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軼事 二人打賭 嬌嬌引火上身

作者 ︰ 老頭六十

院西邊有座大敞房,敞房後牆那邊是爐灶,灶屋北邊開個門,使店堂與這院通著。富貴把轎車倒進敞房里,卸了馬、門鎖上,牽著棗紅馬讓它在地上打滾解乏。等棗紅馬打完滾,富貴又把它牽進牲口棚、拴到石槽上,然後拌上草料喂上它。他拎著兜走到客房前、拍拍身上的塵土,來到嬌嬌面前問︰「點飯了嗎?」「不但點了飯,我還給你點了菜,要了酒呢」,嬌嬌討好地說。「謝了!」富貴說著一彎腰,給嬌嬌鞠個躬。「別這麼乖了,坐下準備喝酒吧。」一提喝酒富貴高興了,說︰「今天又驚又累,喝點是應該的。」「什麼應該不應該,姑女乃女乃不給你買,你喝個熊。」「熊——我只管造,你才用」,富貴馬上答。「別說話放肆,小心我揍你。」「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愛不恣在。」「想恣娶媳婦呀,有了媳婦才恣在。」「咱窮沒人跟,怎麼能恣在?」「趕集買上二斤肉插到里面就恣在。」「對,是個好辦法」,富貴笑笑說,「但還不如把你那東西借給我用用、豈不更恣在?」「別不正經!」,嬌嬌半喜半惱的說,……

「菜好了——」兩人正說鬧著,伙計用條盤端著酒菜走進來。富貴站起身,把酒菜擺在桌上。「請吧,太太」,富貴斟完酒,端起酒杯說。嬌嬌低下頭,用舌頭沾一下酒,砸砸嘴唇、品品味,辣兮兮、苦澀澀、無香味知道不是好酒,就故意咧開嘴、皺緊眉、 哈著說︰「這酒太沖我不敢用,你自己喝吧。」富貴正饞酒,巴不得自己獨喝,哪管好酒孬酒,端高杯子,一仰脖,把酒倒入口中。他自斟自飲,‘啁’一聲又把第二杯喝下去,然後拿起筷,夾起炒綠豆芽塞到嘴里。「廚師不賴,炒的火候很脆生」,富貴說。「再嘗嘗炒芹菜」,嬌嬌指著盤子說。「你吃著咋樣?火候行不行?」富貴說著夾一筷送到口里。「火候行!」嬌嬌答。富貴又喝一杯酒,夾著炒韭菜問︰「這韭菜炒得咋樣?」「火候太女敕了,和涼拌的差不離,生的很,辣味還很濃,俺不愛吃」,嬌嬌告訴他。「我找他去,這菜炒得太次毛」,富貴上了火。「你別去惹事了」,嬌嬌制止他。「怕啥?不道歉我就揍他」,說著騰一下站起來。嬌嬌急忙用手摁住他,說︰「不值錢的菜,何必呢?想吃就吃,不愛吃就不吃,咱不稀罕這點錢。」嬌嬌這一說,富貴才消了氣。兩人繼續吃菜喝酒。富貴大口喝著酒,細嚼慢咽著菜與嬌嬌亂侃著,幾杯酒下了肚、臉上開始紅潤。他本來就是白淨子,現在臉色更好看了,滿面紅光。嬌嬌望著他,越看越愛看,看著看著不知啥原因她也感覺臉發紅、心跳加快;她咬著下嘴唇、忍著心跳,高興地看著富貴喝酒吃菜。富貴又喝一杯酒,嚼著菜說︰「不喝酒、你吃菜呀」,他勸嬌嬌。「我不吃了,你自己用吧」,嬌嬌輕聲說。他知道嬌嬌在看著他,心里暗暗高興,想諞諞能、就故意把酒杯高高舉起,仰著頭慢慢把酒倒入口中。酒流成線,順口而下;嬌嬌喜的笑了,說︰「你真是個大活寶,別出洋相了、這樣喝會嗆著的。」「沒事,我經常這樣」,說完又夾一大筷芹菜填到口里,歪起嘴巴、出著洋相,嚼的芹菜吱咯亂響。他這些怪像,直逗的嬌嬌開懷大笑,嬌嬌感到有這個大活寶在身邊陪著反倒很開心。富貴吃完就喝,喝完就吃,不吃不喝就說,嘴總不閑著。他津津有味地吃著,津津有味的喝著,酒馬上就喝干,菜還有一點就吃淨。

「富貴,你長的不丑,為啥這麼大了還沒娶上媳婦?」嬌嬌好長時間沒說話了,看看富貴那張紅潤的臉,趁富貴摘帽子的時候,插話問他。「還問這個」,富貴不高興的說。「說說何妨?難道有啥難以啟齒?」「沒啥難的,我只是不想說。」「說給俺听听吧」,嬌嬌哀求他。「說就說,其實也沒啥丟人的事。」

