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錯總裁誤終身 70同學聚會,緊張刺激又好玩

作者 ︰ 十一釵

7.0

在踏進林庚辛的辦公室之前,劉夏拿出包包里的保濕噴霧。在手中的那一捧玫瑰花上又噴了幾下。

嗯嗯,雖然花朵開得都已經有些殘了,但是被這麼些晶瑩的水珠一點綴,看上去也是很嬌艷欲滴的嘛。

「葫蘆娃,葫蘆娃,一根藤上七朵花,風吹雨打都不怕,啦啦啦啦……」

「代表什麼?」劉夏很好奇,她想來對于這些娘們的東西都不感興趣。

不過還好,那許年端的是一張面無表情的臉。這讓趙小琪這個女人很是失落。

電話響了三聲後接通,那邊慵懶的聲音問得很直接︰「有什麼事?」

「進來。」

你才傻帽!

「你知道三枝玫瑰代表什麼嗎?」林庚辛把花放到鼻子下面嗅了一下。

甲、乙、丙︰???……

那個玉樹臨風、手指修長、眉眼溫潤、笑一笑就如同春風拂面、皺一皺眉頭就如月兒彎彎照九州的,身穿白色休閑服,吸引了一大票路過的的眼球的,當然就是當年C大一枝花的——許年!!!

走出洗手間,恰巧許年也從對面走了出來。

嘖嘖,想說我沒錢穿高檔貨就直說吧,這樣裝,真不怕自己有一天。變成一個B啊?劉夏在肚子里很惡毒地詛咒著。

哎,大哥,你千萬不要爽約啊,因為她好想看到趙綠茶瞪著一雙死魚眼的情景啊!

劉夏咬了一下牙齒,再次妥協︰「行,我給你唱首歌,那你听好了啊?」

今晚除了學院之花應該還有好幾朵花要去吧?外文系之花?藝術系之花?想當年仰慕許年的花可真是一掃一大把啊。然後那幾朵花又各自有仰慕者,搞不好今晚就成了C大的一個微型的校友大聚會了。這身衣服,應該不會丟分吧?

第二句話表達的是說話人終于想起了是有鮮橙周刊這麼一張報紙的。

大發……大……大……發……

對了對了,現在最時興的就是這個了,這樣的女人稱之為——綠茶婊!

「劉夏,你沒事吧?」趙小琪很適時地跑上前來,裝出一副很關心,其實很開心的表情。

這女人堆里,馬上又寂靜了三秒。

想當年那般親密的兩個人,居然落得這般田地,劉夏只覺得一股熱血就往上涌。

我就是男人婆,我就是女土匪,怎麼著了?呸呸!

「听說你已經是MC的中國區經理了耶。好有前途啊。」

咦,听那口氣好像有得商量的樣子,劉夏馬上說道︰「放心放心,殺人放火、襁堅老太婆這樣的事我是不會讓你去干的。」

在這些人的眼里,當年是許年因為才華出眾,收到了來自遙遠的異國名校拋來的橄欖枝,劉夏死纏爛打不成,于是酒吧買醉,迅速勾搭上不知名男人,害得許年覺得顏面盡失,遠走異國他鄉。zVXC。

「劉夏她就是這個樣子,反應特遲鈍的。」

「那你現在可以星期三回來了吧?」

真是好BT的要求。但是一想到學院之花那尖利的笑聲,劉夏心里就像被貓抓一樣。

「好了,我們進去吧。」在一旁的許年估計也被這個女人惡心到了,他皺著眉頭看著劉夏說道。

嗷嗷嗷,她要抓狂了,她受不了了!劉夏被趙小琪這只蒼蠅直接燻去了洗手間。

你有男朋友了啊?一堆的女人都露出很期待的眼光。當然,是期待看好戲的眼光。

劉夏懵了,老爸,你究竟在背後都做了什麼動作啊?同時,她對老爸的觸角之多,之長,表示很佩服。不過看許年那一副清風明月、我的世界我做主、我的命運我把握,我的世界我創作的姿態,他估計不會知道大發基金背後的老大就是劉夏她爸吧?

同學會定在了星期三晚八點,君越酒店八樓的龍鳴軒舉行,鼓勵攜眷出席。第二天,劉夏又接到了學院之花這樣的電話。

真是微微一笑很傾城啊!劉夏感嘆。

「啊哈哈哈,劉夏當年你好傻帽哦!哇  。」

阿甲︰G家出新品了耶!

