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策-盛世女相 第097章 動手抓人

作者 ︰ 墨上青籬

所謂的太子冊封大典,最後卻弄得皇室中人顏面盡失!

無論這個皇帝如何,無論這個皇後如何,南衡的百姓心目中始終都記著那已經成為禁忌的名字,那才是他們所認可的皇後!什麼謀逆,即便是她謀逆,他們也是站在她的身邊。

楚風然臉色頓變,鐵青著臉,冷冷的看著懷中的孩子,又看了眼鳳容,眼底的陰狠令鳳容心顫!即便是鳳容再如何的心狠手辣,可這種在天下人面前出了這樣的事情,她終究也就是個女子,手段再如何的高明,但心知肚明那個孩子的真實身份,自然,在天下人的面前,她一時間腦子混亂,不知該如何的去補救!

祭祀神火驟然在冊封太子,昭告先祖的時候熄滅,即便當真是皇室子弟,遇到這樣的事情,也無法辯駁,神火熄滅,這是有目共睹的事情!

這一刻,鳳容一身盛裝似乎瞬間變得有些滑稽不堪。她做了那麼多的事情,暗中準備了那麼多,就是為了讓所有人都無法撼動她的地位。然而,之前都好好的,可是到了最後,就差這最後一步,現在竟然功虧一簣。

楚風然抱著孩子的手猛然的一緊,那手中不加克制的力道將懷中沉睡的孩子捏醒,頓時,原本嘈雜的環境,孩子的啼哭聲響徹雲霄,也將那些在下面的女子天生的母性給勾了起來。

「回宮!」

冷冷的嫌惡的將懷中以出聲就如此不吉利的孩子扔給了身邊的鳳容,冰冷的視線中帶著令人心驚的惱恨與失望。

鳳容心涼了,她知道,楚風然算是徹底的放棄了這個孩子了!

想到這里,鳳容修的極為漂亮的指尖,深深的扣在掌心肉中,厭惡非常的看著懷中啼哭不止的孩子,心中已然是有了決定。這個孩子,終究是留不得了,既然是天棄之子,又不是她的孩子,要之何用?

「無衣,待會去將那孩子帶出來,順便,將鳳容身邊的紅杉綁來!」

離開前,鳳墨輕如風一般的聲音傳進無衣的耳中。而無衣的回答是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追隨著皇後鳳容的鳳攆而去。

「如此做的話,恐怕要比親口的揭穿要來的好很多。」

無論結局如何,今兒個宮中確實還有一場宮宴,即便是今日南衡在天下人面前丟了臉,可如果連事先預備好了的宮宴都取消了的話,恐怕到時候傳出去的名聲就更加的難堪了!楚風然很清楚這一點,所以,他絕對不會去做自打嘴巴的事情。今晚,他大概會做出一些的補救方式,他們只需要好好的看著他如何的解釋今日祭祀神火熄滅之事便可!

百里清揚將剛剛的戲劇化一幕看在眼底,對于公良策怎麼做到這一點,他倒是有些好奇。果然不愧是有著智囊之稱的軍師,如此手段,當真是讓人始料未及!

不只是百里清揚,就連鳳墨,雖然知曉如此做法是最佳最有效的方式,可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她還是有些好奇。

「策的心思,當真縝密!」嘆息一聲,鳳墨抬腳打算上馬車。

「鳳大人,好巧啊,據北都一別,倒是近一月了呢!」身後,玉傾歌一身紅衣似火,笑的妖嬈魅惑。臉上曾經的碩長的劍痕,現在只剩下眼角下還有一個明顯的疤痕在那里,倒是當真已經好起來了。而看的出來,玉傾歌的手中必然是有很多的靈丹妙藥,如此深的傷痕,只是短短幾日,就只剩下疤痕,且那疤痕像極了是長在皮下,側眼望去,表面依舊還是一片光潔。