酒是好東西,也是壞東西,少用對人有益,多用會使人大腦失控。富貴喝完酒,全身熱起來,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那你可快說呀」,嬌嬌又催他。「好!我說。」他先端起盤子喝口菜湯,清清嗓,然後說︰「我原是臨清人,俺爹小時候逃到歷城」,富貴口直心快地說。「那你娘呢?」嬌嬌馬上插話問。「俺沒娘,我從不記得娘。」「你沒見過娘?」嬌嬌更覺好奇了,半信半疑地說,「你別甭我,難道你和孫悟空一樣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我哪會呢?」富貴否認。「既然不是,那你可說呀,你娘到底咋回事?」富貴被逼的無奈,直急得抓耳撓腮。嬌嬌看著他這種孩子樣,既可愛又好笑,走過來推他推說︰「別光磨蹭,快麻利得說呀。」富貴雖然喝了一壺酒,這時腦子還清醒,他不想把家丑說出來,只含糊其詞的說︰「逃也好,躲也好都賴那家主人,不管俺爹的事。」「你快說說,我給你爹評評理」,嬌嬌又推他一下追逼他。富貴有些煩、但又不能發火,打賭說︰「我說了你怎樣謝我?」「你真說了叫我怎樣做都行。」「真的?」「真的。」富貴還是不想說,又想出高招,想擋回去,說︰「你讓我親親你我才說」,嬌嬌听了笑笑,紅著臉說︰「當家的不在,你親呀,親了我,你可一定要說呀。」富貴萬萬沒有想到嬌嬌竟敢應口,話一說出沒法挽回。他看看嬌嬌那細女敕紅潤的臉蛋和那含情脈脈的神色,借著酒力竟大膽地摟住了嬌嬌。嬌嬌不掙扎也不躲避,任憑富貴親她吻她。她想︰我又不是一個黃花閨女了,成了一個娘們,而富貴還是一個童子,人長得又俊,身子也壯,我就是和他真玩上了,俺也不吃虧,況且他還這樣喜歡我,我也喜歡他。

富貴使勁親她吻她,他感覺硬挺的難受,有一種強烈的要求,他松開手就想給嬌嬌解褲。「想干什麼!別跐著鼻子上臉」,嬌嬌厲聲說。富貴嚇得一怔,忙把雙手收回。「求你了,讓我弄弄吧,我實在硬的難受」,富貴哀求她。「不行!現在你求我了,剛才我求你時,你怎麼不答應我?」稍停她又說︰「今天我非治治你,就是叫你硬挺的難受。」說完還故意用力摟富貴,引誘他。富貴是個真童子,從小也沒干過這種事,他哪踫過女人,今天是生平第一次,男女相吻、互相吸引;富貴就是有天大的毅力也擋不住這無限的誘惑,不多時他就感覺那玩藝一挺一挺的往外冒。嬌嬌用力一摟他,那家伙冒得更歡了,富貴感到一陣輕松,一會兒褲子里就粘糊了。他全身松弛,不自覺地兩手松開嬌嬌。「你怎麼了?嬌嬌正在興頭上,正用力親吻著富貴,他一松手嬌嬌不高興地問。「我不行了」,富貴說。「你真是個雛,一會兒就不行了」,嬌嬌埋怨他。富貴累了,身子松軟,他推開嬌嬌坐到椅子上。

他倆剛分開,嬌嬌就催富貴,「這下你該說了吧,你已經親了俺。」富貴全身乏力,無精打彩,懶洋洋地說︰「我歇歇再說。」「你別想耍懶,咱這是打賭、再不說你可要遭報應的。」嬌嬌認為富貴騙了她,心里有點後悔。「我沒說不說,只是喘一口再說。」「你又沒弄能有多累?別裝蒜。」「不弄也出了,能不累」,富貴有氣無力地說。「出了?」嬌嬌大笑著問。「真出了,誰能頂住你的誘惑?」富貴笑著也說。「哈哈哈!」嬌嬌听了喜的更笑了。「你笑啥?你不知道這是三大累活嗎?」富貴質問。「什麼三大累活?」嬌嬌確實不知道、好奇的反問。「你真不知道?」「我真格的不知道」,嬌嬌認真的答。「你想知道嗎?」「是的,我太想知道了。」「那我說給你听听」,富貴嘿嘿一笑狡猾的說︰「修黃河、爬大堤,你說累不累?」「這活是很累」,嬌嬌點頭承認。「這是第一大累活。」說完他抬頭看著房頂。「再說呀!」嬌嬌著急的催他。她越催富貴越沉住氣,慢慢說︰「第二個活是拔麥子,你說累不累?」「累!」嬌嬌又點頭認可。富貴沒等嬌嬌再問接著說︰「第三個活嘛——就是和你——睡覺!這是咱當地男人最累的三大重活,你說我說的對不對?」說完,他自己先笑了;嬌嬌明白富貴的用意,他是在挑豆她。于是伸出她那縴細白女敕的手扭著富貴的腮罵道︰「你這個騷嘴貨,還真總結對了。」「你過獎了,我哪有這等才分?這是幾十代男人親身體會的順口溜,只要是干過這三個活的男人都會承認,修黃河、爬大堤、拔麥子、操大庇是最累的活。」嬌嬌听了笑得肚子疼,稍停她忍住笑,用拳頭打著富貴的背說︰「你真是個流湫鬼、騷嘴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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