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楊菊子靠上趙爽
趙爽與莫懷德告別了範中天，一同坐車便返回到鎮里。進了大院，幾個人正在聊天，趙爽與莫懷德參與了進去。
「趙書記！趙書記！」一個清脆的聲音叫著。趙爽回頭一看，是楊菊子，她背著一個學生包，看那樣子，又活得很寒酸。
趙爽走了過來，問楊菊子到太湖有什麼事情。
「沒事情就不能到你這里來玩玩嗎？」楊菊子淘氣的說，他接著問，「你的房間在哪里？我到你房間看看。」
趙爽把她帶到了自己的房間。楊菊子一進門，便把包子往沙發上一扔，疲憊的靠在沙發上。
「看起來，又在外面混不下去了。」趙爽開玩笑的說，他倒了杯水她。
楊菊子接了，喝了一口，嘆了口氣︰「今天有酒今天醉，明天無酒明日憂。人生難得一瀟灑，值！值得！」楊菊子又喝了幾口水，問，「趙書記，有什麼能填飽子的東西沒有？」
「怎麼，還沒有吃午飯？」
「早飯都沒吃。」楊菊子走到冰箱前，打開模出幾個隻果，如餓狼似的，大口大口啃了起來。
「慢慢吃，別噎著了。」趙爽說，「看你這樣子，像幾天沒吃飯似的。我帶你到外面吃吧！」
「算了。」楊菊子嘴里含著隻果說，「如果趙書記可憐我，就到外面炒兩個菜來吧，我最喜歡吃雞爪，如果有蟹子，弄幾個來。」
「好吧，你等一下，我馬上就回來。」趙爽說完就出去了。
等趙爽回來，楊菊子已她已睡到他的床上，鼻子里呼出濃重的鼾聲。此時已是冬天，天氣寒冷。趙爽看著楊菊子的臉笑了笑，便拿起被子，替楊菊子蓋上。趙爽搖了搖頭，把帶來的菜放好，坐在沙發上養了一下神，便穿起了夾克，要出去散散步。
剛出院門，遇到莫懷德。莫懷德邀請趙爽一道吃個便餐，兩人往便快餐店踱去。趙爽與莫懷德走在一道，街道上的人們向這兩位年輕人投來羨慕與贊美的目光，年紀老的人，他們埋怨上天處事不公，沒讓他們生出像樣的兒子來，特別是年輕的女人，他們多麼希望能與眼前的帥哥談段情、說段愛，而她們知道這不能成為現實，她們只得睡在床上做作美夢，以滿足她們的婬欲。這兩位年輕的領導，一樣高，一樣的瀟灑，一樣的朝氣蓬勃。趙爽臉頰充滿陽光之氣，如剛成熟的女孩似的透著鮮艷的光彩，在這個冬天里，給人以溫暖與希望。莫懷德戴著眼鏡，他是一個白面書生，他的目光，是智慧與力量的結晶，有著不可抗拒的威力。
來到便餐店，莫懷德點了一個火鍋，炒了兩個菜。莫懷德饒有興趣，要了一瓶酒。兩人邊喝邊談，談到趙容容，無不感到這個世界之撲朔迷離。
莫懷德說︰「真沒想到，趙容容還有這麼一面。這個玩世不恭、放蕩不羈的女人，也有值得人同情的地方，也有值得人肯定的地方。」莫懷德嘆了口氣，「這個女人，相貌出眾，談吐不凡，憑心而論，真是令人佩服。在這兩年多的時間里，我突然產生了一種膽怯的心里，總覺得自己笨拙了不少，到底是江郎才盡，還是這個世界本來就是高手如雲呢？」
趙爽笑了笑，說︰「人的本質沒多大的差別，人的才能也沒多大的差距，上天是最公平的。」
