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軼事 朱元璋血洗山東

作者 ︰ 老頭六十

「原來這龍山城是一座王宮,宮外面有護城河、護城牆,牆上有防御設施、宮殿位于城中。宮廷修建的富麗堂皇,華貴崢嶸。殿前是大院,院中有樓台亭榭,鮮花異草,還有假山和小湖。湖水繞院流淌,幾十丈遠就有一座拱型小橋。道路兩側垂柳成行,綠地連片,林中飛鳥奇獸時隱時現。湖中荷花盛開,碧波漣漪,鳥兒在上面嘰嘰喳喳,飛來飛去,好美麗的一座游玩花園」,王掌櫃介紹說。「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矬子著急地問,「客官別著急,听我慢慢說」,王掌櫃擺擺手,制止矬子打斷他,「那時候」,王掌櫃接著說,「戰亂迭起,社會動蕩不安,君主更換頻繁,不知是姜太公時期還是夏、商朝代,有一天夜里從交更到雞叫,在龍山城通往濟南的這條路上有很多馬蹄聲、車響聲,有軍隊,也有達官貴族和老百姓,大人小孩、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成群結隊、人來人往、捅捅擠擠,把這條路堵了個水泄不通。這些人像打敗的軍隊,又像逃亡的難民,更像遷移的人群,它們默默地,悄悄地,急急忙忙地奔向濟南。濟南一夜之間增加了許多人,龍山城一夜之間就變成了一座空城。」「這是咋回事?」富貴好奇地問。王掌櫃把煙桿插進荷包里裝著煙鍋說︰「人們猜想是龍山王得罪了君主,君主要滅他的九族,嚇得逃往外國」,說完用火繩點著煙沫,緊抽兩口,又說︰「也有人猜想是龍山王無能,在戰場上戰敗了,棄城逃跑,去投奔其它國家。」停了停,他又說︰「去年北方一位客官與我說起這事,他說是因為朱元璋血洗山東造成的,我也無據可駁,心里總裝著這個迷,不知三位客官可知底細?」「有可能」,大個說,「當年朱元璋在山東討飯,咱山東人待他不好,看見他來了就喚狗咬他,你說怪不怪,狗見了他不但不咬反而嚇得直往回跑,不知這是為什麼。」「他是天星,有天狗保駕」,王掌櫃插話說。「人們拿他沒轍」,大個繼續說,「就往街上潑水,不讓他進莊,有的莊里人更孬,見他來了就關門閉戶,不讓他進門。消息傳到城里,看守城門的大兵看見他就用棍子打他,死活不讓他進城。從此咱山東人得罪了他,他對山東人恨之入骨,立志要打天下,他說‘如果有朝一日我當了皇帝定要報仇----血洗山東。’結果他真當上了皇帝,對咱山東進行了報復。」「這不能賴咱山東人」,王掌櫃說,「他討飯時每到一戶門口,叫聲爹、爹死,喊聲娘、娘亡,呼聲大嬸還生病臥床,誰還敢叫他進門,都認為他是一顆災星,如同五鬼進宅。我們山東是聖人之地,禮儀之鄉,最講究以禮待人。自古以來我們山東就有很多英雄豪杰,殺富濟貧施舍救濟窮苦人,這是咱山東人的傳統。只因為他是真命天子,命大命硬,沒人能承受了他這金口龍言。他這樣稱呼你就給你折了壽」,王掌櫃邊說邊解釋。稍停,他抽兩口煙又說︰「那時候,他所到之處天天死人,戶戶發喪,像瘟神降臨,成千成百的人死掉。誰不害怕,誰不著慌,誰還敢放他進村進戶。」「他有這麼大魔力嗎?」富貴半信半疑地問。」「他是真龍天子」,王掌櫃接著說,「他母親生他時,夜里夢見一位神仙,授予她神丸一粒,放在手中金光四射,吃到肚里滿口香氣,待不多時朱元璋就降生了。他一生下竟紅光滿室;紅光透過窗口和門縫照的天井里也紅通通的。鄰居見壯都認為他家失火了,慌忙來救。這紅光延續了數夜,你們說怪不怪?」王掌櫃說著吸口煙,還沒等有人回答,他又說︰「朱元璋是個奇才,他魁梧雄壯、奇骨貫頂,還聰明過人,從小就有雄心大志,與他相識的人都很折服他。」「他是神童能不厲害」,矬子插了一句。「對、他確實是神童」,王掌櫃接著說,「他降生後,天使夜觀天象,突見南天蒼穹,升起一股五彩雲霞,如同蛟龍,錦鱗金甲,萬點金星,閃閃發光,時隱時現在天空,還上下躥動。天使再看那紫微垣,競也變的紫微晦暗,五星中第一顆明星也飄渺不定,一連數日始終這樣。天使很害怕,他明白這是國家又出了新主,是真龍之氣,天子之像,天下將要大亂,要更換新主了。」