「我可以提前兩天回來。」听著那邊的聲音,林庚辛估計劉夏已經傷心得差不多了,才悠悠開口說道。

回頭一看,是大堂前台的幾個妹妹。那紅果果的眼光她懂,不就是羨慕嫉妒恨嗎?劉夏鄙視這些有賊心沒賊膽的女人。

原來折騰了這麼久都是在做無用功!通常在這樣聲情並茂的悲情講述下,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會產生同情憐憫之心,可他林庚辛這個BT卻正好是那百分之一!

阿丙︰紀家新出的胭脂水色澤很飽滿哦。

如今,她居然坐著許年的車來,然後又那麼巧地看到自己差點「撲街」,這死女人,都把她給樂死了吧?嗷嗷嗷,氣死了。

「真的真的真的?不要騙我哦,騙人沒有小幾幾!!」劉夏開心得嘎嘎大笑,完全沒有留意到電話那頭林庚辛情緒的變化。

「你一定要來哦,劉夏。我相信會有驚喜的。」最後,學院之花特別強調了驚喜二字。

許年這一走,當年這些人是既傷心又開心啊!

仔細一看,那當年的學院的玫瑰花、學生會的金茶花、外文系的大麗花、藝術系的牡丹花、會計系的如花,各種花都已經到了。

「什麼事?難道是你想讓我當你男朋友?」林庚辛有點怪異地看著劉夏。

任安安在男人圈里揮灑自如,看樣子已經灌了人家不少的酒,也被人家灌了不少酒。劉夏坐在女人堆里好無聊啊!

你丫才遲鈍!

靠,笑吧笑吧,笑死了才好。明知道人家一身山寨還哪壺不開提哪壺!

「有事?」他停下了腳步,他的臉上看不出表情。

「就是——我愛你!你今天就是來跟我表白的吧?」林庚辛微笑著說道。

「那不就得了嗎?我誤會什麼了。不過這件事我得好好考慮,這花你暫時保管著。你也知道,我可不是個隨便的人。」說著,電梯。門已經開了。大堂門口的小車已經在等候。

林庚辛︰「不能。」

劉夏開始顫抖了,那是被氣的︰「你說笑的吧?」

「哎呀,听說你已經是法籍人士了耶。你走向國際了啊!」

第一句表達了說話人對劉夏供職單位的一無所知。深層的意思就是︰名不經傳的小單位啊。

伸手敲敲門,里面就傳來林庚辛清亮的聲音。

「哎呀呀,你裙子也髒了,這可怎麼辦啊?」趙小琪一邊說一邊捂著嘴,一副很心碎的樣子。那模樣仿佛就是被八兩金拋棄的如花!

能夠遇見你,對我來說是最大的幸福。有了你,我的生活變的無限寬廣,有了你,世界變得如此迷人。你是世界,世界是你。

捧著玫瑰花的劉夏氣死了,怎麼變成了她向他表白了?真是虧大鳥。而與此同時,劉夏突然感受到了幾道惡毒的眼光。

「是啊,那我可以跟你商量一件事嗎?」不知道讓他提前一天回來可不可以呢?劉夏眨巴眨巴著眼楮看著林庚辛。

靠!耍我啊?劉夏大怒,但一下又大喜過望。

「林庚辛,今天可是一個很重要的日子哦,你沒忘吧?」

「難道你是來吃飯的?」許年這樣說道。真是和她想到一處了,劉夏感嘆。不過,想當初他沒有這麼嘴賤啊!歲月真是把不饒人的殺豬刀。她還在感嘆。

想當年,這個趙小琪,跟劉夏同系、同班、同宿舍,每當劉夏跟許年鬧別扭,她的口頭禪就是︰哎,許年這個人就是這樣,你又不是不知道?

但那些女人的眼光實在是讓人不好受,特別是哪幾朵花,不時地看看劉夏右看看許年,那眼神的意思很明顯,就是︰人家衣錦榮歸、風光無限,她劉夏混跡三流報社、一身山寨淒慘落魄啊……許年現在終于看清楚她劉夏是配不上他的,今天明顯人家就是來給你難堪的。

「咦,你的鞋跟好像斷了哦!你怎麼穿這樣的鞋啊?」趙小琪看了看劉夏的鞋,微笑著的漂亮臉蛋上帶著得意。

「如果我有事你會不會幫我?」劉夏試探著問道。再讀讀小說閱讀網

都怪這個女人,要是沒有這個女人,許年就是我的了,那麼他就不會遠走異國他鄉,就根本不會有什麼法國女友,狐狸精,我恨你!

