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容容穿著旗袍,他盤著發髻,化了妝。在天高雲淡、青山碧水的映襯下,趙容容顯得無限生機,她充滿了活力,宛如一只翱翔廣闊天地的快樂的鳥兒,趙容容總是這麼自然,這麼自信。
趙容容進了蔣老先生的書房,房內霎時閃耀了五彩斑斕的光彩,這古色古香的書房,便別有了一番風情。蔣老先生正在寫字,抬頭著了看保姆領進的這位麗人,冷淡的問︰「你找誰?」
「蔣老先生,難道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霍北風的夫人,是趙容容。」趙容容對蔣老先生嫵媚的一笑,很有禮貌的鞠了個躬。
蔣老先生想了想,好像忽然想起,大笑著說︰「哦,我想起來了,霍北風站長的夫人。我還在你家吃了一頓飯呢!霍夫人,今天到此有何貴干?」蔣老先生放下了手中的筆子,看著她。
「想來看一看蔣老先生的大作。」趙容容鎮定的坐在一把椅子上,吹噓道,「蔣老先生,你是名人,我趙容容不知蔣老先生是個名人,就枉為太湖鎮的人了。」
蔣老先生站在趙容容的對面,他抽了一支煙,盯著趙容容,說︰「過獎了,過獎了。老夫只不過是閑著無事,寫寫畫畫,混混歲月罷了。」
「蔣老先生太謙虛了!霍北風說,蔣老先生的大作在省里都是很有名氣的。」趙容容指了指壁上掛職著的一幅幅字,「一個個飛龍走鳳,真是太精采了,大有王夫子的筆力。蔣老先生,我今天就是受北風之托,來這里求字的。北風說,求幾幅字,放在家里,添些雅氣,好好保存,將來定能一字值千金的。」
蔣老先生听了,無比的高興,他爽朗的大笑,笑得唾沫噴得老遠,趙容容人的臉上沾上了不少唾液,趙容容覺得這唾液帶著臭味,可趙容容並沒抹一下,這個女人,對這些細節還是很注意的。
蔣老先生整個整衣襟,坐在趙容容對面,他摘了眼鏡,拿了一張紙擦了擦。蔣會文說︰「如果霍夫人不嫌棄,就拿一幅去吧!」
「那怎麼能行呢?決對不行!蔣老先生的字這麼值錢,我趙容容怎麼能受如此大禮!」
趙容容說完,站了起來,他彎了子,系著鞋帶,旗袍叉處阿娜多姿的的大腿完全在蔣老先生的面前。蔣老先生被趙容容的雪白的大腿吸引住了,他馬上戴上老花眼鏡,兩個眼楮透過鏡片,目光從趙容容的小腿往大腿游移。
趙容容系好鞋帶,站了起來,從容的從蔣會文的身邊走到案桌邊,她兩手撐在桌上,高高的翹起臀部,那旗袍的叉處露出了紅色的內褲,趙容容專心欣賞蔣老生的佳作。蔣老先生的目光直向趙容容的大腿射去。老先生當了十幾年的鎮委書記,是從來沒見這麼好的大腿,這大腿,光滑細女敕,白得發亮,老先生看了一陣,心花繚亂了。
蔣老先生忍不住站了起來,眼楮盯著趙容容的腿部,一個趔趄,向前竄去,好在老先生的身體強壯,他一手撐住了案桌。一股濃郁的清香吸得蔣老書記神魂顛倒,他實在受不了這大的誘惑。蔣老書記當鎮委書記十幾年,鍛煉出了一身膽氣,也鍛煉出了驚人的意志,可是,這女人的誘惑力太大了,他第一次體會到了英雄難過美人關含義。
蔣老書記雙手撐在桌沿,心不在意的向趙容容介紹他的杰作,介紹了一會,他的手不規矩起來,騰出一只右手,順勢踫了踫趙容容的大腿,這大腿很富彈性,只踫得蔣老先生心里砰砰直跳。
趙容容裝做不知曉的樣子,仍然專心的看著桌上的字畫,任憑老先生的手連續的接觸。趙容容欣賞了一會,拿起一幅字,直起身體,蔣老先生這才收起了右手。趙容容對蔣老先生宛然一笑,對他道︰「老先生,這幅字多少錢?」
「送你吧!你們夫妻把我蔣老先生看得起,算交個人情。」蔣老先生手在發抖,他盡力穩定自己,伸手接過,卷起字,遞給了她。
「那怎麼能行!多少錢,老書記?你也知道,我家霍北風可是一個有骨氣的人,他決不會受此大禮的。老先生,你就開個價吧!開個價!」
「那好吧,你就給十元錢。」
「十元錢?這不是白送!」趙容容從包子里掏了掏,掏出了幾張票子,遞給蔣老先生,說,「這是五百元錢。蔣老先生,少不少?」
「哪能少呢!哪能少呢!」蔣老先生不肯接,趙容容無論如何也要他接上。
