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奴婢……恩……很……喜歡……」
葉霜沫端著木盆,傻傻地盯著門板,那上面,隱約可見有兩個人肌膚相親的身影。
女人似乎很嬌小,緊緊地摟著男人的脖頸。男人緊擁著女人,猛烈地沖刺著,使得女人不時地發出陣陣嬌喘低吟。
她是親眼見過夜擎越和水秀做那種事的。
此時此刻,她就是再傻,自然也知道屋里發生著什麼。
女人嬌媚的聲音,她想她這輩子可能都學不來,軟軟的,直擊心髒,激起一層雞皮疙瘩,卻又叫她不爭氣地紅了臉。
她端著盆,退回到和牧桑一條直線的位置,頗不自在地瞥了一眼旁邊的牧桑,卻見他似乎很鎮定,仿佛什麼都沒看見、沒听見似的。
她也努力的不想去听些什麼,可屋里的動靜卻大得厲害,木床搖晃嘎吱作響的聲音,還有女人情不自禁的吟哦。
「唔……爺,奴婢要……高……唔……」
她以前有听人說過,青壯年男子在清晨時分,那什麼什麼欲就特別的強烈。
看來這夜擎越身子好不說,倒也是個色、胚。一大清早的就搞出這麼大的動靜,自己是發、泄了,也不怕外面的人听著了去?
葉霜沫挑了挑眉,想起牧桑之前說的那句「王妃,爺每每這個時刻,自是不希望有人前去打擾的」,忍不住輕笑出來。
是啊,哪個人做這種事的時候希望被人打擾?
牧桑側頭看了她一眼,輕咳一聲,道︰「王妃,爺如此……不過是……體恤王妃身子……」
聞言,葉霜沫一愣,隨即有些哭笑不得。
牧桑這樣說,意思不過就是她初經人事,他家爺怕弄壞她的身子,所以才招、寢了其他女人。
既是體恤她,又何必叫她去做一個下人該做的事?難不成是美其名曰︰她是他的妻子,照顧他是份內之事?
可她知牧桑心意,也倒沒駁他。笑了笑,還沒等說話,便听得屋里女人尖細且滿足的尉嘆,隨後便是男人猛的一聲粗獷的低吼。
葉霜沫想,激、情一刻應該算是過去了。
「來人!」男人低沉的嗓音自屋內響起。
葉霜沫沒動,牧桑看了她一眼,低咳一聲,「王妃,現下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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