「沒事,我好得很哪。」劉夏站穩了身子,微笑著看著趙小琪。

這個女人,雖然綠茶了一點,婊了一點,但就像是給造物主塞了個紅包,不但生得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段有身段,要家世有家世,就連這聲音也好听得如泉水叮咚似的。當年竟然輸給她這個神經大條,不會裝柔弱還特能吃的自己,真真是太委屈她了。

哎,紅顏禍水,果然不假。這樣想著,劉夏瞄了一眼許年,只見他正被一群女人圍著,吱吱喳喳地聲浪活像是幾百只的麻雀在一同呱噪。

放下電話,劉夏在原地轉了幾個圈,然後經過深思熟慮、幾番斟酌後,她決定還是要給林庚辛打一個電話。

為了討好他,劉夏連忙順著他的話說︰「對,我想你了!想得心都痛了!所以你星期三能回來嗎?」

他嚴肅︰「我從來不說笑。」嗯綴去朵。

許年頓了一下,稍稍低下了頭︰

「那就要看什麼事了?」林庚辛說道。

「葫蘆娃,葫蘆娃,一根藤上七朵花。風吹雨打,都不怕,啦啦啦啦……

「對啊對啊,听聞你去了法國,現在是回來定居還是回來度假啊?」

那個趙小琪,故意就坐在了物理系如花的旁邊。

喂!你听我說……劉夏還沒說完,林庚辛已經鑽進車子走了。

「在哪個報社啊?」那極其眼熟的女生又問道。

哎,終于耳根清淨。

「許年,當年你怎麼說走就走啊?研究生才讀了一年呢?真是可惜。」

林庚辛︰……

正準備踹回去兩腳,可那出租車連都不見了!劉夏頓時怒火中燒。但是她還是不斷地安慰自己,人被狗咬了不能咬回去,更何況是一只咬完就跑的狗!呸呸!

「呃,我等任安安。」劉夏望他一眼說道。

看來這些女人對許年這些年的事情真真是了如指掌啊?而她身為他的前女友,居然是一無所知。劉夏,你真失敗。

「這花,是送給我的?」林庚辛走過來,拿過劉夏手上的玫瑰花。

這樣一想,劉夏就覺得渾身輕松了。

「是啊。」劉夏笑米米地說,「你消息挺靈通的。」

而旁邊那個,只見她︰梳著中分的長長的黑直發,皮膚白白白,戴了假瞳的眼楮看上去水汪汪的。只要她一瞪眼楮,劉夏就可以想象得出她那超級無辜的神情。而她身上穿著的小翻領燈籠袖高級白襯衫,配上那條棉麻質地的不規則剪裁朝寬大的深藍色長裙,讓她看上去頗有文藝女青年的特質。咦,這個形象好像很熟悉哦。

最好劉夏現在的男朋友是那種矮、挫、窮、丑,那她們就最開心了。雖然劉夏一向不啻以最險惡之用心來揣度別人,但是,這些女人的神色告訴她,她們就是這麼想的。

甲、乙、丙︰你用哪家的東西的?

