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進門,夜擎越也剛從帳子里出來,大冷的天,倒也不畏寒,赤著上身,只穿了一條褻褲。
都說古人極注重**,看來未必,這夜擎越似乎就不介意別人看他袒個胸露個背啥的。
葉霜沫在心里誹月復著,盯著那還輕輕搖擺著帳擺的白色帳子,想這蘭欣倒也是個思想超前的人了,有婚約在身,住在夜擎越家里不說,現在還公然睡在一起滾床單。
不過,這都是人家的事了,管他是滾床單還是生孩子,她只管好好呆著,等哪天夜擎越一高興,說不定她和蘭花就自由了。
夜擎越走到洗漱架前,見她還愣在門口,有些嘲諷地勾起一邊的嘴角,「怎麼,王妃是吃味了不成?」說著,他又瞥了一眼拉著床帳的床。
「爺的私生活,我自是沒資格管的。再則,爺與蘭欣姑娘情投意合,如此也在情理之中。」葉霜沫不再自稱「臣妾」,她雖做著丫頭做的活,可夜擎越卻並未對眾宣布她從此便被扁為奴,所以她也不會那麼委屈自己,要去自稱奴婢。
她將水端過去,拿了帕子準備擰了給他洗臉。
夜擎越冷哼一聲,「水涼了,重新打一盆過來。」
葉霜沫沒吭聲,端了木盆要走,卻又被他叫住——
「慢著,這事叫牧桑去做便可,你去收拾床榻便好。」
她一愣,望向他,卻見他眼里滿是玩味。
她知他是存心刁難,是想看她出丑。她是他用八抬大轎娶進門的正妻,卻比不得一個無名無份的女人。
可是,有名份卻始終比不得有愛。
名份只是一個給外人看的東西,愛卻可以知冷暖。
「好。」她點了點頭,放下木盆便往那拉了白帳的木床走去。
她亦不愛他,倒也可以答得輕松自如。
待走到床榻前,葉霜沫暗自吸了口氣,「蘭姑娘,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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