅︰「不過是破鞋一只,你如此這般,又是為哪個男人守身?」
他便就如此可怕?她早在成親前便已是一具殘破不堪的身子,能有男人要她便是對她天大的恩賜了。而她對他幾次三番如此這般,難不成是她心里一直有著那個野男人,所以才……
該死!
「我……」葉霜沫一時語塞。
她是心里面有人,可那個人不過是前一世還未表白的人,即使在這里遇見了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那又能怎樣?
這一世,她已是他的妻子,與他同床共枕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可是,她無法說服自己的心去接受他。
她該怎麼辦?
「你什麼?」他一把抓住她的長發,看她吃痛,這才稍稍滿意地說道,「賤人,別忘了你現在是什麼身份,你信不信若是有一天,當本王知道你那個野男人是誰,本王一定會讓他生不如死?!」
她現在已經是他的人了,不管他要不要她,那都已經是無法爭論的事實。他的女人,身體和心都該是他的!
想著別的男人?他絕不允許!
「夜擎越,你這個瘋子!」
「是嗎?那本王便瘋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