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軼事 精心安排

作者 ︰ 老頭六十

富貴听地有點煩,開口說︰「我又不是孩子,你放心吧,我不會為了虱子燒了棉襖的。」嬌嬌看看他又說︰「這次我如果懷孕了,年前年後就能生個大胖小子,這孩子一定不丑,你長的這樣俊,我也不丑,孩子模樣肯定很漂亮。咱倆守護著他,慢慢把他撫養大,我老了就有依靠了。」「……」富貴笑笑說。「……」,嬌嬌也笑著說「俺想和你生個漂亮孩子做個紀念,萬一你被那老小子辭了俺想你咋辦?這樣我還會看到你的模樣。」「孩子長大了叫誰爹?」富貴著急的問。「當然叫當家地爹」,嬌嬌亳不猶豫的答。「那不行,我不能讓我的孩子叫別人爹,得叫我爹才行。」「你真個是傻蛋,孩子叫你爹事情不就暴露了,你想找挨揍?」「那怎麼辦?」富貴沒了主意。「叫誰爹還不一樣,只要能享福、能在我們身邊就行」,嬌嬌勸說富貴。「只要你我心里明白就行」,稍許嬌嬌又說,「等孩子長大了、懂事了,我再找機會告訴他真相,孩子知道了你是他親爹,心里暗暗就會叫你爹。日後照樣關心你、照顧你、照料你;你不用管他吃、穿就得到一個兒子,這是多便宜的好事、你還不願意。」嬌嬌說完又舉杯和富貴相踫。喝了酒、吃著菜、嬌嬌有點口渴,她喝口茶水又說︰「如果這回懷不上,咱們明年春天再來泰山。」嬌嬌一說明年再來泰山,富貴馬上高興了,笑笑說︰「但願這次你不懷孕、明年咱們就有機會再來泰山了。」他想了想又說︰「萬一東家搶著來呢,那可糟了。」「不會的」,嬌嬌說,「他怕吃苦、人也懶惰、攆車又離把;咱們回到家再把道路說的多麼難走、攆車多麼危險,他一听就怵頭,保證不敢逞這一下子,明年保證還讓你來。」嬌嬌這一說,富貴放心高興了,于是說︰「明年如果再來泰山,咱一定登上泰山看看景色,在這里多住幾天。」雖然在外面吃苦,不如在家里舒服,但有你陪著我,再苦、再累我也高興。」富貴這一番話、說地嬌嬌很高興,她舉起杯子、大聲說︰「我那相好的,來!咱再干一個。」富貴馬上端起酒杯,只听啁、啁兩聲,二人一塊把酒喝光。「趕緊吃香腸」,嬌嬌用筷子指點著盤子說。富貴拿起筷夾了兩片填到口里,馬上說︰「真香!」「香腸、香腸,不香能叫香腸嗎?」嬌嬌逗他。富貴明白嬌嬌在逗他玩,他很高興,就又夾了幾片填到口里。「看見好吃的就不放筷,真是個饞貓」,嬌嬌借機會又逗他。「這不叫饞、這叫有口福」,富貴巧說。「不用狡辯,本來就是個嘴饞玩意嗎、還不承認。」「我承認、我承認」,富貴連聲說「如果我和東家一樣、你就不喜歡俺了,我說的對不對。」「誰稀罕你那玩意」,嬌嬌笑著說。富貴剛想張口再說她,嬌嬌慌忙擺擺手制止他。富貴回頭一看,原來是店家走過來。「客官、用什麼飯?」店家問。「三碗面」,嬌嬌立即回答。店家听後馬上離開。「再喝一杯」,富貴說。「喝就喝、反正喝醉了我也不怕,有你小子在我身旁」,說著舉起酒杯一飲而盡。「你也嘗嘗豬耳朵,口頭很好」,嬌嬌告訴富貴。富貴伸過筷子、夾了兩片填到口里。豬耳朵很脆生,嬌嬌嚼的咯 響,她嚼了一會兒說︰「富貴、咱們回到家,說的要一樣,你別說走了嘴,讓當家的听出問題來。」「你說咋說我就咋說」,富貴溫順地說。嬌嬌低頭想了想,說︰「咱們只說大集上砸死人、怎麼吃了官司,山路多麼難走、差點兒翻了轎車,山上又遇到了狼、差點兒被狼吃了,好容易到了泰山腳下、軍爺又如何不讓上山,只在山腳下燒了香和紙,沒能到泰山女乃女乃廟,這回不一定管用,……」,她邊說邊吃,嘮叨了好大一會兒,只怕富貴不明白、到家說走了嘴。富貴大口吃著肘子,听著嬌嬌叨嘮,有時也插上幾句話,兩人說的很投機。富貴對嬌嬌說的這番話很贊成,他夸獎嬌嬌說︰「沒想來到你一個女人心眼這麼多,真讓我打心眼里佩服你,編的跟真地一樣,叫人听了不會懷疑。」「我要考慮的天衣無縫才行」,嬌嬌嚴肅地說,「因為這事太重要了,關系到我的名聲,也關系到不讓當家的懷疑咱。如果說不圓滿,那老東西會起疑心的。如果讓他懷疑了,那就糟糕了,就不得了了,別說明年咱再來,就是在平時他也不會放過咱們,會時常盯著咱,隨時隨地找茬拾掇我們,不會讓俺再看見你,那咱們怎麼再親熱呢。」富貴是個馬大哈、大咧咧,又是個大老粗、沒文化,對動心眼、耍計謀是個蠢才。听了嬌嬌這席話、害怕了,說︰「是要想的周全些,不然讓東家知道了會挨揍的。」稍停他又說︰「原來我想︰咱們出門在外,一路上又沒遇到熟人,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只是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保證沒事,經你這一說,我心里倒像揣了個小兔子,砰砰跳。你再仔細想想,咱們千萬別說走了嘴。」「我不說你也不害怕,我一說就把你嚇成這樣,真是個膽小鬼」,嬌嬌笑話他。「我不是膽小、我是怕讓東家知道了。」「讓他知道了又怎麼樣?難道他比劫路的還厲害;劫路的你都不怕,為何還怕他呢?」「這是兩碼事」,富貴說,「邪不壓正,你是有夫之婦,我和你亂搞,理不正、心里虛、沒有底氣。」「你這叫作賊心虛」,嬌嬌笑笑說,「像你這種男人根本干不了什麼大事,如果讓你去殺個人、你手腕子肯定發軟,舉不起刀、嚇的全身打哆嗦,肯定是個熊貨。」「殺人的事太可怕了,我可下不了手」,富貴承認說。「別人想殺你呢?你就不反抗了,也還老實、不敢還手?」「誰想殺我、我又沒得罪人?」你還沒得罪人?」嬌嬌大笑著說,「你是裝糊涂還是個傻瓜?你明明作踐了人家的老婆,還說沒得罪人?殺父之仇、奸妻之恨、人皆誅之,這是天下大逆不道的事還說沒得罪人。」「你是願意的、又不是我你。」「我願意俺那當家的願意嗎?他肯定不願意,他不願意你就得罪了他,還說沒得罪人?」「得罪了他也是你惹的,誰讓你長的這麼俊、讓俺喜歡上你。」「你小子真是個‘傻里怪’,明明是你看見俺……還反咬一口說是俺的不是,真不是個好東西,我一定告訴當家的讓他治你。」「好姑女乃女乃、我求你了,千萬別告訴東家」,富貴馬上求饒「我不是有心傷害東家,是我太愛你、太想你了,無意中得罪了東家。」「不管無意有意、反正你……,事情都一樣。」「一個巴掌拍不響、不能只賴我一個人。」「我就說你在路上……,讓當家的揍死你。」「他不會這樣狠心」富貴又說。「殺父之仇、奸妻之恨,這是男人眼里最大的仇恨。你想想當家的知道了他能不恨你嗎?他也是個狠心狼,什麼樣的毒辣手段都敢使用,他會殺了你的。」嬌嬌這一說,富貴真害怕了,後悔愛上嬌嬌,停一停說︰「我真倒霉、愛上你,招來殺身之禍。」「別害怕」,嬌嬌看富貴怕的變了臉色,大笑著說,「剛才我是逗你玩的,我也不想讓他知道,別後悔,這是咱們的緣分,我都不在乎、你還害怕啥?日後當家的真發現了這事,他想收拾你我也不願意,因為我也愛你,到那時我會保護你,告訴你,讓你逃跑地。」「你現在說的好听,就怕到時候你不這樣做了,把錯都推到我身上,你們兩口子合伙對付俺。」「不會,我絕對不會」,嬌嬌表示,「你把我看成什麼樣人了,我可不是那種忘情薄義的壞女人。」富貴听後、半信半疑,心想︰女人是狼心狗肺冰冰腿,最毒不過婦人心,這是千古經驗。我要多長個心眼,抵防著她。他們一時都不說話,沉默起來。