「在這個問題上，我與趙書記的觀點有所不同！」莫懷德苦笑了一下，「生在王侯將相之家，就是公子小姐，生在乞丐之家，一文不值，被世人所唾棄，生在大城市，一棟房子幾百萬，一塊地上千萬，而我們這里的房屋值多少錢！地值多少錢！身懷大志，還得低頭做兒子，十幾年寒窗，還被不學無術的人罵成書呆子。不公平，絕對不公平！」莫懷德喝了酒，眼里放射出憤怒的目光，他見趙爽正看著他，又顯出了笑容，「當然，趙書記的觀點也許是對的，上天還是公平的，是世界人為的彎曲了。」莫懷德又嘆了口氣，一副懷才不遇的傷感樣子，他端起酒杯，要與趙爽對干一杯。
趙爽不想與莫懷德談論世界觀，他要與他談論眼前的問題，明天要做什麼，這個星期要做什麼，這個月要做什麼。很多事情擺在眼前，鞋廠馬上就要奠基，廣場的綠化與硬化馬上就要啟動，年關快來了，太湖鎮個貧困戶不知怎麼樣，救濟錢糧不知發到了貧困戶的手里沒有
趙爽與莫懷德商量定，這個星期一定要去市里，找市園林設計院，綠化工作，本月一定要開始。
飯後，莫懷德回到鎮里與從領導聊天去了，趙爽往新區那邊散著步。
天氣寒冷，湖面吹來了颯颯涼風。天全黑了，大地黑茫茫一遍，只有西頭的半邊月亮發出昏黃的亮光。中午一頓酒喝到八層，下午，莫懷德硬要再補一層，趙爽已飄然欲仙，被這涼風吹著，倍感愜意。來太湖這三年時間，雖說踫踫撞撞遇到了不少挫折，而更多的是體會到了生活的意義，一切像是上帝安排好了似的，趙爽覺得他就是一個幸運兒。趙爽邊走邊想，在縱橫交錯的水泥路上走了一個圈，便返回到宿舍。
楊菊子還沒醒，看她樣子，好像幾天沒睡過似的。趙爽把楊菊子叫醒。楊菊子坐了起來，揉著眼楮，睜著惺忪的睡眼，問趙爽︰「幾點了？」
「九點了。」
「這麼晚了。你為什麼不早點叫醒我。趙書記，我還沒吃飯呢？螃蟹買回來了沒有？」
「早就涼了。」
「在哪里？」
趙爽指了指茶幾上。楊菊子走上前去，揭開了罩著一碗，看了看螃蟹，把鼻子湊上嗅了一下，贊道︰「好香喲！」
楊菊子拿起一只，扳開就吃。她吃了一個，接著又吃一個。
趙爽勸道︰「別吃多了！我帶你到外面吃夜宵吧。」
楊菊子嘴含著蟹仁，傻笑著說︰「還是趙書記好！」
趙爽與楊菊子一道走出房間，過路上都與趙爽打招呼。大家看了看趙爽帶著的小美女人，一雙雙懷疑的眼楮在楊菊子臉上溜。兩人找到了一個小吃店，炒了兩個菜。楊菊子吃好，她模了模肚子，對趙爽笑著說︰「趙書記，好舒服。人總是離不開糧食。謝謝你呀，趙書記。」
飯後，趙爽問多少錢，店老板硬是說免費。趙爽無論如果也要給錢。
兩個回來了，趙爽為楊菊子打了熱水，叫她洗後休息。趙爽披了衣服，便準備去招待所休息。楊菊子把他叫住，說︰「趙書記，我怕，我一個人睡怕！」
「怕什麼？這麼大的人了，還如小孩子一樣。別怕，這是鎮政府，你別忘了我是鎮委書記。鎮委書記可厲害的喲，沒誰膽敢到我這里來做賊為盜的。」趙爽說完，抬腿離去。
楊菊子上前拉住了他的手，說︰「趙書記，你就陪陪我吧！我真的害怕。」
趙爽笑著推開她的手，說︰「我是個男人，你是女人，怎麼行呢？」
「男人怎麼樣？哪個男人沒與女人一道睡過。趙書記，真的，我真的害怕。算我求你了！」楊菊子裝做一副可憐的樣子。
「那好吧，我把服務員小江找過來，與你做過伴。」
「那就更謝謝趙書記了！」楊菊子欣然道。
早晨，趙爽回到房間，楊菊子還在酣睡。趙爽把楊菊子叫醒，楊菊子模了一把迷糊的眼楮，坐了起來,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她睜著大眼，對趙爽傻傻的笑了笑︰「好舒服呀！真是好舒服呀！幾天沒睡這麼好的覺了。趙書記，你怎麼就不讓我多睡一會兒呢？」