趙容容付了錢,便拿了字,高高興興的告辭回家。
回到家里,霍北風問了情況,趙容容加油添醋的道之。霍北風非常高興,他對夫人說︰「這麼說,我的事也就解決一半了。哈哈哈!我馬上就要進城里了!」霍北風鼓起掌,哼起了升官曲。
「你別高興得太早了!你這人,總是這樣,沉不住氣,又太過于自信!」趙容容慍色的瞪了丈夫一眼,喝了杯茶,「還不知道這位老先生是道還是佛?等到明天,我趙容容就能看出廬山真面目了。」
「我最相信夫人的能耐。事不宜遲,你明天又去買兩幅。」霍北風不加思索的說。
第二天吃了早飯,趙容容又來到了蔣老先生的家里,蔣老先生看到趙容容,上前迎接,蔣老先生已經把趙容容當成忘年交了。蔣老書記昨晚很晚才入睡,趙容容的嬌容總在他腦海里縈繞,他回味著白天的情景,揣測趙容容的心理。畢竟是久經沙場的老將,他把趙容容的心理揣測個一清二楚。這個老書記,老夫人到省城里帶了孫子,一個保姆,只是個鐘點工,他好久沒嘗到女人味了。一只久餓得快要發瘋的狼,送到它嘴里一塊大肥肉,怎能不把她吞在肚里。蔣老書記也要趕趕當今「老牛吃娕草」的時髦,這把女敕草他是要吃定了。
「容容,坐,坐,請坐!」蔣老先生非常高興,把趙容容請坐在自己專屬的藤椅上。
趙容容坐了下去,看了看這把特制的椅子,她的用力向下蹲了幾下,藤椅發出「滋格滋格」的響聲,坐著非常舒服。趙容容格格笑了幾聲,這聲音如銅鈴似的、音樂般的動听,把蔣老書記笑得張大了眼。趙容容坐了一會,站起,繞著寫字台轉了一圈,看了看桌面上的龍飛鳳舞的草書與花草樹木的水彩,說︰「老先生,我今天來,請你當面寫一幅字賜我。」
「好呀,好呀!」蔣老先生無比興奮,他挽起袖頭,磨了幾下墨。趙容容上前,替蔣老先生磨著。
蔣老先生把毛筆在硯台里調試了幾下,請趙容容拿著筆,他把紙扶平,又接過筆,書寫了起來。
「好事多磨」幾個字一揮而就。趙容容鼓了鼓掌,蔣老先生得意的大笑。蔣老先生從一個小木箱子里掏出印章,在印章的時候,趙容容靠近他,覺得看不夠,便靠在蔣老先生的肩膀,她特意把那肥碩的胸部在蔣老先生手臂摩擦了幾下,擦得蔣老先生心里癢癢的了。蔣老先體味著趙容容彈性的**,印章久久按在宣紙上,不知提起。好一會兒,趙老先生才回過神來,抬起印章,他看了看字,側目一笑︰「怎麼樣?」
「好字,好字!一個個遒勁有力!看起來老先生的體力不減當年。」趙容容媚色的看著蔣會文。
蔣老先生自我感覺良好,他坐了下來,吁了一口氣。趙容容覺得背部有一些癢,她走到一邊,伸手往內撓了一下,沒止住,便把旗袍捋起,用手撓著縴細的腰肢。蔣老先生看著趙容容那穿著超短褲的兩片,又高又圓,蔣老先生的眼珠子都要凸出來了,趙容容那光滑圓潤的在他鏡前晃蕩。
趙容容撓了一陣,突然回過頭來,他看到蔣老先生戴著眼鏡看著她的身子。趙容容撲哧一笑,接著大笑起來,她笑得很清脆,笑得忘了形。
趙容容把旗袍整理好,蔣老先生的眼還是動彈不得,趙容容那裊娜多姿的半果身段深印在他的腦海里,蔣會文霎時感覺身居幻境之中,他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人還是神,不知道這美女是天上的七仙女還是地上的狐狸精。蔣會文當了幾年鎮長,當了十幾年鎮委書記,他從沒這種幻覺過。蔣會文獨發奇想,為什麼不晚生二十年呢?如果晚生二十年,就可以任性玩弄世界的尤物了。
蔣會文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他趔趔趄趄的,走到了趙容容的前面,一個懵然的樣子。趙容容看到老人家站立不穩,上前拉了他一把,對他說︰「老先生,注意步子呀!」
蔣會文隨手抓住趙容容,久久不放下,那呆痴的樣子,完全沒了老領導的風格,沒了文人的傲骨。趙容容把老人撫坐在沙發子里,看了看表︰「老書記。霍北風還在家里等我呢,說不定他還叫我明天到你這書齋討字。」
「好的,很好的。我在這里恭迎霍夫人。」
「老書記不是有個時間規矩嗎?」
