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一行人來到燕京某j ng察分局,他被暫且關押在一個審訊室里面。
大約過了半個鐘頭,那個中年人j ng察帶著另外幾個j ng察走了進來,坐在主審椅子上說道︰「你好,我叫卜業,是燕京j ng察廳的副廳長,這次本來是該j ng察大隊的張隊長審理你的案子的,不過由于你的情況特殊,由我親自審理你的案子,你沒意見吧?」
「呵呵,求之不得。」李昊從他的話語間听出了一絲提醒,難道說那個張隊長也出了有問題?所以才將這頂殺人的帽子叩在自己頭上的?李昊暗自慶幸有袁姬幫忙,不然自己就算再有理,也會被冤死的。
「那你把事情的經過說一遍吧?比如說你為什麼要到陳教練的宿舍?」卜業道。
于是李昊變從軍訓和陳教官發生沖突開始,一五一十地說交代出事情的經過,並且將自己發現的帶血的牙簽也交代出來。他說的過程中,旁邊還有三個做筆錄的j ng察,年紀可能稍稍比李昊大上幾歲。
做完筆錄,卜業對李浩道︰「等牙簽上的血跡和指紋化驗完我們就去和那三個教官對峙,如果他們肯承認自己做了假口供,那事情就好辦了。」,
其實卜業把話只說了一半,不過李昊猜出了他說的後半句,那就是如果那三個教官還是咬死不放的話,那自己還是會深陷這個泥潭。
剛進另一個審訊室,昨晚見過的魁梧教官便指著李昊大喊道︰「凶手,他就是殺人的真凶,j ng察,快把他抓起來。」
李昊很無語,心想這次想掙月兌這個泥潭有點難了。
「你當這是菜市場嗎?j ng察沒問你們插什麼嘴?你還是教官,怎麼連一點教官的素質都沒有?是不是不想當教官了?」坐在審訊位子上的卜業怒斥道。
卜業來就給他下馬威,被說的面紅耳赤,于是只好閉嘴。他感覺到了危險,一種沒有庇佑的危險。
「你親眼看到李昊殺人了嗎?」卜業面無表情地問道。
「是他殺的,除了他沒有人和陳教官打斗過。」魁梧的平頭教官道。
「我是問你親眼看到李昊殺人了嗎?你听不懂人話呀?是親眼!!!」卜業一把將陶瓷茶杯扔到平頭男的腳下,瞬間嚇的他直哆嗦。
「我敢肯定就是這小子殺的,只有他和陳教官有過身體接觸。」
「別的人和他沒有身體接觸?那怎麼會發現他尸體的時候臉上包有紗布呢?」卜業一針見血道。
听到卜業的提問,魁梧教官臉s 大變。他們沒有想到審訊官會問這個問題,于是變得有點驚慌失s 。
「既然沒有人外人接觸身體,那就是你們三個給他包扎的了?凶手就是你們了?」卜業繼續問道。
「不是,不是」頓了頓道︰「是他自己給自己包扎的!!」。
「真的?」
「真的,千真萬確。」魁梧教官點頭哈腰道,他已經被卜業強大的氣勢壓得喘不過氣來了。
「那這紗布是怎麼來的?我記得你們臨時的教工宿舍應該不會有紗布吧?」卜業繼續問道。
「這……這……」魁梧教官被問的變成了啞巴,支支吾吾地,就是說不出來個所以然。
「回答不上來?那好,我換個話題問你們,上一份口供上你們說陳教官是被牙簽刺死的對嗎?」
「是…的,是被他刺死的。」平頭教官被卜業問的已經沒有了底氣,有點結巴道。李昊看著他的熊樣,心里暗暗佩服這個卜業廳長,廳長就是廳長,說話做事的氣場都比別人高出許多,光氣勢上就壓倒式地戰勝對方。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是你還敢做假口供的話,按照華夏的國法,你作為軍人,應該知道後果有多嚴重吧?」卜業把玩著手中的圓珠筆道。