「一睡就是三十個小時，你這幾天晚上做什麼去了？總不會做賊去了吧？」
楊菊子笑道︰「趙書記又取笑我了。」
楊菊子下了床，趙爽馬上離開，楊菊子很快堵住了房門，站在趙爽的前面，嫵媚的看著趙爽。趙爽看到，楊菊子的氣色要比昨天來時好得多，她穿著一件白色的緊身內衣，扎著兩個小辮子，他眼楮很大，臉頰飽滿，有一雙小巧的嘴，她比楊若梅稍瘦一些，腰細臀肥，他的胸脯挺得很高，從她內衣內散發出誘人的體香。這個夸張的女性藝術體，對于一個身體強健的男人來說，難免對異性的渴望，趙爽也是年輕的男人，並不像有些人取笑他發育不全，他是個正常發育的男人，是個健壯的男人。趙爽的的身體不由得顫動起來，他的血液涌上腦里，一種強烈的**霎時涌上心頭。但是，趙爽還是控制住了，其原因當然很多，一句話概括，因為趙爽「長大」了。
趙爽對楊菊子一笑，說︰「讓我出去吧！」
「不！」楊菊子調皮的道，「我就是不讓你出去！」
「那你要我怎麼樣？」
「吻我一下。」
「你就別開玩笑了！」趙爽笑著把她拉開。楊菊子拉住他，撲在了他的懷里，她又抬起頭，張嘴吻了趙爽一下。便格格的上了床，穿著衣服。
「不少人說，我永遠長不大，沒想到還有比我更長不大的人。」趙爽對她說，「快快洗洗吧。等你一起吃早餐。」
「要招待我好吃的。」
「我知道。」趙爽說，「我們食堂的早餐花樣多得很呢！你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在鎮食堂吃早餐，幾個年輕的干部被楊菊子的美貌迷住了，他們不住的欣賞著這一副美人的圖畫。不認識楊若梅的人，以為這是趙爽的男朋友，認識楊若梅的人，為這一對美麗的姐妹而慨嘆。
「趙書記，這不是你的小姨子嗎！」莫懷德對著楊菊子開玩笑的道。
「別開玩笑了！」趙爽淡然說。
「你如楊主任正戀愛得如火如荼，怎能說是開玩笑不認真看，還真的分不出誰是誰來。」明道林說。
楊菊子沒理大家，她一聲不響的吃著。她狼吞虎咽，吃相很難看。楊菊子吃過之後，打了個飽嗝後，臉上掛著愁容，好像有什麼心事似的，一個痴呆的樣子。
趙爽看到楊菊子一聲不響，神情又是沮喪，問道︰「出了什麼事情？」
「沒什麼事情！」楊菊子擦了擦嘴，笑了笑，對趙爽說，「趙書記，你真好。我姐姐真的有福氣。現在一想，錢權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只有真情才是最寶貴的。」
趙爽哈哈笑了笑︰「沒想到你進步這麼快！菊子，你長大了！你真的長大了！想起我二十歲的時候，什麼東西也不清楚，真是好笑。菊子，不是我吹你，你比我強得多了！」趙爽抽了口煙，接著說，「人呀，就是不容易。一輩子一忽而過，不要追求虛榮，要奮斗，只有自己雙手創造的財富，用著才舒服，用著才能心安理得。要多多听你姐姐的話，好好的找點事情做。」
菊子點了點頭。
趙爽要與莫懷德一道去青台，趙爽問楊若梅，是不是隨他一道去縣城。楊菊子說，這里住著舒服，還要住幾天，並請趙爽不要把他來太湖的事告訴她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