「對霍夫人,這個規矩就不規矩了。」蔣會文叮囑道,「一定得來!」
「一定。」趙容容爽然回答,她接著說,「到時還得老先生賜教。老先生,我家北風最敬重老人家,你在職時,北風就在林業站里,直到現在,如釘了釘似的,沒挪動一步。老先生,你是關心過霍北風的,霍北風的前程,得全憑老先生的關心。」趙容容說完,便飄然而去,蔣會文望著她的背景,慨嘆生不逢時。
過了幾天,趙容容真的來了,她今天可是換了一套短裝。露出半個**的短衫,露著半片的短褲,穿著一雙運動鞋,他盤起高高的發髻,滿臉紅光,充滿朝氣。在這初冬的日子,雖說天氣溫暖,而這樣穿著的女人並不多,特別是農村,找不出幾個來。趙容容穿著這套衣服,可見這女子的膽識,她相貌長得不同凡響,穿著也不同凡響。趙容容穿著得著這樣子,蔣老先生暗暗發誓,是在任何時間與空間都沒看過的,他活到了這般年紀也沒看到過如此風情的女孩子。
今天,蔣老書記也變了個樣,前天下午,他特地去美了容,他刮去了胡須,做上了面膜;他這天穿著也變了個大樣,穿著西服,戴著領帶;他今天的精神也變了個樣,滿面紅光,精神得很,完全看不出已是六十歲的人了。美在不足的是,蔣老書記那個光頭沒有毛發。趙容容看了,不由驚嘆,也看得踅不開眼來。
「老先生,今天可精神得很呀!」
「怎麼能不精神,怎麼能不精神呢?你看,我身體怎麼樣?」他在趙容容前面旋了個一千零八十度,張開兩手,「你看怎麼樣?」看起來,這老人家還夠幽默的。
「很好,很好!標準的東方美男。」趙容容贊道,他坐在沙發上,「沒想到,老書記這麼一打扮,可打扮出一個人見人愛的大丈夫的形象來了。」趙容容又格格的大笑。
蔣老先生坐在了趙容容的旁邊,他人高馬大,欣賞著女人的**,光憑這窿起的**,就可以征服世界大半的男人。蔣老先生看了一陣,便往趙容容身上靠,拉著她的小巧的手。
趙容容推開蔣老先生的手,說︰「我今天來討教的東西還沒給我呢!」
「哦,真的,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蔣老先生站起,走到寫字台邊,從台上的字幅翻著,翻出了一幅字。他拿到趙容容的前面,遞給她,問︰「你要的是不是這個?」
趙容容展開一看,一行字呈現在她的眼前︰
「模一模,青台城里有你窩。
吸一吸,一年之內升兩級。
跳一跳,金山銀山等你要。
老夫少婦攜月下,
局長名兒任你掛。」
趙容容念道,笑得合不攏嘴來。她笑了一陣,說︰「老先生,你真不虧為是一個老領導,你太有文才了!」
蔣老先生也大笑起來。
「怎麼樣,寫得好嗎?」蔣老先生笑過之後問。
「寫得好,寫得太好了!容容也念了十幾年書,不說才高八斗,也有八升。容容對蔣老先生的文采是佩服得五體投地。」趙容容把字放在桌面上,突然拉起蔣老先生的手。趙容容說,「不過,老先生,我們只能一步一步來,等我青台安了個窩,我再來找你。」
「哈哈哈!爽快,很爽快。」蔣老先生有著相見恨晚的感覺。他突然壯大了膽子,把雙手放在趙容容的兩條潔白的大腿上摩挲,直模得他激情暴發,神魂顛倒起來。
趙容容若即若離,她笑著,把蔣會文的兩只老人抬起,放在他自己的兩條腿上,再對他莞爾一笑︰「謝謝老先生的關心!先生能這樣關心我家霍北風,我趙容容永遠不忘!」
「只要能關心得上,我蔣會文萬死不辭!」蔣會文表了個硬態。
趙容容無比高興,那勾人心魄眼楮看著他,很有分寸的擁了老先生一下,顯出友愛的樣子。
趙容容回到家里,霍北風問了些情況,趙容容說︰「蔣老書記答應幫忙了。」
霍北風听了,高興得眼淚都要流了出來,他在趙容容的面前又蹦又跳,大叫︰「老婆萬歲,夫人萬歲」叫了一陣,突然神情沮喪起來。他坐在了趙容容的旁邊,問︰「不會讓你老公戴綠帽子吧?」
趙容容慍色道︰「你夫人是這種人嗎?你這人,就是小心眼。你疑心這麼重,那好,一切由你自己去辦!你別再請我趙容容出馬了。」
霍北風見到夫人動怒,便勸了她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