「早朝時」,停一停王掌櫃又說,「天使奏明皇上,皇上聞後,為之一驚,片刻滿朝文武大臣竊竊議論。稍許紛紛向皇上各奏其言,皇上听後,考慮片刻,最後宣旨,派大臣南下暗訪,搜捕其人,定要除之。」王掌櫃說到這里長嘆一聲,低頭把煙灰磕掉。「後來怎麼樣了?」富貴緊張地問。「相傳朱元璋家里很窮」,王掌櫃說,「窮得地無一壟,完全靠討飯謀生。朱元璋長到十來歲就離開父母,獨立乞討,從此和一群討飯的孩子混在一起,白天討飯,夜間睡在破廟里。他秉性好強,又身高力大,處處想當大王,孩子們不服,其中有一個說,咱幾個打賭比賽︰把籃子摞高,看誰能坐在上面不倒,誰就當大王。孩子們都同意這個辦法,立即把所有的討飯籃子摞起。七八個籃子摞在一起,足有半人高,別說人坐在上面,小風也能吹倒,這孩子是逗著伙伴們玩的,他那里知道就有人能坐到上面不倒。籃子摞好後,孩子們開始比賽,他們都覺好玩、個個躍躍欲試,爭著搶著往上爬,但最終結果沒有一人能坐到上面。不是一模就倒,就是一動就歪,總沒有成功的。最好的一個也是剛一坐下就塌了垛,摔了個仰不,逗得孩子們哈哈大笑。輪到朱元璋,他不慌不忙走過去,高舉起雙手,摁住最上一個籃子,猛一縮身,立馬躍起,雙腳用力一彈跳,同時把兩胯一分,騰一下坐到籃子頂上。高高一摞籃子、穩穩當當、直挺挺紋絲不動。孩子們又驚又喜,拍手叫好。朱元璋更是心喜若狂,他穩坐在籃子上,哈哈大笑著說︰‘小的們,還不快快跪拜你王,不然我下去打罵你們。’孩子們听後嬉笑著紛紛跪下歡呼朱元璋‘大王萬歲’,磕頭敬拜朱元璋。從那以後他就成了這群討飯孩子的大王了。他們住在破廟里,有飯同吃,有事商量,誰敢對討飯的伙伴們不敬,他們就合伙打人家,朱元璋每次都表現勇猛,伙伴們都很贊嘆他,從此就更加擁戴他了。」「你說得真神了,別的孩子一動就倒,朱元璋就能穩穩地坐在上面?」富貴半信半疑地問。「他有天狗星保駕,他能倒嗎?」王掌櫃解釋,「這就是真龍天子,富大、命大、造化大,別人不行的事,他就能行」,王掌櫃又補充一句。「朱元璋當了討飯王」,稍停王掌櫃接著說,「暗訪大臣們四處打探他。茫茫中原大地,漫無邊際,人口眾多,何處去尋他;況且他又是個窮要飯的,穿得破衣濫衫,氣貌不揚,就是看見他也不會懷疑是他。一連數月毫無發現,皇帝坐立不安,震怒之下召回大臣。又責令天使再細觀天像,天使回奏,五彩雲霞游移不定,上午在山東龍臥,下午在山西臥龍,神游奇特,行走驚人。皇帝听後,更加驚慌,新天子如此能量,長大之後定能奪我江山,寡人決不能掉以輕心,定要堅決鏟除此人,不留後患,方保我大元江山。至元皇帝宣旨,令各路大軍到各州、縣仔細搜捕,挖地三尺,也要把此人搜到。這下可害苦了全國百姓,許多無辜之人被懷疑,被打罵,被押京斬首。」王掌櫃說完又長嘆一聲,「唉——」接著又說︰「朱元璋和一群窮苦孩子白天討飯,夜里睡在破廟里。天氣冷,早晨討飽了肚子就在破廟的東山曬太陽,中午討飽了肚子就在破廟的西山曬太陽。他是天子,一行一動都有天像,所以天使在觀察天像時,發現他上午在山東,下午在山西。搞得搜捕軍隊日夜奔跑,上午到山東捕捉,下午到山西搜捕,一連幾月累得軍隊精疲力盡,鬧的百姓人心慌慌,但到頭來連朱元璋真正住在何處也不清楚。」「你說得太玄乎了」,矬子忍不住插言。「這可不算玄乎,更玄的還在後面呢」,王掌櫃笑著又說︰「朱元璋十幾歲時娘就死了。他家一貧如洗,窮得叮當響,哪里有埋他娘的地方,可是人死了不能臭在屋里,得想辦法找個地方埋了。朱元璋白天尋到一口枯井,是鄰居劉家的,他怕人家不同意就在夜里背起死挺的老娘,偷偷把她葬于井中。沒想到這口枯井是一塊極好的風水寶地——海龍王的一只眼。尸體落到井底,刺痛了海龍王的眼楮,海龍王疼痛難忍,痛的全身擺動,海龍王一擺動身子,攪得海水怒濤翻滾。海龍王從地里鑽出來,要生擒活吃朱元璋。朱元璋正悲痛欲絕,嚎啕大哭,忽听一聲巨響,剎時又見一道火光從地里冒出,他大吃一驚,立時大聲怒罵,‘哪里來的妖精,竟敢如此無禮,破壞我娘的葬禮’,罵罷,撿起身旁的一塊石塊向火光投去。海龍王一看是天子朱元璋,嚇得一溜煙飛向天空,向玉皇大帝告狀去了。海龍王飛向天空後,原野剛平靜了一會兒,突然又狂風大起,刮得飛沙走石,朱元璋順風而逃。一夜之間,沙、土、石塊把枯井填平,一夜之間這口枯井變成一座小山,後人取名叫朱母陵。」「朱元璋命真硬,龍王見了也怕他」,大個嘆服地說,「後來怎樣了?」他又追問。王掌櫃沒回答,他站起來看看西方說︰「沒月了,客官早點歇息吧,明天再聊」,說完轉身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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