見此一幕,鳳墨再次的對玉傾歌手下的人起了些許的興致。

「鳳墨原以為鳳王殿下不會來才是,不曾想鳳王殿下倒是來了!」鳳墨收回腳,半張臉掩在面具之下,讓人猜不透她的心思。

鳳墨看到玉傾歌,就覺得脖子上的槍傷有些灼熱的痛感。玉傾歌的伸手當真是讓人心中忌憚。

玉傾歌是不知鳳墨心中所想到底是什麼,他也不曾將那渾身帶刺的女人,和面前淡然而立的鳳墨聯系到一起。就算是知道鳳墨心中所想,恐怕那個時候的玉傾歌也只是後悔,若是知道那女人和鳳墨當真是同一個人的話,那麼他那時候絕對會將槍再向前一寸,也就省了日後那麼多的後顧之憂!

「當然,本王代表的可是西成,這北流都去了,若是不來南衡,豈不是讓南衡的人以外我西成看不起他南衡?若是因為本王的一時大意,而給西成惹來戰事,可就是本王的過錯了。」

玉傾歌似真似假的說著,臉上笑容愈發的濃厚,邪佞的如毒蛇一般的眼楮,在鳳墨的身上來回打量。

忽然的,玉傾歌貼近站著不動彈的鳳墨的耳邊,「你說,那孩子是不是楚風然的?如果不是的話,那豈不是咱們這四宇第一強國的南衡帝,竟然頭上戴了頂大大的綠帽子而不自知,反而被自己個兒的祖宗給發現警告了?如此,當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哈哈哈,鳳大人覺著可好笑?」

此話說完,玉傾歌若無其事的退回到剛剛他l站立的位置,發現他說的此番話並沒有引起鳳墨多大的反應,頓覺無趣的聳肩,「罷了,本王就不打擾鳳大人了,本王倒是有些期待今晚的宮宴,定然的極為有趣!」

鳳墨站著不動,淡淡的看著玉傾歌那一身紅的似火般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

「這玉傾歌的行為當真詭異!」百里清揚皺眉,實際上他這麼一個大活人站在後面,竟然愣是讓人給忽略的徹底,這到底是怎麼樣的目中無人?

「他一直都是這般恣意妄為之人,否則如何架空西成帝的皇權,獨攬西成大權?」

鳳墨轉身登上馬車,實際上,他們四個人何其之像,手握本國大權,被君主所忌憚。只是,他們認得清自己的身份地位,而當初的她不曾認清楚罷了!

功高震主,當真是所有朝臣的夢魘。

無論如何的忠心耿耿,帝王之心如何揣度?

閉上有些疲憊的眼楮,百里清揚坐在一旁,輕輕的為她按著抽疼的額角,眼底帶著深深的疼惜。

鳳主當真是累了,無論是身還是心!

前世,是為了那對良心狗肺的男女,而現在則是為了她自己,也為了那些枉死的弟兄。

無論是哪一個,最後受到傷害最大的那個人,似乎都是她!

什麼時候,鳳主才真正的能夠……

太子冊封大殿出現的那種不吉利的事情,只是一上午的時間,就傳遍了整個南都。

大街小巷都在傳遞著這個消息,而這樣的消息,听到的人,大部分的人都在心里面覺得惋惜。他們覺得鳳容畢竟是前皇後鳳鸞的妹妹,即便是她在鳳鸞死後嫁給了她的姐夫,也就是當今皇上楚風然,可終究身上流淌著和鳳鸞一般的血,這也讓那些心中當真向著鳳鸞的人,頓時就分成了兩個幫派。

一個是覺得鳳容搶佔屬于其姐的皇後之位,實乃大不敬之罪。

一個則是覺得鳳容只是為了其姐守住本就屬于鳳家的皇後之位,其因可原!

