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之傷風 6(上)

作者 ︰

二十三年前的一個午後,芙蓉村上發生了一件大事,幾個農民在河里發現了一具尸體,他們本是來挑水,就像之前的數十年里每天挑水一樣的平常。

尸體因為在水里浸泡的時間久了面目全非,但幾個農民端詳了會兒,一致認為「像劉莊生」。劉莊生是誰?哦,一提這個名字,芙蓉村上的人說法不一,有的說「他不安分!不好好種地整天往外跑,有時候幾個月才見著他一次!」,有人說「他有本事,大家種地,他出去闖!」,還有人說「那個男人有福氣,娶了個漂亮媳婦兒!那娘子整個芙蓉村再也找不出第二個!」

在這眾說紛紜里,大家一致的是,劉莊生穿著時髦,不像個農民,而這具尸體上的衣服在大家看來是很時髦的。

「你看他穿的,還有個子,都像劉莊生!」

「是啊,我們好久沒見著他了!莫不是出事了!」

「一定是劉莊生!」

村長和著幾個公安敲開了劉家的門,劉家人丁並不興旺,幾年前劉莊生的爹死去後,一直是娘倆個一起過日子,三年前,那漂亮的新媳婦過門,鄰里開始議論「劉莊生命好」!這「命好」的傳言一直維持到兩年前漂亮媳婦兒生了兒子,據說這孩子長得別提多俊秀了,劉家的人十分疼愛這個孩子,但這個孩子命卻是不好,「一歲就夭折了!」「怎麼沒的我們不知道,但是孩子確實沒了!」

站在劉家的小院里,年輕女人有些驚恐的看著眾人,結婚時也不見得來過這麼多人啊!

「別洗衣服了,你家莊生出事了,快去看看吧!」

一听到莊生的名字,年輕女人立刻撂下手里的東西直奔河邊,剛到的村長和公安不得不跟著再回去。

女人跑到河邊看著尸體,皺著的俏眉舒緩了下來,她對著尸體認了很久,一直搖頭。

「他不是莊生!」年輕女人的聲音很好听,假如不是有關「死亡」的大事,大家頂願意多听她說上兩句。

「你說他不是劉莊生,那劉莊生現在在哪兒?」公安盤問著。

女人回答的有些吞吐。

「三個月前,他回來過,他在外面忙!」她只能這麼說,她知道的只有這麼多。

「外面是什麼地方?」公安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河邊圍的人越來越多,七嘴八舌的說什麼的也有,年輕女人沒見過什麼世面,她有些害怕的看著穿著制服的公安。

「咱村上可沒缺人,就劉莊生不在!」大家似乎都比年輕女人了解劉莊生。

「不,不是莊生,如果是,我一定認得出來!」

「你必須叫劉莊生出來對證!」

「莊生不在村上!」

年輕女人始終說不清劉莊生在哪兒,她說出了幾個地方,查過後都沒有叫劉莊生的人。

就這樣她被押到了鎮上看守所,一連兩天的審問,年輕女人重復著同一句話,「那不是劉莊生,如果是我一定認得出來!」就連劉莊生的娘也趕來,那個五十多歲的女人顯然比年輕女人還要激動,「真的不是莊生,你們搞錯了!」「我是莊生的娘,一定不會認錯的!」公安沒有理睬莊生娘的話,在他們眼里這個老女人「大概腦子不清楚」。

年輕女人似乎挨不住了,在一次審訊中,她暈了過去,灌了一杯水又醒了過來。醒來後,看著臉色各異的公安,她閉了閉眼就開始掉眼淚,這幾天的審訊讓這個年輕女人的身體和心靈都疲憊不堪,為了讓她說實話,他們時不時還打她幾下。

實話?什麼是實話?年輕女人躺在床上,面朝著牆,淚水一直流,她的莊生去哪兒了?死掉的人是誰?又是一個不眠夜,只有淚水和黑暗伴著她,看守所的門突然被打開了,半夜三更又審訊?女人轉頭,對上的卻是幾雙驚恐的眼楮,顯然,對方沒有料到她醒著。

「你們是誰?」女人的聲音很輕柔,就像她水女敕的皮膚一樣,讓男人心癢難耐。

「我們是救你的人!」

女人分辨著,來人大概有三個,都是男人!

三個黑影漸漸靠近,屋里太黑,女人有些驚恐的看著他們,

「你們要干什麼?」她警覺地拉起被子蓋住身體。

「你長得真美!我看了你好幾天了!」

三個黑影中的一個突然一把抱住了女人。

「滾開!滾開!」女人大叫。

另兩個人也逐漸靠近,他們發出似有似無的「呵呵」,這讓女人更加的害怕。

「滾開,滾開!」

「別叫,別叫,這里除了我們已經沒人了!」那個男人拽掉了她的被子,他伸出手開始在女人腿上上亂模。

「你們倆個都佔著她,給我讓點地方!」另一個聲音不滿的「擠」了上來。

「走開,走開!」女人緊緊抓著衣服,那是她唯一的保護傘。

「我們可不能走!進這門可是花了大價錢的!」

下節看點︰命運的巧合!包成習和桃子的淵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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