「……」魁梧教官被逼的猶豫不決,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見他在猶豫,卜業順手就將李昊給他的帶血牙簽扔在審訊桌子上,戲謔道︰「其實另外兩個教官已經說出了事情的經過,殺人的是牙簽沒錯,可是這不是國產的牙簽,根據它的粗細,我們估計它是由美國生產的,可是我們拿到李昊傷你們的牙簽,它卻是國產的,難道你要告訴我李昊他同時買一包國產牙簽一包進口牙簽嗎。」
魁梧教官听說是美國生產的,臉s 瞬間大變,心想這女的也太不小心了吧?為什麼不用國產的牙簽作案?真是百密一疏呀,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道︰「他們真招了?」
「如果你不從實招來,那麼你就是最有殺人嫌疑的嫌疑犯。」卜業打著馬虎眼道,他先是給這個教官一個下馬威,讓他模不著頭腦;接著再拿出那根帶血的牙簽,看能不能詐唬。
很顯然,這個魁梧教官心里防線已經潰敗,于是求饒道︰「長官,我說,我們三個是被逼無賴的。」
「李昊昨晚打完人走後,寢室無緣無故來了一個帶著口罩的漂亮護士,她假裝給陳教官包扎傷口,接著趁我們不注意便從醫藥箱里拿出一根細小的牙簽插進陳教官的天靈穴。」魁梧教官述說道︰「當時我們三個教官大驚失s ,準備報案。剛掏出手機,那個漂亮護士只用了一招就將我們三個教官撂倒,然後給我們三人分別喂了毒藥,她說這種毒藥只有她才有解藥,如果不听她指示的話就讓我們暴斃而死。」
「那她是怎麼指示你們的?有沒有說麼時候給你們解藥?」卜業問道。
「她說她是仿照李昊的手法殺死對方的,只要我們一口咬定是李昊殺死陳教官的就行。至于解藥,她說只要看到李昊進了監獄就給我們。」
「你們三個,還配當軍人嗎?為了自己活命,竟然不惜冤枉自己的同胞,讓真正的罪犯逍遙法外,你們真是國家的敗類。」卜業譴責道。
「我們上有老,下有下,也是被逼無賴呀!!」魁梧教官懊悔道。
听他說出真相是時,李昊終于松了一口氣。他感覺從和教官比試開始,就是一個y n謀。接著每一件事情都是在別人的算計之內,環環相扣,步步緊逼,最終都死想把自己逼上絕路,真是太狠了。李昊暗暗告誡自己,以後決不能這樣沖動。
「我會一點醫術,要不我幫你們把把脈,看能不能解開你們身上的毒怎樣?」李昊現在洗月兌冤屈,心情大好。同時為了找出幕後的黑手,于是李昊準備拉攏好這個教官,看能不能得到一些幕後人的信息。
「呵呵,好呀,多謝李昊兄弟了,你心胸寬廣,以德報怨,冤枉你真是對不住。」魁梧男子不好意思道。
正當李昊準備過去給他把脈時,只見他「啊……」的一聲,雙手掐住自己的脖子,接著七竅流血,在眾人面前立刻暴斃而亡了。
「這時怎麼回事?」坐在椅子上的卜業吃驚道。
李昊走過去,看了一眼他那暗紅的血液,道︰「放毒人根本就沒有給他們活命的機會,這是慢x ng毒藥,無解的。」
「這殺手也太狠了。」卜業若有所思道
正在大家在審訊室內不知道接下來怎麼辦時,一個j ng官跑來在卜業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卜業听後臉s 一滯。
過了幾秒,卜業對大家道︰「事情不好了,這根作案牙簽上沒有任何作案者的指紋,而另外兩個教官也和他一樣暴斃而亡。這次唯一的人證已死,線索全斷,看來這案子要成為無頭公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