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情況緊急,李昊一邊開車,一邊將事情的經過給她說了一遍。
事發突然,打的李昊錯所不及,他隱隱感覺背後有一只大手,正無形地掌控者這一切,那個教官還有黎楓都只是棋子而已,現在y n爪已經伸向自己,他不得不慎重面對。
「我能幫你做什麼嗎?」一旁的袁姬好心道。
「你保護好自己就行了,不要再給我添亂子。」
「…………」袁姬很無語,本來是想好心幫他,沒想到他竟然當自己是拖油瓶,真是不知好歹的家伙。
兩人很快來到燕京大學的校門口,李昊見門口站著盤問的j ng察,凡是想出大門的車,都會被j ng察盤問一番。
李昊低著頭,從旁邊緩緩將車子開進燕京大學。將車子停好之後,將車鑰匙遞給副駕駛上的袁姬道︰「現在我攤上事了,沒辦法再保護你,自己小心點。」,說完,李昊變穿過幾個j ng察的視野,朝教職工宿舍走去。
袁姬看到李昊遠去的背影,喃喃說道︰「混蛋,你救過我兩次,這次我也還你一個人情。」
李昊來到那個陳教官的宿舍,見整個教工宿舍都拉有禁戒線,周圍還佔有幾個牽著j ng犬的j ng察。他悄悄模進模進他的寢室,看能不能發現一絲蛛絲馬跡。可是讓他遺憾的是,他床上的東西都被撤掉,所有用品也被拿走。
他就納悶了,你說就算死人了,最多把他的尸體運走做化驗,怎麼會把他住的地方還有他的所有用品都清理掉?難道是怕被發現什麼?
現在的李昊心亂如麻,自己的老爸現在剛好去了越南,自己在燕京又更本沒有靠山,要是自己就這樣被抓的話,誰來幫自己洗月兌冤屈?
正當他無計可施,準備離開之時。赫然發現地上有一根帶著血跡的牙簽。李昊用紙巾包著撿起牙簽仔細觀察了一番,然後再從自己包里拿出一根與之對比,發現這根帶血的牙簽長度和自己使用的一樣,但是要細上很多,根本不是自己使用的牙簽。他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己昨晚教訓那三個教官的時候總共使用過三根牙簽,而自己只是扇了那個混蛋幾耳光而已,怎麼會死人?難道說這根牙簽就是假扮自己殺人的凶器?
李昊想解開自己心中的疑問,于是準備模進j ng方的驗尸房。
對于李昊現在的身手來說,想要進一個地方還是挺容易的。
當他順利找到那個陳東尸體身時,只見他渾身都是都已經凍得僵硬。
雖然說李昊曾經也殺過人,不過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凍僵的死人,心里難免有點範惡心。
沒辦法,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不得不親自動手驗證一下。
他帶上手套將尸體渾身衣服解開,將陳教官周身檢查個便。除了臉上留有自己打的幾個手印以外,在他的天靈穴上赫然發現一個針孔大小的印記。要知道,天靈穴而是人的死穴,只要不小心踫傷這里的動脈血管,那肯定是必死無疑。
李昊取出那跟細如牛毛的牙簽,輕輕地朝著那個印記探了進去。不出所料,牙簽上帶有血跡的深度剛好是那根牙簽的深度。現在的李昊敢肯定這根不屬于自己的牙簽就是殺人的凶器,可是這會是誰想誣陷自己呢?他的動機是什麼?
不容李昊多想,他趕緊將現場收拾了一下,便離開了,如果要是在這被抓住的話,那他可就真的百口莫辯了。
順利走出挺尸房的李昊心里很亂,即使他知道自己是無辜的,可是作為一個嫌疑犯,他說的話誰會相信?難道說自己拿著那根殺人的牙簽跑到j ng察局去,給他們說這根牙簽是凶器,是凶手留下的,你們只要找到這根牙簽的主人就能找到真正的凶手了,這樣的話鬼都不會信。人家可以正大光明地懷疑是你帶有兩種不同型號的牙簽而已。
還有一個李昊覺得奇怪的是為什麼那三個家伙會異口同聲地咬定是自己殺了人?按道理說他們和自己並沒有深仇大恨,即使昨晚每個人刺了他們一牙簽,但也沒有必要誣陷自己才對,這里面是不是也有貓膩?