劉夏有時不得不佩服廣大婬。民的智慧。怎麼自己上學的時候就沒發明這個名詞呢?要不然,自己早就揭穿了這個女人的真面目了。

「鮮橙?」

終于放下了一塊心頭大石,終于解決了老大的一個難題!劉夏開始很興致勃勃地期待著同學會的到來。

「是啊?臨時出差,有什麼大事非要跟我當面講?」林庚辛把公文包放進旅行袋里,拉上了包包的鏈子。提上旅行包就往外走。

「男朋友啊?他等會才來。」劉夏往旁邊靠了靠,試圖和趙綠茶拉開距離。

「是這樣啊……」他若有所思,沉吟片刻後很認真的說︰「那就更不能了。」

那個同桌的你啊,你借了我的橡皮還沒還哪!那個睡我上鋪的兄弟啊,你曾經睡了我一晚你要負責任啊……

劉夏她很揪心,很頭疼,很難過,很彷徨……一系列的負面情緒引得她差點內分泌失調。

咕嚕嚕,劉夏幾乎是踉蹌著落地。再加上腳上這雙山寨鞋的質量並不好,左腳的鞋跟「嚓」了一聲似乎差點斷了,劉夏很狼狽的晃悠了兩下才勉強穩住身子。

怎麼樣?夠不夠肉麻?夠不夠誠懇?夠不夠有文采?幸好她無聊的時候偷看了龍大人寫的情書。

離下班還有兩個小時的時候,劉夏就給林庚辛打了電話︰

阿乙︰我剛入手了V家的春季款包包呢。

坐著出租車來到君越的門口。劉夏踩著高跟鞋慢悠悠地下車。突然,一個不知道是不是要趕去生孩子的大叔從另一個門跳了上來,然後狠勁地把劉夏推了一把︰娘們就是娘們,下個車都慢吞吞的,老子趕著去發財呢?司機,開車。

人差不多都到齊了,大家一開始還有些生疏拘謹,兩杯酒下肚就放開了,紛紛開始翻陳年舊賬。

這些女人的思維真是奇葩。劉夏嘆道。

「你,這些年,還好嗎?」

「好吧,我們進去吧。」說著,趙小琪就躥到了許年和劉夏的中間,想要挽住許年的手臂。但竟然被許年若有若無地避開了。

「呃!你也上洗手間啊?」劉夏張嘴就來了一句。哎,真是多余的話題,不是來洗手間難道是來這吃飯的?劉夏低下了腦袋。

「啊哈哈,各位繼續。」劉夏趕緊地接了電話,一邊對自己引起大家的注意表示不好意思。

劉夏一進來就感受到了所有的女人的眼光都集中在她的鞋子上面,那些眼光中又同情、有竊喜還有不屑。

打電話給任安安,她已經到樓下了。打電話跟林庚辛,他還沒搞定。

人走起運來可以三喜臨門,人倒起霉來真是老天爺都會合伙那些衰人來玩你。

看看,這鞋跟不是好好了嗎?哇    ,看著趙小琪那貨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劉夏真想跑上去吐丫兩口唾沫!

不過,劉夏她不想跟她們一般見識。

不是就穿了雙山寨鞋嗎?這些人真真是太勢利眼了。劉夏用鼻子哼了一聲。

喂喂,我還沒說完,是假冒男朋友,還有,我也不是隨便的人。那花不過是她看著便宜才買的,真的沒有別的意思……

「劉夏,咱們好久不見了,我們得好好聊聊。對了,你現在有男朋友沒有?」對于趙小琪這種無緣無故的親近,劉夏很不習慣,手臂上都悄悄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哦,你有男朋友了啊?你的動作可真快。你好厲害啊劉夏,不像我,笨死了,還沒有男朋友呢。」她一邊說著一邊看著許年。那意思就是︰看看,看看,這女人和你分了,如今這麼快又傍上別個男人了。我就不同了,我現在還沒有主,我多純潔!

劉夏︰李錦記醬油啊!哈哈啊哈哈!!!李家的……

正當劉夏在感嘆自己的失敗的時候,某個極其眼熟的女生說︰「劉夏,听說你在報社工作?」

「啊哈哈哈,不要光顧著說話,喝酒喝酒。」有男生在那頭起哄。許年朝著那些女人微微一笑,然後朝著男生走去了。

這個女人很陰毒啊,她很清楚地知道如花長得不好就算了,心地還大大地壞,而且傳播八卦比禽流感的散播還要厲害。

「許年,你現在有女朋友了嗎?」

所謂恩大反成仇,說的就是這樣子!哎,你說咱容易嗎?劉夏又憂傷了。

不就是︰

「有了,我們是在法國認識的。」許年的話才說完,劉夏仿佛就听到了一片芳心落地破碎的聲音,包廂里,幾乎一片寂靜。

死寂過去以後,一腔傷感的女人又把焦點放到了劉夏身上。

七點鐘的時候,劉夏換上了那條暗藍色的麻紗長裙,在穿衣鏡前轉了幾個圈︰

劉夏︰呃!!……我用李家的!