然,無論是什麼原因,令人驚訝的是,竟然無人去說一句鳳鸞的壞話。即便是曾經傳出帝鸞宮遭遇天火的謠言,可也轉眼之間,就消失的干干淨淨,再也不曾出現過。

「這鳳鸞,當真是得民心,即便是那麼多的中傷她的傳言出來,可卻沒有一個人願意去相信!」

軒然客棧,是北流溫家的產業,身為四宇首富,自然各國產業諸多。而此時,兩個人正坐在軒然客棧的二樓窗戶口,听著外面的嘈雜議論,也將晨間的事情都收入耳底。

「世子,我們不是應該回北流等鳳大人的嗎?」烈風嘴角抽抽的看著淡雅而坐的世子,有些無奈。

幾日之前,他們本身應該是返回北流的,可是誰知道他的好世子在收到一封密信的時候,中途折返,下榻軒然客棧,整日品茗,不問世事。

「我自然是有我的打算!」容洛放下手中的茶盞,依舊淡然的看著外面,「我讓你傳的消息,可曾傳到?」

好幾天了,終于說到正事了,烈風點頭,「是,屬下已經按照世子的話傳遞過去,讓他們所有守備邊城之人,向後推開十里!」

容洛點頭不語,重新的為自己已經空了的杯盞倒了一盞茶,再次的若無其事的飲了起來。

忍了很長時間,烈風終究還是將自己的擔憂說了出來,「世子,屬下不明白,為何在明知道南衡的鎩羽騎秘密前往邊境,我們還要退守?這不是給南衡的機會?如果鎩羽騎攻過來的話,那麼我方就會陷入被動,如此一來的話,即便是鳳鳴騎,也很難重新的掌握回主導權。」

「你錯了!」半晌,容洛才緩緩道,「本相不是給南衡讓道,本相是在給鎩羽騎讓道,也只是給鎩羽騎讓!」

「世子這是何意?」烈風現在是越听越糊涂了,鎩羽騎不是南衡的護國大軍?給鎩羽騎讓道,實際上不就是等于給南衡讓道?

不過烈風算是听明白了一點,那就是鳳鳴騎唯一讓道的人,也就只有鎩羽騎,要是別的不屬于鎩羽騎的人前來的話,照樣的還是依舊堅守。

「玉傾歌此番來南衡可知有何目的?」

容洛望著窗外南都城的繁榮盛景,眼底沉冷淡漠。

之所以留下,是因為一直調查的事情得到了結果,無論是鳳墨還是玉傾歌!調查玉傾歌,是因為玉傾歌這人實在是太危險,而調查鳳墨,那是因為她對于南衡的事情實在是太在意,且在南衡經常性的做出了很多的事情,令他心中擔心。

從鳳凰劍在鳳墨的手中開始,他隱隱的覺得曾經的南衡皇後鳳鸞,和鳳墨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雖然原因不明。

即便是他著手去查,但效果很少!

鳳墨身邊的神醫百里清揚,他記得是歸于鳳鸞麾下,勉強算來,也是半個鎩羽騎中的人。鳳主,鳳主,這樣的稱呼,剛開始倒是沒什麼感覺,可是現在想來,容洛忽然的想起來,鎩羽騎稱呼鳳鸞的時候,不就是以鳳主為稱的嗎?

容洛大概能夠猜到一些個大概,如果鳳墨當真是和鳳鸞有些關系的話,那麼從她來到南衡之後,就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就不足為奇。報仇嗎?到底是什麼樣的關系,讓鳳墨做到如此!

如果說之前的容洛因為鳳墨的關系而患得患失,那麼現在,在得到鳳墨手中贈予的鳳劍之後,即便是沒有得到承諾,他也已經知道,她心中已然認可他。鳳墨那般的人,若是得不到她的認同,又如何的會將如此珍貴的東西相送?

容洛心中明白,若是所猜不錯的話,那麼鳳墨手中大概也已經掌握了鎩羽騎的鎩羽令,如此,鎩羽騎的那七萬人的奇異古怪的動作,也就能有所理解了。鳳墨那是打算徹徹底底的從里到外的開始瓦解南衡的壁壘,失去了鎩羽騎的南衡,必然的將成為天下另外三國爭相爭奪的一塊肥肉。

鳳墨的心,當真是有些大!