「面條好了」,店家端著面條往這走著說,他話音剛落就來到桌子前。「放到桌子上吧」,嬌嬌告訴他。「吃喝完酒菜再喝面條」,富貴看著桌子上的好酒好菜對嬌嬌說,他怕吃不完瞎了,提醒嬌嬌。嬌嬌點點頭、表示同意。兩人又舉杯動筷,開始喝酒吃菜。還沒等吃喝完酒菜,嬌嬌就醉了,趴在桌子上睡起來。富貴看著她那紅潤鮮艷的臉蛋,心里更加愛嬌嬌了。他很高興,一直把酒、菜、面條全部掃光才罷休。富貴站起來、用手推一下嬌嬌說︰「走吧,回客房睡覺。」嬌嬌不動、也不吭聲。富貴又用手揪她的耳朵,嬌嬌還是不站起來,口里只是哼哼、對富貴撒嬌。富貴無奈、用雙手把她托起、朝客房慢慢走去。

天大亮了,嬌嬌、富貴還沒起床。其實、兩個人都醒了,只是戀戀不舍的不想離開。倆人都很明白、這是最後的一個早晨了,過了這一早晨、就很難再這樣幸福地睡在一塊了。今後將如何,誰也說不清。雖然躺在床上睡覺,頭腦卻沒閑著。嬌嬌突然翻個身、假裝在睡夢中把一條腿放到富貴的。富貴也裝睡著、一動不動。過了一會兒、嬌嬌看富貴沒反映,就把手伸進富貴的腋里撓他的笑窩。「哈、哈、哈……」,富貴再也忍耐不住了、大笑起來。「我知道你在裝洋蒜」,嬌嬌開口說。「我不是裝洋蒜,我是真睡著了」,富貴反駁。

太陽半響的時候,兩人才起了床。為保養身體、嬌嬌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早餐,還特意又給富貴要了一碗紅燒肉養身子,倆人吃好了肚子,就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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