要是被她們知道了許年是因為自己而被學校開除,很有可能是受盡苦楚才能有今天的成就的,劉夏怕她今天是走不出這個包廂了。

哦,不不,應該是給所有鐘情于許年的一堆女生打。

「什麼?有應酬?哦,能趕到啊,那最好不過了。準時啊!」哼,明明今天是一個如此重要的日子,居然還跑去應酬?太生氣了!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劉夏趕緊跟上。

所以,幸災樂禍就樂去吧。如果許年真的是要來給她難堪的,她也會受著,就當是她欠他的。

那些死女人偏偏都是聊她最不懂的一些話題,譬如︰

「你不走了?」看著呆在原地的劉夏,許年又說道。

「吶吶,是假冒的,你可別假戲真做啊?要不到時候我可不負責任的哈?」劉夏警告他。

下班,回家,沐浴更衣,飯只吃半碗,那樣看上去她會更苗條。

「好,那我先進去了。」說著,許年轉身就往長廊的另一邊走去。

知道個毛線啊?到底誰才是許年女朋友啊?

星期三到了。

哎,想不到她會發現了秘密,不過這個秘密就讓它永遠地爛在心底好了。因為八點檔的電視劇告訴她,凡是心高氣傲的男豬腳,要是知道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別人給的,通常都會竭斯底里。

這個問題是如花問的,如花問完之後,大部分的女人都向如花投去了敬佩的眼神,如花,你真是問到我們的心坎上去了,然後又一片嚴肅認真地、靜靜地看著許年。

接下來,在從一樓到八樓的時間里,趙小琪這個死女人一路上兜著滔滔不絕地幫劉夏和許年溫故知新。

「沒事,髒了擦擦就好。鞋跟嘛……」劉夏四下里低頭看了一下,挑了一處比較不那麼光滑的地方狠狠地跺了兩下腳。

你要打車多可憐啊,你以前的男人現在成我的司機了,我叫他去接你他就會乖乖的去接你滴!

這天晚上,為了說服林庚辛能提前一天回來,劉夏豁出去了尊嚴和臉面,對著手機聲淚俱下的講述自己是曾經是如何如何的悲慘淒涼,如何如何的被混蛋前男朋友狠心拋棄,如何如何的想要在同學聚會上不蒸饅頭爭口氣,如何如何的需要一個像他這樣優秀帥氣的男人做為後盾挽回臉面……

「你怎麼知道的?但是你不要誤會啊……」是假冒男朋友,她還沒說清楚呢。

「還好,其他留學生怎麼過我就怎麼過。我運氣比較好,莫名其妙就獲得一個‘大發獎學金’的資助,要不然,我也出不了國。其實,我還是要謝謝你,不是你,我這一輩子可能都是跟古籍打交道,有本事去國外也可能只不過的歐洲十日游。所以劉夏,我們之間算是兩清了,你犯不著看見我就一副要挨批的表情。」許年淡淡地說完,然後轉身走了。

劉夏︰「……」

和任安安走進龍茗軒的時候,劉夏發現來的人數之多簡直是超出了她的想象。粗略點了一下,竟然有五六十個。其中大部分是女的。幸好這包廂夠檔次,夠寬大,簡直就是一個小型宴會廳。

「怎麼樣?星期三你能回來了吧?」

草!本來不想罵髒話的,但這個女人真是太惡心了。

「你要準備出門啊?」劉夏捧著三枝玫瑰花很失望地看著正往公文包里裝文件的林庚辛。而他的腳邊還有一只小小的旅行包。

瑪麗隔壁,你才吃下了一頭豬。

剛才在來的路上正發愁怎麼開口去求人。剛好就踫到了花店隔夜的鮮花打折出售。這送花好啊,不貴還別具一格。劉夏特地挑了幾朵最新鮮的,修整了一下還是很有看頭的。

「不用你負責任,我負責任就可以了。」哎呀呀,這人真是厚臉皮!劉夏很惱怒。

「劉夏她特能吃了,又一次我看見她的肚子還以為她剛剛吃下了一頭豬呢?」

誰能借個脖子給掐一掐……劉夏抓狂了。

我的每一天,都是思念你度過。想到你,總會有開心的感覺從心底蔓延。每天的功課,都是想你、想你、想你……」

又打了一個電話給林庚辛︰

他好整以暇︰「這樣啊,那你現在可以描述一下你想我的心情嗎?」

「哎,要是你有車子自己來就不會弄得這麼狼狽了,早知道我就叫許年開車去接你了。」趙小琪此話一出,劉夏又禁不住想要吐了,她以為自己是人家的誰啊?惡心的女人,她以為她想說什麼她劉夏不知道啊?

