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進門就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在岑凝軒的寢宮里,到處散亂著雜物。他的寢宮從不曾如此的凌亂。看這副情景,岑佩佩不由的搖頭。她的哥哥何時變得這般的脆弱了?就為一個女人,把自己弄成這副模樣。
值得嗎?
「哥,醒醒,醒醒。」
岑佩佩使勁的搖晃著岑凝軒的肩膀,但岑凝軒沒有絲毫的反應。他的嘴里小聲的嘟囔著什麼,岑佩佩听不清。但對于這副模樣的岑凝軒,她真的有一種沖動,想狠狠地揍他一頓。
「真是沒出息的哥哥,還是國王呢?天下女子何其多,干嘛非吊死在那一棵樹上?弄得一身醉醺醺的,難聞死了,哪里還有一點國王的樣子。」
「是誰在那邊嘟嘟囔囔,以為本王听不到嗎?」
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有人在說他,岑凝軒半眯著眼,抬頭朝岑佩佩站在的地方看過去,隱隱約約看到一個人,但看不清她的臉。
「你是何人?」
「哥,是我,你看你,都喝成什麼樣子了?連我都不認得了。」
岑佩佩走過去,小心翼翼的扶起岑凝軒,試圖將他扶到床上去休息。
岑凝軒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扶起了他,他沒好氣的推著那人。他不管那個是誰,他不需要人扶。他可是國王啊。
「走開,本王不需要扶。」
「哥哥,你在胡說什麼?你都已經站不穩了,還不需要人扶。我真是不明白,何必把自己弄得那麼狼狽?如果,真的不舍得她,那就將她放出來啊。」
「你懂什麼?你不會明白。她心里的人不是我,是閻俊,是我的好兄弟閻俊啊。我真是做夢都沒想到,做夢都沒想到啊。」
這句話,就像是張了刺一把,刺到岑佩佩的敏感神經,她不高興了。
這個哥哥,自己不相信自己的妃子就算了,干嗎一再替閻俊?
她說過了,不相信閻俊會喜歡那個柔弱的女人的。
「笨蛋哥哥,自己不開心,還非要弄得我也不開心嗎?」
早知道是這樣,她才不要來管這個醉鬼哥哥,最好是讓他醉死算了。還想來求他放了閻俊,現在看來,他是沒這個能力了。
笨蛋哥哥,如果不想自己這麼的傷心,當初又何必動心?
這一次看來她要親自去牢里看看才行了。
費了很大的力氣都沒能將岑凝軒搬到床上,岑佩佩干脆將他放倒在地,然後替他蓋上被子,等他醒來的時候,應該會自己爬到床上去睡覺吧。
稍微的替他收拾了一下寢宮,岑佩佩才離開。她不由的感嘆,愛情是個足以讓人失去理智的東西。她雖然還沒深陷在其中,但卻能理解,愛情的味道。也許,在不久的將來,她也會陷入愛情里面。可是,她願意。只因為,那個人,是她一心心心念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