正當他百思不得其解之時,李昊的手機響起了。打開一看,是袁姬打來的電話。
「干什麼?」李昊問道。
「呵呵,現在是不是體驗到了過街老鼠的滋味了?」袁姬取笑道。
「有事說事,沒事我掛電話了。」現在的李昊心亂如麻,根本沒有心思和這妮子瞎扯淡。
「幫你還這麼凶?真是混蛋。」
「幫我?」
「我一個朋友負責你這件案子,他需要從新審訊那三個教官,需要你來對峙一下。」電話里傳來袁姬美妙的聲音道。
听到袁姬的話,李昊眼前瞬間一亮,有種絕處逢生的感覺。他一直覺得袁姬身份神秘,沒想到在官場還這麼有關系,真是一根好的救命稻草呀。如果這次她能夠幫助自己渡過難關,就算讓自己以身相許都沒問題,李昊這樣幻想道。
「好的,我馬上過來,你們在哪?」李昊問道。
「燕京大學門口,你小子就是個泥鰍,他們把學校找遍了連個影子都有發現。」
「呵呵,這不是為了洗月兌冤屈嗎?」李昊心情大好,掛斷了電話,屁顛屁顛地跑到j ng察叔叔面前自首。
再次回到燕京大學門口,李昊見大門口多出幾輛j ng車,旁邊還有一群j ng察和一群圍觀的學生。袁姬正站在j ng察群的zh ngy ng和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聊著天,兩人有說有笑的。于是李昊便大搖大擺走了過去。
李昊在燕京大學才來幾天,不過由于他和校花的緋聞和挑戰教官的事情,已經成為了燕京大學新生中的名人。雖然說是壞名聲的名人,但總歸還是名人嘛。見他出現,旁邊圍觀的一些同學一下子就認出來李昊的小樣,于是眾多同學指著李昊對j ng察道︰「j ng察叔叔,犯人在那?快抓住他,不要讓他跑了。」
「呵呵,同學們,我是被冤枉的,所以特地來配合j ng察叔叔調查。」李昊厚顏無恥地朝著那些指著自己的同學揮手道。知道實情的人當他是嫌疑犯,不知道實情的人還以為他是校領導光臨學校視察工作呢。
李昊走到那個中年j ng察旁邊,本打算和他握握手,表示是自己人,但想想還是算了。現在還模不清情況,要是閑人說自己勾搭j ng察,然後j ng察再包庇自己的話,那害的人不只是自己,還有這個可憐的j ng察叔叔。于是笑著道︰「j ng察叔叔,我是冤枉的,我沒有殺人。」
「冤不冤枉會局里對峙了就知道了,上車吧?」中年j ng察說完便坐上最前面的j ng車。
「不用上手銬嗎?」李昊伸出雙手道。
「你又沒有定罪,為什麼要上手銬?」中年j ng察轉過頭道。
「…………」李昊心里暗爽,按道理說自己肯定會被上手銬才對,就算是嫌疑犯也要上手烤吧?可是對方為了不傷自己在同學們面前的形象,沒有給自己上手銬。這還不說明是自己人?袁姬這妮子關系還真硬,看來這次看來要置之死地而後生了。
李昊向旁邊的袁姬眨了眨眼楮,袁姬像是沒有看到一般將臉轉向別的方向,當做沒有看到一般。李昊搖了搖頭,然後昂首挺胸地坐上了後面的一輛j ng車。
看著j ng車離去的背影,身後的一些同學發出感嘆道︰「被抓還這麼囂張,這年頭,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