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饑渴難耐,那今天本王便看著你有著一副好身子的份上,要了你,如何?」
「你!」聞言,葉霜沫雙眼大睜,條件反射性的抱住了自己的身子。
夜擎越看她一副驚恐萬分、猶如見到了怪獸的模樣,忍不住斂眉盯著她,心里怒氣不斷上升。
一只破鞋,在人前搔首弄姿就能坦然自如,他再是不受父親喜愛,也起碼是王爺、是她的丈夫。
一個女人面對自己的丈夫,一副見了登禿子的模樣,換作哪個男人也無法接受。
而也正是她的這番舉動,徹底地激起了他心里的盛怒。
她是他的妻,應該承歡于他。
「怎麼,你就這麼不情願?」他危險地眯起眸子,伸手擎住她的下顎。
「是。」
葉霜沫望著他的眼楮,不懼不怕,坦然說出自己的心里話。
她確實不願和他發生什麼關系,她不過是他的一枚棋子,待他利用完她,她便可以得到自由。她怕在做了他的女人後,管不住自己的心而愛上他。
他已經有了自己心愛的女人,不會愛上她,即使是愛,也不可能是唯一。到時,如果走不了,她會一生遺憾;而就算是能走,只怕也是走得有牽掛,一生再無法開心地生活。
「你不愛我,甚至是恨我的。而我,也不愛王爺你。沒有愛的結合,沒有愛的尋歡,跟動物交、配有什麼分別?」
「啪」的一聲,他松開對她的轄制,卻也揚手打了她。
只不過是用了他三成的力道,卻打得她趴在床上。待她好不容易又重新艱難地爬坐起來,卻見她被打的那一邊臉,五根清晰的手指印豁然印刻在臉上,紅紅腫腫的煞是難看。
葉霜沫盯著面前的錦被,咯咯咯輕聲笑起來。
那笑聲,無奈卻也辛酸。
「我的話就讓爺那麼惱羞成怒嗎?那,你盡管打罷,打死我,我也就解月兌了。」
夜擎越皺眉看著明明在笑,但笑著卻比哭還難看的女人,他忍不住握緊了拳頭,也不言語。
等了好一陣,也不見他動手,葉霜沫道︰「若是爺不想打了,那就麻煩讓一讓,我睡了你的床,將它弄髒了,我馬上給你換一床新的被褥。」
說罷,她掀被翻身作勢下床,卻被他的一只大手牢牢扯住她的手臂,沉聲道︰「本王允你走了嗎?」
她一驚,欲要擺月兌他對她的轄制,但到底敵不過他的力道。
無奈之下,她只得作罷,遂道︰「我只不過是為王爺你換床新的被褥而已。」
「你的身子本王都不嫌髒了,你睡過的床又有什麼關系?」
葉霜沫聞言抬頭看向他,「你這是什麼意思?」
「本王什麼意思你不懂嗎?」說著,他的手一甩,將她扔進了床榻里面,「如你所言,做做動物般交、配的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