「溫子軒在南都?那正好,將替我傳信給他,讓他壟斷南衡的商路,北流禁止與南衡的一切商品往來。」

收回望著外面的視線,容洛轉頭看向烈風,重復道︰「傳信,只是傳信,烈風可明白?」

烈風額上青筋一跳,竟然說了三遍,「是,烈風明白!」

「下去吧!」容洛重新的移開視線,將視線全部的投注到外面。

就讓他親眼的看看,她到底能做到什麼程度,她到底能將南衡這池水,攪得何等的混!

南衡丞相府中,宮銘玨坐在輪椅上,雙腿蓋著薄薄的一層毯子,淺笑的看和對面的鳳墨,「鳳主這一招,當真是高明,無聲無息的就將南衡帝和皇後推到了風口浪尖,也讓人無法懷疑到鳳主的身上!」

「不是我!」鳳墨看了他一眼,慢悠悠的說道。

「即便不是鳳主,大概也是鳳主手下的能人異士。」

鳳墨抿唇,看了眼他的腿道︰「你的腿現在可有了些起色?」她讓百里清揚來醫治他,按照道理來說,若不是太嚴重的話,肯定能過治得好才是。

宮銘玨苦笑,「我沒想到鳳主還記得這個約定,其實我倒是早已經習慣了這雙腿。不過百里神醫說了,我這雙腿的腿骨雖是碎了,若是接好,倒也不是不可能,不過可能需要的藥物就比較珍貴了。」

「哪些藥?」

「他沒說,他只是說會想辦法,其他的事情倒是不曾和我提過。」搖搖頭,他當時的確是問了,可是百里清揚只是讓他放心,關于需要的藥材,他提也不曾提一下。當時他覺得可能是因為這是醫家的習慣,不能將藥方說出來。可現在鳳墨都這般的問了,恐怕是另有隱情了。

所幸,鳳墨也只是問一問,並沒有深問!

鳳墨非常的清楚,每次百里清揚如此說的時候,肯定是比較的棘手。不過另一方面,也肯定是存在希望的,否則他也不會給對方虛無的希望。

「主!」無衣忽然的出現在鳳墨的身邊,懷中抱著一個包被。

宮銘玨挑眉,鳳墨轉頭,從無衣的懷中接過那個包被。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今早的太子冊封大典上,令南衡從第一強國一躍成為一個笑柄的未來太子,似乎……」雖是這般的說著,可他話中的意思已然很明顯。

鳳墨揭開蓋住嬰面容被角,看著沉沉睡去的嬰兒。

乍一見到,鳳墨承認,這個孩子當真是長得極為的俊俏,這麼多年來,她見過許多的孩子,這個孩子是她見到的最好看的孩子。

「傳聞,每一個見到太子的人,都驚為天人,若非知曉太子確確實實是個男孩子的話,恐怕這天下第一美人的名號,日後當真是要易主了。」

宮銘玨也不伸頭,這個孩子他當初就見過,即便是再如何的淡定,這個孩子還是多少的讓他驚了一下!

鳳墨輕輕在孩子細女敕的臉上輕柔的拂過,然後將孩子重新的交給無衣的手中,「將它從去鳳于九天。」

好一會兒,當無衣抱著孩子已經離開之後,鳳墨都沒有回過神來。

「南衡朝廷中,有不少朝臣的女兒都在宮中為妃吧?」好一會兒,鳳墨再次的回神的時候,宮銘玨驚異的發現,她身上的氣息愈發的冷冽。

「是,這是多年無所出,漸漸的就有些已經失寵。」話到最後,鳳墨那漆黑深若寒潭般的眸子定定的看著他的時候,宮銘玨頓時禁言,已然的猜出了她剛剛那番話中的意思。

這一刻,不得不說宮銘玨心中是敬畏參半的。

他花費了那麼大的氣力才勉強的查出一些眉目,何以現在鳳墨卻如此的清楚?從北流到南衡,這一雙素淨玉手,到底能伸的多遠?