林庚辛走了,那她的同學會怎麼辦啊?劉夏拿著玫瑰花很沮喪地走了。

靠,都分開了五年了好不好?還有,誰不知道她換男朋友像換衣服一樣啊?這個死女人,劉夏真恨不得跳起來正正反反抽她三百個大嘴巴。

劉夏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講述完之後,滿懷希翼的假裝哽咽問︰「現在您能星期三回來了嗎?」

呸呸,難道她們不知道鮮橙周刊是很受在校小學生和菜市場大媽喜愛的嗎?這種能深入群眾,直達最底層的報紙才是最有民間影響力的。真真是頭發長見識短。

「星期四。」林庚辛的目光落在了她手上的玫瑰花上。

「劉夏!!!」電話那頭的林庚辛握緊了拳頭。

「哈哈,鮮橙哎!」

劉夏在鏡子前又轉了一圈。想當年,她也是系花之一啊。雖然長相不夠秀氣,但勝在清爽明亮,美貌中透著英氣。當然,比起學生會那幾朵金花還是差了一點的。不過不怕啦,她不是有林庚辛嗎?劉夏握了一下拳頭,狠狠地給自己打了一口氣。

「啊哈哈哈,不要生氣哈,我開玩笑的。其實我是想問你,能提前一天回來嗎?」哎,這氣氛活躍得很不到火候啊。要是他一生氣了不來了,她咋辦啊?

電話那頭,那種幸災樂禍、等著看好戲的心情,劉夏很明顯就感覺到了。你就樂死去吧。死女人!

「呃,不是不是,你千萬別誤會.我是想要你當我男朋友,但是……」

「鮮橙啊?」

「星期四?」該死的,同學會是星期三的晚上啊。哎,怎麼辦呢?劉夏很憂郁。

這樣的解釋似乎讓林庚辛很愉悅,只听見電話那頭他歡快的語氣帶著玩味︰「怎麼,我今天才剛走呢,你就想我了?」

第三句話表達的是紅果果的藐視。鮮橙周刊,很不入流嘛。

趙小琪的臉色一緊,但馬上有恢復了鎮定,一手就抓住了劉夏的手。

有時候,劉夏不得不為我們偉大的祖國博大精深的語言文化而深深折服。這貌似相同的三句話其實包含了各不相同的意思︰

「許年!」劉夏喊住了他,聲音之大,臉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這個……好吧,豁出去了!劉夏咬了咬牙,開始搜腸刮肚︰「我需要你,就像冬天里的棉襖,夏天里的雪糕,黑暗中的燈泡,饑餓中的面包——我不能沒有你!

而那邊的女人,在問了許年的N個問題之後,終于有人問到了大家都很想知道的問題︰

劉夏這樣想是因為她看見了,在她的不遠處,一亮白色的小車正停靠在路旁,駕駛座和副駕駛座的車門同時開啟,分別從里面走下衣著光鮮的一男一女,正看著剛穩住身子站得歪歪扭扭的自己。

任安安是女中豪杰,跟跟各個院系的人都打成一堆,劉夏卻相反,被文學院的一堆女生打……

「鮮橙周刊,鮮橙報社。呵呵。」劉夏笑呵呵地回答。

「哎,劉夏,你不是說你男朋友要來嗎?」趙綠茶突然說道。

幾分鐘後,整個盈峰控股都瘋傳著︰三流小記者耍流氓,當眾表白遭拒絕的謠言。然而經過半小時的生曬、發酵、醞釀、膨脹,這個簡單的故事已經變成了一個香艷刺激、內涵豐富,並含有諸多兒童成人不宜的——魔看上俏才俊,光天化日推倒強。殲!這樣聳人听聞、驚險刺激、嚴重擾亂社會秩序的暴力傳聞。

他繼續悠閑︰「還行,那你能不能唱首歌給我听?」

「沒有。今天是我們的第一次正式約會。」林庚辛笑著說。

……

這時候,劉夏強大的山寨機發出了震耳欲聾的聲音︰

「你來了?好,我們在龍茗軒。」

「我男朋友來了,啊哈哈。」放下電話,劉夏解釋道。

這時,所有的女人,臉上都出現了一種很期待、很盼望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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