實際上,宮銘玨也是多想了,對于宮中的那些事情,鳳墨知道的並不多。只是,她清楚鳳容的性子,鳳容這些年一個子兒都沒下,又如何的會允許別的人誕下皇嗣,威脅她的地位?

這麼多年,即便是一個女人,也多少的會生下那麼一子半女,可整個南衡的後宮那麼大,卻沒有一個人能安然的生下孩子,這多少的還是有些不正常吧!且鳳容總是習慣性的裝柔扮弱,很難讓人將壞事惡事聯想到她的身上來。

或許正是因為這樣的了解,才讓鳳墨歪打正著的猜出了一些宮中內幕!

「唉,鳳主,宮中這些年,多少的孩子未滿三月便就無辜劃掉,也惟獨只有皇後鳳容的孩子懷至五月,最後因為自身的原因,而胎死月復中。而那些孩子,誰能想到,是死在那外表敦厚仁厚的皇後之手?一直到現在,那些妃子也是一如既往的擁護著皇後鳳容,想要動她,有些難!」

宮銘玨手搭在石桌上輕輕的敲擊著,濃眉微緊,「皇後鳳容這幾年在後宮中基本上是一手遮天,沒有人能夠抗衡,稍稍有一個強勢一點的宮妃,最後的下場不是打入冷宮,就是被賜死。不動聲色除掉敵人,從這一點上來看,皇後鳳容就絕對不是一個善茬!鳳主當真要動她?不計任何代價?」

「不計任何代價?你認為她值得?」鳳墨冷笑,「殺她,我易如反掌,只是我要讓她親眼的看著,她這些年費勁心思去鞏固的權勢,是多麼的不堪一擊,我要讓她知道,她今天所得之權勢,到底是怎麼來的。」

宮銘玨手一顫,猛然的發現,似乎面前的人,他從不曾靠近過。他一直以來都只是按照她的意思去做事,從來不問其原因。然而近日的談話,他知道,鳳墨和鳳容似乎是有著似海深仇。那種仇,那種很,就像是從地獄中爬上來的一般,渾身上下充滿了復仇的烈焰。

這樣的感覺也只是一瞬間,很快,鳳墨已經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面上再次的恢復了冷靜淡然,就像是剛剛那一神情變化從來不曾發生過的一般!

「我知道了,鳳主放心!」看著那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宮銘玨像是下定決心一般,忽然的展顏笑著應了下來。

宮銘玨在朝中深得人心,有了宮銘玨的幫助,那麼當真就是看事半功倍了!

鳳墨從沒有想過宮銘玨若斯拒絕了會如何,因為沒有那個可能性!就算是宮銘玨真的拒絕了,她自己也是有辦法的,只是費事了一些!

她沒想過讓鳳容就那麼簡單的去死,她自然是想到了會遇到阻力。

至于那些個幫凶,現在開始,當然是需要一個一個的去清除了……

昏暗的房間中,一個宮裝女子昏昏沉沉的倒在地上,好一會兒,女子才微微的動了動手指,緩緩的張開眼楮。

紅杉眨巴了幾下眼楮,眼底的恍惚才漸漸的清醒。

「鳳主,她醒了!」

忽然的一個聲音,將紅杉嚇了一大跳,怎麼回事,帝容宮中怎麼會有男人的聲音?

「看樣子,確實是醒了!」冷冷的雌雄難辨的低沉聲音驟然響起,紅杉知道,這個聲音必然就是主人了。可是帝容宮何時竟有人這般的放肆?她明明的記得她正在帶著那個雜種的,他們到底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她怎麼在這里?那個雜種又哪里去了?

「看樣子當真是清醒了。」

鳳墨一身簡單白紗衣,滿頭青絲只有一條長長的白絲帶束著,一張精致絕倫的清冷面龐上,一雙如星辰一般沉冷的眸子瓖嵌在那張臉上,顯得更具靈氣。

紅杉從地上爬坐起來,眼底掠過驚慌,卻佯裝鎮定,

「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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